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146-149)
能說些什么才好,兩個人就這么安靜地在客廳里呆著, 氣氛安靜地有些過分。就在景甜小嘴抵著瓶口,嘴唇沾著水,雙眼四處亂轉(zhuǎn)的時 候,一動不動的蝎子突然站了起來,嚇得景甜差點差點沒握住水瓶。 「不用緊張,我這人喜歡安靜,你可以看電視,或者干點別的什么都行,你 不用管我的?!剐赢?dāng)然知道這個女孩內(nèi)心的緊張。 「好,好的?!咕疤鹂粗ケ淙〕隽四瞧磕趟缓蟮乖谝粋€銀質(zhì)的開 口容器里,又放進微波爐。 「咿?」當(dāng)蝎子把那散發(fā)著水汽的奶水拿到茶幾上的時候,景甜忍不住發(fā)出 了奇怪的聲音。說來也怪,這saosao的東西加熱后,散發(fā)出來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麝 香味,感覺還不錯。 「來,嘗嘗,這是我家鄉(xiāng)產(chǎn)的羊奶?!剐尤魺o其事地倒了一杯遞給她,然 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很享受地喝了起來。 「好喝哦……」景甜猶豫了半晌還是喝了一小口,絲滑的奶水口感很好,帶 著淡淡的甜味,氣味也很香醇,忍不住再喝了一口。 「這是我自己養(yǎng)的羊,用甘蔗渣喂養(yǎng)的,所以盡管沒放糖,也有甜味。這是 我太太想出來的?!剐诱f到這里,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憂傷。 「啊,你太太真能干,想出這么好的辦法,她一定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 「那你一定很愛她吧?」 「嗯,我很愛她。」 「她真幸?!?/br> 「她,死了……」 「對,對不起……我讓你難過了?!?/br> 「沒關(guān)系,很多年了,都忘記什么叫難過了。想聽聽我的故事么?」 「好,好啊……」景甜看他主動打開了話匣子,自然是求之不得,很高興地 叫道。雙手捧著羊奶擺出了一副好奇小女孩的純真模樣。 蝎子的故事很長,他講得很慢,從自己小時候怎么淘氣到后來跟著父親走私, 到結(jié)婚生子,到滅門慘案,再到后來逃亡到西安,怎么遇到浩哥,怎么回新疆復(fù) 仇一一描述著。盡管他說得很平白,沒有過多的修飾,但是故事的跌宕和慘烈還 是讓景甜聽地一陣陣后怕,特別是他在復(fù)仇的過程中多次深陷陷阱,身受重傷的 情節(jié)。當(dāng)蝎子講完了自己的故事,無力地躺在沙發(fā)里似乎是睡著了一般。 「我,我能看看你身上的傷疤么?」看著一動不動的蝎子,景甜知道他沒有 睡著,在一番沉默后,她大著膽子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請求。通過剛才蝎子自己的 描述,景甜知道他自從家破后就一直沒再婚,而且他的黑道身份和充滿了激情的 生活讓她神往,不由更是有些傾心于這個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定比給干爹 做小三有意思。 「你,不怕?」蝎子歪著頭,帶著微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從她臉上看到那 充滿了期待的神情,蝎子笑了,很爽朗地笑了,笑聲中他站了起來。 「走,陪我去泡澡?!剐硬挥煞终f地拉起景甜的手,帶著她進了臥室內(nèi)的 浴室。 給浴缸放水的過程中,景甜主動地幫蝎子脫去了身上的背心和褲衩。從身體 來說,蝎子還是蠻強壯的,米9幾的個子,粗壯有力的臂膀,強健的胸膛,小 腹和大腿都肌rou鼓鼓的,略黑的皮膚有些粗糙,渾身上下布滿了濃密的體毛,充 滿了野性的健美。 當(dāng)扯下他寬大褲衩的一刻,景甜看到在蝎子體毛茂盛的小腹下面,同樣一片 雜亂草叢中那條陽具雖然沒有勃起,但是尺寸也很可觀,雖然不是很粗,但很長, 而且感覺怪怪的。在印象里這么粗壯的東西自己也就遇到過兩條,一個是那高高 在上的大老板,一個是一名成姓香港大哥級演員。 「看夠了沒?不是要看我身上的疤么?怎么對我那家伙一副癡迷的樣子?」 蝎子戲虐地問道。害得正被那上面散發(fā)的sao味薰地有些目眩神迷的景甜好一陣臉 紅,趕緊站了起來。 「哪,哪有?我,我在找疤痕,但是沒找到嘛?!咕疤鸬椭^,不好意思地 狡辯著。不過她剛才粗粗一看,除了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猙獰蝎子紋 身外,確實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明顯的疤痕。 「呵呵,仔細看看就知道了,一只蝎子,一道疤痕。」蝎子也不揭穿她拙劣 的謊言。 「、2、3……5、6……22……27」果然,所有疤痕都被紋身 覆蓋了,景甜細數(shù)著蝎子身上的傷痕,足足27道,有刀傷,也有槍傷,最長的 一道刀疤在背上,足足一尺多長,紋了一只很大的雙尾蝎,最嚴(yán)重的一個槍眼在 右胸口,差點致命。 