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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揚州最重要的地方之一,算得上十分富庶,如果這里被曹cao占據(jù),以后大家的日子可就過得不舒服了,這才是劉表在這件事情上扶持劉備的目的所在。蔡瑁還想推脫,劉備卻說道:“這話不錯,我既然來了就是為大漢討伐叛逆的,怎么能一直留在后方呢?”郭嘉問他:“這么說將軍還有兵馬?”劉備搖頭:“沒有了,備只有五千人,但一顆忠誠報國的心卻不輸他人?!?/br>說到這里,他對著劉表一拱手:“景升公,劉備想要討伐叛逆,奈何實力不濟,因此想要向你借兵,前去諸討袁術(shù)。”劉表問道:“玄德不必如此,你想要多少兵馬?”劉備道:“兩千人足矣?!?/br>兩千人。加起來的話,他倒是和曹旭的人數(shù)一樣了。郭嘉不由得佩服劉備。這事原本說起來該是劉備等人不厚道,但此時劉備的一番做法,反倒是顯得與他斤斤計較的郭嘉是個小人了。不過郭嘉不是荀彧,他向來不在乎這種形象,因此他很干脆的對蔡瑁問道:“這么算起來的話,玄德將軍是能打仗了吧?”蔡??戳搜蹌?,終于還是點頭:“那么我們這里的計劃要改一下……”郭嘉也不管他。或者說,他原本就沒指望著能把整個廬江收于手中,郭嘉的主要目的是大別山以北的地盤。因為曹cao之前已經(jīng)定下計劃將要取九江,到時候大別山以北再加上九江,剛好可以與徐州連成一片,不必打下一塊雞肋般的飛地。因此劉備是不是拿下靠近荊州以及廬江靠南的地方,這完全不在郭嘉在意的范圍內(nèi)。但扯皮這種事嘛,郭嘉就不能表現(xiàn)的自己真的不在乎,他反而表現(xiàn)的很在乎的樣子,特別計較方寸得失,丟掉了一小塊地方就露出非常不忍的表情來,最后終于徹底與劉備蔡瑁談妥。從頭到尾,曹旭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該談的都說完了,郭嘉對曹旭總結(jié)了一下情況,然后問道:“將軍以為如何呢?”聽到這句話,蔡瑁才恍惚想起來,這里真正能夠做主的人并不是郭嘉,而是曹旭。就算是劉備也是在松了口氣之后猛然清醒。他之前只顧著和郭嘉計較,仿佛郭嘉才是他的對手一般,可實際上,這里管事的明明是曹旭!他心中皺眉,不由得暗嘆郭嘉厲害。而如果以年紀(jì)來論的話,郭嘉簡直可以說是太厲害了。曹旭表現(xiàn)的就很平淡,她聽著郭嘉說完,就說道:“照著你說的辦吧,我沒意見了?!?/br>劉備則對呂布問道:“呂將軍的意思如何呢?”呂布剛要說話就被身邊的高順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然后直接代替呂布說道:“我家將軍當(dāng)然是聽元昭將軍的?!?/br>呂布看看高順又看看曹旭,最后看看聽到劉備這話就露出一副似笑非笑表情的郭嘉,他特別的茫然,但還是點頭了:“對,我聽元昭的?!?/br>來之前就說好了的,呂布只管干架,其他事情聽曹旭的,呂布自己也同意了。他對于聽曹旭的這事并沒有什么抵觸,但高順那么激動干什么?高順看他那茫然的樣子簡直心累,他心說這能不激動么?劉備擺明了挖坑給呂布跳呢。既然都說了曹旭才是總管全局的主事人,這種時候還問呂布的意見干什么?就像是青州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曹cao點頭同意,并且明確表態(tài)了,這時候你再去問曹cao的下屬,你覺得這樣怎么樣,行不行呀?什么行不行?有說話和表達意見的資格嗎?高順心說劉備這擺明了搞事嘛。幸好呂布雖然茫然臉,但還是沒有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他要是提出啥意見和看法來,那么青州的一群人臉上才要不好看呢。諸事定下之后就是短暫的休息時間。這里也是先由北方的宛城出兵,等豫州的戰(zhàn)事徹底將袁術(shù)的力量吸引之后,揚州才算正式開打。在這中間倒是有幾日的空閑時間,曹旭沒用來干其他的,她只是把手下的士卒們時不時的帶上船去玩。其實之前來的一路上,大部分人也都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至少孫策有句話說的挺對的,暈船這種事,習(xí)慣了就好了。大部分北方士卒暈船并不是因為本身身體素質(zhì)不夠,能來當(dāng)兵打仗的,就沒有身體素質(zhì)很差的。他們多數(shù)人只是不習(xí)慣船上的感覺,再加上心理因素加成,于是就造成了集體暈船的現(xiàn)象,等過上幾天,大家習(xí)慣了,也就沒那么多問題了。只是戰(zhàn)斗力確實是打了個折扣的。關(guān)于這事曹旭也沒有很好的辦法,只能多帶他們上船折騰幾次,然后選出適應(yīng)比較好的,留作戰(zhàn)斗力,剩下的,干架是不行了,但負(fù)責(zé)以下后勤或者干點其他技術(shù)活兒還是沒問題的。也有些是完全無法適應(yīng)的,不過這是非常少的一部分,這一部分也別再上船了,還是留在陸地上比較安心。呂布在吐了幾次天昏地暗之后,大概也是終于適應(yīng)了,只是按照他自己的說法,這在船上,因為船身的晃動,因此腳下是不穩(wěn)的,這打架就需要點技術(shù)含量,尤其是如果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甚至可以利用上這一點。“我正想著怎么用呢?!?/br>晃悠著也不暈船之后,呂布就開始帶著高順適應(yīng)船上作戰(zhàn),這確實與平時在陸地上不一樣。曹旭也跟著練了練手,免得到時候真開打她卻因為不適應(yīng)環(huán)境腳下一滑……那就很可憐了。紀(jì)衡一方面招呼人改裝船只,另一方面也在荊州的社交圈活躍起來。他成功的通過蔡瑁,和荊州的各大家族都搭上了線。蔡瑁雖然對青州來的人很警惕,但那是警惕著對方占地盤,紀(jì)衡表示他是個生意人,來了這里也想多交些朋友,以后的路就好走一點。這倒不是說假話,目前青州最賺錢的產(chǎn)業(yè)莫過于紙張,這東西賣出去是完全不擔(dān)心的,反正人家拿著這個除了寫寫字也干不出其他什么事兒來,和投石車之類的東西完全不同。因此青州也是很愿意做紙張生意的。但青州紙的原料除了本體出產(chǎn)的之外,還有一些就要從外地運來,典型的比如竹子。青州倒是能長竹子,但產(chǎn)量不高,質(zhì)量也不太理想,偏偏成本還要高,最好的竹子還是要從益州荊州兩地獲得,因此紀(jì)衡說他為此多結(jié)交一些人,倒也是說的通的。蔡瑁就算警惕青州,但蔡氏在荊州也是大族,紙張生意是如今天下最賺錢的買賣,蔡瑁是知道的,紀(jì)衡這時候都送上門了,他哪里還有拒絕的道理?于是很快,紀(jì)衡就通過一些生意上的合作跟蔡瑁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