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101-105)
」我拿起掛在床頭車廂上的對講機(jī)就問,不悅之情溢于言表。 尼瑪?shù)模@車才出西安沒多久怎么就給老子停下了,我心想難道有什么變故。 「浩哥……前面兄弟說有人打著旗子攔道,我去看看?!拱?quán)作為我的警衛(wèi) 長,也納悶?zāi)?,這大公路的,眼看就要上高速了,怎么突然就跑出攔路的人了? 「浩哥,是彪哥,彪哥來接我們了?!箾]多久,對講機(jī)里阿權(quán)興奮的呼叫聲 傳來。 「啊彪來了?這老小子不在湘西老老實(shí)實(shí)呆著,跑多公里路大老遠(yuǎn) 來接什么接?瞎折騰……行了,叫他等著。開門……」我不悅又疑惑地在玄子的 服侍下穿上鞋子,套上外套下了車。 下車這么一看,果然在車隊前方的公路旁停著一輛路虎。路虎車邊上正與一 身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阿權(quán)哈拉嬉笑的一位高大威猛的大漢,可不正是啊彪嘛? 更奇葩的是啊彪身后的一位跟班手里還握著一桿繡著黑色飛龍的白色旗子。 「cao……啊彪,你演的是哪一出?哪里找的破布?招搖個屁?。俊箍吹桨”?, 雖然我也很高興,但嘴里還是罵罵咧咧地快步走了過去。 「哈哈哈……阿浩……想死我了……」啊彪看到我過來,快步上前給了我一 個熊抱。 「放開,放開……娘的……勒死我了……」被這米9幾的笨熊這么一抱, 我的臉就被他捂在他那男人味十足的胸口,差點(diǎn)沒熏死。 「嘿嘿嘿……」啊彪松開我,一臉開心的傻笑。 「說說,怎么回事兒?大老遠(yuǎn)跑這半路吹西北風(fēng)很爽?」看著他那傻笑的樣 子,我也不好發(fā)作。 「噢……恭迎浩哥回歸……」啊彪突然想到什么,在我驚愕不已中,刷地單 膝下跪行了個禮。然后快速站起來,拍拍膝蓋向驚地嘴都合不攏的我解釋起來 「浩哥,是這么回事兒……信哥說了,我們這是要給湘西周邊的勢力一個信號, 告訴他們我們龍頭回來了,我們兵強(qiáng)馬壯,我們……」「我們個屁啊……」還沒 等他話說完,我就氣得破口大罵「什么亂七八糟的,拿老子打廣告是吧?行啊, 廣告嘛,但這也太高調(diào)了點(diǎn)吧?我們是黑社會,不是皇帝巡查,這樣一搞,沿途 警察都驚動了。還有這么大動靜,多少政府的眼睛盯著呢,這黑社會的身份是坐 實(shí)了。」對李信他們這種帶有濃厚古代江湖味道的所謂「接龍頭」行為,我是十 分不贊同,當(dāng)即就打電話給李信,要他趕緊把人撤走,不過李信覺得既然做都做 了,人也都已經(jīng)就位了,也不要給大伙兒的熱情潑冷水了,就把戲演完了吧。 再加上我邊上一臉興奮的佳兒,一聽這好玩啊,跟演電影似的,拿出攝像機(jī) 就拍,還強(qiáng)烈要求全程拍攝。得,還能怎樣啊,那就這樣吧,不過這旗子還是不 要打出來了。 「行了,就這樣吧。你給我老實(shí)在后面跟著,阿權(quán),上高速?!刮覛夂艉舻?/br> 瞪了一眼啊彪,無奈地看著佳兒舉著攝像機(jī)跑到車隊最前面開路的悍馬上去了。 「不行,浩哥……不能上高速啊,要走國道……信哥讓我們沿著國道接駕, 沿途縣市都有兄弟等著?!拱”肷岛鹾醯匦χ?,笑得我恨不得抽刀捅了他。 蒼天啊,原本2個小時就能走完全程的,晚上還能到吉首吃宵夜,如果走 國道,那最少2個小時,加上這一走一停的,天亮都到不了吉首。李信,你個 王八蛋,老子恨你……這生氣歸生氣,事已至此生氣也于事無補(bǔ),一路來遠(yuǎn)迎的 也都是身份顯赫的一方大佬,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 于是乎,這一路上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綿延的車隊也是越來越長,當(dāng)下 午經(jīng)過湖北襄樊一個縣城吃飯的時候,可把路邊那家規(guī)模不小的農(nóng)家飯店的老板 樂壞了,整整4多輛車,將近2號人就餐,幾乎將店里能吃的東西一掃而 空,連帶著周邊幾家小賣部的飲料、礦泉水也都賣脫了銷。老子就這么點(diǎn)人路過, 就有這樣的效果,可想古代那些皇帝出巡對地方禍害有多大。 到了下半夜,筋疲力盡的我實(shí)在是受不了那時不時就冒出來的的迎接人馬了, 佳兒那丫頭也已經(jīng)對所謂的電影橋段失去了興趣,倒在凱迪拉克車的軟床上睡她 的美容覺去了。于是乎,我給阿權(quán)下了死命令,不管前面遇到誰,我都不下車了, 一律擋駕,讓他們給我在后面乖乖跟著,回去再跟他們算賬。 「阿浩啊。你可是建國來最拉風(fēng)的老大了,呵呵……」肖瀟看我氣呼呼地上 了車,連忙跟了上來,一邊調(diào)笑著我,一邊接過我脫下來的外套掛在衣鉤上,又 蹲下來幫我脫了鞋。 「媽的……李信那混蛋,故意折騰我。這筆帳老子給他記下了?!刮腋械揭?/br> 長期坐車而有些腫脹的雙腳一陣輕松。車上的暖氣很足,這上上下下的隱約還有 些出汗,心想反正也不用再出車門了,離吉首還遠(yuǎn)得很,干脆就脫衣服睡吧,這 昨晚都沒睡好。 「玄姐,你上來陪我躺會兒,這還遠(yuǎn)著呢?!刮掖┲萄?、背心躺在床上, 王欣玄身上散發(fā)的幽香充斥著車廂空間內(nèi)的每個角落,這種誘人的香味撩撥著我 體內(nèi)的雄性荷爾蒙。 「呵呵……這么累了,還不老實(shí)呀?來,乖乖趴著,我?guī)湍惆茨σ幌??!剐?/br> 子看到我充滿了欲望的雙眼,心里不由一陣甜蜜。 「玄姐真好……」我開心地翻了個身,老實(shí)地趴在柔軟的床上。一雙嬌柔的 小手撫到了我酸脹的肩頭肌rou,說來也怪,被她那小手一摸,渾身的舒坦。隨著 玄子輕重適度的拍打揉捏,疲憊的身體慢慢地放松了下來,強(qiáng)烈的睡意一陣陣襲 來,不知不覺就陷入了睡夢之中。 