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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床戲我都沒問題。”所有人:……白婉舒:哦,修羅場:)。☆、第59章醉里挑燈(七)宋徹是個不缺錢的主,換句話說,他向來是根據(jù)角色挑著自己認為最合適的演員,這年頭能讓他走走后門的也只有白婉舒了。越長羲的話只是讓宋徹叼著煙瞥了他一眼,而后宋徹淡定地說,“又不是拍三級片,沒這種戲份?!?/br>然后絲毫沒有顧忌長羲在圈里的分量,反而催促工作人員,“愣著干什么,把越老師請下來,戲棚不用錢是嗎?”長羲另一只手懶洋洋地搭在了秦茶的腰間,他以著只有秦茶才能聽得見的語調,溫柔地說,“我給你準備了一座金色的籠子呢?!?/br>秦茶:……“當時就和你說過,想把您鎖在高塔,”他溫熱的氣息吐在秦茶的耳邊,有些濕,語調也跟著陰柔而滑膩起來,“讓我以終生供奉?!?/br>“您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長羲一字一頓地說,“折斷您的手和腳,呆在我身邊?!?/br>秦茶:……她現(xiàn)在對著這樣的話已經很習慣了,不會再像當初那樣感到脊背發(fā)涼,這句話的意思翻譯成通俗的話說就是——你要是離開我,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么。異于常人的偏執(zhí)而已。而這種偏執(zhí),大概也是經歷了各種被自己拋棄的事情的緣故?秦茶根據(jù)自己知道的東西不太確定地猜測著,長羲已經松開手直起身來,一手扣住秦茶的手腕堂而皇之地放進自己的大衣口袋,然后目光冷淡地看著其他人。“不換男主就換女主,”他甚是隨意地說,“違約金多少和安陵陽說一聲,人我?guī)ё吡??!?/br>……白婉舒:?。?!安陵陽:?。。?/br>方泓:?。?!這樣直接女主真的好嗎!當他們一群人是空氣嗎!你當違約金能吃嗎!被長羲往外帶的秦茶愣了一下,然后頓了一會兒,她另一只手拍了拍長羲,“我還挺想拍的,你在旁邊看著?”長羲停下腳步低頭看她,秦茶眼里有淺淡的笑意。這時候白婉舒終于得空沖上來了,“臥槽,這是我的藝人啊,你有沒有搞錯啊越長羲,違約金有屁用??!”安陵陽在一旁苦口婆心,“我的哥,咱不湊這個熱鬧啊,這個事咱沒能說話的地兒?。 ?/br>方泓開口:“我答應換男主,”他挑釁地看著越長羲,“你有本事就來。”“我不同意,”宋徹火了,他的紙卷筒在椅子上大力地拍打,配合著他的質問一下又一下,“你們在干嘛?過家家?今天你當爸明天他當媽?合約白紙黑字寫著玩嗎?”然后宋徹指了指門口,“越長羲你該干嘛干嘛!出去!”話音剛落,助理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說,“宋導,不好了!”助理換了一口大氣接下去,“成東陵路上出了車禍,腳斷了,沒法拍了。”成東陵出演男二。男二是個吊兒郎當?shù)母欢?,對小青梅一見鐘情,而后死纏爛打各種仗勢欺人拆散男女主,卻反而從各種層次上推動了男女主感情發(fā)展。長羲在口袋里摩挲了一下秦茶的手背,忽而彎著眉眼笑起來。宋徹沉默了一會,然后指著微笑的長羲,“男二,演不演,不演直走右拐是大門?!?/br>長羲笑得溫文儒雅,意味深長地應了一聲,“當然?!?/br>而后的開拍,簡直混亂得一塌糊涂,白婉舒在下面看得無比心疼漩渦中心的秦茶。戲里頭有個場景是女主和男一男二一起吃甜品,女主吃蛋糕抹到奶油了,男二伸手想幫女主抹掉,然后被男一抓住手腕拍掉。然而演戲現(xiàn)場是——方泓還沒動,長羲已經按住方泓的手腕,然后他向前探腰,之間在眾目睽睽之下,隔著一張桌子直接舔掉了秦茶嘴邊的奶油。宋徹:“……卡!越長羲你沒看劇本嗎?吃女演員豆腐我告你你信不信!”重新開拍的時候,方泓壓根就沒等長羲伸手,直接打算探過手去抹秦茶嘴邊的奶油,還沒探到,就被長羲單手按下來,“咔擦”一聲……方泓瞬間凄厲地叫起來,慘烈程度讓人聽者傷心聞者落淚。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長羲手指又稍微往上一折,又是一聲清晰的“喀嚓”,方泓整張臉都青了。長羲:“手滑——”他微挑的眼狠厲又溫雅,說的話漫不盡心,“不過我?guī)湍憬踊厝チ??!?/br>方泓盯著長羲的眼神宛如看著一個沒救了的、恐怖的神經病。宋徹就一邊吼:“……你神經病嗎?!”他霍的一下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越長羲,“明目張膽成這個樣子!你這是準備結仇被封殺吧?”白婉舒也一臉神色凝重,安陵陽捂著臉已然是放棄治療的崩潰了。被質問中心的長羲眉眼無比陰戾起來,他的嗓音依舊溫文低和,但神色卻已然冷成冰霜。“我不想別人碰她,就這么簡單?!?/br>白婉舒覺得自己看中秦茶是自己史上最走眼,她的確是有紅的潛質,但誰架得住她有個神經病一樣的守護神!一片寂靜中,秦茶滿臉歉意地站起來,“我很抱歉,我能不能出去和長羲談談?”離開的時候,秦茶帶了一杯水。走到無人的走廊,秦茶把這杯水潑到了長羲的臉上,就像自己十二歲時潑他一臉水的動作。“刷——”男人的發(fā)稍滴滴嗒嗒掉落著水珠砸在冰涼干燥的地面上,他微合著深墨色的眼,因為個子比秦茶高上許多,此刻他低著頭,水珠順著臉廓一路往下,有些頹懶,有些陰戾,他整個人顯得快要爆發(fā)似的危險至極。“不能讓別人碰你?!?/br>“我很討厭?!?/br>“千次萬次,”長羲伸出手指摩挲著秦茶的右臉,他手掌寬大,幾乎把秦茶的大半張臉捧在了手心,“我沒有殺他,就已經是在顧忌你了?!?/br>他的臉壓下來,貼近秦茶,他的嗓音有著一點玩世不恭的冷厲,似笑非笑地貼著她的臉頰,“你以為我是說笑的嗎?秦茶,我是真的會把你鎖在籠子里的。”“我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我對你的占有已經自私得發(fā)狂,你要有這種覺悟,秦茶,我……”他剩下的話全部被秦茶堵了。秦茶就這樣伸出手,掛在他脖子上,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