兩個人躺在寬大的浴缸里,趴在蝎子懷里的景甜如同好奇寶寶般詢問著那些 傷疤的來歷,蝎子一邊把玩著她胸前那對小巧可愛的椒乳,一邊跟她講著這些疤 痕的來歷。蝎子不是個話多的人,但是今天卻打開了話匣子,只要她感興趣的都 一五一十地告訴她,包括自己在組織里不亞于其干爹的地位和財力。對于這個眼 睛大大,長相甜美,肌膚細膩,而個性又活潑好動的女孩,蝎子仿佛有種特別的 親切感。 「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人?放心,我不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還有我可以保 證跟著我絕對比跟著姓王的那個煤黑子要快樂?!剐拥纳囝^在景甜小巧而香甜 的小嘴里大肆地侵略了一番后,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對趴在自己胸口 嬌喘著的女孩問道。 對于蝎子這突如其來的提議,景甜自然是滿心歡喜,但是出于女孩應(yīng)有的矜 持,她還是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不過盤在他腰上的雙臂卻是緊了 一分。這些年來,蝎子玩過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沒有一個讓他有過長期占有的想 法,但是這個女孩他卻有些動心了,就是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自己的一些特殊喜好。 「嗯……嗯……呃哦……」隨著蝎子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地?fù)崤疤鹨呀?jīng) 星目迷離地癱軟在他懷里,剛才還興致勃勃的俏臉已經(jīng)一片潮紅,嘴里孜孜不倦 的問話也變成了帶著嬌喘的誘人呻吟與嬌喘。 「我?guī)湍惆严旅娴年幟瘟税?,這么清純的女孩長著這么濃密的陰毛,不好 看?!拐玖⒃谠∈抑?,景甜乖巧地擦著蝎子身上的水漬。蝎子一手摟著她的細腰, 一手覆蓋在她毛茸茸的陰阜上撫摸著。 「嗯……好?!咕疤鹗掷镒ブ髩K的浴巾若有似無地擦著他的背,嘴里含含 糊糊地回答著。 景甜坐在洗漱臺上,背靠著身后冰涼的鏡子,兩腿呈M狀向兩側(cè)大開著,雙 腳踩在邊緣處,看著蝎子手握著刮胡刀靠近雙腿之間那沾滿了泡沫的陰部,不由 緊張地閉上了雙眼。對于掛掉這看似凌亂的陰毛的提議,最早提出的還是浩哥吧, 不過因為干爹說這樣性感,一直都沒有刮。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為什么就答 應(yīng)了,不過算了,反正答應(yīng)了也不好反悔,而干爹的緣分也盡了,刮吧。 盡管閉著雙眼看不到整個過程,但是鋒利的刀片貼著肌膚將毛發(fā)自根部割斷 的感覺還是很清晰。景甜緊緊咬著雙唇,拼命地忍受著刀片刮在恥丘上的sao癢感, 特別是在刮yinchun兩側(cè)的時候,那種刺激更是明顯,夾雜著些許害怕,yindao內(nèi)不自 覺地就流淌出了羞恥的愛液。好不容易刮完了,光潔溜溜的rouxue四周已經(jīng)是一片 光澤。 蝎子用濕毛巾擦去殘留在四周的毛發(fā)及泡沫,兩片如花朵般綻放的粉色yinchun 邊緣處的顏色雖然有少許的深暗,但其它地方都還粉嫩,被刮去了毛發(fā)的陰阜rou 鼓鼓的泛著紅潤的色澤,這樣的陰戶才配得上她清純的模樣嘛??粗约旱慕茏?, 蝎子滿意地點點頭,將手里沾滿了一條條蜷曲黑毛的白毛巾丟在一旁,然后將有 些瘦弱嬌小的女孩橫抱著出了浴室。 景甜纖細的手臂摟著這個將是今后倚靠的高大男人,一臉甜蜜地靠在他那有 些扎人的胸口,等著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給自己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之旅,他這 樣的男人在床上一定會充滿了征服性的粗暴吧?希望他不要太溫柔才好,因為自 己喜歡的是剛猛而粗野的男人。一想到他那長長的roubang刺穿自己的下體,快速在 里面摩擦稚嫩的rou壁,敏感的xiaoxue就不自覺地陣陣瘙癢。 正當(dāng)景甜閉著雙目平躺在床上,等著蝎子高大沉重的身體壓上來的時候,突 然感到頸部左側(cè)一陣疼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著床上昏睡的白嫩玉體,蝎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嘀咕著:「東西還在浩 哥那里呢,先去拿回來吧,順便這事也要跟浩哥說一聲,不然老王到時候跟我急 眼可不好辦。還有,這女孩子搞不好跟浩哥有什么牽扯,剛才走的時候她看浩哥 的眼神可不大對,我可不能在這方面犯糊涂?!?/br> 「那我回去了,浩哥。您休息下?!剐恿嘀鴤€工具箱滿意地告辭而去。原 來景甜這女孩已經(jīng)不是老王的女人了,這就好辦了。原本以為浩哥會舍不得把她 給自己,但是浩哥只是詫異了一下就同意了,跟了這樣的老大,真是幸福啊。