看著眼前趴在床上熟睡的這位體魄強(qiáng)健,但小了自己四歲的大男孩,想著這 4年多來他在自己眼皮底下一點(diǎn)點(diǎn)成熟,一點(diǎn)點(diǎn)爬上別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 峰,坐在床邊額頭見汗的王欣玄撫摸著我睡夢中那剛毅而又帶著一絲頑童般壞笑 的臉龐,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迷人的雙眼中閃爍著愛慕的情愫。 其實(shí),王欣玄這段時間心里一直都在猶豫,猶豫什么呢?原來前不久她和李 信所屬部隊的軍部給他們發(fā)來了嘉獎令,李信因功勛卓著,升任上校,王欣玄亦 提升中校軍銜。不過除了嘉獎令外,還有一紙調(diào)令,軍部命令他們兩人春節(jié)過后 回蘭州軍區(qū)報到,重新安排任務(wù)。 這件事,王欣玄和李信商量過,李信是派系里內(nèi)定的軍方接班人,回部隊是 無可避免的事情,而玄子的去留幾位長輩都有定論,讓她自己選擇。王欣玄是真 心喜歡軍旅生涯,但也是真心不舍得這個讓自己深深愛慕的「弟弟」,再說接下 來「他」的宏偉計劃又是這么的需要幫手,自己又怎么忍心離開?去和留,感情 和軍令在王欣玄的內(nèi)心左右搖擺,不知道如何抉擇。 「來,躺著睡,趴著睡不好。」迷迷糊糊中,王欣玄那溫柔甜膩的聲音在我 耳邊輕聲響起,熱氣吹拂在耳畔癢癢的,我在玄子的幫助下輕輕翻了個身,滾到 了軟床的內(nèi)側(cè),貼著車壁繼續(xù)熟睡。 在車隊又一次停下后,王欣玄快步出了車廂,與來迎接的人員及阿權(quán)一番寒 暄,又當(dāng)著二人的面交待阿權(quán)「浩哥這兩天太累了,已經(jīng)睡下了,后面的路上車 速放慢點(diǎn),車子盡量開穩(wěn)些,讓浩哥好好睡一覺。」再度回到車廂內(nèi),自身也感 到疲憊困乏的玄子脫去了身上的衣服鞋襪,只穿了條性感的小內(nèi)褲就上了床,在 我身邊躺了下來,將一條柔軟的毛毯蓋在了兩人身上。熟睡中的我感覺到一具光 滑清涼的rou體貼近,本能地側(cè)身將她摟在了懷里。 王欣玄枕著我健壯的臂膀,手臂就搭上了我的身體,手掌輕輕撫摸著我結(jié)實(shí) 的后背。一陣陣溫?zé)岬谋窍娫陬~頭上,看著我因刮胡子刮地鐵青,棱角分明的 下巴,聞著我身上令人心慌氣喘的雄性氣息,玄子緊了緊搭在我身上的手臂,緊 貼我身體的同時,一條光滑的玉腿盤到了我的腰上,帶著幸福的笑容閉上了眼睛。 雖然湘楚之地的國道多彎多山,路況也不是很好,但我這一覺睡得特別香, 特別踏實(shí)。一覺醒來,車子還行駛在路上,窗簾外面已經(jīng)亮了起來??吹揭活^蒙 在這里胸前酣睡正香的短發(fā)俏軍官,雖然手臂被壓得酸麻,我還是忍不住露出了 笑容。 抬手看了下手表,才不到7點(diǎn),撩開身邊的窗簾邊角,望著遠(yuǎn)處快速移動的 群山,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jìn)入湖南境內(nèi)了。 「阿權(quán),阿權(quán)……聽到?jīng)]有?」我抓過身后車廂壁上的對講機(jī)呼叫著阿權(quán)。 「收到,收到……浩哥,什么事?」阿權(quán)的聲音有些嘶啞,顯然是一夜沒睡。 「到哪里了?」 「已經(jīng)過了張家界,還有一個多小時到吉首?!埂概丁玫?,辛苦了。告 訴大家,路上不休息了,到吉首再吃早飯。叫李信那邊給大家準(zhǔn)備好食宿,標(biāo)準(zhǔn) 高一些?!埂覆恍量唷荫R上給信哥打電話?!?/br> 「嗯,到了吉首境內(nèi)通知我。我再睡一會兒?!埂甘恰?/br> 放好了電話,發(fā)現(xiàn)懷里的玄子已經(jīng)醒了,睜著一雙迷離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 望著我,當(dāng)我望向她時,又深深把頭埋進(jìn)了我懷里,手腳盤到了我的身上。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再睡一會兒吧?!刮椅⑿χ谒~頭上親了一下, 把手臂縮進(jìn)毛毯摟住了她。 「嗯……」玄子小聲地回了一聲,就不再言語了。 為了緩解手臂的酸麻感,我把玄子的頭移到了肩窩處,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被 壓了一晚的手臂,酸麻感立減,再度收回毛毯時,手掌已經(jīng)能清晰地感受到玄子 背脊的光滑觸感。經(jīng)過一晚上的養(yǎng)精蓄銳,兼之清晨本就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時 候,軟玉溫香在懷的我,哪里還有一絲睡意? 看著玄子一反平日精明干練之態(tài),嘴角微翹的甜甜面容,儼然一副小女人的 模樣,輕抵在玄子大腿根處的roubang慢慢地硬了起來,一路滑過玄子綿軟的私處, 隔著兩層布料橫在了她的陰戶之上。 「嗯……嗯……別鬧……阿浩……嗯……別……」王欣玄迷迷糊糊中感到一 只手在她胸前輕輕揉搓著,開始還覺得一陣陣微微酥麻,說不出的舒服,但漸漸 的敏感的rutou就挺起來了,而玉乳上傳來的觸感也越來越大,特別是那兩根輕輕 捻著rutou的壞壞手指帶來的刺激就太強(qiáng)烈了。王欣玄再也無法安心睡眠了,嘴里 忍不住發(fā)出了膩人的嬌吟,搭在我背上的小手也情不自禁地?fù)崦业谋场?/br> 看到玄子的反應(yīng),我不由一樂,身體稍稍離開了一點(diǎn)她的玉體,拿起她的小 手按在了我?guī)づ窀叽畹膬?nèi)褲前面。玄子此時雖然沒有完全清醒,但一摸到內(nèi)褲下 堅硬的roubang,性欲漸漸蘇醒的她開始在上面順著棍身輕柔地來回?fù)崦饋怼?