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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除了忠心還有可信,它剛剛自導(dǎo)自演了這么一出,被識破后。主人一定對它的信任打?qū)φ哿?,那么是不是說自己表現(xiàn)的機會到了?主人沒收了老饕的獸元丹,會不會獎賞給它呢?饕餮兩泡水汪汪的眼睛,也在緊緊地盯著靈兒手中的玉瓶――它的獸元丹啊。千萬別棄它而去呀!人家真的沒有受內(nèi)傷,真的!不要沒收它的獸元丹!它狠狠瞪了一眼,對“它的獸元丹”虎視眈眈的窮奇。這個該死的家伙,居然落井下石!你給我等著,以后有你好看?。?/br>轉(zhuǎn)向靈兒的時候,又換上了可憐兮兮的表情,仿佛剛剛兇狠地瞪窮奇的那個不是它似的。饕餮哼哼唧唧地用爪子上的小rou墊,撓了撓靈兒的手心,小小聲地道:“主人。我沒受內(nèi)傷,真的沒受內(nèi)傷……這瓶獸元丹……”靈兒看了被姜曄扶著,臉色不太好的情魔,將饕餮踢在一邊的回春丸,朝著姜曄扔了過去,道:“這顆丹丸,給他服下去吧!”“哼!我才不要吃你給的丹藥呢!誰知道你會不會下毒暗害人家!”情魔強壓下去一口腥天。嫵媚地大眼瞪了靈兒一眼,不相信靈兒會這么好心。剛剛他可是打算要她的命的!姜曄接住了丹藥,輕輕嗅了嗅,露出一絲笑容來,沖靈兒感激地點了點頭,對情魔道:“瑾染,別使小性子,把這顆丹丸吃下去。你的內(nèi)傷很快就能痊愈的?!?/br>情魔一手撥開送到嘴邊的回春丹,冷哼一聲,道:“姜曄,你到底和誰是一國的?你不會變節(jié)被收買了吧?”夢魔姜曄臉色一變,真想把手中的家伙扔到地上去,他哼了哼。道:“變節(jié)?原來我在你心中,跟魔煞一樣是個貪生怕死賣友求榮的人!隨便你怎么想,我姜曄問心無愧!至于靈兒姑娘,我相信她!我失去魔丹,內(nèi)外傷嚴(yán)重的時候,是她伸出手救治了我。這枚丹丸我認(rèn)得,我的內(nèi)傷就是被它治好的。我言盡于此,你愛吃不吃!”情魔撇了撇嘴,一副看白癡的表情,道:“姜曄,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被一個小丫頭玩弄于鼓掌之上。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怕你被叛軍的jian細(xì)蒙蔽了!姜曄,你想想,為什么這么巧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出現(xiàn)了?更巧得是,她還是名煉丹師,手上有各種療傷的丹藥?她肯定是算準(zhǔn)了你落腳的地方,有意出現(xiàn)在那里,并且捏造一個身份,讓你帶她進魔域。姜曄啊姜曄,你被她賣了,還幫她說好話呢!”怒魔一聽,從后腰上扯下自己的武器――兩把巨大的斧頭,據(jù)說是仿照盤古大帝的辟天神斧鍛造的,比上品靈器的品質(zhì)還要好,相當(dāng)于仙器的級別了。這兩把巨斧是怒魔斬雷,一直引以為傲的,甚至幫自己的兵器取名為“斬雷”。他豎著兩條濃眉,瞪圓了虎目,一臉兇相:“jian細(xì)!快快束手就擒??!”饕餮和窮奇一看,雙雙攔在靈兒的面前,沖著怒魔戒備著。由于對方尚未有進攻的意思,兩個小家伙倒是沒有恢復(fù)它們龐大猙獰的原形。夢魔姜曄苦笑幾聲,對于靈兒的身份,他是很清楚的。魔尊殿下的靈魂親自邀請陪伴,并且深情款款,還能有錯?