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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大亨在線閱讀 - 大亨(86-90)

大亨(86-90)



    隊拔除沿途的暗哨,然后在目標兩公里外分兵三路,從這里、這里、這里圍困住

    敵人,同時發(fā)起攻擊……」李信不愧是職業(yè)軍人,當即就拿出了作戰(zhàn)地圖,給我

    一一講解起了行動計劃。

    「怎么保證人質(zhì)的安全?」看他說的頭頭是道,但是我最擔心的還是怎么才

    能解救蚊子和莎莎他們。

    「有點困難,主要還是要看何濤是否真的要跟我們玩命,如果他真的豁出去

    的話,人質(zhì)安全很難保證。不過,就我們對何濤的了解,我想他還不至于走到那

    一步。」李信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有些底氣不足。

    「不行,必須確保人質(zhì)安全。這樣,你給我挑5名身手過硬的,我?guī)е麄?/br>
    從這邊摸上去,然后悄悄潛入人質(zhì)所在的建筑解救人質(zhì),你帶人接應(yīng)……」我指

    著何濤那棟別墅的結(jié)構(gòu)圖調(diào)整這李信的部署。

    「不行,我不同意,這樣太危險了。你是行動的總指揮,你不能去。」玄子

    一聽我要親身入虎xue,頓時就急了。

    「行了吧……我只是一個還不知道真假的營長,他是政委,他的官階貌似比

    我高吧?我雖然沒有真的當過兵,但是這點我還是懂的,真他媽的把我當傻子?!?/br>
    我不屑地反駁道。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爭執(zhí)后,李信和玄子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楚浩……楚浩,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你居然讓人攻擊公

    安機關(guān),還有,你從哪里弄來的裝甲車?你知道你這是什么行為么?」就在我跟

    挑選出來的5名全副武裝的精英商討行動細節(jié)的時候左書記的電話打來了。

    就在半個小時前偌大的西安古城也陷入了史無前例的混亂當中,各警局、派

    出所,甚至治安崗亭都出現(xiàn)了不明身份人員聚眾鬧事的事件。他自然不會知道李

    信他們軍方的參與,醫(yī)院門口的裝甲車和運兵卡車都沒有部隊番號,他詢問了省

    軍區(qū)得到的回應(yīng)也沒有軍方行動,并表示會出動軍隊協(xié)助地方平亂,那只能是我

    在冒充軍方,而我這瘋狂的行為他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他猜想我一定是要開始

    報復了,不過我居然沒有去攻擊何濤,反而做出了與政府作對的姿態(tài),作為一省

    的政法委書記他能不急么?最麻煩的是何濤那邊的通訊居然出了問題,無論是手

    機還是座機都無法接通進去。

    「左書記……謝謝你的晚宴,也謝謝你對我的照顧。你放心,我的人只是太

    閑了沒事干去局子里散散心而已。好了,不多聊了,就這樣吧?!刮乙膊坏人?/br>
    答就掛了電話。

    「喂……喂……楚浩,你在哪里?我要見你,我要見你。」左書記焦急地喊

    著,但是我已經(jīng)掛了電話。事情演變成這樣,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各地的混亂已

    經(jīng)引發(fā)了民眾的圍觀,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也紛紛趕往了各個事發(fā)現(xiàn)場,省

    委書記在電話里把他罵了一通,還通知他及相關(guān)領(lǐng)導緊急會晤處理突發(fā)事件,現(xiàn)

    在整個省委辦公大樓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觀眾朋友,我是西安電視臺的記者,我現(xiàn)在是在市公安局的門口,今

    天下午一伙來歷不明的人員堵住了警局的大門,進而沖入警局與民警發(fā)生了對峙,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5個小時,事態(tài)還沒有得到平息,里面到底什么情況也無從得知,

    現(xiàn)在讓我們來采訪一下這些人員的意圖到底是什么?」電視的晚間新聞播放著各

    地混亂的現(xiàn)場直播。

    據(jù)非官方的統(tǒng)計整個西安共有25處警用辦公地點出現(xiàn)了類似的sao亂,鬧事

    人員多達千余人,圍觀群眾更是上萬。最后,甚至有軍車及武裝人員開進了西安,

    開始維持事發(fā)現(xiàn)場的秩序。一時間,整個西安古城為之震驚。

    雖然已是凌晨兩點,但何濤及他的幾名心腹都無法入睡。從下午開始,他們

    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與外界斷開了聯(lián)系,電話打不出,派人出去都是有去無回。別墅區(qū)四

    周林深霧重,根本看不清公里外的任何情況。盡管沒有一絲鳥飛獸走的跡象,

    但越是平靜越是顯得詭異。

    「濤哥……我怎么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啊,總感覺有事情要發(fā)生。你說楚浩他

    真的會來么?」孫猴子站在別墅屋頂拿著紅外線望遠鏡四處打量著。

    「我有感覺,今晚楚浩一定會有行動,我們這里的信號明顯已經(jīng)被切斷,叫

    大家打起精神來。」何濤焦躁不安地轉(zhuǎn)悠著,時不時摸一下腰間的手槍。

    「嗷……嗷……表哥,輕點……輕點……呀……」這時同樣沒睡的還有身后

    主臥房里的左衙內(nèi)。此刻,他正跪在何濤的大床上賣力地揮灑著汗水,而他前面

    跪著的則正是自己表弟的妻子朱培培。

    左傳義明知道自己反正走不了,心想自己的老爹一定會擺平事情,倒也不怎

    么害怕。那個叫徐婷的小丫頭昨晚被他與何濤玩地死去活來,下體紅腫未消,肛

    門都撕裂出血,顯然是玩不成了。于是左傳義好心地把她送到了二樓一個房間休

    養(yǎng)。

    白天休息了一天后,精蟲上腦的左衙內(nèi)打起了莎莎與蚊子的主意。吃過晚飯,

    他就哀求何濤要見二女,他到了地下室就看到了手術(shù)臺上正在毒蛇手下的紋身槍

    下渾身顫抖的蚊子,還有被吊在那里,耷拉著腦袋不知死活的莎莎,感覺有些不

    忍。

    不過出于好奇還是湊進看了下,此刻的蚊子是趟在手術(shù)臺上的,身上已經(jīng)布

    滿了汗珠,嘴里綁著毛巾,不過從她冷汗直冒、雙目圓睜的樣子,看得出她是有

    多么痛苦。蚊子原本白嫩高聳的雙乳下沿此刻除了瘀青與抓痕外,還多了一些粉

    色櫻花花瓣點綴,兩個紅腫的rutou根部被穿上了乳環(huán),肚臍上也被打了釘子,雙

    腿閉合著看不到下體是否也有裝飾,但左衙內(nèi)還真不敢好奇地分開來看一下。因

    為毒蛇正在專心地在她小腹下方賁起恥丘上刺刻著什么,隨著紋身槍尖刺的落下,

    蚊子都會引來一陣顫搐。

    觀察了一番毒蛇所謂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后,左衙內(nèi)來到了莎莎跟前,他用手抬起莎