/br> 對于玄子的回應(yīng),我當(dāng)然也沒閑著,一手抱著她撫摸著她的后背,一手就順 著她光滑柔膩的腰身撫上了她的臀側(cè),再是她那條搭在我身上的玉腿,最后摸到 了她兩腿之間門戶大開的陰戶之上。隔著那絲滑的小布料輕輕揉著她飽滿濕熱的 陰阜媚rou,那塊布料漸漸有了水潤的感覺,玄子嘴里的呻吟也越來越急促,呼吸 也越來越沉重,那只撫摸著我roubang的小手主動地插進(jìn)了我內(nèi)褲的褲腰,將整根rou 棒拽在了手心里。 我的手指在她內(nèi)褲底部的凹陷處撫摸了一陣,就從邊上貼著邊緣插進(jìn)了玄子 的內(nèi)褲,摸到了一片柔軟順滑的草地,但她那絲綢的布料彈性實(shí)在有限,想再往 下就有些困難了,于是推出手掌摸到了她的腰際輕輕扯開了邊側(cè)的系結(jié)。 王欣玄此刻也早已動情以及,她把身子微微一抬,扯開了壓在身下的另一側(cè) 的系結(jié),然后輕輕一扯,那塊淺藍(lán)色的絲綢布料就被她抽出了毛毯,塞進(jìn)了枕頭 底下。沒了內(nèi)褲的阻礙,我的手輕易地摸到了她濕漉漉的下體,在外面一陣搓揉 后,兩根手指順勢就插進(jìn)了她的rouxue。 「嗯……嗯……哦……」玄子小嘴微張,嬌喘連連。下體的酥麻與rouxue深處 的瘙癢使她開始迷亂,一只小手抓著我的內(nèi)褲褲腰就往下扯,我配合地抬了一下 身體,內(nèi)褲被脫到了膝蓋。 「嗯……阿浩……阿浩……好癢……我要……我要……」玄子一邊嬌喘著, 一邊把我往她身上拉。當(dāng)我作勢趴上她綿軟的身體時,玄子的雙腿自動地分開了。 「要什么?jiejie……」我壞壞地親吻著她的耳朵,手指從她身體里抽了出來, 輕揉著她的椒乳。 「給我。要……要你進(jìn)來……插進(jìn)來。嗯……」玄子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動著, 一雙手在我背上用力的揉搓著,小嘴里發(fā)出了動人心弦地呼喚聲。 「是這樣么?」我將guitou輕輕頂開她濕滑的yinchun,擠進(jìn)了她溫暖濕熱的rouxue。 「是……啊……進(jìn)來,再進(jìn)來……還要……啊……」感覺到一個火燙的圓滑 物體突入了自己饑渴空虛的身體,心慌氣喘的王欣玄心里的期盼更加的急切與難 耐,忍不住往上挺著身體,但那討厭的東西只進(jìn)了一個頭,就再也不進(jìn)來了,只 是在洞口緩慢地進(jìn)出。 「啊……」就在王欣玄著急地幾乎要發(fā)狂的時候,一條火燙的鐵棍突然就貫 穿了下體,直抵花心,突如其來的滿足滿足與摩擦的快感,特別是那花心被用力 撞擊的酸漲引地她不由驚呼出聲,雙腿緊緊盤到了我的腰上,接著雙手用力抱著 我的頭,一張饑渴的小嘴貼到了我的唇上。 「啊……啊……哦……用力,老公……哦……好弟弟,好老公……啊……不 要……不要停……啊……」正當(dāng)玄子在我身下婉約殘喘,我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 時候,車子突然就停下了。起初還以為只是車隊前面又有了迎接的人馬,我也懶 得理會,只是奮不顧身地在玄子暖烘烘的水簾洞里抽送不停,玄子也瘋狂地與我 抵死纏綿。 但過了許久,車子也沒有一絲要重新啟動的跡象,我深插在玄子體內(nèi),狐疑 地停止了動作,這時才聽到車外隱約有陣陣鑼鼓聲傳來。 「怎么回事?」身下嬌喘連連、香汗?jié)M面的玄子也察覺了異狀,與我對視了 一眼,好奇地問。 我沒有回答,撩開了一點(diǎn)窗簾,只見道路兩側(cè)都是房屋,不過顯然不是城區(qū), 有些小縣城的感覺。這時,我又發(fā)現(xiàn)正舉著攝像機(jī)的佳兒,一臉興奮地朝車隊前 方跑去,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阿權(quán)……前面是怎么回事?干嘛不走?」我抓起對講機(jī),不悅地問道。 「浩哥……是信哥、霜姐他們,他們在前面迎架呢。」阿權(quán)不好意思地說到, 身邊鑼鼓喧天好不熱鬧。 「cao……為什么不早說?」我一聽連霜霜都到了,這車子都停了好幾分鐘了, 阿權(quán)之所以不及時匯報情況,我也能猜到,剛才我自己動能感覺到車身的搖晃, 身為我警衛(wèi)長的阿權(quán)能不清楚么?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霜霜和李信解釋的。 「快……快出來?!股硐碌男语@然也聽到了阿權(quán)的話,臉蛋紅紅的玄子嬌 羞地催著我。 于是乎,當(dāng)我和玄子慌忙穿好了衣服,簡單地洗了一把臉,梳理了一下頭發(fā), 快步來到車隊前面,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吉首城郊的一個小鎮(zhèn)。面對鑼鼓隊伍 前一個排開的李信和韓霜、聶泓婕、舒瑤、韓寒等人臉上曖昧的笑容,以及兩旁 整齊排列成三道人墻的各方大佬時,玄子紅潮未退的俏臉不由了一絲紅潮, 一只手在我的腰際軟rou狠狠地擰了一把,還好衣服夠厚。 「恭迎浩哥回家……」李信微笑著把手一舉,鑼鼓聲頓止,見我與玄子到了 三米開外,突然高喊一聲。 「恭迎浩哥回家……」兩旁長長的隊列也齊聲高喊起來,響聲震天。 「謝謝……謝謝各位兄弟……我楚浩,回來了……」兄弟們的熱情讓我感動, 被打斷了好事的不快一掃而空。熱淚盈眶地我大聲喊出了激動的心情。 韓霜、聶泓婕、舒瑤三女看到我下車,看到我完好無缺地走到跟前,眼中的 激動和喜悅難以掩飾。不過,在這么多人面前,早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面對過 各種壓力困難的她們也都控制住了滿心的激動,沒有朝我撲來。 我給了李信一個熊抱,用力摟了一下他單薄的身體,面帶著笑容在他耳邊惡 狠狠地說「你個老小子,回頭跟你慢慢算賬?!