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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下來的長羲讓她覺得危險到了極致,她極為快速地張嘴,吐出短促的咒語。“刷——”半空中出現(xiàn)無數(shù)條黑色的藤蔓,彎曲地纏繞著長羲的腳踝,然后是小腿,手臂,再慢慢地把他拉往高處。察覺到長羲的身體和自己在逐漸分開,秦茶略微松了一口氣,然而下一刻,長羲突然強行伸出了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指,他整個身體拼命往下壓,另一只手也纏過來抱住她,幾乎是瞬間,藤蔓突然瘋狂地卷動起來,把秦茶和長羲,一同纏緊了、密不通風(fēng)地掛在了高處。秦茶:……等等,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下一刻,長羲咬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尖利的痛。“嘶——”然而他似乎由不滿足,刺癢地咬著她的肌膚,從她脖子一路濕漉漉地往上,然后貼上她的嘴巴,唇齒相密之間,他竟然還能滿足地、沙啞地喟嘆。秦茶:……媽了個蛋?。。?!可意識到對方在吸食自己的死氣之后,秦茶整個人忽然就冷靜下來,長羲只是貼著她的唇,發(fā)現(xiàn)位置不夠大,他才伸出舌頭微微撐開她的唇縫。這個過程痛苦至極。他擁緊了秦茶,開始難耐痛苦地低吼,可他依舊不放開她一分一毫,緊緊地占據(jù)她的唇瓣寸土不讓。痛苦而又充滿難以言喻的快感,沉湎于罪惡卻無法自拔。死氣一點一點被長羲剝奪,秦茶艱難地在他背上移動著指尖畫著魔法陣,她沒有以往這樣強勢的力量,她現(xiàn)在必須借助陣法,她蠕動著唇瓣,卷動著舌頭盡量清晰地吐出咒語。可是她的動作對于長羲來說,更像是鼓勵般的回應(yīng),她的唇瓣不斷摩擦著他的,這種觸感令長羲越來越興奮,他驀地把舌頭伸了進去,刮過她濕熱的內(nèi)壁,少年對于這種技巧似乎無師自通,片刻就能抓出要領(lǐng)吮吸著她的舌尖和唇瓣,來回交纏攪動。空氣開始燥熱,曖昧的水聲和刺激的感官體驗讓秦茶整個人都在發(fā)麻,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軟得不成樣子,咒語也因為長羲的突然進攻而支離破碎。然后更加深入,他的手摟緊秦茶的腰,那種力度仿佛是要把她揉碎在他的血rou里,她和他貼得越來越緊,舌尖被拉扯得酸軟,她甚至出現(xiàn)缺氧的喘息。……可是……她莫名其妙地回吻了。隨著死氣的快速流失,她剛塑好的皮rou從腳踝開始慢慢溶解,疼痛跟隨著令人發(fā)麻的快感卷的秦茶腦子一片漿糊,直到血rou腐爛至小腿,秦茶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得驟然清醒,她才把完整咒語念完。長羲背上的陣法發(fā)出了微光,他一下子就停住了動作,整個人軟下來,趴在了秦茶身上。他柔軟的唇瓣還貼著她的嘴角,溫暖地包裹著她的舌尖,秦茶推開他的手懸在半空許久,才輕輕把他推開。她那一剎那覺得自己大概要完。長羲親吻她的時候,她特么的是有反應(yīng)的,她有在享受。她不排斥,甚至是有點喜歡。恩,要完。秦茶悲痛地給自己下了判定書之后,想了想自己幾百歲的年紀和長羲不過十五六歲的差距,她搖搖晃晃站起來,拖著自己半殘的腿,滴滴答答流了一路的血,生無可戀地把自己送回房間。大概是自己沒有男票所以特別寂寞。所以!主任說得對!做什么單身!執(zhí)行完任務(wù)她決定乖乖去相親!門被輕柔地關(guān)上,原本應(yīng)該昏迷的長羲,驀然睜開了眼。那天晚上他又畫了一幅畫。面容清秀的女人皺著眉頭,眼神清冷又奇異地迷離,微張著唇,漂亮的鎖骨上有靡麗的牙印,她在不滿地看著他。十五六歲的少年抱著畫睡在床上,做了長大以來第一個香艷的夢,夢里她的肌膚光滑如玉,清涼的,摩擦著他熾熱的身體。空氣里彌漫著古怪的麝香氣味,長羲抱著畫喘息著,神色晦暗至深。他給畫又添了幾筆,加了個精致的籠子。——我想親手為你筑成牢籠,親吻你,占有你。——我想你,永生或者死去,都囚于我的亡陵。☆、第30章不死殿(九)第二天一大早,米婭提著食盒眼巴巴地在院門口等著,看見秦茶推門出來她拼命地晃了晃手里的東西,興奮地扇動翅膀。秦茶走過去,米婭壓低聲音關(guān)切地問:“長羲醒了嗎?”秦茶有些不自在地應(yīng),“應(yīng)該還沒有,”她頓了頓,看著米婭有些沮喪的臉,她又說,“昨天長羲怎么受的傷,你和我仔細說說。”米婭地神色一下子緊張起來。“長羲有什么不對勁嗎?”秦茶想到半夜的場景,淡定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破裂,片刻之后她就穩(wěn)下情緒,平靜地說:“沒有,昨天匆忙沒來得及問清楚,我只是比較擔(dān)心。”“那就好,”米婭松下一口氣,然后回憶長羲受傷的過程,“本來蛇群已經(jīng)死得差不多了,我就放松了警惕,收了弓,誰知道還有一條冥蛇藏在樹上,它攻擊得太快,團長只來得及把我推開,我背后站著長羲?!?/br>“確定是冥蛇嗎?”“是啊,”米婭很肯定地點頭,“它死啦,被我弄得稀巴爛!”“姐?!?/br>那個嗓音低沉而又冰涼,華麗雅致的聲線,語速不緊不慢,秦茶回過頭去,長羲非常隨意地披著灰白色的外衣,散著剛過肩的黑色頭發(fā),眼神有些懶洋洋的,整個人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氣,又要命的肆意優(yōu)雅。秦茶都能聽見米婭在背后倒抽冷氣的聲音了。……這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變成這種鬼樣子,似乎越來越強勢也越來越神秘莫測,也越來越像她以前認識的那個長羲。米婭再她后面結(jié)巴地說,“長、長羲……對不、對不起……我給你帶了吃的,我、我自己做的!”長羲幾步走到秦茶面前,他已經(jīng)高秦茶一個頭了,雖然并不像銀瑜一樣肌rou發(fā)達到似乎可以撐破衣服,但少年身體挺拔而矯健,露出來的胸膛已經(jīng)覆蓋一層漂亮緊致的肌rou,充滿力量。他一個彎腰,就把頭擱在秦茶肩膀上,臉朝向她的脖頸,懶洋洋地蹭了蹭,他黑色頭發(fā)已經(jīng)過肩,和秦茶銀白色的長發(fā)交錯纏繞,非常依戀的模樣。秦茶:“……起來?!?/br>長羲不但沒有把頭擱開,甚至把手也搭了過去,攬著她的腰,像個大型掛件似的。“站好了,”秦茶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