    莎的頭,看到她并沒有昏死過去,不過那呆滯的眼神來看,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

    激。當他看到粘結(jié)在莎莎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看似血rou的物質(zhì)后,左衙內(nèi)捂著嘴逃

    也似地離開了地下室。

    當他再度找上何濤的時候,何濤正在房間內(nèi)洗澡,左傳義沖進了浴室,激動

    地要求何濤送自己走,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繼續(xù)呆下去了。不過何濤沒有答應(yīng)他

    的請求,而是建議他好好洗個澡,然后慢慢享受夜生活。

    哀求了半晌也不見何濤松口的左傳義無力地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看著一位

    背上彩蝶飛舞花團錦簇的豐腴女子跪在地上幫何濤搓洗大腿。這時,左傳義才想

    起了這個熟悉的背影是誰,那不是自己的弟媳嘛。

    「貝貝,幫你表哥好好洗洗,今晚你就在這里陪他吧。傳義,好好享受,我

    還有事,可能沒時間陪你調(diào)教這條母狗,你隨意……」何濤洗完澡拖著肥胖的身

    子離開了。

    「貝……貝貝……你為什么會這樣?小鵬呢?」左傳義雖然早上就發(fā)現(xiàn)了朱

    培培,但是當時過于慌張就逃離了,后來也沒有遇上,此刻只剩下了二人才有機

    會詢問事情的經(jīng)過。

    「表哥……求求你,帶我走吧,我好怕呀,我真的好怕……求你帶我離開這

    里。嗚嗚嗚……」朱培培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左傳義簡略地說了一遍,身心極度受傷

    的她撲進了表哥的懷里哭泣著、哀求著。

    「貝貝……不是表哥不想救你,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也……我也沒辦法離開

    呀,如果能走,我早就走了?!贡е芟鄙l(fā)抖的溫軟嬌軀,左傳義又是無奈,

    又是緊張。時間一長,居然產(chǎn)生了邪念與不可抑制的欲望。

    「貝貝……幫我洗澡吧。」朱培培吃驚地看著左傳義這位表哥當著自己的面

    脫去了衣服,胯下昂立的陽具和冷酷的話語讓她徹底地絕望了。剛才還好言安慰

    自己的表哥,原來也同這里其他的男人一樣……

    就在何濤與孫猴子焦躁不安,左傳義與朱培培rou體糾纏,金剛帶著人四處巡

    防的時候,六道黑影悄然翻過了別墅區(qū)的圍墻,這自然是我?guī)ьI(lǐng)下的營救小隊。

    其實,就在2點的時候,我與李信就帶著2多訓練有素的軍人抵達了

    山腳,隨著前面幾只小隊將沿途的暗哨一一拔除,車隊悄無聲息地開到了離別墅

    區(qū)不到2公里的地方,然后全體下車按戰(zhàn)前部署開始包圍行動,最終在視線范圍

    以外的叢林間潛伏了下來。

    直到凌晨兩點,我才帶著人摸到了別墅區(qū)的圍墻外面,確認了圍墻沒有鐵絲

    網(wǎng)及院內(nèi)無巡防人員后,快速翻了進來。然后避開監(jiān)控視角與來回擺動的探照燈,

    摸到了何濤所在的別墅。說到確認何濤所在的別墅,還真要感謝何濤他們沒有摘

    除或破壞當初我給貝貝配的那塊帶有衛(wèi)星定位的手表。

    在悄無聲息地滅掉了別墅內(nèi)部幾名全副武裝的保安后,我們呈戰(zhàn)斗隊形到達

    了頂層朱培培所在的房間門口。聽著里面朱培培的呻吟與男人的喘息,我猜想那

    人一定是何濤。試著擰動房門把手,確認沒有上鎖,小聲與隊友們一番商議后,

    我同一名隊友快速突入房間,看到手提著鎖鏈真在朱培培身后抽送不止的人是左

    傳義后,我頓時覺得情況不妙。還好隊友反應(yīng)夠快,還沒等左傳義反應(yīng)過來,他

    已經(jīng)撲了上去一把將左傳義按倒在床上,并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后一掌切在他脖

    子上。

    「貝貝,別叫……是我。」當朱培培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嚇到的時候,我快

    速捂住了她的小嘴,在她耳邊小聲表明了身份。

    「什么人?啊……」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孫猴子居然拉開了陽臺通往房間

    的玻璃門,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情況的他趕忙大聲叫喊著去拔腰間的手槍,此時另外的四