埂咐掀?。我回來了?!共坏壤钚?/br> 說話,我就抱住了他邊上的韓霜。 「嗯……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韓霜激動地抱著我,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別哭哦,這么多兄弟看著呢。呵呵……」我笑著拍拍她柔軟的后背,松開 了她。然后在依次擁抱了舒瑤和聶泓婕。 沒有太多的寒暄,也沒有太長時間的逗留,在我一聲令下,李信、韓霜幾人 跟著我上了凱迪拉克(你問我為什么不是上房車?尼瑪……那車?yán)锒际且烁∠?/br> 聯(lián)翩的氣味,能上么?)。在震天響的鑼鼓聲中,漫長的車隊緩緩開啟,一路暢 通無阻,浩浩蕩蕩地進(jìn)了城區(qū)。 吉首,老子又回來了…… 百零五章集資案引發(fā)動亂 如此陣仗的高調(diào)走秀,我回吉首的消息自然是不禁而走,成了湘西人民茶余 飯后的談資。不過春節(jié)過后沒幾個月,群眾的話題和目光就全部轉(zhuǎn)變了,他 們開始關(guān)注另外一件涉及切身利益的嚴(yán)重事情。 自2年開始,地方政府屢屢發(fā)文件鼓勵民間融資。至2年近 年間,在湘西州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每年都會出現(xiàn)「千方百計啟動民間資金」、 「拓寬融資渠道、激活民間投資」、「引導(dǎo)和推動民間資本進(jìn)入基礎(chǔ)設(shè)施,拓展 民間資本的融資渠道」等表述。領(lǐng)導(dǎo)的站臺支持、政府的文件鼓勵,加上公務(wù)員 隊伍紛紛參與集資,這場融資盛宴迅速波及了吉首市近9%的家庭。但是就在 「幾十個老板打工,汗流浹背,全城人(集資戶)打牌,悠閑自在」的時候,一 條震驚全州的政府通告把美滋滋每月拿著。7%月利息的市民敲悶了。 2年6月,湘西州地方政府內(nèi)部通知,讓黨政干部退出民間融資。當(dāng) 地公務(wù)員紛紛提前抽回本金和利息,擠兌風(fēng)潮由此發(fā)端,隨著地方政府的政策調(diào) 整,一夜之間,湘西民間集資,「合法」變「非法」了。 一個月后,地方政府通知融資企業(yè)停止支付融資利息和本金,絕望情緒開始 在底層集資者中蔓延。隨著事態(tài)的蔓延,諸如集體討要融資本息,政府門前示威 靜坐,甚至圍堵公共交通場所等群體事件初露端倪后,迎面而來的是政府更為強(qiáng) 硬的表態(tài),諸多集資民營企業(yè)家被批捕,諸多相關(guān)政府人員被調(diào)查。 當(dāng)然,這些與我這個社團(tuán)老大沒有多少牽扯,唯一受到影響的無非是旗下的 產(chǎn)業(yè)生意差了些,以前發(fā)展的政府人員某一部分牽扯在內(nèi),但這些對我都不是大 事。反觀我回來后的這幾個月,湘西地界社會進(jìn)一步穩(wěn)定,甚至連社會治安都好 了許多。 但是,我沒牽扯,并不代表我手下的那些大佬們沒有牽扯。雖然在我經(jīng)過一 番諸如西安那邊的人事改革,組織結(jié)構(gòu)調(diào)整后很多人已經(jīng)退休,很多人已經(jīng)外放, 但很多集體案的矛頭還是指向了我旗下的不少公司、企業(yè)。 于是,在與州委書記一番密談后,為了大局考慮,旗下幾名在職的法人也同 樣批捕調(diào)查,所欠集資款項我讓韓霜和玄子趕緊調(diào)集活動資金償還。就在這長舉 國震驚的暴風(fēng)雨來臨前,一番焦頭爛額的運(yùn)作后,躺著中槍的我終于沒有被卷入 漩渦。但那五個多億的真金白銀的流失,還是讓我心痛不已。 除卻資金的損失不談,此時的湘西,乃至湖南卻已經(jīng)是鐵板一塊。我從西安 回來至今已經(jīng)7個多月,龍幫也順利完成了改制。李信在我回來后就跟我說了年 后要回部隊的事情,我在與大舅哥交流后,明白這事已經(jīng)有派系內(nèi)部定了調(diào)子, 也沒有挽留。玄子最終還是選擇了退伍,正式加入我的班底,憑著她與省委那些 官老爺?shù)年P(guān)系,她主動前往長沙開疆拓土。韓寒這個小舅子在我的強(qiáng)勢提拔下被 我調(diào)進(jìn)了吉首社團(tuán)總部,經(jīng)過兩個月的磨合,接過了龍幫的龍頭杖。而我則成了 明面上的多個集團(tuán)的董事長和法人,佳兒則正式成了我的行政助理。 我還真不想在湘西老實(shí)呆著,原本在兩個月前,我是打算主動帶隊前往重慶 開拓地盤勢力的。但是鑒于我在西安的危機(jī)重重,幾個女人死活不讓我孤身犯險, 只能留在本部居中調(diào)度指揮。其實(shí),我真的懷疑,這幾個女人之所以不讓我去重 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那里的美女太多了,怕給她們又添加幾位后宮姐妹。話說 到這里,我就要說說和佳兒的感情進(jìn)展。經(jīng)過了大半年的相處,我倆已經(jīng)正式確 認(rèn)了戀愛關(guān)系,平時摟摟抱抱、親親我我都很頻繁,只是這最后一道底線這丫頭 死死守著,堅決不讓我跨越雷池一步。 算了,不跨越就不跨越吧,反正我女人不少。幫我掌管影業(yè)集團(tuán)的韓霜、私 人秘書舒瑤、夜場大媽咪趙蕾蕾、私人醫(yī)院院長聶泓婕,還有舞蹈總監(jiān)兼舞蹈培 訓(xùn)學(xué)校校長人妻吳悅,已經(jīng)畢業(yè)回來同時在她父母安排下與一名公務(wù)員同事熱戀 的陸小娜,換男友依然比換衣服還快的辣妹洪蓮。加上已經(jīng)從學(xué)校結(jié)束了課業(yè), 到聶泓婕醫(yī)院實(shí)習(xí)的蚊子和莎莎,她們那兩個已經(jīng)在醫(yī)院正式上班的閨蜜若曦和 妮可。這樣一來,我身邊公開,半公開的女人也有位。 