特 別是浩哥剛才很明確地交代自己要把這女孩徹底地收服了,用什么手段都行,蝎 子心里暗自高興。 看著蝎子離開的身影,我喚出了躲在臥房里的姚笛。就在蝎子來之前,我剛 把梅子小老婆累趴下,而自身的yuhuo還沒完全得到發(fā)泄,正好這時候被蝎子放回 來的姚笛怕我生氣主動來給我說明情況,希望我不要怪罪她。 對于這種事,我自然不會去逼著一個女孩陪別的男人。而且我也知道姚笛和 景甜不一樣,雖然她和文章之間牽扯不清,但經(jīng)過調(diào)查這女人倒也沒和別的男人 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說來也算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子,不然憑她的姿色也不至于混 地不紅不火的。 既然她自己送上門來,我也正是需要的時候。話也不多說,脫了大褲衩掏出 胯下那條還沾著梅子身體里抽出來的yin液的roubang就湊到了姚笛面前。姚笛聞著上 面極明顯的女人分泌物的氣味,再看看昏睡在沙發(fā)上一絲不掛的龍梅子自然明白 是怎么回事。只是稍作猶豫,她就張開了小嘴,認(rèn)真地給我裹了起來。 正當(dāng)我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抽著煙,一邊享受著姚笛小嘴帶來的快感,一邊還 輕撫著邊上梅子光滑的美腿的時候,外面的侍衛(wèi)報告說蝎子求見。 「這小子,這個時候不好好品嘗景甜那丫頭的rou體,跑我這兒來干嘛?」我 不爽地制止了姚笛,讓她攙扶著已經(jīng)醒來,但腳步還發(fā)軟的梅子一起進臥室去。 蝎子過來居然是跟我要景甜,這老小子也太貪心了,玩幾天還不夠,居然來 跟我討要。算了,給他吧,再怎么說也是我手下一名干將。而且,景甜那女孩, 剛才走的時候那帶著怨憤的眼神,也著實讓我不喜歡。我可清楚地很,這丫頭別 看長得蠻清純可人的,骨子里可是條美女蛇啊,要不然老王也不至于這么絕情。 蝎子既然要,也好,那就替我徹底收服了吧,別又出去給我添亂。 我把自己的意思給蝎子一講,這老小子可樂壞了,拍著胸部向我保證,一定 把她收拾地服服帖帖的,然后美滋滋地走了。 「啊……不要,不要……」?jié)M頭大汗的景甜大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雙臂在 空中揮舞著。她剛才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夢到好多恐怖的蛇在啃噬自己的身體, 不管自己怎么拍打都無法從身上將它們趕走,最后一條條都鉆進了皮膚里,有一 條特別粗大的還鉆進了自己的下體,在里面一番攪動后再從里面鉆出來。 「原來是做夢……呼……」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床上,身 上也沒有什么被蛇咬的痕跡,景甜才大大松了口氣。寬大的床上并沒有蝎子的身 影,她不知道為什么做這么可怕的夢,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昏過去。夢里驚出 一身的冷汗,身上感覺粘膩地難受,景甜下床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全身乏 力,感覺就像是兩天沒吃飯一樣。 景甜不知道她已經(jīng)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整整一晝夜沒進食自然有些體虛。倒 不是因為她挨的那一手刀力度有多大,而是蝎子喜歡看她熟睡的樣子而定時給她 打了「安定針」。剛才夢到毒蛇鉆入身體倒也不全是做夢,而是有人在她熟睡的 時候cao了她,這個人就是住在對面的小鄭。 還不知道臥室里的睡美人已經(jīng)醒來的蝎子、火毒二人此刻正在外面的客廳里 吃著小菜,喝著酒。只穿著一條黑色網(wǎng)衣的李悅彤像條聽話的小狗一樣跪坐在兩 個男人之間的地毯上,吃著他們時不時遞到嘴邊的食物,或是彎下身子去舔地上 盤子里的羊奶。 三個小時前,小鄭牽著李悅彤來找蝎子喝酒,兩個人叫食堂做了幾個下酒菜, 有說有笑地吃地很愉快。吃到酒酣耳熱的時候,小鄭問起蝎子昨天帶回來的景甜。 當(dāng)蝎子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收了她,還給她紋了身,此刻正在里面睡覺,又向他說起 景甜的睡姿是多么迷人,讓人陶醉。 于是,小鄭就嚷嚷著要一睹神采,還有欣賞下蝎子大哥的藝術(shù)作品。蝎子在 酒精作用下,也有意炫耀一番,于是兩個男人就這么搭著肩膀進了臥室。 肌膚白嫩的景甜微屈著一條細長美腿趴在床上睡得很香甜,側(cè)貼在枕頭上的 半邊俏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笑容。兩個酒氣熏天的男人分左右爬上了床,近距離地 欣賞著蝎子的作品。 凹凸有致的光滑脊背上紋身已經(jīng)基本消腫,圖案很精美。齊肩胛位置是一道 湛藍的天幕,天幕上星辰閃爍,而在肩胛之間則破了個漩渦狀的黑洞。