    名隊員已經(jīng)進了房間,還不等他拔槍已經(jīng)被人制服在地,不過孫猴子還是給屋外

    的何濤通了話「快跑,濤哥……」

    「啪……啪啪……」三聲槍響從外面響起,三顆子彈擊碎了玻璃門射進了房

    間。

    「噠噠噠……」一名隊員手里的自動沖鋒槍響了起來。在火力掩護下,另一

    名隊員翻滾著沖出了房門,朝何濤追去。事情來的太突然,讓我們的營救計劃出

    現(xiàn)了紕漏。

    「營長,賊首跑了……」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響后,屋外那名隊員緊張地喊著。

    「貝貝……莎莎他們被關(guān)在哪里?」我焦急地問著懷里驚魂未定的朱培培,

    意識到問題嚴重,我也顧不上何濤了,救人才是主要的。

    「在,在地下室……有暗門……要密碼。他知道……」朱培培被多次帶入地

    下室,自然很清楚這里的情況,趕忙指著被制服在地上的孫猴子。

    「帶他去樓下,戰(zhàn)斗隊形……快……貝貝,你在這里呆著,不要亂跑。」我

    快速下著命令,帶頭沖出了房間。

    此時,已經(jīng)聽到了這邊槍聲的李信,也已經(jīng)帶著人與外面的敵人交上了火。

    就在我們押著癱軟的孫猴子一路擊斃了幾名保安沖下樓梯的時候,輛裝甲車

    也沖進了別墅區(qū)的大門。在地下室的暗門前,孫猴子試圖拖延時間,但是我手中

    的無聲手槍里射出的子彈擊穿他雙腿的膝蓋后,他還是報出了暗門的密碼。

    也幸好這地下室的隔音做的好,當我?guī)藳_進地下室的時候,毒蛇還在專心

    地埋頭「創(chuàng)作」。等他意識到有人闖入時,剛抬起頭,一顆子彈就從我身后穿過

    我的頭頂射入了他的眉心。

    當我放下莎莎的時候,莎莎看到我的模樣,無神的雙眼不知道是因為喜悅還

    是激動,突然有了一絲神采,不過馬上就昏死了過去。對于眼前場景已經(jīng)有準備

    的我,趕緊接過一名隊員抖開的白色床單裹住了莎莎的身體,將她交給一名隊員

    照顧。

    我又沖到了蚊子那邊,推開了她身上死不瞑目的毒蛇,快速松開了蚊子被捆

    綁的手腳。蚊子的情況要稍微好一些,當我把她從手術(shù)臺上扶下來包裹住她的身

    體的時候,只是緊緊摟著我失聲痛哭。此時,另外一名隊員也成功地救出了鐵牢

    里昏迷不醒的方震。

    當我抱著人事不省的莎莎走出地下室的時候,一組身穿白大褂,抬著擔架的

    醫(yī)務(wù)人員已經(jīng)沖進了大門,顯然外面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我不舍得將懷里的莎莎放

    到擔架上,并給她蓋上白床單,然后帶著陸續(xù)進來的醫(yī)務(wù)人員把蚊子和方震一同

    送上了救護車。

    「貝貝,乖……不哭了……先上車,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都過去了?!箍粗?/br>
    醫(yī)護人員將一名女孩抬上另一輛救護車后,我安撫著懷里僅僅裹著一條浴巾的朱

    培培。

    「浩哥……小鵬呢?他……他……」朱培培一邊上救護車,一邊還詢問著呂

    立鵬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沒事了……」我一邊松開朱培培的手,一邊回

    答著。

    剛才外面的戰(zhàn)斗很激烈,在這樣的情況下,死傷是在所難免,不過幸好那些

    保安都沒有經(jīng)過嚴格訓練,在他們看到裝甲車后更是膽怯了幾分,除了何濤的一

    些死忠外,大部分人都棄械投降了。當兩架直升機盤旋到上空后,戰(zhàn)斗也基本上

    結(jié)束了。

    「怎么樣?有沒有損失?」坐在何濤別墅大廳的沙發(fā)里,我摘下了頭上沉重

    的鋼盔,擦著臉上的汗水。

    「有3名兄弟中槍,不過都沒生命危險,已經(jīng)送醫(yī)院。」行動順利完成,李

    信也松了口氣。

    「何濤那邊呢?重點是何濤怎么樣?」聽到我們這邊沒有死人,我開始關(guān)注

    起何濤來。

    「敵人的具體傷亡還在統(tǒng)計,何濤反應(yīng)很快,被他翻墻跑了,不過已經(jīng)派弟

    兄去抓捕了,放心,逃不出我們的包圍圈,應(yīng)該很快有消息?!估钚艁G給我一根

    煙,這家伙的煙癮真的比我還大。

    「報告……」不得不說軍人就是軍人,辦事效率絕對比警察要高很多,沒過

    多久就有兄弟來回報情況了。

    此役殲敵26人(金剛、毒蛇、呂立鵬中槍身亡),傷7人,抓捕連通賊

    首何濤、孫滿在內(nèi)共5人,成功解救人質(zhì)5名(包括左傳義在內(nèi)),繳獲輕重

    槍械4件,現(xiàn)金3余萬,何濤收集的各類用于敲詐勒索官員的相關(guān)光碟

    5余張。

    「把一切與我們有關(guān)的資料還有這里的產(chǎn)權(quán)證都帶走,何濤這地方不錯,留

    著練兵用。把何濤帶上來,信哥,你可以通知警方過來了。」我站起來活動著手

    腳。

    「阿浩……何濤是主犯,他關(guān)系到幕后的那位,是不是留他一命?」李信早

    就跟我交了底,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還是清理陜西的警界,為我們派系的接班人

    上位鋪路。

    「放心吧,那人跑不了的,何濤死了也就死了。至于那位幕后的左書記,我

    想用他兒子一條命,換他及他的那些走狗下臺,應(yīng)該足夠了。」我之所以沒做掉

    左傳義,一方面是這小子本性還不算太壞,另一方面自然是用來與左書記做交易。

    與何濤的見面,沒有什么太多可描述的,雖然我恨他入骨,不過就算是再恨

    他,發(fā)生的事情也已經(jīng)發(fā)生了,傷害也不可能挽回。當警笛在屋外響起的時候,

    我手里的匕首也割裂了他的咽喉。我沒有與來人見面,讓李信與軍方代表作了溝

    通后,我們就帶著原班人馬先行離開了,因為我在來人的隊伍里看到了記者的身

    影,作為一名黑幫老大,我可不想去解釋為什么會成了軍人。再說了,我也不想

    當兵,還是當流氓舒服。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隨后趕來的警察與省軍區(qū)的部隊來

    善后。

    從現(xiàn)場離開后,一路浩浩蕩蕩地趁著夜色直接開回了萬山別墅,與李信和玄

    子做了個簡單的總結(jié)后,李信連夜帶著車輛、裝備離開了,而弟兄們也重新?lián)Q上

    了標準的保鏢裝素。洗去一身的血腥,留下玄子看家,我?guī)е捕嗝gS驅(qū)車

    趕往醫(yī)院。

    當我一身高檔西裝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醫(yī)院里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運營,帶著一行

