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76-80)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她都記得,只是身體完全不受大腦控制, 「別這么說,我是為你掙錢呢。你看,你的告別演出很成功,總共收到了436 多的禮物,加上拓展會員的提成,你可以得到2萬塊錢的人民幣。真是不錯 的收入?!柜R強一邊念叨著,一邊用水管沖洗著她的yindao。 「我恨你……」熱水沖刷著yindao內(nèi)的嫩rou,劉逸雪完全感覺不到燙,因為她 的yindao已經(jīng)整個麻痹了。 「哼……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是這是你應(yīng)該得的。你把我們這些男人當(dāng)提款 機,當(dāng)工具的時候就應(yīng)該意識到自己是在玩火。我今天只是讓你明白自己的行為 是多么的錯誤而已。等去了深圳好好做人,不然下場可能更加凄慘。好了,洗干 凈了,連后面我都幫你洗好了。接下來你就慢慢享受快樂吧?!柜R強抱起劉逸雪 柔軟的rou體回到了房間。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3點多,小弟已經(jīng)把骯臟的床單收走了,床上只有一張席夢 思床墊。蠻牛、非洲佬、馬偉、胖子也過來了,這個時候其它的聊天室也基本關(guān) 掉了,唯獨劉逸雪這個房間還聚集著將近5會員不肯離開。 「我回去睡覺了,你們慢慢玩,別弄傷她漂亮的臉蛋,不要出人命?!柜R強 把劉逸雪丟在了床墊上,簡單地交代了一句就帶著他的筆記本和記錄著幾十個聯(lián) 系資料的文件夾離開了。 馬強一走,剩下的五人就歡叫著開始脫衣服,然后朝床上撲去。意識清醒, 但渾身無力的劉逸雪看著馬強離去的背影,慢慢閉上了眼睛。她知道,接下來她 要承受的將是人生里又一次地獄般的輪jian,但是這些對她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 經(jīng)過了一夜的折磨,當(dāng)劉逸雪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癱軟在床墊 上的她想起來,但是身體仿佛失去知覺一般就是動不了。她懷疑自己癱了,但是 胸乳、臀部和下體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明白自己沒有癱瘓,因為癱瘓了就不會有痛 楚了。 昨晚馬強離去后,剩下的五個人在她身上實施了慘無人道的輪jian,一個個不 同體重的身子壓了上來。她始終閉著眼睛,她不想去記住他們的長相,只有身體 記住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們在她身上啃咬、抽打,不同粗細(xì),不同長短的陽具 在自己的yindao、肛門和嘴巴里無休止地進出,直到射精然后再換另一個。中間劉 逸雪昏迷了兩次,兩次都被下體的疼痛弄醒,清醒的時刻他們都在不停地干她, 有時一人插她yindao,有時兩人前后插她yindao和嘴巴,有時甚至是三個洞一起被cao, 她無力反抗,只能如同一個布娃娃一般被蹂躪、被撕碎。她清晰地記得他們中共 在她身上射了2次,3次射在嘴里,5次射在yindao,還有4次是在后門。不過, 在昏迷的時候是否還有她不知道,因為她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最終劉逸雪感到手腳能動了,她皺著眉頭艱難地坐了起來。她發(fā)現(xiàn)床墊上到 處是干涸的jingye,也許是自己的yin水。自己雪白的rou體上一道道抓痕觸目驚心, 一對原本挺拔而完美的嫩乳此刻已經(jīng)變得紅腫而大小不一,上面還有一道道瘀青。 被扒光了體毛的陰戶高高聳起,上面還有兩排牙印,原本粉嫩的纖薄的yinchun變得 肥厚而紅腫,腫地如同一個饅頭,只要稍微一動就會劇烈的疼痛,她記得那五個 人為了讓自己的下體緊湊把辣椒插進了她的下體,讓它發(fā)腫發(fā)脹,那辛辣的火燒 一般的痛楚讓自己差點咬碎了滿口的牙齒。 在那已經(jīng)腫地只剩下一條縫隙的yindao還有乳白渾濁的jingye在流出來,jingye不 止于此,嘴巴里的腥味,后門的疼痛與酸脹都讓她有東西存在,潔白而傷痕累累 的身體上也散發(fā)著jingye干涸后散發(fā)的氣味。 劉逸雪艱難地取過來掉落在床頭夾縫里的手表,已經(jīng)是中午點多了,她 知道飛機上趕不上了。又在床上呆滯地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劉逸雪拖著滿身的 傷痛進了衛(wèi)生間,靠墻坐在冰涼的瓷磚上任由水柱沖刷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都沒再有人進來,劉逸雪忍著陣陣酸痛、脹痛、疼痛 穿好了衣服,一套不合夏天穿的白色棉布運動服,長衣長褲。她拖著行李出了房 間,行動異常艱難,幸好在下樓梯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孩,自己不認(rèn)識,但應(yīng)該 也是這里的主播。那個主播顯然也知道她昨晚發(fā)生的一切,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可 憐與同情。 「謝謝你……」上出租車的一刻,劉逸雪向那個女孩道謝,那女孩沒有說話, 轉(zhuǎn)身快速離開了。 