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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說著,拎著皮包、大衣等物從房間里出來。傅慎行也已用過早餐,正在往樓上來,聽到何妍最后這一句話,不知怎地頑皮心起,站在樓梯上,故意揚聲叫她道:“阿妍,要不要我送你上班?”她聞聲一愣,下一刻就聽到母親在電話中厲聲問道:“妍妍!誰在說話?這男人是誰?你和誰住一塊呢?”何妍懊惱至極,恨恨地瞪傅慎行。口中卻是睜眼說瞎話,“哪里有男人,是電視里的聲音,媽你聽錯了。哎呀,時間來不及了,我得趕緊上班去了,回頭再聯(lián)系!”說完也不管母親再說什么,急忙掛掉了電話。傅慎行已忍不住笑起來。逗她道:“你媽沒問你看得是哪個臺的節(jié)目嗎?”她不答,蹬蹬蹬下了幾階樓梯,居高臨下地瞪他,氣呼呼地問道:“這種惡作劇很好玩嗎?傅慎行,你幼稚不幼稚?”在他心情好的時候,傅慎行很喜歡看她這種氣呼呼炸毛的模樣,就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貓咪,雖然有被她撓一把的危險,可更多的卻是意想不到的樂趣。他抬著頭,微笑著看她,回答道:“很好玩?!?/br>她似乎是被他氣得無語,索性也不再理他,只沉著臉往下走,不想路過他身邊時卻被他一把扯住了胳膊。她一愣,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人就已經(jīng)被他摁到了墻壁上。他用手臂將她困住,垂下眼看她,唇邊帶出幾分不懷好意的笑意,低聲問:“我的東西好不好喝?”她心中一凜,根本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怕他察覺出什么,緊張地問:“什么?”他的笑更濃,抬起手,手指輕擦她唇角上的奶漬,然后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拇指稍稍用力,迫她微微張開了嘴。紅的唇,白的齒,微微顫栗的唇瓣,馨香溫軟的氣息,他的眼眸一點點的沉暗下來,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輕咬她的下唇,曖昧地問她:“問你,剛才的牛奶好喝嗎?要不要再嘗點其他的?”她愣了一愣,這才明白了他的話,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用力往外推著他,羞怒罵道:“流氓!”“我本來就是個流氓,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彼麉s只是笑,重又欺壓過來,低聲笑道:“今天時間早,我們做點別的事情,怎么樣?”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她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再強硬下去只會給他增添情趣,還不如換種方式試一下。而且,皮包里還藏著那些東西,她最怕節(jié)外生枝。她暗自思量著,抬眼看他,放軟了態(tài)度央求道:“別鬧了,我今天要監(jiān)第一場,真的不能遲到?!?/br>這個狡猾的女人,變起臉來比誰都快,剛還憤憤瞪她,下一秒鐘竟就對他軟語相求,偏他還極受用這一套,對著她這張臉,還真沒法硬起心腸只顧自己痛快。傅慎行對她真是又恨又愛,故意擺動腰身重重撞了她一下,啞聲說道:“依著你也可以,不過,總得給我點別的補償?!?/br>她咬著唇看他,面色緋紅,眼波瀲滟,猶豫了一下,這才抬手揪住了他的衣領,閉上眼,忍著羞惱往他唇上湊過來。他有心使壞,瞧她湊過來,竟故意站直了身體,于是,她的吻就落在了他的下巴上。她愣了一下,有點不明所以地看他。他面上全無了平日里的冷漠凌厲,眼角眉梢俱都是笑意,偏唇角微微繃緊放平,淡淡說道:“有點誠意?!?/br>她真是又羞又惱,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上他一口,這樣想著,她竟也這樣做了,把一直拎在手上的皮包大衣往臺階下一丟,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往他唇上咬了過去。他曾領教過她的吻有多瘋狂,那還是在半山別墅里,她別有用心地強吻他,濕滑的舌至軟至硬,狡猾而又可恨,像是成了妖的精怪,攪得他心神大亂,狼狽至極。即便是現(xiàn)在,他不用再躲避,甚至更加猛烈地反擊回去,可不知不覺中,卻還是被她控制住了,進也好,退也罷,挑逗或是纏綿,俱都由她主宰。半晌之后,她這才氣喘吁吁地抽身而退,問:“這回誠意足夠了嗎?”他也氣息不穩(wěn),下腹那團火非但沒有消除,反而燒得愈加旺盛,簡直要炸裂了他的身體。他盯著她,沉默不語,用眼神就說明了一切,他想吃了她。她嫵媚地往下瞥了一眼,驚訝地揚了下眉梢,卻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含笑道:“男子漢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哦?!彼Σ[瞇地看著他,慢慢地屈膝,壓低身體從他手臂下鉆出來,往下跳了兩節(jié)樓梯,彎腰一把抄起皮包和大衣來,這才飛快地往下跑去,笑道:“再見,傅先生?!?/br>這回換了他憤恨而無奈,狠狠捶了一拳墻壁,很沒氣勢地啞聲威脅她,“你等著晚上。”☆、第58章晚上的事情那就等晚上再說吧!她毫不在意,又有幾分逃脫狼口的慶幸和得意,臨出門前竟還回頭應他道:“好啊,我等著?!?/br>何妍口里說著挑釁的話??蓜幼鲄s不敢慢上半分,開了大門就往外走,直人等進了電梯,這才敢真正地松一口氣來。自己的車子就停在樓下,她坐進去的時候有些按耐不住激動,想要把取到的指紋拿出來看一眼,卻又怕被人看到,生生忍下了,只神色如常地發(fā)動了車子,沿著甬道出了小區(qū)。時間尚早,路上還不是那么擁堵,她看似專注地開車,心思卻早就飛遠了,全在算計怎么把東西給陳母送去。倒是有同城快遞可以用,可多少有點不放心,而且她還有些事情要和陳母商量,電話里說起來總是不那么清楚。因為走神,過路口的時候,她差一點頂上了前面的車子,一腳剎車狠踩下去,這才將將停住了車,人還來不及摸一把冷汗,手機就響起來了,她不免有些手忙腳亂,顧不上看是誰的電話就接了起來,“喂?”“何妍。是我?!眮黼姷氖且粋€與她關系不錯的同事,問她:“你現(xiàn)在在哪呢?”何妍回答:“路上,馬上就要到學校了?!?/br>“呃,學校里出了點事。”同事說話吞吞吐吐的。聲音聽起來也不大自然,“像是有人在整你,你先有點心里準備。”她心里一突,冷靜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呃,呃,有人在布告欄里貼了你的大字報?!蓖麓鸬馈?/br>這種事情做不做心理準備其實沒多大區(qū)別,布告欄上的大字報早已被人清理干凈,可其上的內(nèi)容卻早就傳揚開了,不管是“不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