    黑西裝、黑眼鏡、黑皮鞋的人馬在醫(yī)務(wù)人員敬畏的注視下心急火燎地上了頂樓的

    特級護理區(qū)。

    「蚊子怎么樣?」推開病房的房門,我就看到了陪護在蚊子病床前的肖瀟。

    「噓……」肖瀟比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后快步走到我跟前抱住了我「阿浩,

    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蚊子沒大問題,身體比較虛弱而已,剛睡著。不過…

    …身上的那些東西……」

    肖瀟說的我自然知道,剛才解救她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毒蛇那混蛋不經(jīng)給蚊

    子穿了整套的環(huán),還在她胸腹、大腿、后背、臀部都紋滿了櫻花花瓣,更在她的

    小腹三角區(qū)紋了一對毒蝎,蝎尾呈心形置于恥丘,鉤尖直抵陰蒂。想到蚊子與自

    己同病相憐的痛苦遭遇,肖瀟就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

    「只要人沒事就好,放心吧,不管是你,還是蚊子,我都會照顧你們一輩子。

    相信我?!刮遗呐男t的后背,小聲安慰著。聽了我的話,肖瀟抱著我的手臂更

    是緊了幾分。是啊,這兩個女人以后除了能跟著我,想再嫁人是不容易了。

    「好了,我看看蚊子。」我松開懷里的肖瀟,走到床前,撫摸著蚊子憔悴的

    臉蛋。從蚊子的病房出來后,就在肖瀟的帶領(lǐng)下去了手術(shù)區(qū),方震與莎莎都還在

    做手術(shù)。

    莎莎的身體受傷并不嚴重,嚴重的是那些zigong頸受創(chuàng)較重,如果護理不當則

    會深度糜爛,而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大的麻煩是那些人渣將含有大量尖銳骨渣

    的rou糜填塞進了她的yindao內(nèi),甚至有大量rou糜與骨渣進入了她的zigong內(nèi),清理起

    來異常困難。醫(yī)生經(jīng)過了5個小時的手術(shù)才將其清理干凈,不過醫(yī)生表示莎莎可

    能會喪失生育能力。

    方震被打斷了三根肋骨,脾臟破裂,多處軟組織挫傷,生殖器官海綿體撕裂,

    修復手術(shù)基本成功,但是會不會存在后遺癥,醫(yī)生也不敢保證。

    三天后,央視一臺新聞頻道播出了此次行動的官方報道。在這場震驚全國的

    特大打黑、反恐活動中軍警緊密結(jié)合,成功解救出人質(zhì)5名,其中一名未成年女

    孩正是失蹤兩日的西安籍商人的女兒,在擊斃與逮捕的犯罪嫌疑人里除了確認何

    濤、孫滿都一批黑社會性質(zhì)團伙外,外號「毒蛇」的吳新哲居然真的被他們確認

    到其真實身份是東突厥組織的一名成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外,陜西省省委

    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左衛(wèi)國因長期以來充當黑社會保護傘、受賄賣官、與多名女

    性長期存在不正當男女關(guān)系等罪名被調(diào)查。

    第九十章回京途中遇故人

    兩個多月前的行動,我們在何濤那里搜到了不少他的股權(quán)文件,周雨帶著玄

    子和肖瀟將一些擺不上臺面的原何濤產(chǎn)業(yè)都順利接收了過來。但我真的沒有什么

    心思去處理,自從莎莎與蚊子出院后,我就一直呆在溫莎莊園陪莎莎和蚊子,還

    有貝貝。呂立鵬的死對貝貝打擊很大,但是受到刺激最大的還是呂立鵬的父母,

    雖然警方已經(jīng)確認呂立鵬的死責任在于呂本人,但他父母還是認定是貝貝的責任,

    并將她趕出了呂家。希望破滅外加走投無路而又滿身屈辱的貝貝最終的歸宿也只

    能是跟在我的身邊了。

    蚊子雖然受到的心理傷害很大,但是一向性格比較堅強的她,恢復地倒也還

    算快,不到半個月就已經(jīng)走出了陰影。但是莎莎的情況就比較嚴重,身體恢復地

    雖然比較理想,但是醫(yī)生確認她以后都沒有了生育能力,更嚴重的是,當時他們

    把人rou填塞進她的身體,還逼她吃人rou,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只要是醒著的

    時候就必須要有人陪著她,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會撲進懷里瑟瑟發(fā)抖,而且這人

    也只限于我和蚊子,其他人都不行。雖然專門請了心理醫(yī)生在家里給她治療,但

    是據(jù)醫(yī)生說,可能會有一個漫長的恢復過程。

    家里雖然住著五位大美女,但最近這段時間因為貝貝、莎莎她們的事情,我

    也沒什么心情與她們調(diào)情。自從出事以后,莎莎與蚊子就和我睡在頂樓,而貝貝

    住進了二樓蚊子的房間,玄子與肖瀟就住在她隔壁房間。盡管肖瀟多次半夜趁著

    蚊子與莎莎睡熟后一身清涼地跑我房間來,也不能提起我的欲望。貝貝也借著陪

    我洗澡的機會向我求歡,也被我拒絕了。我當然明白她們是想讓我開心點,但一

    看到莎莎的樣子,心里就莫明地煩躁。

    不過,今晚在將莎莎與蚊子哄睡著后,我敲開了玄子的房門??吹轿掖┲?/br>
    袍站在門外,玄子感到有些吃驚。因為自從我失憶后就一直對她特別規(guī)矩,向半

    夜上門的事情從來就沒發(fā)生過。但是今晚還不等她詢問就一把將她抱在了懷里,

    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玄子在稍作掙扎后就乖乖地被我抱到了床上,一番久違的激情rou搏后,兩具

    汗?jié)竦膔ou體交疊著享受性愛后的余韻。

    「玄子,你說你們軍方到底什么打算?眼看著我?guī)缀跻獙⑽靼簿硟?nèi)的地下勢

    力都要吞掉了,你們也不插手,難道真的由著我胡來?」我抬手抓起床頭柜上玄

    子的香煙,靠在床上抽了起來。

    「怎么,終于忍不住來問我了?我還以為你想一直這樣逃避下去呢?!挂荒?/br>
    滿足的玄子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將我的手