躺在一家酒店的床上休息了一整天,直到次日的上午劉逸雪才被餓醒,在床 上吃了一份外賣后,她感覺整個人都恢復(fù)了過來,除了胸部、下體和后門還有些 疼痛,其它地方都基本沒事了。劉逸雪自己都為rou體的強韌感到驚訝,被如此折 磨,居然還不到一天就完全恢復(fù)了。 劉逸雪不打算再回去要回自己應(yīng)有的提成了,她怕那個地方,不讓昨天也不 會急著逃離,她想盡快離開這個城市。不過在臨走前她寫了一封信,一封足足寫 了一個多小時的信。最后在火車站買了車票準(zhǔn)備進候車大廳的時候,她遇到了自 己真的不想面對又很想再見一面的好姐妹,安然。 兩人在邊上一家KF坐了很久,彼此都沒怎么說話,只是安然問一句,她 答一對句,最后時間快到了,劉逸雪走了,臨走把那封信交給了安然。 看完了劉逸雪留給我的信,我讓羅伯特和馬強立刻趕來辦公室,孟煥也過來 了,是讓肖瀟通知的,肖瀟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早要見那小子,于是也驅(qū)車趕了 過來。 等人到齊后,我把他們喊進了我的辦公室,結(jié)合劉逸雪信上的自述和羅伯特、 馬強二人斷斷續(xù)續(x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認(rèn)供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了解了個大概,不過馬強和 他meimei的事情是后來才知道的。 「你們,姓羅的,你設(shè)計我,我和你拼了……」孟煥聽了二人的自述,明白 一切都是陷阱后,氣憤地?fù)湎蚬蛟诘厣系牧_伯特和馬強,不過還沒到跟前就被我 身旁的阿權(quán)給制服了。 「阿權(quán),放開他?!箍粗蠠ū话?quán)按在茶幾上,噴火的眼神還死死盯著二 人,我倒不是很同情他,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之所以憤怒并不是因為 劉逸雪的凄慘遭遇,而是因為被人下套輸了錢「你叫孟煥是吧?他們固然有不對 的地方,但是這里面你敢說沒有你自身的原因?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吞了多少酒吧 的錢,但看在然然和劉逸雪的面上,我也不追究了,肖瀟把他的工資結(jié)一下,再 多給他5萬,就當(dāng)是他們兩個下套騙他錢的補償?!?/br> 「謝謝浩哥……謝謝……」孟煥聽到我的話頓時對我一副感激涕淋的模樣, 眼神里的怒火不見了,有的只是欣喜。 「你走吧……在西安這個地界上,我不想再見到你。明白么?」孟煥的模樣 讓我惡心,我真希望安然這時候就在這里呀,好讓他看清楚這個男人有多惡心。 「好……好……我離開,我明天就離開……」孟煥點頭哈腰地出去了。 「阿浩,干嘛給這小子錢啊?居然敢黑公司的錢,按我說叫人砍了他的手丟 出去了事?!剐t不忿地說。 「算了。就當(dāng)做善事了吧。姐,你也先回去吧,莎莎和文霞明天回來,你叫 人幫她們收拾下房間?!刮易屝t先走。 「好的,你今晚不回來?」肖瀟的意思很明顯,她是想在莎莎她們回來前能 讓我多陪陪她。 「沒事,我跟莎莎說過你的事,以后你就住莊園吧,她們不反對?!刮倚χ?/br> 看了她一眼。 「真的?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剐t聽了我的話,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欣喜, 雖然因為有外人在我的話說的有些含糊,不過肖瀟顯然完全明白了我話里的意思。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復(fù)后,肖瀟一掃這幾天的抑郁,開心地離開了。 「你們可真有出息啊……我說老羅,你這算不算是逼良為娼啊?啊?好計謀 啊……你不應(yīng)該去當(dāng)導(dǎo)演,你改行做編劇得了?!箍粗蛟诓鑾讓γ娴厣系亩耍?/br> 我點燃了一根煙。 「浩哥……對不起,浩哥。我真不知道劉逸雪是你的女人啊,我該死,我該 死啊?!沽_伯特跪在那里早就嚇得痛哭流涕、冷汗直流了,此時他是真的懊悔呀, 劉逸雪這女人坑死自己了,好不容易才受到公司的賞識,不想副導(dǎo)演的位子還沒 坐熱,就把老大給得罪了。 「哼……扯淡……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人,你以為你還能跪在這里?」這老 小子年紀(jì)也一把了,沒想到這么不堪,我真無語了。 「???那……那……」羅伯特聽我親口水劉逸雪不是我的女人,也不再哭鬧 了,疑惑地看著我。 「起來吧……沒出息。坐下吧,一把年紀(jì)了,膝蓋別跪出病來?!沽_伯特雖 然膽小了些,不過這樣的人也比較好駕馭,我看了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坐到沙發(fā)上的羅 伯特,把頭轉(zhuǎn)向了馬強。 雖然已開始也和羅伯特一樣以為是劉逸雪在我面前告了他,但是這小子倒有 幾分膽色,想來今天是不會有好果子吃了,于是老老實實地把經(jīng)過都當(dāng)著眾人的 面說了,然后就筆直地跪在那里等發(fā)落。 「你叫馬強?」我喝了口茶,平靜地看著他。 「是的,浩哥……」馬強又挺了挺腰板,看了我一眼把頭低下了。 「你也起來……」我贊許地點了點頭。 「嗯?」馬強抬起頭,好奇地看著我。 「起來吧……哎……」我嘆了口氣,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起來「坐下……」 「你們呀……哎……」想到劉逸雪,我忍不住又有些嘆息,拿了兩根煙丟給 他們「抽吧?!?