另外,還在西安讀書的安然也會偷偷跑來這邊與我私會幾天,遠(yuǎn)在北京的蔣 勤勤雖然不能常來,但也基本上每個月都會過來一趟,我呢也時不時借著視察西 安企業(yè)的名義跑去西安與肖瀟、貝貝和湊巧在西安住的文馨幽會。當(dāng)然,萬妮恩 想見我是最理直氣壯也最自由的,這丫頭不管我是在西安,還是在吉首,說來就 來,說走就走,有時候還帶著紫涵姐或者彤彤一起過來玩?zhèn)€3P什么的。 哎,都有這么多女人了,每天換人侍寢,半個月里也沒重復(fù)的,我還有什么 不知足的?老實(shí)呆著就是了,下面那些兄弟確實(shí)也挺有本事的,在資金和精兵強(qiáng) 將的大力支持下,他們侵略的步伐已經(jīng)相當(dāng)喜人了,不用自己去打打殺殺還不好 么? 一年前,韓霜給我在吉首市郊買下了一座山頭,請人設(shè)計建造了一棟四層高 的山頂私人別墅。這棟山頂別墅雖然沒有西安的溫莎莊園大,但占地也有2 平米,圍繞主別墅還建了2棟兩層半小別墅,加上圍墻和警衛(wèi)宿舍樓、傭人 公寓、家屬公寓占地近6平米。我回吉首后就沒有再住影視大廈,和韓霜、 佳兒一起搬進(jìn)了那棟別墅。韓霜雖然在我的女人里資格比較老,還給我生了孩子, 但她從不爭名分,也不干涉我在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情問題。特別是對佳兒更 是尊敬有加。佳兒見這位jiejie這么和善,也對韓霜十分親近,一口一個「霜霜姐」, 喊得韓霜開心不已。一位實(shí)際意義上的大老婆,一位今后名義上的正妻相處融洽, 我也松了口氣。 張小佳和韓霜經(jīng)過商議后,把頂層的大套房作為我的臥房,三樓的兩套面積 不下于我臥室面積的套房她們一人一套,二樓的房間比較多,有多間,都是 自帶衛(wèi)浴設(shè)施的單間,她們預(yù)留給了我其他的女人。還根據(jù)不知道從哪里調(diào)查來 的資料,按各個女人的愛好品味進(jìn)行了二次裝修。不過這「東、西兩宮娘娘」也 不是無底線地就接納任何我的女人進(jìn)這個家門的,其中在吉首的女人中,也只有 舒瑤、聶泓婕及遠(yuǎn)在長沙的玄子有她們的私人房間,向趙蕾蕾、吳悅、陸小娜這 些都沒在名單之內(nèi),只允許她們偶爾來這邊過夜。但蔣勤勤、莎莎、貝貝、安然 雖然不在這邊,她們也給留了房間。 所以蚊子和莎莎來到吉首后,就順理成章地住進(jìn)了我的別墅,容納進(jìn)了這個 大家庭。 蚊子和莎莎到吉首的當(dāng)天晚上,我們在別墅頂層我臥房的大床上鏖戰(zhàn)了兩個 多小時。莎莎獲得了兩次高潮后安靜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而蚊子卻窩在我懷里顯得有 些意猶未盡。當(dāng)時我想,這丫頭應(yīng)該是空虛久了,想獲得的滋潤,于是就指 著已經(jīng)射過兩次的疲軟roubang有些無奈地說「讓它休息下,好不好?」「嘻嘻…… 不是啦……知道你累了。我……我……老公。我跟你商量個事情?!刮米訅膲牡?/br> 握著我的roubang,用手指玩著軟綿綿的guitou。 「什么?」我奇怪地問。 「老公……我也想和肖瀟姐、貝貝一樣。做你的性奴……」蚊子saosao地看著 我。 「嗯?你怎么知道她們是我的性奴的?」我驚訝不已。這件事我可沒對任何 人說過啊。 蚊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跟我透露了真相。 原來啊,來這邊之前她和莎莎在肖瀟那住了兩天。四個女人在一起喝酒唱歌 玩高了,肖瀟就給她們看了一段視頻影像,正是我開前那段SM調(diào)教的視頻。蚊 子和莎莎在看了以后,不禁yuhuo高漲,在肖瀟的教唆下,到那個給她們留下過巨 大陰影的地下室玩起了SM游戲。 莎莎當(dāng)初在地下室受到過十分巨大的傷害,并沒有前往,而蚊子平日里就大 膽愛玩,欣然跟肖瀟和貝貝下去了。結(jié)果,這兩個死女人把當(dāng)初我施加在她們身 上的手段都用在了蚊子身上。而蚊子居然十分享受那種「痛并快樂著」的感覺, 這一玩就愛上了,一連玩了三天,也徹底激活了身體內(nèi)的「受虐」?jié)撡|(zhì)。 「好不好嘛?……老公……我真的好喜歡那種感覺,你就答應(yīng)我吧?!刮米?/br> 不住地哀求著。 「你確定?」對蚊子的請求,我有些猶豫,其實(shí)我并不是沒想過,當(dāng)初讓蝎 子幫我設(shè)計那三套性奴飾品時,就有蚊子的一套在里面。但是我一直都沒對她提 過。 「嗯……確定?!刮米訐溟W著一雙大眼睛,不住地點(diǎn)著頭。 「好……好吧?!刮铱此菆远ǖ难凵?,于是答應(yīng)了。我讓蚊子照著當(dāng)初肖 瀟和貝貝的奴隸契約簽了一份誓詞。從櫥柜里拿出了那套性奴飾品,還有那套從 西安帶來的紋身工具。 蚊子躺在床上,看著我在她大腿正面靠根部位置橫向紋上了一行永遠(yuǎn)都不會 磨滅的英文字母「&039;sxslv——w」。 「我,李文霞,從即日起,自愿當(dāng)主人楚浩的性奴隸,取名蚊奴。我的身體 與靈魂及一切財產(chǎn)從今往后都屬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終身使用權(quán)和所有權(quán), 對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須全力去完成,不遲疑,不違背,如自毀誓言,天神 共遣。性奴朱培培誓。2年6月6日?!刮米庸蛟诖睬靶x了誓言,然后 用嘴親吻了我的腳背。 「我接受李文霞成為我的第三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拋棄。」我接過了蚊子手 里的奴隸契約。 