    臂拉到她的胸前,順手還從我手里拿走了香煙悠閑地抽了起來。

    「不是我逃避,是我一直都沒把其中的因果串聯(lián)起來。」我又點了根煙,面

    對玄子的揶揄,我無可辯駁,因為我確實一直都在逃避。深吸了兩口,我下意識

    用手指撥弄著掌下玄子乳尖上的rutou。

    「別鬧……討厭?!剐計舌恋匕琢宋乙谎郏虻袅宋覔v蛋的手。

    「呵呵……好吧,我承認我是在逃避,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自然明白這一切都是和我家老爺子有關(guān),他一直都想我當兵,但以我的性格你

    說我適合在部隊里過那種清苦的生活么?再說了,現(xiàn)在的我黑不黑,白不白的,

    身邊還有這么多女人,霜霜還給我生了兒子。太多牽掛了……」我嘆息著。

    「臭小子,你也知道自己身上背的債多呀?說實話,當初接到命令混進黑幫,

    就是為了提前給你這位紈绔鋪路,我和李信都一百個不情愿呢。再看看你這一路

    來干的那些破事兒,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剐愚哿讼抡吃谀樕系亩贪l(fā),不

    屑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好像一直以來我都是個甩手掌柜吧,就是我干的事情再破,具體

    實行和出謀劃策的好像都是你和李信啊。哎……我說,你們兩個當黑社會真的比

    當兵合適。我看你們也退伍算了?!刮覒蚺暗啬笾饧獾南掳?。

    「滾……」玄子聽到我揭短,氣得用腿踢了我一下。

    「呵呵……惱羞成怒不是?好了……不開玩笑,你給我說說,軍方到底怎么

    個意思?」

    「嗯,這事我詢問過李信,他說請示了首長,首長的意見是怎么選擇還是看

    你自己,我覺得你應(yīng)該回去見見楚伯伯,不管結(jié)果怎樣都好,還是要給他老人家

    說清楚,你說呢?」玄子嘴里的楚伯伯自然就是我家老爺子了。

    「哎……說實話,我最怕面對的就是家里老爺子了。他那臭脾氣,我怕說不

    到三句話就要掰?!挂幌氲揭厝ッ鎸Ω赣H,我就沒來由的煩躁。雖然我在完全

    不知情的情況下一路高升,腰包也鼓地沒邊,但是想想這老頭為了讓我當兵,居

    然設(shè)局陷害我,就連我那一向疼愛我的親哥哥也有份參與,這家我真的不想回去。

    「那你想一直這么逃避下去?」玄子也明白我的心情,但該面對的事情總逃

    避也不是辦法。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逃避還能怎樣?

    「恐怕你逃避不下去了,李信今天來電話說了,鑒于你這次行動指揮得當,

    立功不小,軍區(qū)首長已經(jīng)報告軍委給你請功,如果你不及時去溝通的話,一旦軍

    委批準,搞不好你就要被破格提升為中校,那么你就必須要回部隊接受系統(tǒng)的學

    習,然后再下放到部隊,從此就沒那么自由了,你的黑幫身份也將被抹去?!剐?/br>
    子的消息讓我震驚。

    「不是吧?你們,你們不會這么絕吧?」我郁悶地下了床,焦躁地在房間里

    走動著抽著悶煙。

    「呵呵……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沒機會,你還嫌棄……」玄子不屑地坐了起來,

    抽了幾張衛(wèi)生紙擦著從身體里流出來的液體。

    「好……回去就回去,不就是見老爺子嘛。我倒要看看,牛不喝水,他怎么

    讓牛低頭。」我狠狠地將煙頭擰滅在煙灰缸里。

    「你想通了?那你想怎么干?」玄子好奇地問。

    「哼……你說的很對,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沒機會呢,要升官難,不想升官還

    不簡單。至于怎么干嘛……嘿嘿?!刮覊膲牡乜粗采系男訂柍隽艘粋€讓玄子

    莫名其妙的問題「你那套軍裝在這里么?」

    「在啊,怎么了?」玄子奇怪地問。

    「穿上它……」我邊說就變打開了她的衣柜,將那套軍裝翻了出來,丟到床

    上。

    「干嘛?」玄子看到我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安。

    「干你……我今晚要強jian陸軍少校。哇哈哈……」我大笑著。一直以來,我

    還真沒干過女兵呢。強jian女軍官一定很刺激。

    于是,在我最后以軍令要挾下,玄子最終穿上了那套軍裝,與我玩起了強暴

    游戲。

    莊園的地下室里,幾名保鏢在鍛煉身體,擂臺上一對保鏢在練拳,我僅穿著

    內(nèi)褲,趴在一張搓背床上,「異域風情」的老板蝎子就坐在邊上,調(diào)著顏料,身

    邊擺放著一些紋身用具。而蚊子、肖瀟、玄子、貝貝、莎莎幾人則圍在我的邊上。

    當然莎莎還坐在輪椅上,由蚊子推著。

    「阿浩……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干么?一旦身上有了這些紋身,你的軍人生涯

    就真的斷送了。你一定要想清楚呀?!?/br>
    「不用說了,我意已決,我不可能進軍隊,我不能拋棄你們,當然我自己也

    不想進軍隊,只有這樣才能斷了老爺子的念想。蝎子,麻煩你了。」我打斷了玄

    子的話,示意蝎子開始。

    「老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愿意跟著你。」輪椅上的莎莎淚眼朦朧

    地望著我。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的靜養(yǎng),一星期前莎莎終于開口說話了,精神狀態(tài)好

