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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步會迅速成長起來,有他的一面擔當。所以,六哥,你真不必再有這大的心里負擔,再為你自己活活吧,”關漫握住了他六哥的手腕,重重的,“哪怕你要去找平和、寧靜。也是為你自己,是你真正想過這樣的日子,不為任何人!”聲咽手覆上弟弟的手背,拍拍,又拍拍,一時,真是有萬千的言語無法出口,父親說的沒錯,此生,他有這兩個對他真心相待的弟弟,福氣,已經是很大的福氣了……“關漫,我知道你為了冬灰估計現在也想好了一切,對你,別的。我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就是,你是一個用情至深的人,六哥只惟愿冬灰一直都好好兒的,這樣,你也會好好兒,不會……”聲咽也握住了弟弟的手背,他話沒有說完,可是他心里明白,關漫以前沒有弱點,現在,冬灰是他的全部,萬一冬灰有個三長兩短,聲咽知道,關漫的決絕會不容他自己獨活……這對兄弟如此促膝交心,心中雖然傷感,但是,畢竟,當話兒都說開了,反倒有了更放松的豁達,更親暖的人情味,咱們不把全部的功勞都給小冬灰,但至少,她也貢獻了她一小部分“粘合劑”作用,想想當初,這貨初來京城,想著還是奔他老蕭家作亂而去,這會兒陰錯陽差,面上看,老蕭家人離身孤,可,大部分人心都在變暖變得接人氣兒是不爭的事實吧,這也未嘗不是她功德一樁啊……☆、4.178“關漫!”關漫回頭,見五哥笑著快走幾步過來,關漫淺笑“五哥,”碎子環(huán)上他的肩頭,兩人并肩而行,“跟你討個好東西,有真品,我買,考工坊的,我也一分不少算給你?!?/br>關漫還是那么淺笑著,不緊不慢,“五哥這說的哪里話,只要我這兒有,你盡拿去玩兒就是?!?/br>碎子扭頭看著他,眼里都是真誠?!瓣P漫,五哥以前有些事是瞧偏頗了,你別介意,今后有什么需要,像你說的。只要我這兒有的,也一定不吝著?!?/br>關漫只是淡淡笑著,沒接這話兒。如今,六哥出家,小步遠在內蒙,看似,他們這條線是徹底垮了,倒顯得他這個老七孤孤形影孑立,來可憐他了……關漫心里冷笑,真還犯不著這樣。本就不是一根繩兒上拴著的螞蚱,再怎么套近乎,也吃不到一鍋里去……碎子心里倒是在嘆氣。聲咽這件事上,碎子心里的愧意是抹不去了。他也知道間隙已深,真要挨近關漫,關漫一時也決計接受不了的,碎子只能想,我竭盡所能吧,不能再叫關漫也出了差錯,下邊兒,就這么個弟弟了……“什么好東西,說說,”關漫還是引野棉花上說,碎子也面上放輕松,“‘寶騰’,你該聽說過吧?!?/br>“乾隆爺那把寶刀?”清人為馬背民族,對刀尤愛,至今都很容易看到皇帝佩刀的圖像??滴醯角∫话俣嗄陼r間里,宮廷造辦處沒少為皇帝制造精美的寶刀,有案可查的達數百把,按古代編號,頗顯歷史上的莊重。這些寶刀,宮里留了些,弘義閣西廡藏著。清末民初的社會動蕩,不少宮中的寶貝遺散。大多不知所終。這些年天朝文物市場的火熱,讓沉于湖底的大魚翻了出來,“寶騰”乾隆寶刀即為一條“大魚”。此刀為乾隆佩刀,天字十七號;據檔案記載,乾隆御制腰刀九十把,此為其中之一。只是不知何年何月從宮中失蹤。“正是正是,就是它,我聽說它去年是拍回京城了的,你有信兒么,”上個世紀95年,德國慕尼黑一家古董武器及軍品專業(yè)拍賣公司不知哪兒找到這把寶刀,僅估價6000歐元,由于德國不是天朝文物的交易中心,許多國人不知道,被一老外撿了漏,以13萬歐元買走,并于次年春,送拍香港蘇富比拍賣公司,賣了驚人的4604萬港幣獲利三十多倍,這一下驚醒了國人。趨之若鶩啊,兩年后,蘇富比再度上拍,只賣了5890萬港元,算是不賠不賺;四年過去,寶刀再出江湖,嘉德公司拍出了4830萬,盡管媒體雀躍,但賣家還是小賠,啞巴吃了黃連,不過終是回到了寶刀故里京城……多少還是叫人感慨的,回頭想想,寶刀命運多舛,皇帝威武過,強盜得意過,商人激動過,也都是自己人瞎折騰,六年三買三賣,不賺小賠,除蘇富比嘉德賺了傭金,其他人都是陪綁,乾隆爺是不知這一段,否則他得反思咯,刀名起得不好:寶騰寶騰,寶刀折騰,折騰死人吶……關漫笑,“真品我這著實只能眼羨,考工坊那邊可能模得出來?!?/br>“那也好那也好,我拿來也是鎮(zhèn)宅用的,”碎子繼續(xù)邀著關漫的肩頭走?!斑€是你二哥折騰我,在我那兒摳一片園子出來搭布景,又說怕驚了土地爺不孝敬,非得拿老東西鎮(zhèn)著……”“那也是二哥講究……”二人這會兒是往麟德大樓走,又到高參聯(lián)席會。會議由總策的張友憲主持,會上再此提到“軍籍改革”,因沒有元首與會,一些大佬敢于發(fā)表自己的看法了,現象很叫人玩味,多數年長老資格大帥明確反對,甚至說激動了,連老祖宗都扯出來了,新生代大多不吭聲,顯得很謹慎……更叫關漫心里嗤之以鼻的,這次,再次又征詢到霜晨這里,他的四哥……倒沒有了上次那樣的干脆,他抬起一手,似示意了下:這次,他不發(fā)言。關漫垂下眼,翹著腿,修長的手指打拍子似得在膝蓋上輕輕敲著,可不是為這出“好戲”“伴著奏”?虛偽菩薩王終于不想裝了,收買人心他也急需,特別是如今六哥倒了臺。正是人心散亂重新謀主的時刻,他也知道再貿然發(fā)表一些“違眾言論”會得罪人,收斂起來了……“七帥?”問到他頭上,關漫慢慢抬起頭,微笑著。“我聽三哥的。”忽然這么一說,你知道多少人瞧著他??!關漫慢條斯理拿起茶杯抿了口茶,他不嫌亂,他還嫌不夠亂呢!你知道就這句“我聽三哥的”,朝野這風又得“花枝亂擺”幾多!本來漸漸明晰的走向……最大的熱門老六蕭聲咽,嫡子啊,且這蒸蒸日上的“人心所向”,這天下,簡直就是他的囊中物了!……結果,出家了?!你知道,舉朝愕然!也,碎了多少人的癡夢……好吧,沒事,老六倒了,“搶位置”的人也已經很少了呀。其實并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