/br> 「謝謝浩哥。」馬強知道我不會太責(zé)怪他,顯得也不那么拘束了,結(jié)果煙就 點上了。 「劉逸雪走了,去深圳了,今天早上走的。她給我留了封信……」我的話讓 羅伯特差點又跪下了,「坐好……娘的,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學(xué)學(xué)小馬……」 「劉逸雪這女人呢,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她……長得是有幾分姿色,不過呢也 太虛榮和自私,當(dāng)初也是因為這個,我才舍棄了她,我也警告過她社會的黑暗, 叫她乖乖回去讀書,但是她沒聽我的。走到今天這一步,也只能怪她自己吧,事 情既然發(fā)生了,她也離開了也就算了。不過,你們的行為也有些過了。是……我 們是黑社會,這個我不否認(rèn),但是我不希望你們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黑幫。我希望 公司能走上商業(yè)化的道路,就算有些事情需要些手段,也盡量不觸及法律,就算 是要做些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也要把屁股擦干凈咯?!刮衣卣f著,語氣也 不嚴(yán)厲,但我知道他們聽進去了。對于馬強和羅伯特來說他們不敢不聽進去,因 為他們在社團里只是小角色,能和我這么坐在一起談話,是他們想不都敢想的事。 而且我說的這些也是今后他們做事的準(zhǔn)繩。 「知道了,浩哥……」馬強和羅伯特聽我這么說,如釋重負(fù)地應(yīng)承著。 「老羅,與湘西影業(yè)那邊合拍的戲準(zhǔn)備地怎么樣了?」我給二人各遞上了一 杯剛泡的極品鐵觀音。 「謝謝浩哥……」二人恭敬地接過茶杯,馬強更是拿起了茶具「浩哥,我來 吧?!?/br> 「哦?你會功夫茶?」我他看拿茶具的手勢,顯然是有些功底,不由好奇地 問。 「是,我是廣東潮汕人,從小老家就用泡功夫茶的習(xí)慣?!柜R強回答著,手 上靈活地擺弄著。 「噢……手法不錯?!刮屹澰S地點點頭,「老羅,你說你的?!?/br> 「片場那邊沒什么問題了,劇組都進駐了,我按浩哥你的意思,配合湘西影 業(yè)的周總監(jiān)工作,一切都很順利?!沽_伯特喝著茶,畢恭畢敬地回答著。 「嗯,很好。周雨是我信得過的人,你要好好配合他,還有安然次拍電 影,你要多指點她。記住……別打她主意,不然你會死得很慘,我的話你明白么?」 安然的身份除了周雨這個制片總監(jiān)沒有人知道,她按我的意見自己拿著履歷去報 名的,然后很順利的被錄取了,當(dāng)然這是我早就跟周雨打了招呼的。 「啊?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沽_伯特聽了我的話,手里的茶杯差 點掉地上,感覺背后一陣發(fā)涼。他當(dāng)然明白我的意思,也終于明白了今天為什么 會被我叫來,感情不是因為劉逸雪,而是因為安然啊。這色老頭,仗著自己是副 導(dǎo)演,昨天剛上任就把主意打到了安然身上,你說該死不該死。 「好了,自己知道就行了,我不想讓其它人知道,明白么?把事情辦好了, 別老想著玩女人……小心死在女人手里?!辜热话寻踩坏纳矸萁o他表明了,我想 他也不敢在有膽子去sao擾她,不過我也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安然的身份。 「小馬,你做事沉穩(wěn)有擔(dān)當(dāng),也很坦誠,這很好。我看黑金的老辦公樓也有 那么大,現(xiàn)在既然空出來了,也別浪費,我看了你們那個聊天室的業(yè)績,很不錯。 不過規(guī)模還是小了點,這樣……你把規(guī)模給我闊大了,以后聊天室那一塊就交給 你來打理,需要人手你自己招募,需要錢的話你就找剛才那位肖總,以后有什么 事情直接向她請示。怎么樣?有沒有信心把它搞好?」解決了羅伯特的事情,我 又頂上了馬強。 「有信心……謝謝浩哥,我一定讓聊天室在3個月內(nèi)業(yè)績翻一番,不……翻 3倍。呵呵……」馬強聽我直接把那個大樓都交給了他,成了我獨當(dāng)一方的話事 人,高興的拍著胸脯給我打包票。 「很好……不過做事要注意影響,不要鬧出事情來。嗯……過段時間我再給 你安排個副手?!刮蚁脒€是再安排個人去看著點才行,劉逸雪如果當(dāng)時報了警的 話,搞不好就會惹上麻煩。 「知道了,浩哥。我以后一定注意。」馬強對我安排副手的事倒也沒什么不 滿,看來是個不錯的手下。 「行了,我中午還有事,你們先走吧。對了,小馬……劉逸雪信上說你還欠 她一筆業(yè)績提成,你給她打過去了沒有?沒有的話回頭就給她打了吧。別損害了 公司的聲譽。信用是立身之本……哎……這個女人……」劉逸雪啊……錢真的這 么重要么?遭遇了這樣的事情,還想著那點錢。 「好的,浩哥……我下午就給她打過去?!柜R強原本是真的不想給她打錢的, 不過既然我還念著那一點情分,馬強也知道我的話說的有道理。 「對了,浩哥……我能不能求你個事兒?」羅伯特和馬強出去了,不過我才 回到辦公桌前,馬強又跑了回來。 「嗯?什么事情?你說吧。」我奇怪他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是這樣的,浩哥。我有個meimei,是我最小的meimei。她還不到6歲,初三 還沒畢業(yè),前段時間和家里吵了架,然后來找我。眼看就要開學(xué)了,就是不愿意 回去讀書。我想浩哥你能不能幫我在西安找所學(xué)校讓她繼續(xù)讀書……」馬強知道 這事有些唐突,說話時眼神有些閃爍,不敢怎么看我。 「呵呵……這是小事情。