    了很多,不過受到刺激過大的話,會有失控的狀況發(fā)生。

    「我也是……」

    「我也是……」蚊子和貝貝也一臉凄楚的神情。只有肖瀟臉上帶著贊許的笑

    容,其實對于我這個決定肖瀟是最贊成的,她最怕我入伍,當然按她自己的話來

    說,如果我身上再帶點紋身就更有男人味兒了。這紋身的圖案還是她與蝎子一起

    幫我設(shè)計的。

    「呵呵……傻丫頭。我知道的。好了,這紋身面積不小,估計要很長一段時

    間,你們先去休息吧,對了,幫蝎子師傅準備參湯,這可是個很耗精力的活?!?/br>
    我笑著抬手摸摸莎莎的臉。

    「先生,您不用這么客氣。能被您邀請來這里為您服務(wù)是我的榮幸。肖小姐

    的創(chuàng)意很完美,我想一定是一副絕世的佳作,可能也是我今生最得意的作品了。」

    蝎子次見我就覺得我一定有不凡的身世,但當我讓人把他接到莊園的時候他

    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能為西安或者說西北地區(qū)最大的大亨紋身,對他一個徘徊

    于社會邊緣的走私商人來說確實是莫大的榮耀了,而且與我攀上了關(guān)系,自己以

    后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就有了一分倚仗。而且他心中確實有一件未了的心愿,要完

    成這心愿眼前之人也許就是他命中的貴人。

    「好了……開始吧。麻煩你了,蝎子?!刮屹澰S地看了蝎子一眼,重新趴好

    了身體,緩緩閉上了眼睛。

    將軍雖好,豈有大亨快意?黑與白之間,我選擇了黑,哪怕最終的結(jié)局不會

    很完美,又如何?

    「好了,先生……24小時內(nèi)請不要沾水,要保持皮膚的干燥,也不要吃刺

    激性的食物。真實副精美的作品?!剐右贿呌镁凭薏潦梦冶成系难E,一邊

    抹去自己額頭的汗水。長達6個小時的精神高度集中的勞作,不僅是體力的消耗,

    的則是精神上的疲勞。不過看著我背上那副「光明與黑暗的判罰」又名「泣

    血教皇」他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辛苦了……」我忍著整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就像被剝了皮,在肖瀟

    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轉(zhuǎn)頭望向玄子「玄子姐,把鏡子拿來,我看看效果怎么樣?!?/br>
    「哎……」玄子知道說什么也于事無補了,嘆息著拿過了一面一尺寬、兩尺

