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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也跟著俏皮起來了,“難道那些卿大夫都沒有邀你去他們聽歌賞舞?”“……”公子均被鄭媛這話弄得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只得抬起手來輕輕就在她手背上打了下,“那些宴會我若是要去,也會派人來和你說聲?!?/br>和貴族打交道,參加宴會,跟著一塊聲色犬馬幾乎是必不可少的事。公子均每次要參加這種宴會,一定會派人來告知鄭媛。在宴會上也僅僅是觀賞歌舞。“小心眼。”鄭媛被公子均輕輕打了那么一下,鼻子里頭哼了聲。“身體好些了?”公子均問。“嗯,好些了?!编嶆曼c頭,模樣有幾分乖巧,不過幾分乖巧也只是浮在臉上,很快她狡黠一笑,“其實也就是我想通了而已,既然那么多人想著我不好過,我要是真的一蹶不振,反而如了那些家伙的心愿?!编嶆孪胫切┰瓤此豁樠鄣娜?,瞧見她之前的憔悴模樣,如何開心,簡直火冒三丈。她反正是想通了,這世上的人有千萬種。有些人要害她,根本就不需要為什么,也不需要她做錯了什么,看你不順眼了,或者是沒把她當人看,當做貓貓狗狗,可以隨便搶。難不成還要將自己郁悶死不成?為了別的賤~人,反而把自己給弄得憔悴不堪,除了讓那些玩意兒拍手稱好之外,還真的沒其他的了。鄭媛心里冷笑,要是她這么容易讓那些賤~人稱心如意,那么就不是她了!“你呀!”公子均伸手攬住她,陪著她一塊曬太陽,他過了會點頭道,“其實你能這么想,真是再好不過了?!?/br>“宋大夫不說我胡鬧任性?”鄭媛干脆整個都靠在他胸膛上,眉眼一飛。公子均瞧著她那斜飛到不知道哪里的媚眼,死死的憋住笑。“我若是說了,你會聽嗎?”公子均摟緊她的腰問。腰肢比以前還要細了,公子均心下暗忖讓庖廚多想些辦法做些可口的膳食,好好養(yǎng)回來。女子身形太過纖細了,其實對身體很有壞處。還是豐腴些好,至少身體康健許多。鄭媛乜他一眼,“你要是說的有幾分道理,我就聽。要是沒道理,那我就不管?!?/br>“所以還是你有道理?!惫泳p輕捏了下她的臉。平常貴族夫婦講究端重,加上婚前絕大多數(shù)都沒有見過面。夫妻過得相敬如冰的不知道有多少,更慘的像嫁到晉國的秦嬴們,直接就被自己的嬴妾們搶了風頭。還不能說什么,畢竟那些媵妾也是秦國宗女,和主母還是同源呢。可是公子均和鄭媛不一樣,鄭媛是興致上來,就讓人幫著東西跑到公子均居室里頭住下,等到?jīng)]興致了才回她自己那里的那種。夫妻兩人過得若無旁人,這里頭的人瞧著這對夫妻相處,簡直能掉一地的眼珠子。“當然。”鄭媛高興的揚起尖了的下巴,尖尖的下巴看的公子均一陣心酸。“還是多吃些吧,你這消瘦的實在是不好?!?/br>鄭媛摸了摸臉,有些奇怪,“我瘦了你還不高興?”這會不流行尖尖的鞋拔臉,更多人喜歡帶點圓潤的鵝蛋臉,可是她瘦下來,身形也更好了,怎么公子均還不高興?“怎么高興的起來?”公子均湊近了她,扶著她去看另外一株開的正好的花。這庭院都是按照鄭媛自己的意思來布置,只要保持庭院中左右兩棵樹不動就行了。“身體瘦弱絕對不是好事,氣血不足才會如此,”公子均低頭看著鄭媛那已經(jīng)有些過于纖細的手腕,眉頭緊皺,“氣血充足才好,現(xiàn)在又算甚么?”“好好好,不過我到時候胖回來你可別后悔。”鄭媛哼了哼,她知道公子均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她吃回來了。她想了想也該吃的圓潤點,太瘦了看上去反而恐怖了,還是有些rou最好。“這才好。”公子均壓低聲音,他不喜歡鄭媛瘦得不成人形,之前也聽說過楚人喜歡女子身形纖細修長,尤其要有細腰??墒沁@個風尚他要來做什么?公子均低下頭,他一言不發(fā),讓她穩(wěn)穩(wěn)的靠在身上。陽光明媚照得渾身都懶洋洋的。鄭媛瞇著眼去看天空,被陽光照得一陣眼痛。“你也辛苦了,照顧我花了不少力氣吧?”鄭媛沉默了好一會,終于開口。她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性子,任性跋扈,不過她向來不在乎,因為爭著忍受她這種性子的人多得是。她也不會心疼那些人??晒泳疹櫵@么久,還救回她兩次,真心實意,她都知道。“說這話沒意思,”公子均輕笑了聲,“以后還要在一起一輩子,現(xiàn)在就說這話,將來該如何?”鄭媛靠在他的肩頭,抬起拳頭在他胸口打了拳,軟綿綿的,不痛反而有那么股嬌嗔。他握住她的手,手指仔細圈了下,“這幾日想要吃甚么,直接叫庖廚去做?!?/br>公子均:不要減肥!健康最重要!鄭媛:那我多吃了~尼瑪哪個電燈泡!穆姬:是我!經(jīng)過醫(yī)師的全力救治,趙會的那兩根手指是保住了,可也僅僅是保住而已。不是所有的骨折都能截上,若是接不上,如果還保留肢體的話,會危急性命,一般只能把傷肢給截了。醫(yī)師醫(yī)術精湛,花費了許多功夫,才保住了趙會的那兩根手指,可是這兩根手指以后再也不能夠拉起弓弦,甚至不能承受重點的力量。趙會低頭看著自己這兩根幾乎是軟綿綿的指頭,臉色青黑。服侍他的人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會趙會一肚子的火氣都不知道朝誰發(fā),這事如果在鄭國發(fā)生的,不管怎么樣,都是鄭國人負責,可是在晉國境內(nèi),而且還是他自己一意孤行一個人上路,出事了外人也只會說他妄為。可是誰知道會有人埋伏在那里呢,而且什么時候跟過去的?現(xiàn)在邑大夫在城邑里頭到處搜查歹人,這什么時候能夠查到,還是個未知數(shù)。趙會靠坐在身后的漆幾上,右手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用細小的木棍固定住,他這會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在那里,和自己生悶氣。室內(nèi)安安靜靜,連人的呼吸聲都聽不到了。他知道了自己的右手已經(jīng)差不多廢了,不能提劍拉弓的手,和廢物又有什么區(qū)別?哪怕醫(yī)師說只要休養(yǎng)得當,以后說不定能夠慢慢恢復過來。慢慢恢復!這些庸醫(yī)也知道用這些話來搪塞他,慢慢恢復,天知道要恢復到什么時候才能痊愈?到時候他都多大歲數(shù)了,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