你回頭找下方震,讓他幫你安排……」我笑了,這 小子本性善良,我喜歡「不……這兩天就要開學(xué)了,別耽誤了你meimei的學(xué)業(yè),你 現(xiàn)在就跟阿權(quán)去找他。阿權(quán)你帶小馬下去找阿震,讓他今天就把這事辦了,就說 是我特別交代的,不要拖?!?/br> 「謝謝浩哥……謝謝……馬強我以后誓死跟隨您……」馬強看我這么重視, 高興地直向我鞠躬。我從他興奮的臉上和崇敬的眼神里看出,此刻才是真的對我 誠服了,看來只要是人心里都有一份守護。 處理完了一些下面送上來的文件,阿權(quán)也回來了。我想起答應(yīng)早些回去陪安 然,也就沒在公司多做停留。就在我和安然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安然接到了一 個陌生來電,是劉逸雪打來的,電話里她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要安然給我道謝。 安然問我要不要給她說兩句,我擺了擺手。 「然然,等下我陪你去換個手機號碼吧?!沟劝踩挥行澣坏貟炝穗娫?,我 撫摸著她光滑的肩膀說著。 「噢……好的。」安然柔順地抱頭靠在了我胸前,她很聰明,也很乖巧,知 道我想讓她斷絕過去,一切從新開始。這也是她希望的,有些人、有些事就讓他 深藏在記憶里吧,隨著時間流逝慢慢忘卻。 第八十章傳情報貝貝暴露 韓霜帶來的三百兄弟都是李信他們在湘西眾多下屬中精挑細(xì)選出來的好手, 加上當(dāng)初玄子帶來的兩百多先遣人馬,除去了守護我和玄子的保鏢,足有四百匹 惡狼潛伏在黑暗里。而被這四百匹隱藏在黑暗中的狼時刻露著獠牙死死盯著的感 覺一定很不好受。是的,何濤現(xiàn)在就覺得很不好受,就是這群來無影去無蹤的狼, 三個月來已經(jīng)狠狠咬了他好幾口,咬地鮮血淋淋。 「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已經(jīng)是這三個月來第五次了。你們都是吃屎的么?」 在醫(yī)院的大廳里,何濤暴跳如雷地咆哮著,嚇得路過的醫(yī)護人員遠(yuǎn)遠(yuǎn)地就繞著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已經(jīng)是第五批被送來的人了,加上今天的多人,已經(jīng) 有7多人躺在了病床上,這些人全是棍傷和刀傷,鮮血淋漓的場面讓見慣了鮮 血的醫(yī)護人員都感到害怕,他們報了警,但是警察來了兩次都說沒問題,要院方 積極救治。 「濤哥……弟兄們也沒辦法,每次都是場子沒客人了他們就闖進來,那些人 太狠了,而且人又多,好幾百人沖進來,兄弟們根本擋不住啊?!箤O猴子耷拉著 腦袋,頭也不敢抬。 「放屁……我就不信西安地界上會一下子冒出來這么多能打能殺的人?飯桶 就是飯桶,都被人打到家里來了,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飯桶……」何濤氣得直 打轉(zhuǎn)。 「濤哥,我懷疑是黑金那邊的人干的。我問過被打的弟兄,那些人都是生面 孔,而且一進來就打,從不說一句話。這些人應(yīng)該不是本地人,一定是楚浩那混 蛋從湖南調(diào)來的空降兵?!箤O猴子趕忙回答道。 「廢話……難道我不知道是楚浩那小王八蛋的人?證據(jù)呢?我要證據(jù)……只 要你們能給我逮住一兩個,我就有辦法讓警方出動對付他,但是你們這些飯桶連 人家的藏身之處都找不到。我就不信他們能飛天遁地。」何濤越想越氣,他是真 的沒折了,這些人就像幽靈一樣行蹤詭異、飄忽不定,就像上一次他讓孫猴子安 排了多人在幾個主要的夜場暗中埋伏,還是被人給挑了場子。 盡管生氣,但何濤不愧是當(dāng)過局長的人,發(fā)泄一番后冷靜了下來。在大廳的 等候區(qū)找了張椅子坐下,讓人去給受傷的手下交押金,經(jīng)過處理沒多大問題的人 則被他驅(qū)散離開,這里再怎么說也是公眾場所,大清早的聚集這么多人在這里很 容易造成不良影響。 「濤哥,你覺不覺得奇怪?那些人好像對我們的行動部署都很清楚?!箤O猴 子見何濤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不會有什么麻煩了,于是又開始履行起智囊的角 色。 「你是說?」何濤一聽,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沒錯,濤哥,我們里面一定有內(nèi)鬼。你想啊。我們當(dāng)初能在他們那邊安插 眼線,為什么他們就不能有樣學(xué)樣?」孫猴子煞有其事得說著。 何濤站起身來回踱著步,他也覺得內(nèi)部一定出了內(nèi)jian了,不然不會如此被動, 不僅是這幾次流血沖突,還有好幾次商場上的較量也都被人截胡了,甚至有幾顆 安插在黑金那邊的釘子也被拔出了,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身邊出了內(nèi)jian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有道理啊……會是誰呢?」何濤把平時身邊的手下 都過濾了一遍,但是都不大有可能,想想自己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楚浩逼上絕路, 何濤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與殺意「不行……這個人一定要給我挖出來?!?/br> 何濤待孫猴子靠近后,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猴子,你過來。