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怒放春十、石榴裙下、沒落的交際花、勾情小妹、丁莊夢、一嫁三夫、福來孕轉(zhuǎn)、Omega王子脾氣差、三次元互撩手冊、糜亂與瘋狂
再醒來就是現(xiàn)在,他被陸柏澤綁起來了。陸潛的眼鏡早就掉了,看著面前完全陌生的兒子,或者,他們從來都沒有熟悉過:“阿澤,你要做什么?”撐著仍在不停刺痛的腦袋,“嬋羽呢,你把她怎么了?”后半句,帶著緊張。陸柏澤體貼道:“放心,阿嬋jiejie沒事,賀延川剛過來把她帶走,現(xiàn)在外面都是他的人。”“你做了什么?”陸柏澤歪了歪頭,乖巧的笑笑:“錯了爸爸,你應(yīng)該問,是‘你’做了什么?!?/br>陸潛冷冷的看他。陸柏澤把剛剛在電話里對賀延川的那套說辭,一字不漏的對他說了遍,陸潛聽后,敏銳的抓住了一個關(guān)鍵:“你動了她?”“沒有沒有?!标懓貪蓴[擺手,“她可是我阿嬋jiejie啊?!?/br>陸潛沒看到賀延川震怒的模樣,是以,相信了陸柏澤的話。其實(shí)陸柏澤真沒碰嬋羽。在目睹陸柏澤襲擊陸潛后,嬋羽飛快的冷靜下來,陸柏澤老實(shí)把他的計劃跟嬋羽交代了,不想那位聽后,不僅不反對、不阻攔,還提了個要求,把自己更徹底的加入其中。撕碎的裙擺跟脖頸的紅痕,都是她自己弄的。陸柏澤還心疼的說,她對自己下手真狠,回答他的,是少女萬分堅(jiān)定的眼神。有了嬋羽的共謀,陸柏澤才能那么肯定的對陸潛說“你死定了”。陸潛漸漸也想到了這點(diǎn),盡管不想承認(rèn),他也沒再問——“你以為賀延川會相信嗎?”這樣的話,有嬋羽在其中推波助瀾的話,無論真假,他都是跑不了的。相比之下,頭上的疼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陸潛看著陸柏澤:“阿澤,你在替你母親報仇嗎?”又嘆口氣,“是我欠她的?!?/br>不想,陸柏澤又嗤笑一聲:“別說笑了爸爸,她死的時候我才五歲,能有多少記憶?況且,她難道就對我很好?你也別假惺惺的裝什么好人,真惡心,我都要吐了?!?/br>陸柏澤是跟嬋羽說過他的身世,但中途還隱瞞了許多。那個感人的愛情童話,真正揭開后,比腳底下的污泥還惡心。當(dāng)年,陸潛愛而不得,醉酒后強(qiáng)·jian了他母親。在發(fā)現(xiàn)弄錯人后,懺悔過,自我厭惡過,卻遠(yuǎn)沒有就此收手,而是一錯再錯,可身下的人到底不是溫婉,他的每一次都是粗暴至極的宣泄,防御措施也不到位,多次下來,就有了陸柏澤。男人這種生物還真是奇怪。可以跟自己不愛的女人上床,卻不允許她們懷自己的孩子,自我厭惡著,卻又想把錯都賴到別人頭上,那段時間,女人沒少被陸潛折騰,從言語,到身體,再到心靈。可支撐一個女人跟某個不愛自己的、心里還有別人的男人上·床的,除了愛,還能有什么?說是強(qiáng)·jian,也有她默許的成分在。陸柏澤的母親也不是等閑之輩,用了種種手段,加入陸家,生下陸柏澤,但婚后的情況并沒有丁點(diǎn)好轉(zhuǎn),反而愈演愈烈,足足成了對怨偶,言語謾罵甚至拳打腳踢,嬋羽父母的那點(diǎn)不和諧跟陸家相比,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長此以往,再濃郁的愛也有磨完的那天,陸柏澤的母親不是命不好,沒能活下來好好享福,是她自始至終都沒享過一天的福!她執(zhí)意要嫁給陸潛,生下陸柏澤后沒多久,這個作風(fēng)強(qiáng)悍的女人就患上了抑郁癥,從此被陸潛囚·禁在家里,不見天日,后面自殺成功,才勉強(qiáng)說是解脫吧。至于陸潛的不肯續(xù)弦?他心里只有溫婉,他還能續(xù)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選對選錯,終究都是要自己承擔(dān)的,所以,陸柏澤對他母親的遭遇跟死亡并沒有什么感覺,對陸潛對自己的忽視也沒什么感覺,甚至外面那些人,在背后議論他的閑言碎語,他也同樣沒什么感覺。不喜不悲,置身事外,像在看幾個陌生人的生死鬧劇,這場骯臟不堪的豪門鬧劇。直到后來遇到嬋羽,同樣是父母不和,她甚至還比他多了生活拮據(jù)、痛失雙親這兩條,他們不是應(yīng)該抱在一起互相舐傷的么,為什么最后卻比他過得好了呢?最開始陸柏澤只是抱著好奇的態(tài)度接近嬋羽,但漸漸不知怎么變了味,最后有了今天那么一出,陸柏澤給陸潛的理由是,他畢竟是那個女人生的,而他只要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就開心了。陸潛沉默許久,不問他自己,也不問今后陸家如何,只是低頭說了聲:“這樣也好,是我罪有應(yīng)得?!?/br>“爸爸?!标懓貪山兴Z氣沒有恭敬,笑容還泛著惡意的甜膩,他建議說:“你那么喜歡她,為什么不去地下看看她呢?!?/br>出去后,陸柏澤用力在傷口處按了按,又咳了幾聲,仰著頭笑了笑。——不是的哦。是你看阿嬋jiejie的眼神太惡心了才這么做的,這么一說,把她帶到你面前的我,也干凈不到哪里去,我們都是一樣的惡心。果然,身體里留著那骯臟的血脈啊。陸柏澤捂著臉笑著笑著,眼淚順著滑下。*賀延川把嬋羽帶回來,抱上樓,又放到床上。嬋羽連“謝謝”都沒說,背過身,慢慢的把自己蜷成一團(tuán),像覺得此刻的自己過于狼狽,又伸手去扯旁邊的被子,沒幾下,又被賀延川摁住了手。賀延川說:“看我?!?/br>嬋羽沒理會,頭埋得更低。賀延川捏住她下巴,將腦袋掰過來,低頭跟嬋羽額頭相抵,黑眸與她對上,問:“我是誰?”嬋羽低低的垂下眸。賀延川的手指在嬋羽臉頰摩挲,他笑了笑,說:“很好?!?/br>而后。眼底暗潮翻涌。他把嬋羽擺正了,一個翻身,便將人壓到身下,雙腿跪在嬋羽兩側(cè),嬋羽努力逃脫,可男人的體魄足以鎮(zhèn)壓少女全部的掙扎。賀延川身體下傾,扯了領(lǐng)帶,蒙住了她雙眼,嬋羽哭著死命推他,黑暗中又聽到“撕拉”一聲,是賀延川撕下了她的裙擺,這次是用來綁住她的雙手。少女被禁錮在床頭,唯有扭動身體宣泄不安,忽而,身上重量一輕,落在布料上的碎光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