因非法融資案的影響,到了年的7月湘西地區(qū)經(jīng)濟(jì)出現(xiàn)了崩潰的跡象, 人心惶惶下各行各業(yè)都受到了影響,那些平日里吃喝玩樂的貪官污吏也都或人人 自危,或忙得焦頭爛額。這樣一來,我這原本就沒有多少事情需要親自處理的黑 白兩道的掌舵人除了簽閱一些文件、接聽一些征戰(zhàn)在外的干將的電話外,基本就 什么事都沒有了。 月份的某一天,影視大廈頂樓這間原來屬于我的辦公室現(xiàn)在已換了主人, 韓霜還在專心致志地批閱文件。而我雖然已經(jīng)把辦公大樓搬到了市區(qū)一棟標(biāo)志性 建筑,但還是喜歡有事沒事往這里跑。 此刻我就正在這辦公室里面的休息室中午休。說是午休,其實(shí)用白日宣yin來 說更合適些。人啊,閑著就會沒事找事,平淡久了,就想找新的刺激。而對于我 來說最刺激的事情,莫過于在床上調(diào)教蚊子這條性奴小母狗了。 平日里在醫(yī)院冷傲地跟韓霜有一拼的「李護(hù)士」,此時正一絲不掛地被吊在 床前天花板的一個鉤子上。不,也不能說是一絲不掛,蚊子此時身上上下綁滿了 紅色的綢帶。 就在一個小時前,今天輪休的蚊子知道我在這邊午休后就跑來了,一個勁地 纏著我不放,而我那時候正與網(wǎng)上一位認(rèn)識了有好些日子的廣東汕尾妹子聊得火 熱呢,哪里有心思搭理她?于是我就跟蚊子說,我們玩SM吧。蚊子一聽就來了 精神,蹦蹦跳跳地從房間的柜子里拎出了一個裝滿了各類玩具的行李箱。當(dāng)蚊子 在熱吻中被我脫光身上的衣服,我的手摸到她的下體,已經(jīng)是水汪汪的流出了愛 液。 「小sao貨,這么快就流水了?」我壞笑著將濕淋淋的食指和中指插進(jìn)了蚊子 微張著喘息的小嘴里。蚊子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只是癡癡地望著我,略顯干涸的 小嘴緊緊地含住了我的手指,舌頭在上面舔著。 「主人要把你吊起來,懲罰你的yin蕩身體?!刮椅⑿χ笾蓯鄣南掳?。 「好……請主人懲罰蚊奴yin賤的身體吧。」蚊子興奮地說道。 看著她那兩眼放光的模樣,聽著床頭柜上「嘀嘀嘀……」響個不停的QQ信 息聲,我一把將那個裝滿了性具的行李箱放到床上,打開后看著里面琳瑯滿目的 物品,我從中選出了一捆紅色的綢帶。在蚊子的配合下,綢帶繞過她的兩個香肩, 在她背后絞了幾圈又繞到胸前,在她那對豐碩的玉乳上方乳溝處絞了個結(jié),然后 兩根綢帶從乳溝中間垂到乳球下放,再分開兩邊纏到她背后,將那兩顆乳球緊緊 捆縛住,綢帶深陷在rou球的上下兩端邊緣部分,讓原本就碩大的乳峰更加挺拔。 捆綁完了上身,綢帶在蚊子身后纏上了她的兩條手臂,最終將她的雙臂直直地綁 在一起。 「跪好……把這個插在你yin賤的saoxue里。」望著蚊子完美的rufang,我丟給她 一只大號的振動棒,望著長滿了橡膠尖刺的振動棒,蚊子有些害怕地握在手里, 這只棒子她試過幾次,一旦開啟電源,那種強(qiáng)烈的快感會讓人瘋狂,不用多久就 會高潮澎湃。不過,她在稍左猶豫后,還是跪在床上,分開了雙腿,慢慢將它插 進(jìn)了yin水泛濫的rouxue,頂端的軟刺直抵花心,棒子根部的開叉小凸起緊緊頂在陰 蒂上。 我拿過兩個重5克的純銅小鈴鐺分別扣在她rutou下放的乳環(huán)上,受到重物 的地心引力,乳暈的皮膚連通那兩個櫻桃般的rutou一起被拉扯著往下垂,蚊子的 臉上露出了稍許痛苦的神情。我又拿過一個口塞球塞進(jìn)了她的小嘴里,牢牢固定 在她的腦后。 完成了上述的步驟,我把蚊子推倒在床上,然后拿出一段帶有小鉤子的十字 形松緊帶,四個鉤子分別勾住她兩片yinchun上的四個陰環(huán),一邊兩個。松緊帶的十 字交點(diǎn)正好位于振動棒尾端,這樣可以很好地防止它滑出來。 接著我又快速的用綢帶捆綁了她的雙腿,最后將她的雙腳綁在一起。然后用 一副手銬將她手腳中間的綢帶銬在背后,這樣一來,趴在床上的蚊子就成一個三 角形狀。望著床上被綁縛了手腳的蚊子,我真期盼看到等下她那痛苦的表情。 我壞笑著將床前靠近窗邊吊在天花板上的拳擊沙包放了下來,然后拉過原本 用來鉤沙包的鐵鉤扣在了蚊子身后的手銬中間。將蚊子提到了地毯上,我緩緩拉 動穿過天花板釣鉤的鐵鏈,蚊子被慢慢地提起,離開了地毯,直到離地大約一米 左右,我才固定了鐵鏈。 「好了……好好享受吧,我可愛的小性奴?!刮倚χ蜷_了蚊子下體的振動 棒,被吊立的蚊子渾身一陣顫抖,嘴里含不不清地發(fā)出一聲悶哼??粗纯嗟?/br> 表情,我壞壞地拉了拉她那兩顆被拉長的rutou,然后拍了拍她布滿了櫻花花瓣的 美臀,悠然地躺到床上,繼續(xù)與那位網(wǎng)上的「林依靜」小meimei海聊了起來。 「老公……你醒了么?」辦公室的韓霜雖然知道蚊子在里面,但發(fā)覺并沒有 一絲動靜,以后我們都在休息,沒有在干什么事情,就敲了敲房門。 「嗯……沒睡呢。進(jìn)來吧,霜霜。」聽到韓霜動人的聲音,我頭也不抬地繼 續(xù)打著字聊著天。 「咿?文霞meimei呢?」韓霜進(jìn)來見我獨(dú)自一人左在床上玩電腦,疑惑地問。 「不是在那里么?」我笑著朝不遠(yuǎn)處被吊著受折磨的蚊子抬了下下巴。 「呀……你個變態(tài),又在玩這些變態(tài)的東西……快把文霞meimei放下來吧。你 看她快不行了。」韓霜看到蚊子痛苦的模樣于心不忍地說。確實(shí),蚊子已經(jīng)被這 樣吊了足足大半個小時了。此時的蚊子渾身都布滿了汗水,白皙的肌膚都已經(jīng)呈 現(xiàn)出了粉紅色,口水和愛液在身體兩端垂掛著絲線,下放的地毯都濕了好大一片。 看她那顫抖的嬌軀,看來真是可憐至極。 「沒事的,這才玩多久?她都才來過兩三次高潮。再吊一會兒。」當(dāng)我說這 話的時候,蚊子焦急地?fù)u著頭,嘴里「嗚嗚……」地不知道在說什么,應(yīng)該是在 求饒吧。 「哼……懶得理你們了。」