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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主表示她不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不成嗎?”

長羲坐在窗邊看書,秦茶在他旁邊的軟榻上窩著,他聞言不過垂眸低眼,很是隨意地回答:“我怕你想不開?!?/br>
“…………我認(rèn)過錯了求不要總覺得我滿腦子想不開,”秦茶黑線,“叔,你不用上早朝嗎?”

長羲把書放一邊,一手撐著頭在窗沿上,看著她笑,“我沉迷美色,無法自拔。”

竟是把她那句“沉迷演戲無法自拔”的話還給她了。

秦茶:“……你打算把這件事情記多久?”

長羲伸出手摸摸她的頭,“一直到我和你進(jìn)棺材?!?/br>
燕王世子妃在傷好了大半之后,皇帝下了旨意,冊封燕王世子妃為“北琨夫人”。

這個封號帶著非常惡意的侮辱性質(zhì),“北琨”是一個存放改嫁過的婦人名字的地方,又有意指“背倫”,皇帝給世子妃這個封號,已經(jīng)是明擺著告訴別人,這個女人將會改嫁,他會娶自己的侄媳婦。

按照原先貞烈世子妃的角色設(shè)定,秦茶聽見這個封號應(yīng)該是一頭撞死自己的。

但是現(xiàn)在她不行,因為她身上背著三座府邸的性命,所以她必須咬著牙茍延殘喘地活著。

因為活著,才能報復(fù)。

帝王把封號給她時,微笑著問她,“朕的北琨夫人,學(xué)乖了嗎?”

燕王世子妃顫巍巍地跪在地上,柔弱得仿佛不堪任何雨水大風(fēng)摧折,年輕的帝王攬著她,用最溫柔的語調(diào)警告她:

“你想死,有幾百條人命陪著你,你想名聲,你就帶著這個封號進(jìn)朕的陵寢,現(xiàn)在告訴朕,你學(xué)乖了嗎?”

燕王世子妃在他懷里輕微發(fā)抖,沒有說話。

皇帝的唇瓣含著她的耳珠粘膩地摩挲,“好孩子,告訴朕,你最乖了?!?/br>
世子妃帶著淚,咬著牙應(yīng),“我最乖?!?/br>
“抱著朕。”

燕王世子妃乖巧地伸出手,輕輕攥著帝王的袍角。

“服侍朕?!?/br>
世子妃僵住了,高大的男人壓著低笑在她耳邊沙啞地說,“服侍過男人嗎?嬤嬤們怎么教你的?”

“會解男人的衣袍嗎?嗯?朕教你?!?/br>
秦茶一動不動,內(nèi)心簡直嗶了狗。

后來長羲把她抱進(jìn)內(nèi)殿,趁著沒人的時候說了一句:

“記得療養(yǎng)的目的是什么嗎?”男人似笑非笑地提醒秦茶,“是蜜月?!?/br>
秦茶:“…………”

長羲:“你似乎忘了?!?/br>
秦茶:“………………”

長羲:“演戲演得很開心?”

他壓下來,近在咫尺的距離,他用沙啞的、明顯動了情的犯罪聲線,給予設(shè)定:

“朕陪你,世子妃,”他說,“朕在強(qiáng)迫你,侄媳婦兒。”

秦茶:“………………”

城會玩哦。

長羲從她衣服下擺探入長指,頗有興致地、慢條斯理地提醒她,“記得反抗,別ooc,我等著呢。”

秦茶挑眉看他,長羲一臉淡定,手卻越來越過分。

然后秦茶的眼淚說來就來,“陛下,放過臣婦吧……啊……不要啊陛下!??!不要碰那里啊陛下!陛下!放過臣婦吧……啊……”

最后一聲變了調(diào)的婉轉(zhuǎn)至極,柔腸百媚。

“我什么都能玩,秦茶?!?/br>
男人如是禽獸地說,“想挑戰(zhàn)一下我的底線嗎?”

秦茶:“…………”

一個連她是喪尸的時候都下得去嘴的人,她做什么去挑戰(zhàn)他的底線。

他根本毫無底線,微笑。

“發(fā)呆?”男人輕輕拍了拍她臉頰,“你這樣我會讓你明天下不了床的好孩子,別ooc。”

玩了一晚上叔叔侄媳婦的強(qiáng)迫戲碼,身心皆受到巨大創(chuàng)傷的秦茶決定她也要好好折磨長羲。

相愛就是這么互相傷害。

由于皇帝的臨幸,第二天一大清早一群嬪妃就組隊去太后宮里告狀,這讓剛剛進(jìn)入太后身體的阿吉有點措手不及。

“幸了?”阿吉下意識地說,“好事啊!”

眾嬪妃:…………太后你之前不是這么說的!??!

阿吉低咳幾聲之后清了清嗓子,“哀家是說,哀家會勸勸皇帝,玉露均沾。”個毛線,真敢這樣廢了他!

“你們平時也多花些心思,”阿吉蹙著眉頭,“皇帝一直沒到后宮里頭,哀家都還沒治你們的罪。”

被太后數(shù)落了一通之后懵逼離開的嬪妃們:……所以呢?太后這是默認(rèn)皇帝*胡作非為了?這還有救?

沒被太后叫去訓(xùn)斥的秦茶頗有幾分奇怪,她還以為是長羲那邊解決了,自己也就沒上趕著去討嫌,于是她傷好之后,開始致力于真正地蛻變成一朵完美的白蓮花。

燕王世子妃總是小心機(jī)地穿著一身素白但又精致的衣裙,裊裊娜娜地、虛弱地在皇帝面前晃動,仍舊一副倦怠心如死灰的模樣,卻也借著這種傷心,堂而皇之地靠在帝王的懷里落淚。

簡直令人見者咬牙聞?wù)呃湫Α?/br>
如果單純只是這樣也就算了。

燕王世子妃莫名熱衷于串門,可每次串完門回來,都會肚獨自待在皇帝寢宮繼續(xù)落淚。

皇帝問她:“誰惹著你生氣了?”

“沒有人,是臣婦自己……”世子妃弱柳扶風(fēng)般拿過一支小巧的鋤頭,走到寢宮邊的小花園里鋤土,一邊哽咽低語,“花落花飛花漫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極盡哀怨,極盡做作。

隱隱約約意識到這是自己老婆的報復(fù),長羲沉默了一會,很配合地上前智障地腦殘。

“朕一直很憐惜你,”年輕的帝王攬過世子妃的細(xì)腰,微微摩挲,“好孩子,告訴朕,誰惹朕的北琨夫人不高興了?嗯?”

世子妃晶瑩的淚啪嗒一聲,打落在帝王手背上,她依舊哽咽不成語,“沒,是臣婦自己,總是……總是……太過胡思亂想……”

帝王于是冷聲問月色,“今天夫人去哪了?”

月色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回答,“玲瓏宮溫、溫昭儀那?!?/br>
秦茶立刻撲過來哭哭啼啼,“沒有!陛下!溫昭儀沒有為難我!”

長羲:“…………”

年輕的帝王嘴角微不可見地稍稍抽搐了下,然后他冷聲吩咐月色:“你跟著安福,去一趟玲瓏宮,傳朕的旨意,罰溫昭儀禁足一個月。”

月色領(lǐng)命離開,她一走,秦茶就扔了鋤子,利落帥氣地靠在樹干上,反差極大地抬眼看長羲,“把土填回去,好好埋我的花?!?/br>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