下方一個 上身為人,下身為蛇的赤裸女人一手翹著蘭花指半張在身旁,另一條手臂高舉作 只手撐天狀,手心里一道道五彩石沖天而起,仿佛是要堵住那破了的天幕。女人 有著一頭四散飛舞的長發(fā),面容很是秀美,眉宇間與熟睡中的景甜有幾分神似, 消瘦的rou體卻有著一對飽滿而挺翹的乳峰,秀氣的肚臍以下是曲線柔美的臀形, 但包裹著青色的鱗片,再往下則越來越細小,完全是蛇的身體,蛇體在左側(cè)臀瓣 上彎曲,自大腿外側(cè)盤過大腿根部,然后繞著大腿盤沿而下,尖尖的尾稍垂掛在 可愛的膝彎處。蝎子的紋身作品確實很出色,這「蛇身女媧補天圖」給人的感覺 就像活物一般。 小鄭一邊翻看著景甜的身體,一邊不住地夸著蝎子的手藝。最后實在忍不住, 提出要玩一下,嘗嘗味道。蝎子雖然不大情愿,但一想小鄭也時常把身邊這聽話 的女人給自己玩,自己不能不仗義,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但事先申明不能親嘴。 小鄭樂呵呵地點著頭,脫了衣服就趴到了睡美人的身上,一邊啃著她的玉體, 一邊用僅有的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亂摸。蝎子真怕他把景甜弄醒了,因為藥效確 實也差不多要過去了,還好小鄭身子比較瘦,即使壓在上面有不會太沉??葱∴?/br> 滿足了手口之欲,打開了景甜的雙腿,毒蛇也沒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思,帶著一絲 心疼出了房間。 蝎子喝著酒,聽著房門未關(guān)的臥室里傳出的小鄭那知乎過癮的怪叫,還有景 甜夢囈般的哭叫,不知不覺褲衩里的roubang就硬了起來。心想著也不能白白把自己 的女人送兄弟玩吧?于是朝邊上早已被火毒馴化了的李悅彤勾勾手指。李悅彤雖 然有些怕被蝎子干,但還是乖乖地爬了過去。還好,蝎子這次不是要干自己的rou xue,而是要她koujiao。 「cao,小sao貨……又在吃蝎子大哥的狼牙棒呢?味道好么?呵呵……」十多 分鐘后,小鄭心滿意足地出來了,看到李悅彤正跪在蝎子雙腿間賣力地吞吐著他 的roubang,倒也不生氣,笑呵呵地調(diào)侃著。 「你小子沒射里面吧?」蝎子推開了吃得正起勁的女人,臉臭臭地問道。 「哪兒能呢?射外面的,咿?怎么不吹了?小sao貨,你不把蝎子大哥伺候舒 服了,回頭老子讓小金鉆你洞里過夜?!箍吹嚼類偼蜃约号纴恚∴嵅粣偟氐?/br> 了她一眼。李悅彤聽著他的話,嚇得趕緊回身,她最怕蛇了,雖然知道那條黃金 蟒沒毒,也不咬人,但一想到被它鉆入下體,還是嚇得不清。她之所以這么聽話, 其實最大的功勞還是那條黃金蟒,每次她一不聽話,小鄭就用那條蛇嚇?biāo)瑖樀?/br> 她好幾次昏死過去。 「算了,不吹了,來,我們繼續(xù)喝。」蝎子揮揮手,示意夠了,他可不想把 子孫浪費在別的女人的嘴里,自從收了景甜的那一刻起,他是真心的想讓她做自 己的女人,如果有了孩子,他會給她個名分。 小鄭聽他這么說也不以為許,拍了拍李悅彤的翹臀,隔著她與蝎子坐在長沙 發(fā)上繼續(xù)喝著酒。李悅彤的身材和景甜差不多,奶子都不大,但是模樣都很清純 可愛,從這一點上不難看出為什么這兩個年級相差不少的男人會有這么好的私交, 甚至自己的女人都能讓對方玩。 「啊……」兩個男人吃喝正盡興,臥室內(nèi)傳出的一聲凄厲的尖叫引起了外面 客廳里三人的注意。 「呵呵,蝎子,你的妞醒了,我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兒了,這妞是挺有味的, 難怪老王那煤黑子這么喜歡她。可惜昏迷著玩起來沒味,回去后聚聚,好好玩?zhèn)€ 痛快?!怪挥幸粭l手臂的小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扯了一下纏繞在手腕上的鎖鏈, 一旁四肢著地趴在地毯上的李悅彤聽話地跟在后面離開了。 蝎子心想著臭小子玩一次還不夠,還想有下次?門都沒有。不過他也沒說什 么,反正玩都玩了,她以前也不是沒被別的男人玩過,想想也就平衡了。與其在 這給自己添堵,還不如好好玩玩呢。景甜昏迷的這一整天里,他只輕輕地cao了一 次,一點都不過癮,如今醒了也該好好玩玩了。 「哭什么?難道這紋身不漂亮么?」看到景甜抱著雙膝坐在浴室的角落里埋 頭痛苦,蝎子陰冷地問道。聽到男人的聲音,景甜抬起了頭,雙眼已經(jīng)哭得紅腫, 眼神中充滿了哀怨與憤恨。她沒有說話,就這么直直地瞪著蝎子,仿佛是要一個 解釋。 蝎子雖然心里不悅,但是看她如此可憐的模樣,也有些心軟,再怎么說也是 自己沒征得同意而為之的。蝎子慢慢地走到她跟前蹲下了身子,一手托著她的下 巴,一手抹了把她眼下的淚水,溫和地說道:「不就是紋身嘛,你看浩哥身邊好 多女人都有紋身,這有什么關(guān)系?」 「不要碰我……」景甜扭頭甩開了他的手,低下頭再度哭了起來。直到哭累 了,也想通了才幽幽地抬起了頭,楚楚可憐地帶著哭腔問「我身上現(xiàn)在這樣,以 后還怎么拍戲嘛?」 「呵呵,只要有錢,還能沒戲拍?放心好了,以后保管你有拍不完的戲。