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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的名字藏起來了,”六號笑著說,“叔叔原來你真的有兩個名字啊?”長羲寫的自己的名字,是錯誤的。他有兩個名字,一個是越長羲,一個是越定陵。他寫了越定陵,正確的名字是越長羲。女孩最后死了。唯一活下來的男人最后看了一眼逃生的大門,直接轉身,抱著六號小女孩的身體走向了房間最深處。燈光把他的背影拉長,寂寞又蒼白,陰影里是無限的沉默。全劇終。秦茶陷在劇情里長久不能回神,所以她也根本沒有注意到,在影片放映到一半的時候,長羲低調地從對面逃生門進場,所以電影放映完之后,燈光忽的大亮,看見長羲的面孔從屏幕里變成現(xiàn)實,秦茶很吃驚。然后下意識低頭看看自己的穿戴,看完之后才想起來,自己是鬼,沒有人能看見自己的。秦茶為自己注意穿戴的表現(xiàn)感到羞恥。接下來就是常規(guī)的記者問答,秦茶站在原地,聽著導演洋洋灑灑說了一大段官方話,還有自己旁邊兩個年輕女孩子壓低聲音的、興奮的討論。“跪了跪了跪跪跪,劇情看得我雞皮疙瘩!!老大最后那個眼神!!我的媽!好心痛!好想抱抱!好想抱抱啊啊啊?。 ?/br>“這個我是真喜歡的,而且沒有女主!其實想想啊,在他們互相心理廝殺博弈推斷的時候,老大的推理嚇死人帥哦!”“老大的聲音也好蘇超蘇真的蘇!長得也真的炒雞炒雞帥!而且最后他不是寫自己的名字嗎?那里暖到我哭!老大在落筆決定自己去死的時候,是有笑的!笑得弧度很小但真的??!不知道咋說啊啊啊啊!”“老大一生推!”“老大是我一輩子的老公哦!”秦茶:“……”小兔崽子們那是我老公。前面的采訪剛好輪到長羲,記者們顯然也很激動,也非??蜌?,挑了幾個有關電影不痛不癢的問題之后,有記者大著膽子問:“之前你有在微博說明理想型,是準備宣傳新作還是?”長羲頷首,非常干脆,“不是,那就是我理想型?!?/br>底下的女粉絲齊齊暴動“哇哦”一聲。記者顯然也沒有想到越長羲真的這樣不遮不掩如此干脆,一下子起了勁問,“越影帝是真的有這個人了嗎?好事將近?”長羲:“正在找。”長羲的意思是,我還在找這個不乖總是亂跑的理想型。記者理解的意思是,還沒有這個人,他還在找。“找到了最想干什么?結婚嗎?”八卦的記者友善地開玩笑問道,“畢竟你粉絲都很cao心你的婚事,怕你嫁不出去?!?/br>長羲難得微微笑了笑,這一笑讓他整個人都有點邪氣起來。“當然結婚,”他回答,“要綁好了不讓她亂跑。”——然后新帳舊帳一起算。秦茶站在原地突然有些心虛。采訪很快結束了,長羲被人護著從她這邊的逃生門離開,越來越近,秦茶立刻糾結地躲在門后,躲了片刻才想起來:……反正又看不到自己怕什么!然后她從門后出來,也沒去在意其他,直接幾個大步走到他面前,然后直接蜻蜓觸水般地吻了吻他的唇瓣。她心里有一丟丟的小暗爽——被鬼親的感覺,很憋屈吧哈哈哈。明明感覺到被親了,可是現(xiàn)實告訴他:這特么就是他自己的錯覺啊!這么想想,還挺好玩的。她親完退了幾步,少見抿著嘴偷笑。然后秦茶抬頭,被她偷親的男人正定定地看著她,一錯不錯——仿佛山崩地裂的一眼萬年。再粗俗一點就是!對方眼神兇狠得直接想撲過來干死她!而更可怕的是,那一剎的寂靜之后就是水入油鍋,整個放映室爆炸性地喧鬧起來,記者的□□大炮頓時全部“噼里啪啦”一陣拍照,粉絲們的驚呼幾乎要掀破屋頂。秦茶那一剎那完全懵逼。發(fā)生了什么???☆、第56章醉里挑燈(四)“臥槽,這女人神經(jīng)病吧!”“有病??!保安干什么吃的!”“別攔我我要揍死這丫的別攔著我草好氣他媽的好氣!”人群的喧鬧聲無比的沸騰,這一刻的時間似乎也被無限地拉長了,秦茶立在原地,千萬匹草泥馬奔騰都不足以形容她現(xiàn)在的難堪和混亂。長羲身后的保安此刻也盡職地反應過來,幾個大步就想上前把秦茶拉走,被長羲不動聲色地微擋了擋,然后他上前,長手一伸,十分堅定地探向她——秦茶太熟悉這動作了。這家伙大概是想按著自己后腦勺來一發(fā)的,但她幾乎是在長羲抬手的瞬間,就十分冷漠無情、翻臉不認人地伸手拍掉他的手了。而這整個過程——從意識到自己身體現(xiàn)形,到拍掉長羲的手,再到感覺到自己身體正在變輕,不過電光火石七八秒的時間。那個短暫的片刻,她的思想已經(jīng)從“神他媽為什么他們會看得見我”華麗迅猛地完成了“太陽下山了在他們面前鬧消失這很可怕”的轉變。長羲似乎沒有想到剛剛才親吻自己的姑娘竟然如此翻臉不認人,他剛吐出一個字“乖”,就看見這個女人猛地轉身推開站在消防安全門口的保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進了消防通道里。整個動作快得令人咋舌。長羲只看她手里捏著一頂小紅帽子,巨大的紅色長裙裙擺如同火焰一樣烈烈,耀眼又驚心動魄的美麗。這種美麗轉瞬即逝,等長羲追進消防通道里的時候,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對方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他一層一層的樓梯追下去,經(jīng)紀人安陵陽跟在他背后喊他:“哥你追什么??!讓保安來啊哥!外面亂成一鍋粥了哥你別追了!”可是他的藝人就跟神經(jīng)病一樣,直直追到了最底層,然后就陰沉地站在那不說話。安陵陽從沒見過越長羲這樣的表情,風雨欲來的冷冽,卻又像受了傷一般的挫敗,這種矛盾而又激烈的神色在長羲那張俊美的臉上來回變幻,他由此顯得有種難以言說的寂冷和孤獨。安陵陽默默縮回去安靜如雞。嘴邊那些打算叫長羲“現(xiàn)場需要你去收拾”、“要有一個簡短的交代”、“安撫粉絲”之類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了。最重要的是,安陵陽覺得,被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