    長的鏡子對準了我的后背。

    這副紋身幾乎覆蓋了我整個后背,最底下是一汪血海,血海里漂浮著幾顆骷

    髏頭骨,海面上幾縷表情痛苦的殘魂飛舞飄蕩著。血海上方凌空懸浮著一張紫黑

    色的王座,王座周邊和扶手上鑲嵌著一圈閃爍著幽光的菱形綠寶石。一位身穿紅

    黑色長袍、戴著金色面具的長發(fā)飛舞的神秘男子端坐在王座上,左手扶著扶手,

    右手握著一根源于希臘傳說的自由權(quán)杖,而金色面具的漆黑雙眼下端兩行血淚蜿

    蜒而下。王座的左上方是一尊手握鐮刀的死神凌空圖像,右上方則是一尊手握大

    天使之劍的女性六翼熾天使。墮落與圣潔相伴左右,象征黑暗的死神鐮刀與象征

    光明的大天使之劍交叉與半空,代表著判罰的力量。

    「g……蝎子師傅好手藝?!刮遗ゎ^看著背后的圖案,感覺一股威嚴、

    震懾的氣息迎面撲來,不過仔細看的話還隱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與凄涼。

    五天后,西安咸陽機場安檢通道前,我與送我登機的五個女人依依惜別。這

    次回京我沒有帶一人,就連保鏢都沒帶。蚊子要留下照顧莎莎,因為方震受傷嚴

    重,肖瀟與玄子要打理黑金的生意,貝貝現(xiàn)在是肖瀟的助理,她們都無法跟我回

    京。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我也該進安檢了。我這次回去少則三五天,多則半

    個月就回來。家里和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刮乙灰粨肀Я怂齻儯簧岬剡M

    了安檢門。

    中國國際航空西安到北京航班的頭等艙座位上,一身黑色阿瑪尼修身西裝,

    左手戴著勞力士金表,駕著一副茶色時尚名貴眼鏡的我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儀表。

    回想著四年前狼狽離京的情景,與此刻的神情打扮真的是恍如隔世。三天前我就

    已經(jīng)跟大哥通過電話,他說爸媽很想我,老爺子對我的表現(xiàn)總體上是認同的,不

    過多生活作風上是很不感冒,大哥還說我這次回去,神秘的派系接班人會接見我,

    也不知道這次回去是怎樣的命運在等我。

    「先生……飛機就要起飛了,為了您的安全請您系好安全帶?!拐斘页领o

    在回憶與忐忑中的時候,一位穿著紅色制服的空姐走到了我的身邊,彎腰在我耳

    邊用她那溫婉嬌柔的聲音輕聲提醒著。

    「噢……不好意思?!刮遗ゎ^的時候嘴唇不小心就碰到了對方的臉,感覺嘴

    唇上一絲冰涼滑膩。意識到自己的冒失,我趕忙道歉,然后一臉尷尬地摸索著座

    椅上的安全帶草草扣上了。

    「沒關(guān)系,先生……」那位空姐禮貌地回應(yīng)著。

    本以為她接著就要離開的,誰知她居然款款走到了我身前,然后蹲了下去,

    一雙小手居然就伸到了我的……我的襠部。

    「啊……小姐,你這是……」望著空姐突兀的舉動,緊張地盯著她那雙青蔥

    一般白嫩修長的雙手,我真的感到有些手足無措,不過顯然是我思想齷齪了,她

    并沒有要幫我解開拉鏈的意思,而是幫我收緊了前方的安全帶搭扣。

    「先生,這是您次坐飛機吧?為了您的安全,雖然會有些不舒服,但安

    全帶一定要系緊。好了……」身前的空姐幫我調(diào)整好安全帶,抬起了她那挽著高

    貴發(fā)髻的腦袋,對我露出了戴著親切微笑的絕美容顏。

    剛才我一直都沒有留意她的模樣,此刻從上往下看,如此近的距離自然讓我

    看清了她的模樣,頓時被一股好熟悉的感覺震驚了。我趕忙把眼睛往下移了幾分,

    看到了一對衣襟中間露出的一片「雪白」與「深邃」。我趕忙眼睛往左偏,看到

    的是一對高聳飽滿,高聳飽滿上的金色銘牌。

    「文馨?」當我看清上面的名字時,我吃驚地喊了出來。

    「先生……你……你……」當我喊出她名字的時候,她也收起了臉上職業(yè)性

    的微笑,一對睫毛彎翹的閃亮明眸中充滿了驚訝與喜悅交雜的神情。

    「文馨,我是耗子啊……楚浩。」我一邊把眼鏡摘下,一邊抓住了她的雙肩,

    開心地笑了起來「哈哈……真的是你啊,我是楚浩,楚浩?!?/br>
    「耗子?……啊……耗子……真的是你么?真的……是真的。你真的是楚浩。

    我……我們都以為你回不來了。為什么你一走這么多年,一點音訊都沒有?!刮?/br>
    馨激動地抬手捧住了我的臉,睫毛顫抖著差點就要落淚了。

    「唉……傻瓜。別哭啊……快起來,你同事看著呢。」從重逢的喜悅中清醒

    過來后,我才意識到邊上的乘客和另一位空姐正在一臉驚訝地望著我們。

    「啊……」文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趕忙站了起來,對身后的同事解釋

    到「不好意思。他是我多年不見的同學。突然重逢,有些激動。」

    「呵呵呵……文馨姐,我看不是同學那么簡單吧?這位大帥哥不會是你多年

    未見的初戀情人吧?嘻嘻?!鼓俏豢战憧雌饋硪任能澳晷∫恍?,看到文馨有些

    掩耳盜鈴的解釋,不由壞笑著打量我兩。

    「胡說……看什么看呀,飛機就要起飛了,還不快去檢查客人安全防護措施?」

    文馨俏臉一紅,瞪了那同事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對我說「耗子,我先去工作,等下再

    來找你?!?/br>
    看著文馨推著她那還時不時扭頭回來打量我的同事進了經(jīng)濟艙,我不由啞然

    失笑,原本抑郁的心情也有種豁然開朗的舒適感。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到文馨,

    她居然做了空姐,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還沒到家就遇到了故知。緣,真的妙

    不可言。

    飛機終于起飛了,看著與她的同事們來回穿梭在機艙中間過道上的文馨,我

    發(fā)現(xiàn)三年多不見這丫頭一襲高端大氣的空姐制服包裹下前凸后翹的玲瓏曲線,身

    材貌似比以前更好了,最起碼前胸絕對比以前更挺了,臀部也更翹更圓潤了。在

    我不停打量她的時候,文馨也會時不時瞟我一眼,引地她的幾位同事也饒有興趣

    地偷偷打量我,時不時還會在文馨耳邊調(diào)笑兩句,惹得文馨一陣面紅耳赤。

    不得不說短途航班的空乘人員也真的挺辛苦的,西安到北京的飛行時間是兩

    個小時,但是看著文馨她們忙前忙后、端茶送水又送吃的,等她們把客人完全安

    頓下來都是一個多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哎呀,累死我了?!刮能鞍咽占饋淼牟惋嬂苹氐搅瞬杷g后,坐到

    我身邊的座位上。旅游淡季的客機人不是很多,頭等艙里就我和過道對面一位中

    年男人,我們兩人的邊上座位都空著。

    「呵呵……我還以為空姐都是很高貴的呢。原來就是飛機上的服務(wù)員呀?」

    我笑呵呵地仔細端詳著身旁多年不見的文馨。

    「哼……死耗子,說風涼話是吧?我當初也以為空姐是很高端的職業(yè)啊,所

    以一畢業(yè)就報名了,一路過關(guān)斬將終于上飛機了,才發(fā)現(xiàn)是這么辛苦的活啊。后

    悔死了……」文馨一邊揉著她未穿絲襪也十分白皙細嫩的修長小腿的腿肚,一邊

    向我發(fā)著牢sao。

    「不過,話說回來,文馨你穿著空姐制服真的很有范兒,特別是這脖子上的

    絲巾,高端大氣上檔次,迷死人了?!刮疑焓置嗣翟诓弊由系牟蕳l絲巾,

    很柔滑的感覺。

    「去……別動手動腳的,我在上班呢,讓人看到。」文馨拍掉我毛手毛腳的

    爪子,白了我一眼。

    「什么動手動腳那么難聽……這才是動手動腳。哈哈」我先是一臉不悅,然

    后突然就把手插進她制服外套里快速地在她胸口捏了一把,然后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

    又指指不遠處的那正閉目養(yǎng)神的大叔「別發(fā)作啊,吵醒那大叔哦?!?/br>
    「死樣……幾年不見,還是這樣不正經(jīng)?!刮能皻獾么妨宋乙蝗?,又生怕同

    事過來看到,趕忙整理被我弄亂的衣服。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這些年過得怎么樣?還和抹布在一起么?你們結(jié)

    婚了沒?還有強子他們都怎么樣了?」我也不想文馨難堪,趕緊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以

    前朋友的近況上去。

    「我還好啦,馬希去年到美國留學攻讀經(jīng)商管理碩士學位,還要差不多兩年

    才能回來,我們的感情還行吧,都見過彼此家長了,他父母說等馬?;貋砭桶岩?/br>
    些家族的生意交給他做,然后安排我們的婚事。強子在你走后也退學了,說是參

    軍去了,這幾年也沒見他回來過。大宇倒是已經(jīng)回國了,不過也不在北京了,聽

    說在深圳開了一家什么科技公司,當大老板了。大家過得也算安穩(wěn)吧,倒是你,

    你走了這幾年也沒有一點音訊。知道么?當你大哥說你跑路的時候,大家都急壞

    了……對了,當初的事情發(fā)生的很蹊蹺,我后來問了馬希,他說那個聚會是強子

    攛的,那些人也都是他找來的,我本來還想問問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當我

    們找到強子家的時候,他家人說他已經(jīng)去參軍了。后來,我同馬希又找當初那個

    被輪jian的女孩子,發(fā)現(xiàn)她也退學了,說是出國了……」文馨滔滔不絕地說著,不

    過越說情緒就越低落,可以看出當初我的事情給她的打擊很大。

    「好了……都過去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大家過得好我就放心了?!刮野?/br>
    她的手捧在手心里輕輕拍著,安慰著她。文馨倒也沒有抗拒,反而也握住了我的

