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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做,是不是很直接很光明磊落?我很聽你的話?!?/br>秦茶:“……”“你受傷了,我很痛,”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疼痛的感覺了,魔族捏住秦茶的手,生生把她的短刃從后背移到胸前,劍尖正對著他的心臟,“這里,會想哭?!?/br>根本沒辦法抗拒長羲力量的秦茶震驚地抬頭看著成年的魔族,她有很不好的預(yù)感,于是拼命地想把刀抽回去,接著就聽見長羲說“這里,會想哭”,她一下子僵住了,盯著他俊美至極的臉。“我還畫了好多畫,我只想看著你,釋放欲/望想的是你,想要殺人的時候想的是你,”魔族每說一句話,瞳孔的顏色就更深一分,語氣也更粘膩溫柔,“你是我的,教母,你完完全全,都是我的。”“請不要拒絕我——”他扣著秦茶的手腕,一點一點往自己心臟用力推進。秦茶眼睜睜地看著劍尖一點點刺破皮膚,然后不斷深入,薄薄的劍刃每進一分,刺目的鮮血便更多幾分,染透他胸前的衣服。但是她沒辦法動,他說不要拒絕他,他就真的沒辦法做出任何違背他意圖的動作。——這樣下去,會死的。“長羲,住手。”“我會繼續(xù)追求你,恩,現(xiàn)在就是‘揍死我’,”年輕的魔族嗓音磁性低沉,他看著秦茶的目光十分認(rèn)真,“等一下可以做嗎?”“你摸了我翅膀,我現(xiàn)在硬得難受?!?/br>“很難受?!?/br>“你先停下來!”秦茶低喝,“停下來!……我會幫你。”長羲手一頓,然后他開心地彎起嘴角,“好啊,”他利落地抽出劍刃,“你幫我?!?/br>秦茶震驚地看著短劍□□之后,長羲的傷口迅速愈合,然后她抬眼去看長羲紅透了的眼睛,他慢條斯理地收了翅膀,攏在背后,微彎著腰,一手按在秦茶嘴邊,輕輕探入一根手指摩擦她的牙齒和舌頭,然后緩緩地一進一出,**的、挑逗的充滿暗示性的動作。——請不要拒絕我。她心底里不可抑制地萌生了一種炒雞可怕的想法,長羲那句話就像是某種規(guī)則某種命令,她將會無法拒絕長羲任何請求,她會……被!做!到!底!一向面對困難迎面而上、從不逃脫的秦茶立馬慫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好幾步,然后轉(zhuǎn)身拼命往外跑,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趁著長羲還沒有說出確切要求的時候,趕緊跑!可她剛沒跑幾步,就撞上了長羲的胸膛。秦茶頭回感覺到在絕對力量面前,自己的無限渺小。馬丹?。。∫郧八慰鄷@樣!長羲這個辣雞辣雞辣雞!“教母,您答應(yīng)了的?!?/br>他的聲音有些委屈,秦茶想都沒想,直接拼盡全力放大招,她抬手,凝聚所有的死氣直接壓下巨大的魔法陣,她面無表情地冷冷吐出兩個字:“陣起?!?/br>幾十個黑色如籃球大小的能量球卷著風(fēng)呼嘯著砸向長羲,以為能稍微阻擋一下他腳步的秦茶生無可戀地發(fā)現(xiàn),他只是抬手慢條斯理地往左邊揮了揮,所有能量球全部轉(zhuǎn)移了方向,一股腦全砸在了他的左后方。“轟——”整片大地都在顫抖,大片的塵土卷成風(fēng)暴在長羲背后肆意馳騁,他一步一步往前走的姿態(tài)淡定得張狂。秦茶只能勤快地連甩了幾個大魔法陣,幾乎都快把長羲身后的摩爾度毀了一半,他依舊慢條斯理得令人發(fā)瘋。抽盡死氣的同時,長羲走過來,攬住秦茶的腰,穩(wěn)住了她頹力的身體。“好了,”長羲很寵溺縱容地說,“教母,今天你的額度用完了呢,明天我再讓你砸著玩?!?/br>過度使用死氣的秦茶有些頭暈?zāi)X脹,她軟著身體,沒有足夠死氣支撐的血rou又開始一點一點的腐爛消失,露出rou里森森的黑色骨頭。秦茶這時候還很樂觀地想:他總不能對一架骷髏動手動腳吧?然而長羲抬手米分碎了秦茶的希望,他點了點她的眉心,只是一瞬間,秦茶就覺得空蕩得難受的體內(nèi)頓時被注入新的死氣,可這個量只能讓她維持著rou身。……她有些絕望。長羲蹭著她的額頭,低聲,“教母,這個量剛剛好,對不對?”秦茶突然想到一個更糟糕的情況。“我的死氣,是你控制的?”她啞著嗓子,有點不可置信,但莫名地肯定,“你動了手腳?!?/br>所以重傷之后,這兩年她無論怎么樣都儲存不了死氣,她總是很快用完,又會很快恢復(fù),一增一減,遲遲不能重回自己穩(wěn)定的巔峰狀態(tài)。長羲又開始摩挲她的脖頸,然后低頭吻她,舌頭溫柔地□□她的牙齒和舌尖,他低笑著模糊地承認(rèn):“恩,被您發(fā)現(xiàn)了?!?/br>……馬丹請再給她一把刀!她要捅!死!他??!絕對不留情!絕對不后悔!任務(wù)他媽的都是浮云!“您不認(rèn)真。”長羲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吻得愈來愈深,頂弄拉扯著她的舌頭,秦茶舌根都被吮吸得發(fā)麻,她被吻得有點難受,忍不住伸手撓了撓長羲的背。長羲微停下來,退出來纏綿地吻去她嘴角的口液,溫柔而廝磨地:“我們做吧?!?/br>聽見這句話,秦茶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但她還是覺得自己可以搶救一下。她沉著眉眼,難得有些別扭地掃視長羲燙的驚人的地方,從口齒里擠出字句:“我?guī)湍闶憬庖幌?,其他的算了?!?/br>臭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不,”長羲親親她嘴角,“遲了?!?/br>他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在深厚的枯樹枝上,俯身,長長的頭發(fā)垂下來,和秦茶的銀發(fā)交錯地鋪疊。整個畫面驚人的唯美。長羲伸手撥了撥秦茶的頭發(fā),低頭,他的喘息聲有些重了,眼眸深紅如血,唇瓣因為深吻而水光瀲滟,眉目深刻清晰,一筆一劃都是上天格外的眷顧。秦茶已經(jīng)察覺到長羲在抵著自己的□□,他在不輕不重地試探和緩解自己快要漲裂的欲/望,秦茶伸手過去擋住,手指蹭過他的堅硬,秦茶頓了頓,閉著眼握著它上下動了動。“我?guī)湍?,其他你不要得寸進尺了,”糙漢子如秦茶都非常不好意思,她很外行地繼續(xù)動,“今天就這樣,我承認(rèn)我也動了心思,但是不要太快……唔……”那句“我承認(rèn)我也動了心思”讓長羲徹底發(fā)了狠,他猛地低頭攥住她說著這些話的嘴,按著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