韓霜知道蚊子受虐傾向不清,也懶得管我們的事, 繼續(xù)說道「剛才佳兒給我打電話,說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園鄭純旭的兒媳婦在你辦公室等你?!?/br> 「哦?鄭純旭……那個合作區(qū)產(chǎn)業(yè)園BT項目的投資商?他不是因為融資案的事 情被關(guān)起來了么?他兒媳婦找我什么事?」我好奇地望著韓霜。 「具體什么事情,佳兒沒說。佳兒要去西安處理事情,只匆匆見了一面就走 了。我想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她公公的事情吧?聽說他的問題挺嚴(yán)重的,融資超過個 億了。哎……這場風(fēng)波很多人都要遭殃了,聽說中央都驚動了,還好我們及時撤 出?!鬼n霜嘆息著說。 「嗯……這事確實(shí)麻煩。不過她就是來找我,我又能幫上什么忙……」我不 以為意地說。 「那……那我跟舒瑤說一聲,你沒空她好了?!鬼n霜知道我不想牽扯進(jìn)這件 事,于是轉(zhuǎn)身就要出門。 「等一下……你剛才說是他兒媳婦?為什么不是他兒子來?」我突然想到這 位來自潮汕的投資老板兩個多月前,也就是在被抓前半個月給他的兒子辦婚禮, 還親自登門給我送過請?zhí)?/br> 「他兒子也一起被關(guān)了,涉案多深我也不了解。怎么?我們浩哥對他家小媳 婦又興趣?」韓霜揶揄地望著我。當(dāng)初韓霜是和我一起出席婚宴的,也見過那位 鄭家少奶奶,長得很漂亮,看到我這么問自然明白我的小心眼。 「呵呵……把你老公當(dāng)什么了嘛?告訴舒瑤,我半個小時后到,叫林小姐等 一下?!刮倚χ鴱拇采吓榔饋?,開始穿衣服。 「哼……還說沒興趣。連人家姓什么都記得這么清楚?!鬼n霜嬌嗔地白了我 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嘿嘿,那位長相和身材都酷似日本當(dāng)紅人氣AV女友吉沢明歩的新娘子林曼 青,說我沒興趣那是在騙鬼。當(dāng)時在參加婚禮的時候,雖然我一直都忙于應(yīng)付那 些絡(luò)繹不絕地過來打招呼的來賓,但我還是關(guān)注了那位漂亮新娘。 林曼青,現(xiàn)年2歲,比新郎小一歲,兩人是高中同學(xué),雙方父母是同鄉(xiāng), 又是生意上的合伙人,后來在雙方父母的安排下一起到政法學(xué)院讀大學(xué),剛畢業(yè) 一起來了湘西,沒多久就匆匆結(jié)了婚。當(dāng)天的婚宴鄭老板在自家的別墅大院里擺 了差不多7桌,邀請了湘西幾乎全部有頭有臉的人物,省里和京城都來了人。 不過,我的出席好像讓那才步入社會沒多久的小新郎有些黯然失色,反倒我 成了焦點(diǎn),這也讓那漂亮的新娘時不時就往我這邊看兩眼,當(dāng)發(fā)現(xiàn)我同樣在看她 時,就驚慌地避開我的眼神。最后我離開的時候去跟新人及雙方父母打招呼,已 經(jīng)喝地有些微醉的新娘子穿著低胸的婚紗慵懶地躺靠在一邊的椅子上,用那迷離 地雙眼望著我和她父母、公婆和老公談笑著,最后也沒有起身。 「霜霜……你幫我把蚊子放下來,我先走了?!刮倚睦锵胫切禄椴痪玫那?/br> 麗新娘,匆匆出了韓霜的辦公室。 「知道了,唉~~~現(xiàn)在我們到處都需要錢,你不要為了女人就亂攬事上身 啊?!鬼n霜?dú)夂艉舻卣f道。 「知道了……我有分寸。呵呵……」我笑著出了門。 公公、婆婆和老公一個多月前被突然闖進(jìn)家里的警察帶走,接著沒幾天老公 的四叔和自己的父親、哥哥也被抓了起來。新婚不久就家逢巨變,突如其來的變 故讓從小就是嬌嬌女的林曼青手足無措。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湘西,成天面對找上 門來討要工程款、材料款、集資款的氣勢洶洶的人群,家里的傭人也走的走,躲 的躲,剩下的也只有公公從老家?guī)淼膸孜徽从H帶故的人了。短短的一個多月, 食不下咽、睡不安寢的生活讓原本嬌俏的林曼青憔悴了不少。雖然警察24小時 都在別墅院子外面警戒,缺少了老公溫暖懷抱的林曼青每晚都怕地?zé)o法入睡。 一個多月了,家人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也不讓探視,為了求得幫助,舉目無親 的林曼青打遍了公公及老公收集的各類有些權(quán)勢地位人員的電話,盡管她一個都 不認(rèn)識。但對方只要一聽她的身份,不是直接掛電話,就是表示無能為力,有的 更是借機(jī)要她還錢。 在不知道打了多少電話,受了多少屈辱,流了多少眼淚后,終于一位與公公 有合作關(guān)系,但沒有被抓起來的叔叔告訴她,如果想讓家人沒事,在湘西地界也 許只有一個人能幫到忙,如果他都幫不了,那就真的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了。 楚浩,浩哥……這位不到3歲的湘西最大的富商,林曼青有深刻的印象, 婚禮那天她見過,看著那些老頭都不小的社會高層、精英、高官都對這么一位看 似鄰家大哥哥般陽光帥氣的大男孩恭敬有佳的姿態(tài),林曼青自然很好奇。當(dāng)老公 一臉警惕地小聲告訴她,這個人就是湘西最大的黑社會老大,湘西,乃至湖南第 一富豪的時候,林曼青吃驚到了極點(diǎn),也對這個人好奇到了極點(diǎn),打算有機(jī)會一 定要認(rèn)識下。不過新婚沒多久家里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也忘記了這個人。 「他能幫我么?他憑什么幫我?他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么?他真的是黑社 會老大么?見了他我該說什么?為什么他還不來,是不想見我么?」一身白色長 裙的林曼青坐在全州最高大樓的頂樓裝修豪華的大辦公室的會客區(qū)沙發(fā)上,焦躁 不安地在腦海里一遍遍問著自己。 