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不免有些沮喪,又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忍不住冷笑著問他:傅先生,我能把您這反應理解成吃醋嗎?我不選擇第一個,難道還要真的當著您那些手下的面,如傅隨之所愿的當眾上了你?您會允許嗎?您會那樣被羞辱嗎?您會硬嗎?她的話語冷靜犀利,咄咄逼人,他突然間發(fā)現(xiàn),她好像自從進門就一直冷靜理智,哪怕她剛才都快把他送上了高峰,她的情緒、她的身體、她自己都幾乎沒有任何起伏。他唇角慢慢地抿起,盯著她不說話,忽地摁著她的腰往下來,鉗制著她,強迫著她,肆意妄為,分明是他在下,而一切卻盡數(shù)掌握在他的手中。她完全無法跟上他的節(jié)奏,只不過片刻工夫就有些承受不住,為了避免自己受傷,也怕他把自己的腰掐青,不得不示弱央求:輕一點,求你輕一點。傅慎行唇邊泛著冰冷的笑,他依言停下來,可還不等她喘口氣,卻又猛地起身站起。何妍再忍不住口中的驚呼,本能地用手去攀他的肩膀,試圖保持自己的平衡。他就這樣托抱著她大步走到落地窗前,將她的身體轉(zhuǎn)過去,雙手撐住玻璃上,然后一把撕下了她的裙子。他從后欺壓住她,緊貼著她,牙齒咬上她的耳朵,惡劣地問:你說樓下的人能夠看到嗎?光潔如鏡面般的玻璃上清晰地映出兩個人的姿態(tài),她不著存縷,狼狽不堪,而他卻衣衫完好,如同衣冠禽獸。何妍扣緊齒關(guān),屈辱地閉上了眼睛。他卻不肯這樣放過她,一把揪住了她的長發(fā),硬扯著迫她抬頭,口中說出冷酷無情的話語,睜開眼看著,看著我是怎么上你的。言罷,他就故意把她向前撞去。她猛然睜開眼,瞳仁里冒出憤怒的光,映在玻璃里,仿佛跳躍著兩簇明亮的火苗。她果然就再沒閉眼,不吭聲,不求饒,就這樣盯著墻幕上的他,狠狠地盯著他,把這一切都印入心中,死死地記住,她所受到的侮辱與傷害。她恨這個男人,恨不得抽其筋,剝其皮,食其rou,飲其血!他通過鏡面與她對視,死死地鎖住她的眼睛,那種不知名的快感再一次席卷了他,他不受控制地加速,直至最后悶吭著繃直了身體,戰(zhàn)栗著,靈魂脫殼而出,仿佛看到窗外中有煙花朵朵綻放。良久之后,他的身體才慢慢放松下來,松開了對她的禁錮,退后一步垂目打量她,模樣分明狼狽至極,可神情卻淡漠無波,冷靜得仿佛沒有感情。這種近乎狠厲的倔強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快樂,可他又忍不住恨她的這種要命的倔強。東西去管阿江要。他冷聲說道,不再理會她,轉(zhuǎn)身往浴室走。她卻突然問道:我可以把光盤拿走,是嗎?傅慎行的步子頓了一頓,像是覺得她實在可笑,唇角上泛起笑意,當然可以。他回答,又道:不過這只是份拷貝,可不是母盤。沒關(guān)系,一樣看的。何妍的雙腿在打顫,需要扶著玻璃窗才能困難地站起身,她沒去揀地上的薄裙,而是走到沙發(fā)處把之前被他剝落的大衣拾起來,裹住身體,赤著腳去取光盤。傅慎行一時有些不解,可卻也沒有深究的打算,嘲弄地挑了下唇角,道:你要是喜歡,有機會可以多拍一些。謝謝,先不用了。她回應,把光盤包好小心地裝進大衣口袋。阿江住在樓下,聽聞她的來意依舊是面無表情,把一個大大的衣袋交給了她,那里面有她的手機、錢包以及她最需要的衣物。何妍同樣面色平靜,拎過衣袋時甚至還仔細檢查了一下里面的物品,看到無所遺失,淡淡地向他道謝:謝謝。阿江不覺瞪大了眼睛,看怪物一樣地看她,覺得這個女人不是傻了就是瘋了。何妍沒有立刻換上衣物,只掏出鞋子穿上,然后依舊裹著那件借來的大衣出了門?;ń銟O為守信,沒接到何妍電話就一直在樓下等著,瞧著她從樓內(nèi)走過來,忙探身去幫她開車門,又小心地看著她,輕聲問:還好吧?何妍沒有回答,幾息之后,卻是說道:對不起,大衣我弄臟了,回頭賠您件新的吧。花姐忙說沒事,遲疑了一下,又道:實話講,我看出您和我們不是一路人,您不嫌棄我臟,肯穿這件衣服,我就已經(jīng)覺得很高興了。何妍扯了扯唇角,沒說什么。花姐看出她大衣內(nèi)什么也沒有,又問:要不?你先去后座把衣服換上?不用了。何妍回答,還得麻煩您送我去找個快捷酒店,我得住一晚。花姐自然應下,把她送去了一家快捷酒店。臨下車時,何妍把自己手機號碼留給了她,又道:花姐,我很感激您今天晚上給予我的幫助,如果能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您這份恩情。不過,我和傅先生之間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您怕是要失望了。???自己的用意就這樣被人揭穿,花姐臉上不覺訕訕,忙又解釋:何小姐,我沒惡意。我知道,所以我很感激。何妍說道。她拎著衣袋下車,進酒店開了一間房,好好地清洗過身體之后,站在鏡前仔細打量自己。除卻脖頸上有紅色的指痕,身上并無明顯的痕跡,她不覺有些慶幸,想了想,抬手不停地揪咽喉處的皮膚,直待那里皆都出了痧,徹底掩蓋住了指痕,這才停了下來。翌日一早,她先在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吞下去,這才去學校開車,又給梁遠澤打電話訴苦:遠澤,我都要被他們折磨死了,你說現(xiàn)在的學生怎么就這么不叫人省心呢?我記得我們當初一個個都很聽話?。繌牟唤o老師惹事的。梁遠澤笑著開解她:別著急,不管有什么事都要慢慢來,解決不了就向領(lǐng)導匯報,把麻煩往上推。能不著急嗎?何妍的心在愧疚自責,可口中卻繼續(xù)說著謊話,我急的嗓子都痛死了,你記得回家的時候幫我買兩盒藥來吧,要清咽利喉的。梁遠澤聽得心疼無比,晚上下班的時候給她買了好幾盒沖劑回來,可待見到她脖子上的青紫,還是嚇了一大跳,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了?她裝模作樣地沖去鏡子前查看,又得意洋洋地說道:同事說這樣去火,我就揪了揪,你別說,還真挺管用,這會嗓子就比早上時好多了。盡胡鬧!梁遠澤忍不住訓她。沒事啦,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她掛到他的脖子上撒嬌,鬧了一會兒后突然又道:哎?遠澤,你記著抽空給我買個充電器啊,我放單位那個壞掉了,搞得昨天手機都沒電關(guān)機了,好容易才找人借到充電器。她把所有的漏洞都打好了補丁,夜不歸宿是因為有學生出了狀況,手機關(guān)機是因為沒電了,而脖子上的青紫更是編了個合理的解釋。梁遠澤絲毫沒有起疑,一如既往地信任著她,甚至更為憐惜,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