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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妍這才回神,索性以進為退,豪賭一般地把手機砸向傅慎行,冷聲說道:你要看就隨便看,別跟做賊一樣突然走到別人身后,想嚇死人嗎?他一把將手機抄進了手中,卻沒去看那手機,只是繼續(xù)盯著她看。何妍開始心中只是緊張他發(fā)現(xiàn)手機的破綻,可慢慢地,卻忽然察覺出他眼神不對,那里的欲望濃重得幾乎要溢了出來,叫人想要忽略都不行。她心中一驚,急忙起身往窗邊退了幾步,戒備地看著他,冷聲喝道:傅慎行,你有點出息,別總想著在身體上報復女人!傅慎行面色微變,意味不明地看了她兩眼,垂了下眼簾。再抬眼時,他眼中的欲念已經(jīng)被冷漠所取代,他扯了下唇角,譏誚:何妍,你真當自己長得傾城傾國呢?說著,把手機丟回到她懷里,竟就轉(zhuǎn)身走了。何妍一時愣住了,有點不敢置信,直到他的腳步聲在走廊里遠去,這才猛地回過神來,沖過去鎖住了房門,然后趕緊回來把她那部新手機關了機,這才一屁股坐到床上,長長地松了口氣。酒店樓外,阿江看到傅慎行這么快就出來不覺一喜,趕緊下來替他開車門,招呼:傅先生。傅慎行面色陰沉,不發(fā)一言地坐進車內(nèi),開車。阿江忙發(fā)動了車子,又從后視鏡里偷偷打量傅慎行的面色,瞧他面上帶著隱隱怒氣,忍不住問道:傅先生,那女人又不老實了?傅慎行沒回答,過得片刻,卻是冷聲吩咐道:叫花姐送個女人過來,要最漂亮的。花姐是傅氏旗下會所醉今朝頭一號的mama桑,手下美女無數(shù),她說是最漂亮的女人,那絕對是最漂亮的女人?;ń阌H自開車把人送到了傅慎行的公寓,在樓下語重心長地囑咐自己的得力干將:今兒還是傅先生頭一次主動向我要人,絕對非比尋常,記住了,只要是伺候好了他,不只你以后得意,就連花姐我都能跟著你沾沾光。得力干將聽了笑得花枝亂顫,嬌聲道:哎呀花姐,你說的人家都緊張起來了。緊沒事,越特么緊越好,你里外給我一起緊,緊得他拔不出才好!花姐伸手,輕輕拍了得力干將兩下臉頰,給她鼓勁:去!花姐我在車里等著你,你能叫我在這等一宿,那才叫本事!得力干將臨下車時又突然問:花姐,你還沒說傅先生喜歡什么類型的呢!這問題可難住了花姐,這可真不知道了,前些年傅先生壓根就不近女色,最近這才有點煙火氣,誰知道他好哪口!你自個摸索著來吧,先收著點,慢慢地往上浪,最好能和他聊上兩句,走走心。不料花姐卻是料錯了,門一開,穿著睡袍的傅慎行神色漠然地打量門外的美人,直把人看得都忐忑了,這才冷聲說道:去洗澡。美人精心準備的臺詞一句沒用上,又懼他這渾身的冷意,乖乖地進了浴室,也不敢耽擱時間,匆匆沖洗了一番就出來了。那個俊美如神祗卻又冷酷無情的男人正在沙發(fā)里坐著,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怯怯地叫道:傅先生??他抬眼冷冷打量她,沉默著站起身來,把她扯到**邊摁伏下去,叫她跪在那里,擺成他滿意地姿勢。美人也算是有些見識的,趕緊著配合著他的動作,前后搖擺著身體,一心取悅身后那個粗暴的男人,只求他能滿意。可傅慎行就是不滿意,一點也不滿意,那股子莫名的邪火憋在體內(nèi),無論他動作多么狂野多么粗暴都發(fā)泄不出。沒錯,身前的女人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可他就是不滿意,就覺得她的腰還不夠細,臀也不夠軟翹,不像那個女人,不如那個女人。身前的女人夸張地吟哦著,回過頭來看他。頭回過去!他低吼,掐著她的后頸,把她的臉用力地往上床按,像是仍覺得不滿意,又扯過床單把她的頭嚴嚴罩住。可是,這仍還不是她。她才不會這么老實地任他擺布,她一定會掙扎,會努力地回過身來和他廝打,野貓一樣張牙舞爪,小母狼一樣狠,就像昨天晚上,他都泄在她身體里了,她還要在他嘴上狠狠地咬那一口。花姐的車就等在樓下,她滿心期盼著自己能在這等一宿,不想才不過吸了半包煙的功夫,自己的得力干將就慌里慌張地從樓內(nèi)走出來了。那姑娘拉開車門一屁股坐進去,不等花姐問,就帶著點哭腔地說道:花姐,傅先生是個變態(tài)。花姐驚了一跳,趕緊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罵道:不想活了,你?美人此刻都已變成了淚人,膽戰(zhàn)心驚地和花姐說在樓上發(fā)生的事,后怕道:我真怕他再把我掐死,或者用被單捂死我,他不許我回頭,不許我露臉,也不許我出聲,只一味地發(fā)狠猛干,差點沒把我腰掐斷了,干完了,立刻就叫我滾。縱是花姐見多識廣可也沒見過這樣的,她心里也沒底,思量了半天,偷偷給阿江打電話,問:江哥,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我這姑娘到底是哪里不如傅先生意了?您給透個話,我也要以后長記性。身為傅慎行的保鏢,阿江就和他住在一棟公寓里,剛才是親眼瞧著那美女笑著來哭著走的,他心里正犯嘀咕,現(xiàn)聽花姐這么一說,頓時明白了個大概。他掛了電話,很是猶豫了一番,這才起身去敲傅慎行的房門。傅慎行已經(jīng)又洗過了澡,正坐在沙發(fā)里翻一本英文雜志,面上神色早已恢復了平靜冷漠。阿江從門外探進頭來,小心地問他:傅先生,剛才那女人是不是不對口?要不??再給你找個良家婦女范的來?傅慎行聞言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嘴里只冷冷地吐出一個字來,滾。☆、第11章何妍在酒店里住了五天,周日晚上才敢回家。進門的時候梁遠澤正在書房里上網(wǎng),聽見動靜出來查看,抱著肩斜靠在門口,俊朗的面容上帶著一絲微笑,嘴里卻是說道:臭丫頭,你還知道回來?。?/br>她站在門口不說話,眼圈忍不住慢慢紅了。梁遠澤一愣,再顧不得裝酷,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輕拍著后背柔聲哄她:乖,寶貝,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熟悉的味道,溫柔的聲音,這一切都叫何妍覺得安心,卻又令她倍感委屈,眼淚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掉。梁遠澤被她嚇壞了,拇指輕輕抹著她臉頰上的淚水,關切地問她:怎么了?妍妍,出什么事了?她真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可她卻又不敢,不是怕他嫌棄自己,而是不愿把他再牽扯到危險中來。沒有一個丈夫可以忍受自己的妻子遭受那樣的傷害與侮辱,即便溫潤如梁遠澤,他也不能。他會怎么去做?而傅慎行那個混蛋又會怎么對付他?何妍不敢想象,甚至只要想一想都忍不住膽戰(zhàn)心驚。如果說她已被傅慎行扯進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