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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松b市過來直接入住這家酒店,程子松是高級工程師,君和酒店是甲方幫他定好的長期套房。晚餐在九樓的港式茶餐廳,程子松用豐富的食物招待了賴俏和她,海鮮、茶餐廳小吃、燒臘,以及最討女孩喜歡的甜品。時簡情緒不佳,所以就淺嘗輒止;賴俏很興奮,不停問著程子松問題還不忘給她夾好吃的。的確,賴俏是一個會照顧人的女孩。“滴答”一條短信進(jìn)來,時簡看了眼短信,是賴俏剛剛發(fā)給她的,內(nèi)容令她哭笑不得:“親愛滴,放開了吃,沒事的?!?/br>哎,時簡看著餐盤里甜膩的菠蘿包,低頭咬了一口。這頓飯,吃得最開心的無疑是賴俏。用餐結(jié)束,時簡拿起餐巾擦手,稍稍側(cè)目,港式茶餐廳位于君和酒店九樓,璀璨的吊燈照得落地窗一片明晃晃,里面清晰交錯地映襯著外頭五光十色的廣告牌、程子松的彬彬有禮,以及賴俏的可愛笑顏。程子松還在和賴俏細(xì)細(xì)交談,面帶從容笑意。平心而論,程子松這樣的高薪男人的確很討女孩們的喜歡,與他聊天只有舒適沒有別扭,何況像“她”和賴俏這種,即將步入社會。“時小姐,賴俏說你準(zhǔn)備考b大的研究生?”程子松開口詢問她,大概見她從頭到尾都沒有什么話,禮貌地將她帶進(jìn)聊天話題。時簡搖搖頭回答:“沒有。”“不考了嗎?”驚訝是賴俏,夸張又可愛地咋咋舌,不過很快理解地說,“我看你這個月基本沒看書,想想你也是放棄了。”時簡扯了下嘴巴,有些無奈。她是想看書,但是真的看不進(jìn),當(dāng)年她也是吊車尾考進(jìn)去的,現(xiàn)在好多課本內(nèi)容都忘光了,同樣是二十一歲的自己,大腦和想法也完完全全的不一樣了。“不考也沒事,易茂是一個很好的平臺,根基背景都牢固,你們都爭取留下來?!背套铀砷_口建議。“真的嗎?”賴俏眨眨眼睛,說起了一些內(nèi)幕消息,“不過我聽說易茂現(xiàn)在斗得厲害,分公司部門又多,我們都不知道怎么站隊?!?/br>“這個問題,我的建議的話,你們能進(jìn)易茂置業(yè)就易茂置業(yè)吧,畢竟易霈在那邊?!背套铀烧f,口吻確定。易霈?沒想到程子松也知道易霈。時簡聽得有些走神了。珈成以前對她的嘲笑還清晰記在腦海里,“都說一孕傻三年,咱們時簡寶貝還沒孕就開始傻了,我記得當(dāng)初追求你的時候,還挺機(jī)靈的啊?!?/br>每每面對珈成的嘲笑,她都大言不慚地回答,“因為我找了一個能干的老公啊?!?/br>……時簡想得傷感極了,抬起頭,神色僵住了。怎么會那么巧?“時簡?”旁邊的賴俏推了下她的胳膊。遠(yuǎn)處餐廳門口走出去一撥人,都是年輕人,他們剛聚餐結(jié)束,相互談笑風(fēng)生著,意氣奮發(fā)的模樣。時簡一聲不吭,視線愣愣地追著走在最中間的一個身影,那人烏墨墨的頭發(fā),青松一樣的挺拔身姿,腳下光可鑒面黑色大理石面似乎將他的身影直直地拖向她,猝不及防地砸了過來。她感覺胸口狠狠地緊了下。賴俏又說了起來,“希望咱們都能留在易茂吧,我看趙依琳為了留下來,下了不少功夫呢,組里表現(xiàn)最好就是她了,時簡,你說是不是?”嗡嗡嗡嗡,她聽不見,她的世界有點雜音但很安靜,隨后,綻放起了熱烈的煙花,噼里啪啦,五彩繽紛,美妙極了。她勾了勾唇角,差點忍不住笑起來。葉珈成和他的朋友們很快走出餐廳。她猛地站了起來,抑制著瘋狂的心跳,追了過去。她和珈成準(zhǔn)備結(jié)婚的時候抱怨過戀愛時間太短,還沒有好好談戀愛就要結(jié)婚了,好可惜呢。珈成是怎么回答她的,她記得他當(dāng)時樣子可是相當(dāng)?shù)臒o奈:“誰讓咱們那么晚遇上?!?/br>如果……如果老天重新給了一個機(jī)會,提早讓你遇見了愛人,你會怎么做?時簡肯定會上前攔住他的腳步,然后用最熟稔親切的口吻朝他打招呼:“嗨,你長得好像我未來的老公,可以提早認(rèn)識一下嗎?”第3章老公!等等她!還是晚了兩秒,電梯門已經(jīng)合上,開始勻速下降了。時簡不死心,走到旁邊按了按往下箭頭的按鈕,左邊站著酒店的工作人員,誤會她要趕上剛剛那趟電梯,微笑親切地提醒她說:“小姐,不用急,下一趟很快了?!?/br>時簡默默別過臉,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剛下去的電梯里,葉珈成回答一個研究生同學(xué)如何申請國外offer的問題,一貫好事的高同學(xué)笑著打岔:“珈成,剛剛好像有個女的追著你走過來?!?/br>葉珈成反駁:“這里只有我一個男的么?”“這倒不是?!备邚╈硺凡豢芍В爸徊贿^按照概率來說,是你的可能性比較大?!?/br>葉珈成忍俊不禁,不認(rèn)同也不繼續(xù)反駁高彥斐;手機(jī)一條短信進(jìn)來,他低頭看了眼,隨后正正經(jīng)經(jīng)開口說,“曉京她過來了,人已經(jīng)在大堂等我,等會你們繼續(xù)玩,我就不陪了。”“哎呦!”高彥斐勾上葉珈成的肩膀,“你們倆真成了?”葉珈成勾勾嘴,扔出一句:“你覺得呢?”帶笑的口吻透著兩分年輕人都會有的自得,不過也沒有過度顯露什么。電梯停在酒店一樓,葉珈成和一群好友同學(xué)魚貫而出,出來之后視線先尋視了大堂一圈,尋找宋曉京的身影;旁邊站著的高彥斐突然拍了下他左肩,示意他往左邊看。他以為看到的會是宋曉京,入眼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漂亮女孩,她氣喘吁吁地看著他,樣子就像一只剛完成賽跑任務(wù)的可愛小獸,額前灑落下幾縷頭發(fā),眸光閃亮濕潤。令人有些驚訝的,女孩仿佛認(rèn)識他一樣,滿臉期待地朝他走過來。這樣莫名的期待,葉珈成有點不知如何應(yīng)對,他努力搜刮了大腦所有記憶,也想不起自己是否有可能認(rèn)識朝他走過來的女孩。阿姨女兒?朋友的meimei?校友學(xué)妹……都不是。按理說,他記憶應(yīng)該不算差的。如果說葉珈成記憶不差,時簡記憶肯定不算好,她和珈成結(jié)婚之后曾無聊地設(shè)想過一個問題:如果以后她老了,得了老年癡呆癥忘了他怎么辦?然后珈成就過來笑著捏捏她的臉,“不錯不錯,那我就告訴你這個老太婆,以前是你先追的我,窮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