你這樣… …明白了么?」 「是……濤哥。那我先走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這都一夜沒睡了?!箤O 猴子點了點頭告辭而去。 而此刻在西安郊外一處風(fēng)景優(yōu)美的河灘邊,卻是一副與何濤那邊截然不同的 場景。這里是某個電影攝制組的外景拍攝地,連綿的帳篷搭建的井然有序,儼然 一副古代軍營的行轅布置。 「各位兄弟,辛苦了……這次行動很成功,你們狠狠打擊了敵人的士氣,擾 亂了他們的部署。來……干杯。」行轅內(nèi)空曠的場地上燃燒著數(shù)十堆篝火,篝火 邊上圍滿了人,人一推席地而坐。一位年輕的男子正站在中央一座火堆旁高 舉著酒杯。 「干杯……哈哈哈。」下面響起響亮的歡笑聲。如果不是看到那些席地而坐 的人都穿著款式各異的現(xiàn)代服裝的話,一定會誤認(rèn)這些人都是軍人。 沒錯,這些人就是今晚襲擊了何濤的人,而站在中間的則正是我。何濤之所 以動用了警方的力量也找不到這些我從湘西調(diào)來的人,就因為他們被我隱藏在攝 制組的拍攝營地。試問誰會去懷疑一群群眾演員? 「好了,大家慢慢吃,慢慢喝,然后好好睡一覺。明天沒拍攝任務(wù),大家可 以去城里好好玩一天。這是浩哥獎勵給大家的,每人一千?!惯@時周雨這個名義 上的總監(jiān)一手提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一手在里面抓出兩捆紅彤彤的人民幣高聲 喊著。 「嗷……嗷……謝謝浩哥,謝謝老大……」下面的人盯著周雨高聲歡叫著。 「還有……玩歸玩……記得隱藏好身份,不要聚在一起。后天一早給我準(zhǔn)時 回來,不要惹麻煩。記住了么?」我看著周雨一疊疊丟給火堆旁的人,再次叮囑 了一句。 「記住了……」不得不說李信挑選的這些人還真的很有紀(jì)律性,回答起來都 有模有樣。 看著周圍嘻哈熱鬧、喝酒劃拳的這些熱血男人,抬頭望著東方冉冉升起的紅 光,我感覺心中充滿了力量,感覺胸中的一腔熱血在沸騰。 「周雨、方震,一宿沒睡了,困不困?」我打量了一下發(fā)放完獎勵坐回到身 邊的二人。 「不困……呵呵。浩哥,你知道么,這幾天可是過了癮了,前段時間都把我 悶死了。」周雨笑呵呵地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著。 「好……好漢子。哈哈……」我笑著拍拍他的背,轉(zhuǎn)頭望向方震「阿震,周 雨這邊只是輔助,要搞掉何濤那老狐貍,你那才是重點。」 「浩哥放心,我這邊很順利,我手里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少何濤當(dāng)初巧取豪奪、強 買強賣、貪污受賄的罪證,不出意外,何濤和他那幾個心腹不出半個月就要變成 幾條喪家犬。」方震拍著胸脯說道。 「嗯……除此之外,你要把那些他占有股份的公司和企業(yè)控制好,防止他狗 急跳墻捐款跑路,這些錢以后都是我們站穩(wěn)腳跟的基礎(chǔ),別打了水漂才好?!箍?/br> 到勝利在即我很欣慰,這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 「嘿嘿……貝貝真是好樣的。何濤那王八蛋,估計還不知道我們在他身邊放 了這么一顆釘子呢。這次……」方震說得意猶未盡,但話到一半就被我打斷了。 「明白……」方震馬上意識到自己失口了。 「不是我信不過這里的弟兄,但是為了她的安全,在事成之前越少人知道越 好。」我怕周雨疑心他們這些外來人,故意把話說得大聲幾分。不過看周雨那副 恍如未見、只顧吃rou的樣子,我顯然表錯情了。 接下來的事情發(fā)展的異常順利,方震在那些投靠過來的原何濤合伙人身上取 得了很大的突破,這些人在利益面前提供了不少當(dāng)初何濤及其手下巧取豪奪的證 據(jù),也表明在必要時候愿意出來指證他們。而王欣玄也同樣在官方那些手握實權(quán) 的一方大員身上取得了支持,其中就有掌管西安律法的政法委書記。 「阿浩。你覺得那個左書記信得過么?聽說他是何濤的親戚啊,而且我一直 在身上找不到突破口,但今天突然約你見面,我總覺得這里面是有蹊蹺啊?!乖?/br> 莊園我的房間里,氣質(zhì)高貴的王欣玄皺著眉頭看著蚊子給我整理身上的衣服。 「放心吧,玄子姐。在官位與身家性命面前,一切都是假的。他不是蠢人, 不會為了一個何濤把自己也搭進去的?!刮倚χf。 「但是,他為什么要你只身前往?還要你帶上莎莎那丫頭一起去?」王欣玄 沉思著「不行,我還是不放心,要不我跟你去吧?!?/br> 「嘻嘻……玄jiejie,你就在家呆著吧。老公好不容易帶我們出去一回。」打 扮妥當(dāng)?shù)纳瘡脑∈页鰜礞倚χ鴵ё×送跣佬募绨颉?/br> 「好了……玄姐,不用多說,我有分寸。就讓莎莎、文霞還有阿震和我去, 今天是左書記在家里宴請我,我想不會有事,安排幾個兄弟在后面遠(yuǎn)遠(yuǎn)跟著就是 了。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不要讓主人家就等,莎莎、文霞我們走吧?!刮易?/br> 止了還想說什么的王欣玄,呆著二女下了樓。 萬山別墅何濤總部的地下室內(nèi),呂立鵬、何濤、孫猴子及袁霸、吳新哲幾人 默默地穿著衣服。這里是何濤最機密的所在,知道這個地下室的人絕對不會超過 人,而這些人絕對是何濤最為倚重而且信任的人。呂立鵬能出現(xiàn)在這里也只 能說明他已經(jīng)完全得到了何濤的信任。 呂立鵬也是早上才被何濤拉上他的船的,原因就在于地下室右側(cè)那一排鐵欄 桿圍成的其中一間三米見方的囚牢里關(guān)押著的人。