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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毒害夫人?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因?yàn)樗惹爸刎?zé)你,所以你懷恨在心對吧?”臧語晨激動萬分,“我娘都已經(jīng)設(shè)宴向你賠罪了,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做!”“語晨,”這時(shí),臧語農(nóng)上前拉住他,“先冷靜?!?/br>“二少爺,”聽臧語晨指控方朝露對周氏下毒,方大娘慌了,“這一定是誤會,朝露不是這種人?!?/br>“方大娘,她是你的侄女,你當(dāng)然替她說話,但瓶兒可是親眼看見她對我娘下毒,難道有假?”臧語晨怒氣沖沖地道。“你說什么?”方朝露狐疑的看向瓶兒。瓶兒是哪只眼睛看見的?又為什么要這樣污蔑她?突然,一個(gè)想法鉆進(jìn)腦子里,她轉(zhuǎn)瞬之間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她們設(shè)的局。臧語晨指著她,“我一定要叫你百口莫辯!瓶兒,跟我來?!闭f著,他領(lǐng)著瓶兒進(jìn)到方朝露的房里翻箱倒柜。不一會兒,臧語晨沖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gè)小瓷瓶,“大哥,這一定是毒藥。”臧語農(nóng)接過瓷瓶,打開一聞,無味。看著那只陌生的瓷瓶,方朝露慌忙否認(rèn),“那不是我的,我沒有那種東西!”“你還狡辯?”臧語晨瞪著她,“這是瓶兒在你床底下找到的,還說不是你的?”“真不是我的!”方朝露試圖為自己辯駁,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除了方大娘,每個(gè)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她。她轉(zhuǎn)頭看著方大娘,“姑母,我真的沒有,真的不是我?!?/br>方大娘當(dāng)然相信她,但她人微言輕,瓷瓶又確實(shí)在方朝露床底找到,一時(shí)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朝露,”趙流香一臉沉痛地說:“姨娘都已經(jīng)向你賠罪了,你為什么還要害她?你就這么恨她嗎?”“我沒有??!”方朝露好無辜,她不知所措的望向臧語農(nóng),“大少爺,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臧語農(nóng)神情嚴(yán)肅,不發(fā)一語。“大哥,此刻證據(jù)有了,快把這惡毒的女人送官吧!”他斷不能放過害他娘親的人。方大娘急了,“大少爺,千萬不要,朝露不會做這種事的,她不會……”“方大娘,物證就在眼前,你還替她說話?”臧語晨氣憤不已。“大少爺,求求你別把朝露送官,你若是將她送官,她這輩子就毀了呀!”方大娘聲淚俱下,跪下求情。見狀,方朝露上前扶起她,“姑母,我不怕,我沒做的事,誰都不能賴我!”說罷,她直視著臧語農(nóng),神情毫無畏懼,“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問心無愧,你要送我見官就送吧。”雖然她懷疑是趙流香跟瓶兒聯(lián)手陷害她,可無憑無據(jù),她說了也沒人信,現(xiàn)在唯有去官府一趟,才有可能還她清白。臧語農(nóng)目光深沉的注視著她,“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認(rèn)嗎?”他這么問的意思是……他也覺得是她?方朝露頓時(shí)心寒。“不認(rèn),死都不認(rèn)。”她倔強(qiáng)地道。“大哥,別再廢話了,快抓她去見官!”臧語晨皺眉,不懂大哥在拖什么。一旁,趙流香也怯怯地開口,“語農(nóng)哥哥,既然她說不是她做的,就交給官府去查吧?!?/br>臧語農(nóng)沉默的看著方朝露,須臾,他做出了決定。“看在奶娘的分上,二娘又無生命危險(xiǎn),我便放你一馬?!彼淅涞氐溃骸澳棠铮嫠帐鞍?,即刻出府。”“什么?”一聽他要趕她出府,方朝露惱了。這不就等于直接定了她的罪嗎?“臧語農(nóng)!”她氣得直呼他的名字,“趕我出府算什么?我是清白的,你把我送官!”“方朝露,你還嘴硬?”臧語晨雖不滿,但這是大哥做的決定,他只能遵從,“大哥是看在方大娘的分上才給你一條活路,你別不知好歹!”“我沒毒害夫人,我沒有!”方朝露沖到臧語農(nóng)面前,直視著他,“你送我去官府!”臧語農(nóng)神情冷峻,一言不發(fā)的注視著她,淡漠地道:“即刻出府?!闭f罷,他邁步離去。遵照臧語農(nóng)的命令,方大娘幫方朝露收拾了細(xì)軟,給了她一些銀兩傍身,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將她送出臧府。人生地不熟,方朝露一時(shí)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去,但她暫時(shí)不想離開城里。她一定要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只是,她究竟要怎么為自己洗刷冤屈呢?都怪臧語農(nóng),就憑那瓷瓶就認(rèn)定是她毒害周氏,難道她在他心中就是那么惡毒的人嗎?竟然連詳查都不肯就定她的罪,為什么?他之所以對她有好感,不就是因?yàn)樗收嬲钡膫€(gè)性嗎?還是他壓根兒沒認(rèn)真了解過她的為人,只是一時(shí)興起?“笨臧語農(nóng)、臭臧語農(nóng)!糊涂鬼!大豬頭!”她氣得邊跺腳邊咒罵。突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頰熱熱的,下意識去摸,居然摸到了淚水。原來她是這么在乎他對她的看法,他的不信任竟會讓她這么難過……這時(shí),有人從府里追了出來,正是李兆文。“朝露!”她飛快抹去不小心流下的眼淚,笑著轉(zhuǎn)過頭,“嗨,兆文!”李兆文看她滿臉的笑意,先是一楞,然后神情慍惱地說:“我昨天回家一趟,剛剛才回來,大少爺怎么可以把你趕出去?我才不相信你會做那種事。”“毒藥是在我床底下找到的,我百口莫辯?!彼裏o奈的一笑,“不過,我大概知道是誰陰我。”李兆文困惑,“既然知道,你為何不說?”“因?yàn)槲艺f了也沒人信?!闭f趙流香毒害自己的姨娘?會有人信才怪。“誰?你告訴我,我一定想辦法證明你的清白?!崩钫孜呐呐男馗?。“罷了,你別攤上這事?!崩钫孜闹皇且粋€(gè)護(hù)院,能幫的忙不多,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置身事外。“可是……”他十分憂慮,“你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里?”“萬隆縣城這么大,怎可能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她故作輕松的笑笑,但其實(shí)心里有些擔(dān)心。“不如這樣,你先到我家待一陣子。”李兆文提議,“我跟我爹說一聲,他會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