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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清空,她的眼里心里滿滿都是自己,就像自己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個人那樣。可是他只是克制地把吻落在她嘴角,用著一股子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語調(diào)低微地請求,“你要記得回頭看看我?!?/br>“無論發(fā)生什么,記得看我,”他伸手微微撥了撥她的碎發(fā),“記得回頭看我一眼?!?/br>他目光溫潤,眼底里寫的卻都是與之不符的乖戾——你不回頭,我會忍不住毀了你前面的風(fēng)景。秦茶這時候終于在長羲這樣溫文儒雅的輕柔語調(diào)里回神了,她定定地和長羲對視了一會,然后突然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干脆利落地低頭親了他一口,順便拍拍他臉頰,動作十分瀟灑。然后她立刻從長羲懷里下來,毫不留戀地啪嗒啪嗒跑到楊塵面前,她步子其實(shí)很慢,但距離不遠(yuǎn),在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這個嬌小的姑娘突然一把伸手勾住楊塵的脖子,把他拉低了,在他側(cè)臉上也親了一口。秦茶覺得自己圓滿了。而其他人——冬瓜:……?。?!楊塵:……???冬瓜眼疾手快地沖到自家老大面前給跪:“老大!別沖動!刀刀刀!收起來啊老大!天涯何處無芳草!串成一圈頭上戴啊老大!”音音擼起袖子:“臥槽楊塵你這是搞事情是吧!背著老娘你干的什么鬼玩意?。 ?/br>楊塵脖子上還掛著才到他肩膀高度的小姑娘,簡直懵逼:“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沒做?!?/br>然后低頭看秦茶:“你下來!拜托你下來——”秦茶瞥了他一眼,楊塵覺得她的眼神有種詭異的嘲諷味道,似乎是在嫌棄他,又似乎只是單純的自己眼花,所幸她很快松了手,迅速地重新回到長羲身邊。她單膝跪下來,眼巴巴地面色陰沉的漂亮男人。然后她伸出手拉過長羲冰涼的手掌,用自己短短的、尖銳的指甲在那上面小心翼翼地比劃,一個字一個字地寫:現(xiàn)在,最喜歡你。記憶中的人還是記憶中的模樣,秦茶隱隱在楊塵身上察覺到了什么,她仿佛是在和過去做一個告別。而對于長羲來說,她只寫了這么一句話,就足以讓他挑起眉眼,露出一種艷麗的,又寵溺至極的微笑。“沒有下次,”他反握住自己掌心的小手,語調(diào)冰涼又滑膩,“再有下次,我就帶鎖了。”他微笑著,“茶子,你哪里都不能去,我吃醋,殺人醋?!?/br>他每一個語調(diào)都顯得格外漫不盡心,他對她說話總是溫柔的,一字一句都寵溺得仿佛掏出自己全世界的姿態(tài),秦茶突然笑起來。她點(diǎn)頭,然后呼嚕嚕地把臉頰放在他的掌心蹭了蹭,無與倫比的乖巧。她突然就不想去問長羲他究竟是誰了,他想鎖著她,她挺樂意被他鎖著的。唐安他們在一邊——唐安:“這次又是個什么劇本?”冬瓜:“炮灰倒霉劇本?”音音在旁邊盯著楊塵冷笑:“呵,先撩者賤?!?/br>炮灰楊塵:“我不認(rèn)識那姑娘!”“擱前幾天你這樣的,我的業(yè)務(wù)是斷其子孫根?!?/br>“……我沒,”他不敢去看音音,就別過頭,干癟地解釋,“沒撩,我誰都沒撩?!?/br>音音:“哦?!?/br>楊塵低咳幾聲,“你在吃醋吧?”“是啊,”音音繼續(xù)冷笑,把槍抵在他腰間,借了自家老大話,“殺人醋?!?/br>唐安在一邊——“你說,我就是這幾天沒出去打/炮而已,為什么突然就感覺自己一輩子都沒打過炮了,”唐安頓了頓,然后同情地看著胖胖的冬瓜,“哦,我忘了,你好像還是個雛,不懂得個中滋味?!?/br>冬瓜:“……”冬瓜:“同是天涯單身狗,相逢何必插一刀?”唐安:……好有道理。一行人來到f區(qū)時,才過七點(diǎn)。路上楊塵迅速恢復(fù)狀態(tài),一直以著隔了秦茶三步距離跟在長羲后面,詢問他:“你懷疑薛琪安爸媽?為什么?”長羲坐在輪椅上,秦茶細(xì)心地替他蓋了毛毯,在有臺階的地方,她直接連人帶輪椅地一起扛過去。“沒懷疑,”他抬了抬眼皮,“我沒有懷疑的人。”“不可能,”楊塵一口否決,“你一定猜到什么了?!?/br>長羲沒有回答他,楊塵也沒有再問,直到他們來到薛琪安家里,唐安敲了門。“你們是……?”開門的女人三十四五的模樣,她穿的十分體面干凈,大概是沒有想到這么早就有人上門,她看著唐安的目光很戒備也很疑惑。楊塵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簡單地說明了來意,“我們來了解一些情況,您的女兒……”“嘭”——門被狠狠關(guān)上了。楊塵很意外,“我們上次來取證,她沒有這么排斥的?!?/br>“她這幾天因?yàn)檫@個睡不好,”長羲嘴角的笑容有些泛冷,“當(dāng)然排斥。”楊塵一邊鍥而不舍在外面敲門,苦口婆心,“我們也是想盡快破案,您不想找出兇手嗎?”門鎖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楊塵幾乎都快放棄了。“你們想問什么?”楊塵看著長羲,“我去所里給你們調(diào)檔案,常規(guī)問題都問過的?!?/br>這個時候一直半垂著眼把玩著秦茶手指的長羲,看著腕表,突然平平地說了一句。“七點(diǎn)十二了,”他說,“我敲最后一次門?!?/br>狗腿子唐安心領(lǐng)神會地在門上慢條斯理地敲了三下。在楊塵一臉疑惑的神色中,門“啪嗒”一聲被打開。女人滿臉淚痕地盯著坐在輪椅的男人,崩潰地大哭:“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長羲“哦”了一聲,以著強(qiáng)烈對比的淡漠面無表情地說:“所以我只敲多最后一次門?!?/br>他看著女人有些癲狂的神色,有些嘲諷的,“你還不足以讓我浪費(fèi)更多時間。”☆、第47章七點(diǎn)十二(八)進(jìn)了門之后,女人一直在哭。對方是受害者家屬,唐安他們并不像自家老大那樣可以做到冷漠的無動于衷,可他們同情之余卻也說不出更多安慰的話了。客廳里安靜至極,只有女人的啜泣聲從沒停過。大約一刻鐘之后,長羲才收回挑剔地巡視客廳的目光,開口問:“薛琪安是九月七號失蹤的?”“是,”女人接過音音遞給她的紙巾,哽咽著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