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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人,真的!然而扛著刀的那位依然像切菜一般把她周圍的喪尸全部攔腰斬斷,直到她。秦茶張著牙,絕望地?fù)]出一爪子去格擋了一下對方猛烈的一刀。她全身上下最堅硬的大概就是這尖銳奇長的指甲了,她的速度太慢,但指甲長,從前端一直“呲啦”地往上滑,在快到削斷她手指的距離,秦茶終于擺著身子避到右邊,可晃動之下腸子又嘩啦啦地掉了一地。……這他媽的cao蛋人生。對方似乎因為秦茶的閃避微微詫異地瞪大眼睛,而毫不留情的第二刀就緊隨其至。秦茶覺得死前得死的體面一點,于是想伸爪子去撈腸子,可她發(fā)覺她更想吃人,于是她詭異地一只手撈著腸子,一只手的爪子勾向?qū)Ψ健?/br>可那一刀突然被斜出飛擲的小刀打斷了。那把小刀速度快,角度又非常刁鉆,扛著大刀的人只能側(cè)身避開,一邊罵罵咧咧:“草!誰扔的有病嗎?!”“我扔的?!?/br>長羲推著輪椅出來,他目光冷冽,厚重的攤子蓋在他膝蓋上,明明看起來病弱得不得了的樣子,扛刀的卻一下子噤了聲,出現(xiàn)一種有些苦哈哈的表情。“老大……”□□就在一瞬間。等秦茶自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把長羲整個人從輪椅上撩翻下來,長爪子直接穿透他的肩膀,把他釘在地上,她壓著他,血淋淋的爪牙就貼在他脖子。“定陵!”“越先生!”嘈雜的驚呼和各種槍/械的聲音都遮蓋不了耳邊長羲冷厲地呵斥:“誰都不許動!”長羲瞇著眼,薄唇緊抿,秦茶喘息著,她幾乎是用盡所有力氣和理智去壓抑自己不咬下去,她僵著身子許久沒動,她怕自己一動,第一個動作就是吃了他。她暴躁地低吼著,喉嚨間聒噪而又含糊。直到長羲低聲笑起來。所有人都因為長羲的笑聲呆住了。秦茶側(cè)過臉,她盯著他漆黑的瞳孔里面容恐怖猙獰的自己,眼眶外突,眼珠子要掉不掉似的掛著,尖銳的牙齒還掛著血rou,那家伙竟然還有閑情逸致拍拍她臉頰,笑著說:“乖,先起來,撿起你的腸子?!?/br>其他人:……臥槽,越老大你可以的。☆、第42章七點十二(三)秦茶驀地回神了。她艱難地挪動自己的身體,乖乖地翻了個身,癱坐在長羲旁邊,然后用自己的長指甲一點一點把自己腸子戳起來,灰黑色的器官沒有血液,粘液卻依舊濕答答地附著,然后把長羲腹部的衣服涂得亂七八糟。秦茶的動作非常笨拙,在挑自己腸子的時候,好幾次尖銳的長指甲都驚險萬分地擦過男人的衣服,甚至勾爛了他最外層的套衫。先前扛刀的大漢看得簡直心驚rou跳,他幾個大步從另一邊走到長羲身邊,干著嗓子說,“老大大大大,咱先起來成嗎?”平靜地躺在地上的長羲微微勾著嘴角,他的表情有種非常奇特的安之若素,一向面目冷清的男人看起來竟有著意外的愉悅。熟知自家老大性子的扛刀大漢眼睛都差點直了。媽的老大這是在因為被一只一級喪尸壓了而高興嗎嗎嗎嗎!三觀呢!審美呢!那只喪尸它他媽的丑爆了好嗎?!他順便又看了一眼那只行為舉止都非常詭異的喪尸,發(fā)現(xiàn)對方突出來的、要掉不掉的眼球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老大——就像要活吃了老大似的。他情不自禁地又把刀提起來,一副煞費苦心地想要拯救自己老大的嘴臉:“老大大大大,我把它宰了!我要拯救你!老大大大大!”長羲就著躺地的姿勢把腿間別著的另一把小刀扔了出去,砸在對方的刀刃上,錚然一聲,他嗓音冷淡:“閉嘴。”這已經(jīng)是警告了,扛刀的漢子委屈地“哦”了一聲。然后長羲安靜地看著半空,又說,“扶我起來?!?/br>扛刀漢子立刻往前走一步:“哦!”“不是你,”他微側(cè)臉,蒼白的手指向旁邊一臉蠢相的喪尸勾了勾,“扶我起來?!?/br>漢子:…………他以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那只呆坐的喪尸真的慢慢悠悠地爬起來,它聽話地湊到長羲跟前,然后兩只長爪子糾結(jié)地交錯,低著頭,又忍不住在他脖子邊嗅來嗅去,喉嚨間都是呼嚕呼嚕的低吼聲。長羲伸出手摟著秦茶的脖子,后者很配合地用爪子小心翼翼的勾著,然后把他放在了一邊的輪椅上,確認(rèn)他坐好了,對方又有點控制不住地亮出獠牙在他身上四處蹭,長羲溫柔地拍著她的頭,很是縱容。“我打過針劑,你可以咬?!?/br>秦茶動作頓了一頓,把額頭死死抵在他胸膛上,喉間不停地低吼。——你是誰!長羲你是誰!她不管不顧地把將要進(jìn)入治療艙的同事拉出來自己替上去,只是想問問這個家伙,他究竟是誰!面容俊秀的男人竟然還能輕吻她亂糟糟的、充滿尸臭味的頭發(fā),無比耐心地低語:“我是長羲?!?/br>所有人:……wtf?有人對扛刀漢子說:“你家老大……我是佩服的,真的!”扛刀漢子抽著嘴角:“恩……我也挺佩服的。”這都能下得去嘴,他媽的就不是正常人。楊塵這會終于看不下去了,他提槍直接抵上秦茶的后腦勺,目光十分堅毅地迎向長羲瞬間冷冽的神情,“定陵,不要胡鬧,你在干什么?”秦茶沒動,她不敢動,生人的氣息越發(fā)濃郁,身體上每一寸地方都在叫囂著吃人,她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身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長羲很有耐心地一只手順著她的脊背撫摸著安撫她,另一只手敲了敲楊塵的槍管,他挑著眉,有些似笑非笑的慵懶神色。“你在干什么?”長羲懶懶地反問他,“你拿著槍抵住我媳婦的腦袋。”在場的人頓時齊齊覺得自己有些東西在空氣里碎掉了。楊塵因為這一句話差點摔了槍,他不可置信地“哈”了一聲,“媳婦?你開玩笑嗎?一只喪尸?喂!”“把槍移開,”長羲彎著眼,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模樣,可笑意卻極其冷淡,“最后一次,移開槍?!?/br>楊塵還想再說些什么,扛刀的漢子已經(jīng)火速地抱著他的手把槍移開了,楊塵就不太贊同地對著漢子說,“大米,你就是這么保護(hù)你家老大的?”大米忽略楊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