    手,生怕我會跑掉一樣。

    「那,那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會有事了吧?你這幾年都在西安么?」

    文馨不無擔心地望著我。

    「沒事,沒事了,如果我是通緝犯,我也不敢做飛機,是吧?這當初我先是

    逃到了湖南,后來又到了西安,事情的經(jīng)過挺復雜的,一言難盡,還是等到了北

    京再跟你慢慢說吧。對了,飛機上有洗手間么?」也許是剛才喝多了飲料,感覺

    有些尿急,看了下時間,還要差不多半小時才能降落呢。

    「有的,我?guī)闳?。」文馨幫我解開了安全帶,帶著我走到駕駛艙外面茶水

    間邊上的一個小門前。說真的,這飛機上的洗手間真夠小的,比火車上的大不了

    多少,不過設(shè)施要高級得多。

    「咿?文馨,站這里干嘛?怎么沒去座位上等我?」整理好衣服打開洗手間

    的門,發(fā)現(xiàn)文馨居然還站在門口等著。但我話都還沒說完,文馨卻不等我出來就

    將我又擠推了進去,然后撲進了我懷里,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吻住了我的嘴。

    「楚浩,我好想你,好想你……」文馨熱情地吻著我,嘴里還不停述說著對

    我的思念。文馨的熱情引發(fā)了我的激情,我摟著她的腰將她按在墻壁上,一邊與

    她唇舌纏綿,一邊隔著衣服揉搓著她的豐乳翹臀。

    干柴烈火般的一對男女激情愈演愈烈,粗重的喘息充斥著狹小的空間,雖然

    覺得在這種場所有些不妥,但我的手還是忍不住就扯開了文馨制服短裙后面的拉

    鏈,而沉浸在熱吻中的文馨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不……楚浩。別,這里不行,時間不多了,我馬上要去做降落前的準備工

    作。」當我的手插進了文馨的內(nèi)褲,摸上她毛茸茸的陰戶,文馨才慌張地推開了

    我的頭,阻止了我進一步的動作。

    「馨姐,你在里面么?要巡檢了?!咕驮谖以俅挝巧纤弊拥臅r候,有人敲

    響了洗手間的門,聽聲音應(yīng)該就是剛才那個小女孩。

    「嗷……好的。我馬上來,你們先去?!刮能耙贿吇貞?yīng)著一邊提起了掉落在

    腳面上的裙子,看我的手還不舍得從她小內(nèi)褲里抽出來,不由面紅耳赤地瞪了我

    一眼。

    「先生,飛機就要降落了,請您系好安全帶。」當我心慌慌地回到座位時,

    那個小丫頭正好從經(jīng)濟艙回來,看到我沒系安全帶。

    「嗷,好的。謝謝?!挂苍S是因為剛才差點被她撞破jian情,盡管我也經(jīng)歷過

    大風大浪,也不敢去直視她。

    「哎,帥哥,馨姐呢?」這壞丫頭居然冷不防冒出了一句。

    「嗷……她在……」我順嘴就回了她,話到一半才意識到問題,愕然地抬頭

    望著她。這丫頭也太壞了吧?cao……

    「嘻嘻……」那小空姐發(fā)現(xiàn)我的窘態(tài),捂著嘴壞笑著跑開了。

    飛機很快就降落了,降落前的一段時間里,文馨都在忙前忙后提醒乘客關(guān)手

    機,系安全帶等一系列注意事項。期間文馨多次經(jīng)過我身邊,也不敢看我,估計

    是被剛才那丫頭取笑了。為了臨走去能跟她說句話,我故意拖到最后才下機。

    「文馨,你電話多少?我怎么聯(lián)系你?」站在飛機的出口,我也顧不上邊上

    她同時曖昧的眼神,直接詢問文馨的電話。

    「給……」文馨從外套邊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還大大方方地

    問我「耗子,你是回家,還是住哪里?」

    「我先回家,我大哥來接我。好了,你先忙,回頭我打電話給你。」我看到

    她邊上那個死丫頭壞笑的臉,感覺耳根有些發(fā)燙,趕緊收起名片準備閃人。

    「喂……帥哥。你也給我留個電話唄。嘻嘻?!惯@時那個死丫頭居然還不放

    過我,真是淘氣到極點了。

    「死丫頭……」文馨看到我的窘樣,笑著抬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然后趕緊

    催我走人「先生,請您快下去,擺渡車在等您。把大衣穿上,外面冷?!?/br>
    「呵呵……好的,再見……」我朝文馨與她的幾位同事擺擺手,輕快地下了

    登梯。

    拖著行李箱走出到達廳大門,我張開雙臂呼吸著北京的空氣,原本還不知道

    用什么心情去面對家鄉(xiāng)的景物,但在飛機上與文馨的邂逅,讓我覺得家鄉(xiāng)就是家

    鄉(xiāng),親切。

    「阿浩……」正當我想仰天大喊一聲的時候,一道親切而熟悉的呼喚在不遠

    處想起,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帶著激動而喜悅朝我沖來。

    「大哥……」我大叫著跑過去,這人不正是從小就對我疼愛有加的哥哥嘛。

    在分別了三年多后,兩兄弟緊緊抱在了一起。曾以為,我已經(jīng)忘記了哭的滋

    味,但是此刻,我已經(jīng)淚流滿面。

    「走,走,外面冷,怎么就穿這么點衣服?快上車,上車,我們回家,回家

    再說……爸媽在家等你呢……」大哥看我衣衫單薄,僅在西裝外面?zhèn)髁思洗?/br>
    衣,怕我凍著,一邊幫我提行李,一邊激動地催我上車。

    「呵呵……大哥,你當我還是當年那個弱不禁風的二少爺啊?就我這身體素

    質(zhì),就算光著身子在雪地里打野戰(zhàn)也沒問題?!闺y道大哥那副關(guān)懷的樣子,我嬉

    笑著說。

    「死小子,還是這副德行,快上車吧。呵呵……」大哥笑著在我胸口捶了一

    拳,將我塞進了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