昨 天我已經(jīng)跟浩哥提過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洗干凈了就出來,我在床上等 你?!剐有χ隽嗽∈?,悠閑地躺在床上抽著煙。 百四十八章雙尾蝎戲美女蛇(下) 景甜洗完澡出來,看著躺在床上抽煙的男人,盡管眼神里還有著恨意,但更 多的是委屈。她自然知道蝎子剛才說的絕不是假話。既然如此,再把他得罪了, 把自己從他身邊趕走的話,就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為今之計只能是盡力討 地他的歡心才是明智之舉,于是乖乖地爬上了床,窩進了這個可恨的男人的懷里。 「輕點……疼……」當(dāng)蝎子的手撫摸到背上的時候,景甜用近似撒嬌又是嗔 怪的語調(diào)瞪了他一眼。 「呵呵,這點疼要什么緊?來,親個小嘴就不疼了?!剐有呛堑靥鹆?/br> 她的下巴,用他厚實的嘴唇封住了她性感的小嘴。肥厚的舌頭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鉆進了景甜香甜濕滑的嘴里,糾纏著她的丁香軟舌。景甜只是略作反抗就徹底軟 了,雙臂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開始忘情地與蝎子深吻起來。 一方面是自身沒了退路,另一面是被蝎子身上散發(fā)的異性氣味挑起了性欲。 臉紅心跳、呼吸急促的景甜帶著一陣陣頭暈?zāi)垦?,徹底沉淪在了蝎子狂暴的親吻 中。在蝎子粗大的手指插入她那泉水汪汪的rouxue的同時,她那纖細的小手也主動 地握住了蝎子胯下的rou根。 盡管此刻的景甜神智已經(jīng)模糊,但taonong的時候還是察覺了異狀,蝎子的rou棍 不僅又硬又長,而且包皮之下還分布著一顆一顆的圓珠形硬物,就像一根凹凸不 平的狼牙棒。不過此刻她也顧不得去思考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哪怕是一條真正帶 刺的狼牙棒她也顧不上了。 當(dāng)蝎子終于品嘗夠了她的香唇軟舌,把她的頭按到胯下的時候,景甜終于看 清了那根東西勃起后的真實面目??粗嘟铗敖Y(jié)的棒身四周那螺旋狀排布的一顆 顆凸起,生性開放的景甜怎么會不知道那是什么?入珠……沒想到這個4多歲 的男人還這么前衛(wèi),居然在自己的roubang上入了珠。不過想到蝎子曾說過自己有印 度的血統(tǒng),還常年跑走私,也就了然了。 入珠、紋身,那會不會給自己穿環(huán)?想到這些來自西方的另類玩意,景甜有 些毛骨悚然。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眼下不是想那些的時候,先不管穿環(huán)疼不疼, 今天被這入珠的長家伙cao進去,估計也夠自己吃一壺了。不過一定很爽吧? 懷著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景甜把著這條兩手無法全握的長槍,注視著發(fā)紫的 碩大guitou,慢慢地張開了她那性感的雙唇。 鮮紅濕滑的舌尖在馬眼上輕輕的點一下,繼而開始在guitou上輕輕的打轉(zhuǎn)起來, 與以往的女人不同的是,每當(dāng)景甜的舌頭觸碰到guitou,蝎子就要顫動一下,這種 現(xiàn)象絕對不是單純的rou體刺激造成的。蝎子半躺半靠在床上,失神地看著這張時 而抬起仿佛是在觀察自己神情的清純臉蛋,他沒有給予任何回應(yīng),反而輕輕合上 了雙眼。 若有似無的柔膩觸碰不斷地從guitou及棒身傳來,蝎子在細細地品味,品味這 個女人帶來的快感。roubang被一陣極舒適的溫暖所包圍,roubang大半根都被吞了進去, 插得很深,感覺已經(jīng)到了她的喉嚨。但是景甜只是把roubang深深的含了一下,就退 了出來,舌頭順著凹凸不平的棒身底部滑到了rou囊所在,仿佛剛才那一下深喉只 是在丈量自己嘴巴的容納度。 靈巧的舌頭在rou囊上反復(fù)的來回舔著,然后輕輕一吸就將其中包裹的一顆rou 丸吸進了口中,又吐出來,反復(fù)幾次又慢慢地向下舔。閉目體會的蝎子只感覺屁 眼上一陣濕潤,那個地方傳來的陣陣快感明白無誤的告訴他這看似清純的女人正 在舔他的屁眼,她不但來回地舔,還用力的把舌頭往里面轉(zhuǎn)。 「不錯啊,有潛質(zhì)……」蝎子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蝎子的陽具已經(jīng)硬得不行,盡管毒龍鉆的感覺很爽很刺激,但還是用力的抓 住她的頭發(fā),將充血過度的熾熱roubang重新送入景甜的口中。景甜的嘴舌在離開那 散發(fā)著淡淡異味而又長滿了體毛的屁眼時,喉嚨里發(fā)出了極其不情愿的膩聲,但 是當(dāng)roubang插入了她口中的一刻,她又開始了用力的套動,性感的小嘴把陽具吸得 緊緊的,發(fā)出活塞抽送時那種「吧唧吧唧」的聲響。 「親愛的,我們好好玩一下。」當(dāng)景甜跪坐在床上吐出了濕淋淋的roubang,嘴 角滴著粘稠的津液低頭喘氣的一刻,蝎子終于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嘴角帶著邪惡 的笑容下了床。 