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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澤哪方面,她那時說不清楚,茹雅揶揄她跟別的女人一樣看上了陳修澤的外貌。實際上陳修澤會給她好的引導(dǎo),她也欽佩陳修澤的能力,最主要兩人的思想和觀念是相通的,不然只看臉能過得下去么。她回到座椅上,扎好頭發(fā)問:“章聿跟你說了什么?”陳修澤默了下,道:“撞你的那人供出來的指使人自殺了?!?/br>肖逍稍愣,有一點失望:“那就不能指認鄭明祖了。”“嗯,沒有證據(jù)只能結(jié)案?!标愋逎傻皖^在她側(cè)臉輕吻,像在安慰。肖逍思考了會兒問道:“集資公司和錢莊都被查,旭愷又被盯上,他就沒有往地兒洗錢了。錢如果周轉(zhuǎn)不出來,那些放貸人的錢也收不回去,會不會有人出來舉報?”“你怎么知道?!标愋逎芍逼鹕砜此?。“無聊的時候上網(wǎng)看了看,聯(lián)想一下差不多是這個情況?!?/br>陳修澤哦了聲,淺笑:“要不來給我當(dāng)秘書?你很快就能代替余鑫的位置。”“不要?!毙ゅ衅策^臉。陳修澤笑出聲,趁她扭頭正好枕上她左肩,她忙抱住陳修澤的腰支撐。“有閑錢的人高利放貸,他只管牽線還能套牢賭徒。這種錢確實好賺,但平衡關(guān)系一旦打破,放貸人不會講情面,為了拿回錢自然什么事都會做?!标愋逎刹淞瞬湔f。“鄭明祖只剩下旭愷能挽救,不會坐以待斃吧?!?/br>“他最近正聯(lián)合幾個合作商開發(fā)新地皮,想把錢扔進去洗出來還給放貸的?!?/br>這不是拆東墻補西墻么,鄭明祖到這種地步了?肖逍不太理解:“滯銷的樓盤不管了?高新區(qū)的那塊地不是剛建么,不是也可以投資?!?/br>“那些已經(jīng)開發(fā),投入太大會引人注意?!标愋逎傻曊f:“找塊新地可以往外洗更多的錢,安撫放貸人?!?/br>“唔,也是?!毙ゅ悬c點頭,“那樓盤真的很豆腐渣?”“沒那么渣,我讓人夸大其詞,不想讓他們回籠資金?!?/br>肖逍算圈內(nèi)人,房地產(chǎn)這一套怎么運作,她還是懂的。大多房地產(chǎn)商先向銀行借貸,開發(fā)后經(jīng)銷售回籠資金還貸。房子賣不出去,哪兒來的錢還給銀行。旭愷雖是酒店業(yè)大佬又是大房地產(chǎn)商,這些錢不該拿不出,可惜沾上了鄭明祖,就是拿不出。陳修澤又說:“順便讓銀行施下壓。”這邊賣不出錢,那邊銀行施壓要債,肖逍聽著就夠壓力山大。陳修澤再補一句:“哦,順便再爆點他們施工污染環(huán)境與當(dāng)?shù)仄髽I(yè)惡性競爭的料,離進政府的黑名單不遠了。”肖逍:“……”果然在這種事上不能惹陳修澤,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車再拐個彎就到大廈樓下,肖逍拍拍陳修澤后背示意要穿外套,陳修澤卻突然抱起她到另一側(cè)死死護著,緊接著砰的一聲響,車猛地晃動往外甩,剎車聲刺耳,她困在陳修澤懷里什么都看不到,只隨慣性傾斜,直到車停下。馬路中央的護欄折了一段,對面經(jīng)過的車流也受到影響停滯不前,被撞的車驚魂未定,肇事車橫在路中間沒動靜。陳修澤護著肖逍的頭轉(zhuǎn)身看向右側(cè),車門被撞得往里凸出一塊,損壞不大。肇事車貼了反光膜,他看不清車里的司機。肇事車又發(fā)動,陳修澤迅速打開隔板:“往前開!不用管前面!”司機趕緊照辦,車不可避免又猛烈晃動,這次被撞在尾部。肇事車撞完調(diào)轉(zhuǎn)車頭逆行駛進北面的小道,不見了。肖逍大腦處于空白狀態(tài),陳修澤給她套上外套,半抱半攬帶她下車過馬路回大廈。樓底的安保圍上來詢問,肖逍沒來得及拿眼鏡,眼前模模糊糊幾個黑影,耳邊也嗡嗡的。陳修澤沉聲吩咐完,帶她進了電梯。狹小空間里,感觀上安全不少,她仍害怕。那車不止撞了一次,逃逸的思路清晰,壓根不是酒架或者cao作失誤一類的情況。如果方才是鄭明祖做的,那么鄭明祖不僅要害她,也不打算放過陳修澤了。她害怕會是這種情況,陳修澤出一點閃失,她受不了。“銀色轎車,大眾,車牌號……”陳修澤沒說完,肖逍抱住他的腰環(huán)得特別緊,他報完車牌號掛了電話低頭哄慰:“沒事了,有我在?!?/br>“就是因為你在?!毙ゅ斜У酶o,埋在他胸前。陳修澤微怔,抬起肖逍的臉,對上擔(dān)憂的雙眸說:“他動不了我,別為這事?lián)??!?/br>肖逍沒說話。鄭明祖此時與亡命徒?jīng)]區(qū)別,誰也猜不到他下步會做什么。兩天后,肇事車找到了,司機也被抓獲,然而這起撞車事件以醉酒駕車的形式處理了。擺明沒這么簡單卻只能這樣處理,不安開始籠罩肖逍,揮之不去。陳修澤盡量待在家里安撫肖逍的情緒,正好安排訂婚宴。本來按照W市的風(fēng)俗,訂婚只邀請兩方親友。陳修澤不按當(dāng)?shù)仫L(fēng)俗,不止向外界公布了訂婚時間,還下帖邀請了不少商界人物。地點定在本市年代最久也最正宗的鄭宴,不少人奇怪陳氏與鄭宴鬧得僵,這又和好了?不過陳與鄭兩家總歸有扯不斷的親緣關(guān)系,陳氏總裁訂婚不是小事兒,一家人沒有隔夜仇。反正這等喜氣他們必須去沾一沾,能被邀請說明自個兒有頭有臉,高興還來不及。到了那天,嘉賓們陸續(xù)到場,越加好奇陳修澤的未婚妻是什么類型的女人,能被陳修澤寵成這樣。圓形宴會廳呈放射狀擺了六圈桌椅和自助臺,訂婚宴的規(guī)格與婚宴無異。宴廳中央有棵三米多高的銀杏樹布景,燈光從金燦燦的樹葉縫隙里照射出,壯觀又美輪美奐。時間仿佛回到金秋十月,所有人在樹下享受靜謐,交談也輕言細語,沒人想破壞美好的氛圍。陳母同別人唱反調(diào),對著桌上的琉璃燭臺面無表情。有人來祝賀,她寒暄幾句,不走心。今天這場安排根本不是緩和。陳修澤二十多年沒進過鄭宴,卻在這兒擺訂婚宴,無非是逼著她承認肖逍。在外人看來,肖逍完全是被婆家接受的兒媳婦,誰都不知道前天才有人通知她來參加訂婚。要不是鄭老爺子也來了,她一定不會出席,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