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0
書迷正在閱讀:沒落的交際花、勾情小妹、丁莊夢、一嫁三夫、福來孕轉、Omega王子脾氣差、三次元互撩手冊、糜亂與瘋狂、家有美男三四只:夫人,娶不娶?、不要愛上她
,多半,她還是像卸下了一樁心事,躺了下去,輕輕嘆了口氣。關漫起了身,“我抱著你睡好么,”冬灰扭頭看他,抬起一手招了招,關漫走到她這邊坐下,脫了長褲,脫了襯衣,脫的精光……冬灰順著他的剝拉抬手,將身上的衣裳也全褪了下去,仰著頭,讓關漫更黏她地吻著她的頸項,腿已經纏上他的腰,“關漫。我真怕你身體受不住。”話這么說,可抱著,一絲不離……關漫多么專注多么專注地吻著她,“沒事,我受得住,我受得住……”其實,關漫是害怕了呀,他心里在對她不斷地說:冬灰,你永遠別對我說剛才那樣的話,我們永遠不會天各一方,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最近,叫他看到了太多“離別冬灰”的情形,饒是關漫這樣內心強大,清醒冷靜地看著前方之路,可,難免還是有被刺痛之感,人吶。都有后怕,愈是在乎,他人的遭遇,一旦聯想自身,愈是后怕不已。關漫密密地親吻著冬灰的耳廓,炙熱的情感直灌冬灰內心。他低低地喃,“有位作家說,一見鐘情明明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不過是權衡利弊;連白頭到老,都只是習慣使然。冬灰,這句話是消極了些。卻也道理通透,情字,背得重了些,你不必太擱在心上,享受它就好,于你而言。沒有愧疚,這些,既然人心甘情愿付出,必定也有他的所得所滿,冬灰,你只要快快活活的。如你所說,你也好好兒地學習,好好兒地進步,好好兒地出息即可?!?/br>關漫低低這幾句,完全是真正的大愛呀,他自己尚且在“后怕”里煎熬,可想,“情”字當頭,扛著在呀,但是,就算這樣,他的意思一如既往。還是希望冬灰放下一切包袱,盡情享受,盡情為所欲為地享受“情”字帶給她的歡愉,簡言之,冬灰不該有背負,只該有享受,再重,背負的也該是心甘情愿為她付出的人,所以,關漫是一定不會把“永遠不想她說出這樣的話”等等之語說與她聽,關漫永遠對她說的,一如她和雁落之后,“冬灰,你是掌控一切的人,你沒有背負,你只有安享。”這是何等的慣寵了,也許,也正是關漫這一路陪著她經受,內心里才會涌起這最大“惟愿”,到底還是因為冬灰是個重情重義的,他害怕她背負太多,他太心疼她……他知道,冬灰注定薄情也多情,傷人也被人傷,關漫愿一路相隨,為她保駕護航,盡她所歡,興她所愉……☆、4.141面試在東城空策軍部禮堂,孟冬灰從學校坐521出來,到小南京站轉車,坐806,遇上高峰段,一趟車人真是多。冬灰上了車后,擠著往后走,看見空出來的欄桿,手剛兒抓過去,……一抬頭,肖肖?原來肖肖今天也是入學面試,不過他坐806到了空策禮堂下來還得轉車,往裝甲兵學院去。肖肖看她一眼,轉過頭去,當不認得的。冬灰倒看他多兩眼,他戴個雷鋒帽,什怏說他把頭發(fā)剃光了……兩人確實沒啥好說的,又不認得。還一見面就干了一架,說啥呢,交流干架經驗?肖肖跟前一個中年婦女到站起了身,他右邊是個高筒靴女郎一屁股就要坐下,肖肖忽然手往前座椅椅背欄桿一攔,這只手卻像拎小雞兒地拽住孟冬灰肩頭就往座位上一推!冬灰占那兒坐著了。女郎當然生氣,但是,一看肖肖從黑高翻領大毛衣露出的容顏……一怔!……算了。冬灰卻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如此搶座兒……未免多些事,冬灰還是坐著沒動,頭扭到車窗外。又一站,上來個老人,冬灰起身讓了座兒,老人還在不住感謝時,車忽然急剎,冬灰還沒來得及捉住扶手呢。人往前栽,被人從后面攔腰一抱!……肖肖單手環(huán)著她,另一手拉著吊環(huán),這冬灰得回頭謝一聲的,“謝謝?!?/br>她也扶住欄桿了,這該把手放開了吧,肖肖沒放,冬灰又回頭看他一眼,肖肖眉頭輕蹙著,看著車窗外,冬灰也沒做聲,回過頭來,眉頭也輕蹙起來,左手戴著棉手套卻放到腰間開始撥他的手,肖肖就是不放,冬灰剛要回頭,“你不怕我把你指頭再掰斷……”肖肖忽然沖他旁邊那女郎大吼,“再看,老子女人把你眼睛挖出來!喏,她惡躁得很!”說著,抓著冬灰腰間的棉衣往前一聳,冬灰差點就撞到那女郎了!女郎花容失色,扭頭直往車后走,估計也臊的……肖肖卻還抓著她的棉衣,也不怕丑的,“我知道你能把我指頭再掰斷,你厲害!”冬灰也臊死了,大庭廣眾,人擠人的,一個這么漂亮的男孩兒大發(fā)脾氣,而且,依冬灰看,他是真惱火著,是像那女人把他看毛了,連累了自己當了“擋箭牌”……冬灰跟他丟不起那人,干脆不往下扯了。再吵,鬧得笑話更多,冬灰又不動了,一手扶著把手,看著車窗外,嗯。還是有點翹氣的,他害自己丟臉了……肖肖一直也不是抱了,就一直抓著她腰間的棉衣,好像以此來證明“他們是一對兒”,花癡的視線不要再往這邊瞟了,而且?!八恕贝藭r小翹氣的樣子還真應景兒,女孩兒女人們是不敢再多在他那張臉上長時間停留……終于,冬灰要下車了,肖肖也下,肖肖這會兒是單手抱著她,一手扒開前頭的人?!跋虏幌拢虏幌?,”下來了,冬灰這會兒爆發(fā)了狠勁甩開他的手就往前走!這孩子太惡劣,唯我獨尊,一點不如意把誰都能扯上,寵得太惡劣了!肖肖才沒理她,看都不看她,兩人分道揚鑣,又像不認得的,肖肖往站臺走,冬灰向空策走……肖肖又轉了一道車。終于也到了裝甲兵學院,這來送考的家長不少,甚至有豪車,哎,不乏京城子弟估計也是頭疼送來受踹的……肖肖走到無人的拐角抽了支煙,煙霧從鼻子里出來。合了眼,背了幾個火炮常識,肯定得有準備呀,這方面,他也不想丟臉,既然答應家里走了這條路,走不好還真是自己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