沒多久,蝎子雙手拿著兩個大大的玻璃杯再度走了進來。一個杯子冒著熱氣, 一個杯子裝著冰水混合物。景甜充滿疑惑地注視著這個男人的舉動,只見他從柜 子里扯出一張豹皮拼合成的毯子鋪在床邊的地毯上,然后將兩個杯子放到一邊, 最后直直地躺在了上面。 「下來……」蝎子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對一臉不解的景甜勾了勾手指。 「?。颗丁咕疤疸读艘幌?,趕緊下了床,跪坐到他的身邊,等著他的下 一步指點。 「冰火兩重天,會么?」蝎子問道。見她搖頭,又繼續(xù)解釋了所謂冰火的含 義。原理其實很簡單,蝎子只說了一遍,景甜就明白了。 「你真壞……」景甜假意矜持了一下,乖乖地抓起了冰涼的水杯,含了一口 令牙發(fā)酸的冰水,一手扶著他那毛茸茸的大腿,彎腰朝那高舉的rou柱湊去。 「上來,我們一起玩,讓你也體驗一下這種冰與火的感覺。」看景甜跪在自 己身側(cè)準(zhǔn)備為自己服務(wù),蝎子又出聲制止。 這次景甜口中含著水不好說話,只是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地抬起一 條雪白美腿跨到了他身上,把自己那早已經(jīng)決堤的光潔rouxue送到了他的面前,馬 上一雙粗糙的大手就覆蓋到了她的兩座高翹的臀峰上。盡管在失去知覺的情況下 被紋了身,但就作品而言確實很美,景甜實在懷疑如此出色的紋身作品會出自這 么粗糙的手下。 景甜的陰戶其實還是挺漂亮的,雖然多年被男人開發(fā),yinchun的邊緣顏色有些 深,但是其它地方還是依然粉潤鮮嫩,特別是xue口那顆粉色的陰蒂很是可愛。看 著從兩瓣張開的小yinchun間流淌出來的晶瑩液體,蝎子忍不住就把高高的鷹勾鼻抵 到了那顆已經(jīng)凸起的rou珠上,一陣淡雅的芬芳撲鼻而來。 冰寒刺骨的冰水和勉強能入口的熱水交替著吸進嘴里,再含著它們?nèi)ス?/br> 根丑陋的長棍子,一邊taonong就一邊用舌頭在guitou及四周掃動,景甜不知道男人是 什么感受,但就自身而言感覺不到有什么特別,如果真說有,那就是在無意識中 吞下了不少的水,自己不會像平時給人koujiao時那么感到口舌干燥粘膩。不過,既 然他喜歡,自己又何樂而不為? 「唔……」就在景甜忘情地給這個男人作者任何男人都會喜歡的冰火體驗時, 突然一個yingying的東西噴著熾熱的氣體抵到了敏感的陰蒂上,令她渾身一顫,要不 是嘴里含著陽具,同時還含著一口熱水,差點忍不住就要叫出來。 蝎子聽到了她微弱的呻吟,也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動,他喜歡女人有反應(yīng), 只有女人積極地給予回應(yīng)才叫zuoai,不然只能算是性交。既然她給了自己極度的 快感,那么自己也不能讓她白白為自己服務(wù)。蝎子以鼻尖緩緩地摩擦著陰蒂,同 時慢慢地張開了那張幾乎貼著可愛肚臍的嘴,一條粗大的舌頭從他那帶著胡渣的 厚實嘴唇間吐了出來。 在潔白的身子一陣陣微顫間,舌尖鉆入了那一眼淺淺的肚臍,只見那條舌頭 如靈蛇吐信般一點點變細變長,左右搖擺著一點點往后爬行著,滑過那刮地很是 光潔的陰阜軟rou,最終抵達了那被鼻尖磨蹭地更加突出的陰蒂上。 舌頭與鼻尖的觸感自然是不可同時而與的,那種濕軟,那種熾熱,任何女人 都不能抵擋被男人親吻下體的誘惑,景甜自然也是如此。不過,她怎么也想不明 白,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同時把鼻尖和舌頭觸碰到一起。那他的舌頭 該有多長? 「不要磨洋工,不然我會打爛你這可愛白嫩的屁股的。記住了,既然選擇做 我的女人,那就要認(rèn)真些,不然我還把你給浩哥送回去,到時候浩哥怎么處理你, 我可不敢保證?!剐痈杏X她裹著自己的陽具卻遲遲未動,頭也不抬地舉起一只 揉捏著她臀rou的手掌,輕重適度地拍了一巴掌。盡管不是很痛,景甜還是清醒了 過來,繼續(xù)自己的工作。同時也迫切地想知道那條長舌會給自己多大的快樂。 與自己上過床的男人不在少數(shù),其中愿意親舔自己下體的男人也不少,但是 景甜今天才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高超的技術(shù)。這個男人的舌頭和他的皮膚一樣粗 糙,舌苔刮在rou唇上就像是一把柔軟的刷子,快感特別強烈。如果光是如此也就 罷了,它還特別長,比想象中還要長,當(dāng)它擠進了yinchun,又鉆進了泉眼,一般來 說舌尖能觸碰到的地方也就僅此而已。但是,它還在深入,蠕動著一點點鉆進了 甬道,舌尖左右搖擺中一下下觸碰著稚嫩而敏感的rou壁。 「哦……」把嘴里含著的冰水吐到邊上的垃圾桶里,景甜終于忍不住叫了出 來。實在是太舒服了,真沒想到,居然有人能把舌頭伸那么長,感覺再長一點點 就能舔到花心了??上В词剐拥纳囝^再長,最終也只是掃蕩了大半個甬道內(nèi) 壁。不過即使這樣,景甜也已經(jīng)爽地?zé)o法再繼續(xù)為他作koujiao服務(wù)。 「舒服,好深……舔地好深……好棒呀……呃哦……啊……嗯。