只不過……他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呂秀蓮……只怕有她在,魔尊殿下是不會現(xiàn)身的??磥?,消除情魔和怒魔的疑慮,這項艱巨的任務(wù),只有他來挑了。他來到怒魔的身旁,用手壓住他手中的雙斧,不緊不慢地解釋道:“瑾染、斬雷,我敢用性命擔(dān)保,靈兒姑娘絕對跟魔煞他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而且,剛剛來不及告訴你們,靈兒姑娘是魔尊殿下請來救治他的……”“哼!這項說辭是她告訴你的吧?姜曄,你太單純了,人家說什么都信!殿下已經(jīng)昏迷了數(shù)千年,如何認(rèn)識她請她來魔界?難道托夢給她?這分明是她編造的借口,姜曄,還不把她抓起來,免得里應(yīng)外合,我們連最后的屏障也保不??!”情魔忍著胸口的劇痛,苦口婆心地開導(dǎo)姜曄,免得他總是沉浸在對方的迷魂湯中。姜曄搖頭不已,苦笑道:“魔尊殿下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為天帝的那一擊,使他靈魂離體。當(dāng)時殿下的靈魂太虛弱了,只能勉強撐著找到藥圣煉藥的丹鼎,便失去了意識。也就是依靠著丹鼎里面微薄的丹氣,殿下的靈魂才能勉力維持到現(xiàn)在。靈兒姑娘七年前,想學(xué)煉丹的時候,因緣巧合之下,買走了殿下寄身的九龍丹鼎。她在學(xué)煉丹的過程中,殿下吸足了足夠的丹氣,醒了過來,能勉強以靈魂形態(tài)跟靈兒姑娘交流。殿下的靈魂此時還很虛弱,需要萬年養(yǎng)魂木來溫養(yǎng)靈魂,而靈兒姑娘祖上留給她一根養(yǎng)魂木簪,恰好是萬年份的。現(xiàn)在,殿下在她頭上那根木簪中修養(yǎng)了七年,終于恢復(fù)了魂力,可以和身體融合了。靈兒姑娘又剛晉級煉丹師的行列,所以融靈丹的煉制雖然沒多大把握,卻只能仰仗她了。因為第一煉丹師,也就是她的義兄修煉時有些走火入魔,傷了根本,不能前來。否則,這次被請來的不是靈兒姑娘,而是她的義兄了。”怒魔斬雷一聽魔尊殿下的靈魂,就寄身在靈兒頭上的木簪子上,激動得滿臉通紅,如果不是饕餮和窮奇攔著,說不定就沖過來把養(yǎng)魂木簪搶走了。情魔卻一直冷笑著,像聽笑話一樣聽完了夢魔的解釋,唇邊的嘲諷更甚:“巧啊,真是天大的巧合。殿下湊巧在靈魂現(xiàn)出沉睡前,尋到了可以寄身的丹鼎。小姑娘這么巧,就買走了藥圣曾經(jīng)用過的丹鼎。又是那么巧,有可以幫助殿下恢復(fù)的萬年養(yǎng)魂木。在殿下靈魂恢復(fù)的時候,她又那么湊巧,晉級為煉丹師……哈!這么多的巧合,姜曄,你不覺得挺假的嗎?”姜曄一臉無奈,情魔這家伙怎么就這么固執(zhí)呢?他想了想,問道:“瑾染,你到底怎樣才能相信我說的話,相信靈兒姑娘是來幫助我們的,而不是魔煞派來的jian細(xì)?”“要我相信?很簡單,你不是說魔尊殿下在那根簪子里嗎?請殿下現(xiàn)身出來,對瑾染訓(xùn)下,我就信了你們的話!”情魔看了一眼靈兒頭上很普通的那根木簪,沉吟片刻道。姜曄為難地看了呂秀蓮一眼,對方正一臉狂熱地看著靈兒頭上的木簪,好似一個瘋狂的信徒,再等待自己信仰的神祗臨世一般。靈兒突然挑了挑眉,笑著拔下了發(fā)髻上的養(yǎng)魂木簪,點頭道:“情魔擔(dān)心得沒錯,的確一切巧合都巧到一起去了,反而給人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