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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著急,趕緊又道:不行,真的不行,被人知道影響太不好了,好遠澤,你別和我鬧了,你要是再鬧我可生氣了?。?/br>好,不訂房間,只過去看看你,總行了吧?他先妥協(xié)下來,卻也提了新的條件,不等她拒絕,就又說道:妍妍,我車已經(jīng)拐過來了,你不要再多說了,現(xiàn)在趕緊去找管事的請個假,一個小時就行,我知道那附近有家很好吃的烤魚店,帶你去吃,怎么樣?她抬碗看表,瞧著時間尚早,咬了咬牙,應(yīng)他:好。半個小時后,梁遠澤的車子這才到了酒店,何妍已換下了志愿者的衣服在外面等著,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卻是催促他開車,快走,不要去吃烤魚,在附近找個快捷酒店,我們?nèi)ラ_房!他被她嚇了一跳,隨即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妍妍,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不好。她拒絕,一臉認真地盯著他,我不想吃飯,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梁遠澤開始只是笑,以為她在和他玩鬧,可瞧她一直這樣的嚴肅,便就也慢慢停住了笑,定定地看她片刻,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頸,把她拽過來,側(cè)頭親了上去。她自然熱情地回應(yīng)他,兩個人激烈地吻在一起,可緊接著車后就傳來了催促的喇叭聲,他不得不先放開了她,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打轉(zhuǎn)方向盤,把車子重又開上了輔道。搜一下最近的酒店在哪。他說。根本就用不到搜,車子開出去幾百米遠,路邊就有那種連鎖的快捷酒店。他們把車子往路邊一停,如同熱戀中的情侶,牽著手往酒店里跑,便是在服務(wù)臺作登記時都不肯松開,惹得那服務(wù)員頻頻地拿眼偷瞄他們。梁遠澤只是笑,從服務(wù)員手中接過房卡,拉著何妍往樓上跑。兩人剛開了房門就忍不住親在了一起,他反腳勾上房門,將房卡胡亂地往取電槽一插,然后就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壓在墻壁上用力吻她。她熱烈地回應(yīng)著他的,喘息著要求:抱我,遠澤,用力抱我。他將她抱得越發(fā)得緊,勒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兩個人一路糾纏撕扯著往床邊走,一同栽倒在床上,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最后在她抑制不住的哭泣聲中,他這才釋放在她的身體里。梁遠澤喘息著從她身上翻下,連連親吻她的額發(fā),低語:你個小妖女,是不是對我下了什么咒,怎么就叫我愛你愛得要發(fā)瘋,為你死了我都愿意?她還仍陷在余韻中回不過神來,微微張著唇喘息,聞言只是迷茫地看他。他也低頭,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再一次翻身壓上她,低下頭親吻她,啞聲道:我們再來一次!她這才回神,也仰起頭去親他,可親著親著卻忽地停了下來,雙臂摟著他,頭埋在他的懷里,放聲痛哭了起來。他被嚇了一跳,慌忙翻身下去,把她攬入懷里柔聲哄著,有些緊張地問她:怎么了?寶貝?你別嚇我,告訴我出什么事了?☆、第24章可她卻只是哭,直到他都要急了的時候,這才哽咽著說道:沒事。就是怕你以后會不要我。他愣了一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瞧著她那淚汪汪的模樣又覺可氣又覺可憐,忍不住伸手在她小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氣道:你小腦袋里面整天都想些什么?她回答不出來,默默地把頭埋進他懷里,眼淚還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心中卻是一片干涸,傅慎行已經(jīng)把她拉入地獄,而梁遠澤是她抬頭能夠望見的唯一一點光明,理智告訴她該慢慢冷落他,疏遠他,然后放開他離開??伤齾s又是這樣的舍不得。她真的舍不得,她要放走了他,又如何獨自爬出那陰暗無光的地獄?遠澤,她叫他的名字,抬起頭看他。可等對上他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傅慎行對她做的那些齷齪事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只能再一次喚他的名字,發(fā)誓一般地說道:遠澤。我愛你,你一定要記住,不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都只愛你。她這沒頭沒腦的話說得梁遠澤微微皺眉,他似是覺察到她有些不對勁,問她:怎么了?妍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沒有。她想也不想地回答,話音剛落,皮包里的手機就響起了短信提示音,她忙借著這事爬起來,口中叫道:壞了,一定是院里領(lǐng)導(dǎo)又來查崗了!她慌慌張張地去摸手機。翻出來看到信息卻是不覺一僵,然后趕緊刪除了短信,順手把手機都關(guān)掉了,這才轉(zhuǎn)過身來急吼吼地揀地上的衣服,和梁遠澤說道:同事催我呢,你趕緊送我回去!梁遠澤卻是不慌不忙,甚至還故意上來搗亂,扯著她的毛衫不松手。她氣得瞪他。抓了他的衣服丟他,催他:別鬧了,快點!我早上已經(jīng)遲到過一次了,再被領(lǐng)導(dǎo)抓住我缺崗,會被抓典型的!團巨叨號。他畢竟也只是逗逗她,不想叫她真的挨訓,聞言趕緊拉著她去浴室沖了個戰(zhàn)斗澡,又道:等一會兒我再過來退房,先送你回去。兩人匆匆套上衣服,他開了車送她回去,徑直把她送到酒店門口,在她下車時又叫住她,笑著說道:妍妍,我今晚上就住在那里,明天早上過來找你一起吃早飯!她硬起心腸拒絕,不行,你不許住在外面,趕緊回家!梁遠澤看著她,還欲再說,她已又鉆進車內(nèi),重重地親了他一口,央求:遠澤,求你了,你別叫我為難,好多人看著我呢。他忍不住笑,這才點頭,好吧!她直愣愣地盯他一眼,又撲過去攀著他的肩膀發(fā)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這才下了車,目送著他的車子滑走,慢慢地遠離,最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仿佛胸腔里最后的一絲熱氣也被帶走了,整個人從內(nèi)到外都是冰涼的。她就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有同事從她身邊路過,詫異地叫她:何老師?她這才恍然回神,就聽同事又說道:快去收拾一下吧,咱們該收工了。對了,剛才有人找你。哦,我知道了,謝謝。她客氣地向著同事微笑,轉(zhuǎn)身往酒店大堂內(nèi)走,本以為找她的人會是傅慎行,或者是他派來的阿江,不想找到服務(wù)臺來的卻是之前尋傅慎行簽名的那個小姑娘。何妍只瞟了她一眼,手上仍收拾著服務(wù)臺里的物品,口中卻是說道:我知道你是誰,把你的電話告訴我,我會聯(lián)系你。小姑娘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何老師?你——什么事也不要在這里說。何妍打斷她,若無其事地掃了一眼四周,又輕聲道:快點離開這里,以后不要再試圖接近他,很危險。小姑娘畢竟也很機靈,忙點頭,又從包包里掏出手機來,問她:您電話多少?我給您打一下,您記一下我的號碼。不用。她直接拒絕,直接要小姑娘報了一遍自己的手機號,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