一個女人,一個豐腴白皙的女 人,一個性感艷麗的女人。那個女人居然是呂立鵬新婚沒多久的妻子朱培培。而 此刻的朱培培已經(jīng)沒有了平日里的優(yōu)雅與從容。此刻的她頭發(fā)散亂驚恐地蜷縮在 墻角離,因為就在隔壁正由一條牛犢般的藏獒吐著長長的舌頭朝她犬吠不止,那 有著尖銳爪鉤的前腿更是伸到了她的身前,離她涂著玫瑰色丹寇的赤裸玉足僅僅 不足一尺。 朱培培頭發(fā)凌亂,性感的紅唇因紅腫而顯得有些肥厚,嘴角烏青一片,身上 更是一絲不掛,她那白嫩火爆、凹凸惹火的rou體上傷痕累累,布滿了瘀青和血痕。 「濤哥,我們走吧,大公子打電話來說大老板請的客人已經(jīng)到了,叫我們做 好準(zhǔn)備。」孫猴子走到何濤身邊小心的說。 「嗯……」何濤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嚴(yán)肅地說道:「猴子、袁霸你們呆著兄 弟們沿途按計劃分兩處埋伏,務(wù)必要干凈利索地把這個麻煩處理掉,我去大老板 那等你們的消息?!?/br> 「放心吧,老大……一定不讓他們見到明早的太陽。」孫猴子說話的時候眼 睛瞇了一下。 「毒蛇,你和小鵬留在家,隨時接應(yīng)?!购螡贿呥~上臺階,一邊交代著后 面的吳新哲和呂立鵬。 「不,表哥。我和孫哥他們一起去,我一定要親眼看著那兩個混蛋下地獄?!?/br> 呂立鵬狠戾的雙眼從囚牢內(nèi)朱培培的身上移開,雙手握拳緊盯著何濤。 「好……好吧。你也去吧。哎……想開點。」何濤嘆了口氣,知道不答應(yīng)他 是不會甘心的,也就答應(yīng)了。 「濤哥,那這妞怎么處理?」站在最后面并沒有跟上來的毒蛇冷冷地問道。 「送她去見她的那兩個jian夫。」呂立鵬惡狠狠地說。 「不……先別急。也許留著還有用,關(guān)著吧,回頭再來處理?!购螡m然明 白今天一定能處理掉對手,但總覺得有些不安,留下朱培培也許還有用處。 「濤哥……那我可不可以?」毒蛇雙眼充滿希翼地抬頭望著身處臺階上的何 濤。 「隨你……」何濤望了一眼遠(yuǎn)處的朱培培,冷冷地笑了扭頭離開了。 「不……不……小鵬,小鵬,不要走,帶我出去,帶我走……不要把我丟下 ……嗚嗚嗚……小鵬我錯了小鵬……原諒我。不……不要……」看著他們一個個 出了臺階上方的小門,鐵牢里的朱培培驚懼地喊叫著,但看著她的丈夫頭也不回, 毫無停留地消失在門口,哀求與呼喚變成了絕望的吼叫。 是的,她現(xiàn)在是徹底的絕望了,或者說今天早上在她偷偷躲在公司的衛(wèi)生間 里給方震通報完消息,從狹小的隔間里出來看到何濤、呂立鵬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的 一刻她就絕望了。 就在今天早上,一身黑色圓領(lǐng)職業(yè)西裝套裙的朱培培如往常一般踩著高跟鞋 與老公呂立鵬一起走進了公司大門。呂立鵬去了他的部門辦公室,而朱培培則進 了隔壁的行政部。當(dāng)她整理完下面?zhèn)魉蜕蟻淼墓模螡驳焦玖?。作為何?/br> 的秘書,朱培培的工作就是每天收集下面遞上來的公文,拿去給何濤批示,然后 再下發(fā)下去。 「總裁,這些是今天需要您批復(fù)的文件,我給你放桌上了?!巩?dāng)朱培培進辦 公室的時候,何濤正在辦公室內(nèi)的衛(wèi)生間里,估計是在上廁所。朱培培感到很慶 幸,不由松了口氣,因為何濤雖然不是每天都來,但是一來總免不了sao擾自己。 朱培培很是不樂意見到他,不過為了獲得他的信任,雖然每次都會掙扎抗拒一番, 往往也會最終妥協(xié),讓他占占便宜。 「唉……貝貝,你等等。我還有事找你?!购螡睬宄偸潜苤约海?/br> 過他也不介意,雖然她每次都是半推半就,最終也都會乖乖就范,這樣反而更有 情趣。在辦公室里調(diào)戲新婚人妻,她老公還在外面的辦公室,這份刺激想想都過 癮。但是,今天他可不是為了把她留下來玩,而是有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捉內(nèi)jian。 就在前段時間,孫猴子在何濤的指點下策劃了幾起假意的反擊,但是每次對 方都有了準(zhǔn)備,行動都失敗了,而這些失敗也讓何濤終于確定了這個給敵人通風(fēng) 報信的嫌疑人,那就是自己的秘書朱培培。于是,他就找移動公司的朋友查閱了 朱培培手機的通訊記錄。果然,就在那些記錄里找到了幾個可疑的電話號碼,經(jīng) 過查實正是方震與楚浩的號碼。 既然嫌疑人已經(jīng)確定是自己的秘書,那么何濤就應(yīng)該馬上把她及時糾出來。 但是他沒有著急,而是在前天晚上找上了在自己手下工作的那位便宜表弟,朱培 培的老公呂立鵬。這段時間受到的打壓讓他的流動資金鏈幾乎處于斷鏈的危機, 他要把呂立鵬拉上自己的賊船,從而以此來勒索他的父母來資助自己。 其實,自從呂立鵬進了這位表哥的公司以后,他也意識到了這位表哥做的生 意不是很干凈,他早有心想盡早離開這家公司,但是朱培培卻每次都否決了他的 意見,為了老婆他才勉為其難地留了下來,但是對何濤也有些提防,不愿多接觸。 不過,在接到何濤叫他出去喝酒的電話后,這次他卻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因為 何濤跟他說有些關(guān)于他老婆的事情要告訴他。 「去哪兒了?這么晚才回來?」當(dāng)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點多了,睡 得迷迷糊糊的朱培培發(fā)現(xiàn)老公回來這么晚,身上還帶著酒氣,有些抱怨。 「噢……沒去哪兒,幾個朋友約我喝酒。吵到你了吧?睡吧……」呂立鵬看 著僅穿著一襲性感吊帶睡裙的妻子,那豐腴火爆的身材,白皙圓潤的大腿,呼之 欲出的酥胸,心里五味雜陳,一對緊握的拳頭在背后輕微顫抖著。 