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4點(diǎn)多了,這兩天別墅院墻外面都有要債的人,今天中午 好不容易找到個沒人的機(jī)會偷偷開車溜出來,林曼青都顧不上吃飯就按照那位好 心叔父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這里,又挨到兩點(diǎn)上班的時間,給下面大廈的保安員說 了不少好話,最后遇到了那位漂亮得幾乎天仙的行政助理才放她進(jìn)來。結(jié)果這一 等就等了兩個多小時,還沒見到人。就連那位一直忙進(jìn)忙出的漂亮女秘書也不見 人影了,空蕩蕩的辦公室就她一個人。 「不好意思,有事情耽擱了,讓曼青小姐久等了。抱歉,抱歉……」就在林 曼青感到坐立不安,不知道該不該走的時候。那位見過一面但記憶猶新的傳說中 的「浩哥」終于在那位漂亮女秘書的簇?fù)硐逻M(jìn)來了。 「曼青小姐,不好意思,你先坐一下。我把這份文件簽了先?!沽致嗫吹?/br> 來人就急忙站了起來,不待她開口,他就接過秘書遞上來的文件,微笑著跟自己 打著招呼越過了會客區(qū),坐到了辦公桌前與身邊的秘書小聲談?wù)摿似饋怼?/br> 「他,真的好忙呢,看來不是怕麻煩而不見自己?!箍吹轿颐β档臉幼?,林 曼青不由為剛才自己對我的腹誹而深感自責(zé)。望著5米開外,端坐在辦公桌前一 絲不茍地批閱文件的身影,林曼青感到一陣陣心慌。 「讓你久等了……坐吧,不用這么拘謹(jǐn),呵呵?!刮遗喭晔娆幠脕淼囊恍?/br> 并沒多大屁事的回報及文涵,望了一眼會客區(qū)一身白裙,用一塊粉色絲巾扎著頭 發(fā)的林曼青,一步步走了過去。林曼青看到我過來,趕忙站了起來,樣子有些拘 束,于是我笑著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態(tài)。 「曼青小姐真不好意思,讓你等這么久。喝點(diǎn)什么?咖啡行么?前兩天才到 的牙買加藍(lán)山咖啡……」我看看她眼前已經(jīng)干了的茶杯,歉意地問道。 「您好,楚總……沒事的,我知道您很忙。我喝什么都可以的?!沽致喔?/br> 動地回道,看她羞澀的表情,應(yīng)該沒怎么接觸過社交。 「瑤瑤……沏兩杯咖啡過來,還有,我和曼青小姐有事情要談,一個小時內(nèi), 我不接見任何人?!刮易搅致喔舯诘纳嘲l(fā)主位上,交代著秘書舒瑤。 「好的,浩哥,您稍等。」舒瑤乖巧地從她辦公桌起身,給我們泡了兩杯咖 啡就出去了。 「曼青小姐,要加糖么?」我打開茶幾上的糖罐問。 「哦……我自己來吧,楚總?!沽致嗟降资谴蠹议|秀,禮數(shù)上還是很講究 的趕忙從我手里接過糖罐,白嫩的小手拿著夾子夾起一塊方糖望著我「楚總,您 要幾塊糖?」「哦……我不用,我喜歡喝黑咖啡。你隨意好了。」我笑著端起杯 子泯了一口,用余光看著她輕輕給自己杯子里放上兩塊糖,看來她喜歡喝甜咖啡, 這樣的女孩是從小沒有憂慮才會養(yǎng)成的習(xí)慣。 「曼青小姐,剛才我助理說你找我有事?」兩個人默默地品了一會兒咖啡, 看她下意識地不斷攪動勺子的動作,我打開了話題。 「楚總,您叫我曼青就好了。上次婚禮上您走的時候,我喝多了點(diǎn),都沒跟 您道別,真不好意思?!沽致嗖缓靡馑嫉卣f道。 「呵呵……行。曼青……那你也不要喊我楚總了,喊浩哥吧。嘉賓也這么叫 我的?!拐f到他老公,雖然交往不多,但也卻是與他父親一起見過我兩次面,一 起吃過飯。 「噢……浩哥……呵呵。那我以后也這么喊您吧?!沽致嗵鹛鸬匦χ?/br> 我一眼。 「嗯……說吧,今天找我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br> 不經(jīng)心地問。 「浩哥……我……我……」林曼青一聽我問道正事,多日來的委屈、擔(dān)心、 害怕都涌上了心頭,眼淚開始在睫毛長長的漂亮眼眶里打轉(zhuǎn)。 「怎么了?不要哭啊,有什么事你告訴我,我能幫的話一定幫。」看著她忍 了半天,最終淚水還是滑出了眼眶,趕忙遞過桌子上的紙巾盒。 「謝謝……」林曼青感激地接過紙盒,抽了張紙巾擦去了臉上的淚水,開始 哭著講述自己的困難「浩哥……我爸爸、哥哥、公公婆婆,還有老公都被抓起來 了,都一個多月了,連人都見不到,也不知道到底嚴(yán)重不嚴(yán)重,更不知道他們現(xiàn) 在好不好?嗚嗚嗚……家里每天都有人堵在外面要債。我……嗚嗚嗚……我真的 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嗚嗚嗚……」「不要急,不要急,慢慢說……是因為集 資的事情么?」我看她哭得傷心,忍不住就坐到她邊上,輕輕拍打著她抽泣不止 的后背。 「嗯……聽說,聽說是因為集資,不過還有沒有別的問題,我也不知道…… 嗚嗚……那天……」對我的舉動,傷心不已的林曼青也沒在意,只是哭泣著給我 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 「好了……事情我大概清楚了,不過我看你也不了解具體情況,這樣,你先 去洗手間洗個臉。平復(fù)一下情緒,然后呢,我?guī)湍懔私庀戮唧w情況,我們再從長 計議,好么?」我手搭在她的背上,輕輕感觸著衣服下綿軟的后背。 「嗯……好……」林曼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去了門旁的洗手間。 再出來的時候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了很多,而且明顯還補(bǔ)了下妝。 「坐吧,我打電話問問。你別說話哦?!刮椅⑿χf。 「嗯……」林曼青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