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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呼吸不暢。青竹扭個頭吩咐侍女們端盆的功夫,回過頭來,就發(fā)現(xiàn)男君和女君已經(jīng)親上了。青竹:“……”臉紅著紅著,就習(xí)慣了。在李二郎眼中,世上的女人,大概分為聞蟬和別的女人。他對別的女人是同一套對待方式,對聞蟬又是另一套對待方式。反正這邊的女郎們按說也不少,跟李二郎打過交道的也多。青竹隨翁主來墨盒前,曾得府中老姆提醒,要她注意李二郎身邊的女人。到底郎君出行在外半年之久,他們家翁主不懂這些,不知道男人常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她們這些隨侍的人就該多上心些。尤其對方還是李二郎這種人……然青竹看著看著,發(fā)現(xiàn)好像也沒必要cao心。不是說李二郎對旁的女人就不假辭色,就端正無比,就非常的有君子之風(fēng)……而是他看待別的女人,和看待他自己的妻子,是完全不同的標(biāo)準(zhǔn)與作風(fēng)。旁的女人該怎樣就怎樣,他自己的妻子,就捧在手里吹口氣都怕娘子冷了……等夫妻二人親夠了,等聞蟬掙扎著從李信的親吻中擺脫,屋中已經(jīng)只剩下了他們夫妻二人。聞蟬靠在郎君懷中逼迫自己忽略李信頂著自己的那物之灼熱,她心中恐慌,就怕再親下去,李信又把她往床上帶。她真的受不了……聞蟬發(fā)現(xiàn)侍女們已經(jīng)走了,抬起頭,疑惑地看李信。李信手指摩挲著她的發(fā)絲,纏啊纏,問她,“以后我在的時候,你能別叫這么多人進(jìn)來服侍嗎?你要做什么,我伺候你啊?!?/br>聞蟬頓一頓,黑漆漆的眼睛看著李信。她極為機(jī)靈,李信說得含糊,她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他并不喜歡被人伺候……出身鄉(xiāng)野草莽,應(yīng)該是很反感被人伺候的吧?聞蟬心中暗罵自己忘了這茬,居然還要李信特意指出來她才意識到。聞蟬立刻小狗腿一般扒著他的手臂點頭:“以后再不讓她們在你面前晃了!”李信笑了下,笑得幾分羞澀。他很少對別人提要求,他對別人也沒什么要求。他以為他永遠(yuǎn)對別人沒要求,然后他發(fā)現(xiàn)這是需要排除掉聞蟬的。他對聞蟬的要求就很多,總希望聞蟬跟自己在一邊……李信將聞蟬抱起坐在自己懷中,無視聞蟬那個窘然不自在的躲閃眼神。她柔軟的身體壓著他的熱硬,便帶給他絲絲暢意。李信懷抱著佳人,低頭再留戀地親親她鼻子,問,“剛才進(jìn)屋時,你在不高興什么?”他聽到青竹等女跟聞蟬說“算了”“和那些野蠻人沒什么好計較的”之類的話。提起這個,聞蟬撅起了嘴,很不開心。她跟李信告狀:“你的手下都太粗魯了!他們家的娘子也一樣!所有人都一個樣子!”李信挑眉,聽他家娘子在外面受了什么樣的委屈。聞蟬無非在說她和這邊的人相處不到一起去,比如她們都不識字,都聽不懂她在說什么。踏青賞花設(shè)宴作詩的風(fēng)俗,這邊的女人全不會。天天就跟聞蟬說給郎君找女人,生孩子……聞蟬今天還被灌輸了一耳朵的三妻四妾的道理,都快氣炸了。這個時代,三妻四妾確實多存于貴族之間,畢竟尋常百姓是沒能力納妾的。然而在聞蟬這個出身的周圍,也沒幾個是三妻四妾的。因為她身邊的女郎,地位都很高。貴族之間的聯(lián)姻,為了不傷感情,娶妾都是要在妻子一方生下長子,且妻子不介意的情況下才可以。而聞蟬的母親,姊姊,聞家、張家的表姐堂姐表妹堂妹們,更是大部分都一夫一妻,無妾。其他貴族怎么玩她不管,反正她家里沒這種傳統(tǒng)。李信心里對雞毛蒜皮的小事不以為然,然他喜歡聽聞蟬跟他說話,喜歡待在聞蟬身邊。他低下頭,看到她裙裾下的粉紅繡鞋。女郎在他耳邊說著話,他看著她的鞋子在素色裙衫下鮮明無比。腦海中就不由自主地響起了昨夜,想到了她的哭泣聲,也想到她的腳被握在自己手中把玩時的感覺。履上足如雪,不著鴉頭襪。李信吞了口唾沫,伸出手,快速地脫了聞蟬的鞋襪。他摸上女郎小巧玲瓏的玉足,曲線優(yōu)美,清秀纖瘦,落在他手中。被郎君托著,白嫩腳趾上染著的紅色丹蔻接連,如一簇簇花瓣。紅與白交映,如此的可愛。李信看直了眼,愛不釋手。他情不自禁地湊上去,想親一親她的玉指。聞蟬:“……”一腳踹到李信臉上,逼得他后仰,她慌亂從他懷里鉆了起來。她一腳穿著鞋,一腳赤著,踩在地上,一邊高一邊低。聞蟬面頰紅如霞,萬分羞惱地瞪著被她踹開的李信。她都沒想到她專心跟他說話,他走神到她的腳上去了!他看她腳的眼神,太可怕了!聞蟬惱道:“你有沒有聽我說話?!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同男人三妻四妾?!”李信手捂住被她踹中的臉,又不好發(fā)火。他仍然盯著她縮回去的裙裾,遙想下方的美景。他心中燥熱,腦海里全是聞蟬。女郎跟他說話,他隨口就漫不經(jīng)心答了:“認(rèn)同啊。”聞蟬:“……!”李信:“……”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要糟糕,自己說了錯話。就算他心里真不在意,也不能讓聞蟬知道。李信忙補(bǔ)救:“我認(rèn)不認(rèn)同都沒關(guān)系,那是別人家的事。反正我只喜歡你一個?!?/br>聞蟬臉色好看了些。李信動了歪心思,邪火竄上來,便散不下去了。看到她面容重新溫和,郎君提議,“我?guī)湍闳镜ま???/br>聞蟬白他一眼。她嬌聲:“不想染丹蔻。我還要出門,不陪你了。”她彎腰找自己的鞋襪,李信跳起來,抱住她不肯放她走。兩人鬧騰了半天,燈案上的器具被推倒,女郎被抱到案上。聞蟬的裙衫都被解開了,李信的手在她衣衫內(nèi)揉掐,女郎如水如花,在他懷中軟下去。李信的粗重喘息聲若帶著火,手摸著她肌膚細(xì)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只想將她揉到自己懷中去。忽聽到聞蟬細(xì)微的啜泣聲。這個時候,他經(jīng)常能聽到她的哭聲。一開始也不以為然,直到她guntang的淚水落到他唇邊。李信抬頭看她,眸子壓著火,“哭什么?”聞蟬眼中隱含驚怕地望著他,淚水如珠掛在面頰上。她低著頭:“你對我一點都不好。”“你娶我之前,說會好好疼我,比我阿父阿母更疼我??墒俏业侥羞@么久,你一直想跟我做那樁事。我不愿意,你還要哄著我誘著我。但是我很不舒服啊,我很疼啊。我明明……明明受了傷,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