快點,快點, 好舒服……不要停,再深些……唔……唔……不行,不行了……」景甜雙手牢牢 把著蝎子毛茸茸的大腿,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嘴里忘情地呻吟著,嬌喘著。 受到強烈刺激,甬道內(nèi)的xuerou不停地收縮蠕動著,晶瑩的愛液如同不要錢一般源 源不斷地分泌著,順著那條快速進出著掃蕩著rou壁的舌頭,涌進蝎子那張饑渴的 嘴里。 這么多年來,蝎子還是次這樣親吻亡妻之外的另一個女人的下體。喝著 這個女人rouxue中流淌出與亡妻味道極其相似的愛液,蝎子激動異常,仿佛又回到 了那甜蜜的過去。當(dāng)初莉莉婭也是這樣,只要自己的舌頭一進入身體,就會忘乎 所以地浪叫著宣泄出甘甜幽香的玉液,把他這個丈夫的快樂丟到一邊。盡管知道 這個女人不是亡妻,但是蝎子還是很投入地取悅著她。雙手十指深深陷進了景甜 雪白的臀rou里,那條鉆在愛液泛濫的rouxue中的舌頭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呀……呀……啊……不行了。不要了,要來了……啊……不,受不了…… 呀……死了……死了……呀……」秀發(fā)飛舞間,景甜皺著秀美,口水橫流地大聲 哭喊著。 終于,在她的一聲高呼中,已經(jīng)有些酸麻的舌頭突然感到原本濕軟的xuerou一 下僵硬了,仿佛是要將其夾住一般用力縮緊,接著一股暖流很有力度地噴射到舌 尖上。 「這女人比莉莉婭還弱呀,都堅持不到五分鐘就xiele?!剐有睦飳⒕疤鹋c 亡妻作著比較的同時,慢慢將舌頭退出了那一陣陣抽搐的甬道。甘甜的玉液帶著 一股芬芳順著抵在下方的舌面流淌進了嘴里。 保持著69的姿勢,景甜那香汗淋漓的白嫩玉體隨著嬌喘在蝎子身上劇烈地 起伏著,雖然已經(jīng)泄身,但是她的高潮還沒結(jié)束,愛液還在流淌,rouxue還在收縮, 深處的花心還在顫抖,因為那條帶給自己極大快樂的舌頭還在慢悠悠地舔著自己 的下體,盡管動作緩慢,但是這種間歇性的舔舐就這么讓她無法終止高潮反應(yīng)。 就在她感覺自己會這么在無休止的高潮中死去的一刻,突然一件,不,是一 顆,一顆方形的,堅硬的冰涼物突如其來地貼到了綻放開的xue口,跟著不待她反 應(yīng)過來就被推送進了熾熱的rouxue中部。 「呀……」極度的刺激讓已經(jīng)意識有些迷糊的景甜大聲尖叫了起來,原本癱 軟的身體一下往上弓起。冷和熱,有的時候并不是絕對的,當(dāng)敏感而稚嫩的rouxue 被冰塊所侵略,那種感覺就是火燒般的燙。是的,是燙,火燙。景甜此刻就感覺 是一顆火紅的焦炭進入了身體,要不是有一雙強有力的腿從下方盤住了自己的身 子,她一定會條起來。但現(xiàn)在她沒辦法起來,只能是雙手緊緊拽著豹皮做成的毯 子,在慘叫中顫動。 如果說前一刻還是在天堂里飄蕩,這一刻完全是在地獄中掙扎。這絕對是來 自地獄的酷刑,而且這種酷刑還在加深。 「不,不要了,求求你……呀……好燙,xiaoxue會壞的……啊……不能,不能 再進來了。」無法掙脫控制的景甜扭頭看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進入了自 己的身體,冰塊。只見剛才還讓自己體驗到了舌頭帶來的另類快感的這個男人, 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一手抓著一把顯然是從身邊那大杯子里取得的冰塊,另一 只手將這些冰塊一顆一顆地塞進了自己的下體。甬道內(nèi)那說不出是冰還是燙的冰 塊隨著數(shù)量的增加一點一點地往深處推進,終于抵到了花心。 盡管景甜大聲地哭喊著,大力地扭動著,但是蝎子這種殘忍的行為并沒有因 此而終止,哪怕冰塊已經(jīng)排成長條到達了甬道盡頭,他還在往里添加著。什么東 西插入rouxue最舒服?自然是又粗又長的jiba。那什么東西插入最難受呢?以前景 甜或許不知道,但今天終于知道了,那是冰塊。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rouxue幾乎就要被撐破,就要被燒壞的一刻,冷汗直流的景 甜在劇烈的顫抖中昏死了過去。 看著半顆露在外面的冰塊,蝎子知道景甜的內(nèi)xue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他松開了 盤在她身上的腿,輕輕將還在抽搐的玉體從身上推開。然后抱起昏迷不醒的景甜 出了臥室,最后將她平方在收拾干凈的茶幾上。 「冰插下體」在古代是一種用于女囚身上的很殘忍的刑罰,這種刑罰不僅給 女囚帶來精神上的屈辱折磨,同時還給她們身體最稚嫩處于極大的痛楚,如果時 間過長還會導(dǎo)致女性下體內(nèi)被燒傷,是的,燒傷。更嚴(yán)重的直接誘發(fā)腎衰竭而死, 曾經(jīng)就有過兩位失蹤少女這樣死在蝎子手里。 不過蝎子自然不舍得景甜受傷,之所以一反剛才的溫柔采用這種酷刑似的手 段的目的嘛,其實僅僅是蝎子有個怪毛病,他每次做完愛就喜歡大口地喝冰鎮(zhèn)過 的羊奶。當(dāng)初他那開放到近似yin蕩的妻子有一次就把冰塊用下體融化了和著羊奶 給他喝,不想蝎子覺得特別爽口,后來就經(jīng)常讓妻子這么給自己泡奶。