熄燈上床后,朱培培把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窩在他懷里睡了,但是平躺在 床上的呂立鵬卻無法閉上眼睛。因為一閉上眼睛,何濤的話就在他腦海里嗡嗡作 響。 何濤告訴他,當(dāng)初幫他調(diào)查朱培培,確實發(fā)現(xiàn)朱培培與她公司的兩位高層關(guān) 系不一般,同時也獲得了足夠的證據(jù),但是在他找朱培培談話后,朱培培為了讓 自己幫她保密而勾引了自己。何濤承認(rèn)自己對不起呂立鵬,在她誘惑下做了對不 起他的事。本來,怕他傷心就替朱培培隱瞞了,心想等朱培培和他結(jié)了婚,自然 就會安份下來。但是,何濤說朱培培后來又找上了他,要進自己公司給他當(dāng)秘書, 還在公司的辦公室經(jīng)常誘惑自己犯錯。 何濤為自己的行為向呂立鵬道歉,覺得對不起表弟,就算呂立鵬打死自己他 也認(rèn)了。但何濤又告訴他發(fā)現(xiàn)朱培培之所以到自己公司來,是受她那兩位原來的 領(lǐng)導(dǎo)和jian夫的指示來竊取公司的機密,她與那兩人都還有聯(lián)系,幾乎每過一段時 間就會去與她的jian夫幽會,給他戴上一頂頂綠帽子。 對于何濤的話,呂立鵬除了震驚就是憤怒,他很憤怒,他不相信自己深愛的 新婚妻子是這樣的人,他絕不相信她會是何濤口中所述的這樣不堪,于是他跟何 濤大吵了一架。但是何濤告訴他,已經(jīng)找到了朱培培的證據(jù),她每個周日的下午 都會去那人的家里幽會,而明天就是周日。呂立鵬摟著懷里香艷柔軟的玉體,呆 呆地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一夜都沒睡。 第二天中午,呂立鵬謊稱下午要去見幾個朋友就離開了,其實他躲進了小區(qū) 對面停放著的一輛汽車,何濤就在車?yán)?。果然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一番精心打扮 的朱培培匆匆出了小區(qū)的大門,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呂立鵬在何濤的伴隨下一路小心地跟隨著出租車到了郊區(qū)一座巨大的莊園式 別墅,何濤告訴他這就是她老婆原來公司總裁的莊園,安保工作十分嚴(yán)密,外人 根本無法接近。遠(yuǎn)遠(yuǎn)看著朱培培扭動著曲線玲瓏的翹臀款款進了大門,他的心疼 地幾乎不能呼吸。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車?yán)锏膮瘟Ⅸi和何濤抽著煙,他的心越來越不安,因 為他心愛的嬌妻已經(jīng)進去了足足3個多小時。期間呂立鵬曾撥打過她的電話,但 她的手機是關(guān)機狀態(tài)。經(jīng)過一番漫長而痛苦的等待,朱培培終于出來了,是被一 輛黑色的奔馳轎車送出來的,因為在車子經(jīng)過他們??吭诼放缘能囎拥臅r候,他 看到了朱培培的臉。 何濤對呂立鵬一番撫慰后把他送回了家里,當(dāng)臉色紅潤、光彩照人的朱培培 進了家門發(fā)現(xiàn)老公對著電視發(fā)呆的時候,她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當(dāng)呂立鵬詢問她 去了哪里的時候,她謊稱是與公司的女同事出去逛街了,然后就匆忙進了浴室。 呂立鵬呆呆地望著浴室的門,他的眼中充滿了怒火和怨恨。不過,他聽取了 何濤的建議,沒有揭穿妻子的謊言,因為他要報復(fù)這個不忠不潔、毫無廉恥的女 人,還有她的jian夫。當(dāng)然,這jian夫里面不包含何濤,因為他是自己的表哥,也主 動向承認(rèn)了錯誤,還答應(yīng)幫他找回男人的尊嚴(yán)。 「什么事?小王……嗯……什么?找到那些混蛋的藏身地了?好,干得好。 我馬上帶人去收拾了那幫混蛋,對,我親自去……個小時后你帶人去善后。好 ……辛苦了?;仡^我給你們所里所有弟兄封個大紅包。好……掛了?!拐驹谛l(wèi) 生間外面焦躁不安,不知道何濤有什么事找自己的朱培培聽到何濤手機的鈴聲后, 下意識就站近了一些,然后聽到了他與人通話的內(nèi)容。 「咿?貝貝,你怎么站這里?」何濤一邊系著皮帶,一邊出了衛(wèi)生間,顯得 很是匆忙。 「噢……我本來要出去,你喊我……對了,你有什么事要我做?」朱培培慌 張地不敢看他。 「嗯,本來有事要你去做,現(xiàn)在沒事了,我有急事要出去辦。」何濤說著匆 匆出了辦公室。 朱培培看他連電梯都不等急匆匆地下了樓,結(jié)合剛才他接到的電話,猜想他 一定是獲得了我手下那些人的情報,意識到情況緊急,朱培培趕忙拿著手機進了 女衛(wèi)生間,看里面沒有人后急忙躲進了一個隔間里撥通了我的電話。而就在隔間 的門被關(guān)上后,兩道身影悄悄地走了進來。 「大老公……我是貝貝……哎呀,討厭死了。我有急事兒。何濤剛接到個電 話后急著離開了公司,好像是知道了你手下的藏身地,正帶人過去呢。嗯……放 心,他沒對我起疑心。好的,有消息我一定及時通知你,么么,掛了……」朱培 培簡單地把獲得的情報匯報給了我,如釋重負(fù)地掛了電話。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 是早餐喝多了豆?jié){,感到一絲尿意。于是順便解了個手才,并刪除了剛才的通話 記錄才出了隔間。出來的時候她還順手整理了一下外套,但當(dāng)她抬頭的一刻驚呆 了。 「轟……」朱培培感到頭炸開了一般,接著一陣頭暈?zāi)垦?,差點摔倒,幸好 及時扶住了隔間的門框。 「老……老公……你們怎么進來了?這里是女廁所?!箍吹绞植蹇诖?,滿臉 戲虐的何濤,還有雙拳緊握,怒視自己的呂立鵬,朱培培強作鎮(zhèn)定地問道,眼睛 卻不敢與二人對視。 「哼……老公?我怎么敢當(dāng)?你不是才跟你大老公通完話么?你個賤人…… 算我呂立鵬瞎了眼」呂立鵬氣氛地出了衛(wèi)生間。朱培培也顧不上管一邊的何濤, 急忙追了出去。 「老公,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老公,你相信我?!巩?dāng)何濤不緊不慢地走出公司所在辦公樓的大門時,朱培培正 抱著呂立鵬的手臂苦苦哀求,眼眶里已經(jīng)充滿了淚花,而呂立鵬則一次次把她推 開,不讓她靠近自己。 就在二人拉拉扯扯的時候,何濤的汽車停到了二人身邊,呂立鵬拉開后面的 車門就上去了,看到老公上了何濤的車,朱培培拉住車門不讓他關(guān)上。 「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家去,有什么事到家里慢慢說,一定能說清楚的?!?/br> 何濤在她身旁冷冷地說道。他的話讓朱培培驚地打了個哆嗦,當(dāng)知道自己暴露了。 看著何濤坐進了副駕駛,朱培培不知道該不該上去,但一想到呂立鵬也在車?yán)锝?jīng) 過一番猶豫后還是上了車。 一路上,朱培培完全沒有注意到車子開出了市區(qū),拐進了一條山道。因為她 一上車就只顧著哭著去抱呂立鵬,讓他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而呂立鵬和前面 的何濤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fā)。 「到了,下車吧。」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何濤說著徑自出了車門, 呂立鵬推開朱培培緊緊拽著自己西服的手,跟著下了車。 「這是什么地方?」朱培培趕緊打開自己這邊的車門,但是當(dāng)她一條腿跨出 車門的時候馬上被眼前的陌生環(huán)境驚呆了,手扶著車沿猶豫著不知道是下車還是 不下車。但是呂立鵬已經(jīng)跟著何濤進了那別墅。 「下來吧,你不是要解釋么?進來慢慢解釋。」何濤轉(zhuǎn)身出來站在門廊下喊 她,看她半天不下車,朝身邊一位身材高大,一臉兇悍,秋天了還穿著短袖的強 壯男人看了一眼,然后說了句「帶她到地下室」就走了。 「不……我不要進去,我不下車,別碰我……啊……放開……放開我,放我 走……啊……」當(dāng)那個那人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時候朱培培就有些慌了,但還沒 來得及關(guān)上車門,那人蒲扇般的大手就已經(jīng)抓住了她的手腕。被他那手心和關(guān)節(jié) 都布滿了老繭的粗糙大手捏住,朱培培感到手臂都要被捏斷了,她哭喊著,掙扎 著,但一切都是徒勞。那人粗暴地把她從車?yán)锿狭顺鰜恚缓笤潮垡簧炀凸孔×?/br> 她的腰。接著朱培培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她再睜開眼已經(jīng)被那人扛在了肩膀 上。 那人正是何濤手下猛將綽號「金剛」的巨人袁霸。朱培培雖然身材略顯 豐滿,但是被那2米出頭,26多斤的袁霸扛在肩頭,卻如若無物一般。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救命……啊……救命……」朱培培一邊哭喊, 一邊用雙手錘打著袁霸。她小腹被他寬厚的肩膀頂著,頭朝著地面的姿勢讓她胃 里直泛酸水,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著,牽扯成縷縷銀絲低落到地上和那人的褲腿 上。 「你最好別亂動,不然我把你丟下去,摔死了別怪我。」就在朱培培涕淚直 流,奮力掙扎的時候,袁霸粗大的手掌罩在了她綿軟的雙臀上面,然后另一只手 捏住了她那兩只錘打自己的小手。 「這是什么地方?不……我不要下去,放我走?!怪炫嗯鄴暝藥紫聸]有掙 脫,努力抬了下頭,發(fā)現(xiàn)下面是一道狹窄的樓梯,而再下面則是一個布置很奇怪 的房間,那里有大大的浴池,有鐵籠、還有手術(shù)臺一般的床,還有兩條從天花板 一路垂下來的鐵鏈。奇異的布置讓她感到恐懼,特別是那大鐵籠里關(guān)著的那條朝 自己狂吠地藏獒。 「啊……」在朱培培驚呼聲中,袁霸將她從肩頭提了下來,然后丟在了濕滑 的地上,感到渾身散架了一般,特別是直接與地面接觸的臀部,更是痛楚不堪。 「屁股真軟,捏起來挺舒服。還挺香……呵呵……」袁霸完全沒有無視她痛 楚的表情,笑呵呵地聞?wù)邉偛乓恢贝钤谒尾康拇笫?,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是哪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命啊……來人啊……小鵬……小鵬 ……放我出去?!诡櫜簧仙砩系奶弁?,也顧不上穿起掉落在腳邊的高跟皮鞋,朱 培培光著一雙包裹著黑色帶亮點絲光長襪的腳跌跌撞撞地爬上臺階,用力敲打著 那道垂直落下來的石門。 那門估計十分厚實,被她大力拍打也只是發(fā)出輕微而沉悶地微響,直到她的 手在那石門上拍打地通紅,也沒有人搭理自己,朱培培一番哭鬧后無奈地下了臺 階,在最下面一級臺階上抱頭痛苦著,對無知的命運和空曠的地下室,特別是遠(yuǎn) 處鐵牢里那條超自己不停吼叫的大狗,她好怕,好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