自從妻子 死后,蝎子已經(jīng)多年沒有品嘗到那種帶著愛液特有幽香的羊奶了,別的女人的愛 液總是找不到那種感覺。 所以,剛才在喝到景甜愛液的一刻,他才會這么激動。等她高潮一過,馬上 就迫不及待地將冰塊塞進了她的蜜xue里,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他實在是太懷念那種味道了。 這些年來,在泡制冰鎮(zhèn)羊奶的工藝上,蝎子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經(jīng)驗,同時也有 了一套專業(yè)的器具和流程。一開始還會因為自己cao作的失誤和時間掌控的不到位 而導(dǎo)致女孩受到傷害,甚至死亡的事故。如今,只要他不是出于變態(tài)心理刻意而 為,一般都不會造成yindao組織的損傷。 只見蝎子將昏迷不醒的景甜平方在茶幾之后,動作極其迅速地從冰箱的冷藏 柜里取出一大瓶子羊奶,倒進一個銀質(zhì)酒壺里在微波爐熱了不到兩分鐘就取出。 在此期間,他又取出一條兩頭連接著東西的皮管和一個寬口玻璃器皿。這條兩尺 長的皮管,一頭連著個漏斗,一頭連著個2公分長手指粗金屬頭。 蝎子分開景甜的雙腿,將那玻璃器皿夾在她的雙腿間,扁扁的廣口正好抵在 緩緩流淌著融化了的冰水的rouxue口下端,顯然是專門設(shè)計的。接著那根手指粗細 的金屬頭就被他沿著xue壁深深地插了進去。因該是rouxue里早已經(jīng)被冰塊填滿,金 屬頭的進入增大了rouxue的負(fù)載而產(chǎn)生了不適,昏迷中的景甜居然皺著眉哼了一聲。 為了防止景甜醒來后掙扎,蝎子用膠帶將她的四肢纏綁在了茶幾的四條腿上。 看她雖然昏迷不醒,身子仍抽搐地厲害,看來是堅持不了多久了,遲了怕是要出 問題了。 4度的溫?zé)嵫蚰瘫宦氐惯M了漏斗,乳白色的液體沿著透明的皮管緩緩 而下,自rouxue盡頭的金屬頭中間的小孔中注入早已經(jīng)冰地麻木的rouxue深處,再從 xue口流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不到5度的涼汁。蝎子這樣的工藝不僅極大地緩解了 冰塊對rouxue的傷害,同時還刺激著它分泌所需的液體。盡管羊奶只有4度,但 是因為rouxue內(nèi)的息rou早就冰地收縮在一塊,此刻被暖流一澆灌,不自覺地就開始 蠕動著分泌出了愛液,甚至是花心也在一伸一縮地吐著瓊漿。 看著酒壺里的羊奶越來越少,而下面玻璃器皿里的奶水越來越多,蝎子感到 很期待,期待著這次的作品是那種夢寐以求的佳釀。 也許是熱奶的沖刷緩解了冰塊帶來的折磨,就在完成差不多一半的時候,昏 迷中的景甜居然「嗯。」的一聲醒轉(zhuǎn)了過來。 景甜感覺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雖然平日里也喜歡刺激,喜歡瘋。但剛才那種 「刺激」絕對不是件快樂的事情,那是打心里透出來的讓人幾乎崩潰。 「醒啦?寶貝兒?!箍吹骄疤鹦褋恚有χ怂谎?,手中的羊奶再次 倒?jié)M了漏斗。 「唔……什么東西?啊……好燙……」景甜原本還有些迷糊,聽到他的聲音, 感覺就像被蝎子蟄了一口,她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了,簡直是變態(tài)啊。但是她還 沒徹底回神,只覺蜜xue里一陣熾熱。 「什么東西?啊……干嘛綁著人家?你在干嘛呀?啊……里面是什么?你在 倒什么東西進來?」景甜終于察覺了身體的異狀,不僅手腳被綁著,一動不能動, 更難受的是蜜xue里時燙時冷。當(dāng)熱熱的液體進入的時候是燙,沒有東西流進去就 冷,那yingying冷冷的一定是冰塊。 景甜努力地抬起頭,但是實在沒法動彈,嘗試了好幾次,終于看清了蝎子怎 么把酒壺里的乳白色液體倒進漏斗,再流進管子。這家伙真的是太變態(tài)了,居然 是在倒羊奶進來。現(xiàn)實把自己打暈,給自己紋身,接著是冰塊塞進下體里,讓她 昏死過去,現(xiàn)在又是羊奶…… 景甜開始害怕了,害怕自己會被他折磨死。她開始掙扎,開始哀求,最后開 始哭泣起來。不過對于這些,蝎子就像鐵石心腸般置若罔聞,繼續(xù)著他的工作。 被冰塊麻木的rouxue在羊奶的沖刷下早就恢復(fù)了知覺。如今在清醒的情況下, 這冷熱交替的感覺異常清晰敏感。開始還在這扎哭喊的景甜,沒多久就放棄了掙 扎,小嘴里居然發(fā)出了「唔唔哦哦」的呻吟聲,這才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拋去恐懼不提,確實很刺激,強烈的刺激著蜜xue內(nèi)的體腔。不知不覺間,景甜就 產(chǎn)生了快感。 「很好,很好……小寶貝兒,很爽是不是?有快感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 會喜歡?!箍粗疤鸩话驳嘏拥陌子癜愕纳眢w,蝎子很開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