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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延綿,微風拂過湖面泛起漣漪,古式路燈倒影隨水波晃動沒了形狀。陳修澤信步走著并不上前,跟隨肖逍繞過大半個湖,目光不曾挪過。這樣走也不錯,前提是肖逍不能離開他的視線。****午后,肖家臥室窗簾半掩,肖逍側躺睡的正香。“她這是怎么了?!?/br>肖mama看看梳理長發(fā)的陳修澤,回章mama:“照顧病號沒睡醒?!?/br>“那讓她睡吧?!闭耺ama退出臥室,向肖mama招手。房門響動又有說話聲,肖逍動了動,手伸向左側,眉頭皺了起來。陳修澤附在她手上,俯身說:“我在這兒?!?/br>肖逍呢喃著嗯了嗯,收回胳膊,輕吻落在她眼角,她換了個姿勢繼續(xù)睡。兩位mama呆滯,忙出了房間。“不用把關了吧?”章mama笑著說,“這不是年輕人成天說的虐狗么?!?/br>肖mama咳了咳,年輕人真是。傍晚時分,肖逍蒙愣愣爬起來坐著,房間昏暗,緊閉的門外有愉快的談話聲,她恍恍惚惚下了床。“喲,小懶豬醒了。”章聿品口茶,讓了個地方。肖逍沒過去坐,跟章爸爸打完招呼找水喝。肖爸章爸聊起陳氏變動,章聿給他們添著茶水,頭沒抬問:“你惹她了?”陳修澤轉眸看章聿,眉頭輕攏,沒說話。“心情欠佳的時候懶得理人。”章聿蓋上茶壺蓋,慢悠悠道:“別跟我說你沒遭遇過?!?/br>何止懶得理人,冷戰(zhàn)才對,昨晚到現(xiàn)在肖逍統(tǒng)共說過五句話?肖mama拉開廚房門瞧見肖逍說:“醒了啊,過來幫忙?!?/br>陳修澤眼看廚房門關閉,又不見肖逍人了。“聽說陳氏有意收購嶺航建工?”肖爸爸問。嶺航建工是肖爸爸單位長期合作公司,被收購會影響他們單位的業(yè)務。“不一定,有別的公司在談?!标愋逎苫仨?。“看來外界分析的沒差,陳氏要做自己的承建團隊,不止做開發(fā)。”章爸爸擱下茶杯說,“我們的公司也在列呢,不過還有傳你們是根據(jù)客戶需求提供相應的承包模式,主要是服務方面?”“沒對外公布,怎么會告訴您?!闭马蔡硗晁o個建議:“聊點別的?”肖爸章爸對視一眼,覺得也對,都是機密,不打算問了。“無妨。”陳修澤不避諱,簡單談了談:“陳氏承建經(jīng)驗不足,即便收購也需要磨合,先提供承包服務更上手?!?/br>章爸爸思考一番,笑著打趣:“多虧逍逍才能聽到確切的內(nèi)部消息?!?/br>確實,假如沒有肖逍這層關系,別說跟陳修澤聊,就陳氏員工都八竿子打不著。肖爸爸也笑了笑,感覺挺不可思議。正說著肖逍,肖逍出了廚房,端著一盤菜擱桌上,又回了廚房。“他們還聊公司的事兒呢?”肖mama炒著菜問。“嗯?!毙ゅ心眠^蒜剝起來。“你爸和你章叔的單位可能也會變動,都在猜陳氏下一步動作,知道點消息還有底。”肖逍淡淡一應,專注剝蒜。章mama感覺出點異樣,輕聲問:“吵架了?”“沒啊?!毙ゅ刑ь^,打起精神彎彎唇:“應該是沒睡好,腦袋不太活泛。”“你這孩子?!闭耺ama笑了,攏了攏她肩頭的頭發(fā),“粥熬好了,先端出去?”“我看看。”肖逍到鍋邊瞧了瞧,大米粥已經(jīng)軟糯,她盛了三碗又往鍋里放了幾個大棗繼續(xù)熬?!昂染魄芭?,那個等棗煮開了您端給章聿吧。”“一起端行了,麻煩你章姨?!毙ama說。“是怕修澤不高興吧。”章mama噙笑道。肖逍不扭捏,點了頭又說:“一會兒要是章叔和我爸老讓喝,您幫忙勸著點,他把酒戒了,胃也傷過,不能喝太多?!?/br>“合著那仨喝粥是跟著沾光了?!毙ama啞然失笑,“你自己怎么不說?!?/br>“不能當你們面說。”當眾管陳修澤不合適,就算陳修澤不介意。肖逍找個托盤端起碗出去了。“女大不中留啊?!毙ama對章mama做個無奈的表情,搖了搖頭。餐廳里,章聿說了差不多的話:“女生外向。”他非常不滿:“我的呢?”肖逍擺碗筷:“章姨熬著呢?!?/br>章聿嘖嘖兩聲,不情不愿地入座等自己那碗上桌。趁兩位爸爸還沒過來,肖逍湊到陳修澤耳邊說:“少喝?!?/br>少喝不是不讓喝,陳修澤領會到這句話的精髓,覆上肖逍的手說:“放心?!?/br>開席后,兩位爸爸沒少勸酒,章聿也沒少使壞,這時候肖逍不管了,自顧自吃飯。陳修澤常年應酬自由一套喝酒的辦法,把酒點提前,喝的就少了。幾輪下來,兩位爸爸盡興,他不再碰酒杯,肖逍又給盛了一碗粥,他只喝粥。肖mama不動聲色地觀察,這樣的人物對肖逍言聽計從的,她挑不出刺兒來。況且,陳修澤對她也很上心,打今兒起算正式接納陳修澤了。飯后回家路上,肖逍偎著陳修澤犯困,鼻尖縈繞淡淡酒香。擱別人她很反感,換陳修澤就沒什么,其實原則這個東西挺容易改變,主要看對誰。車子平穩(wěn)行進,兩人還是沒交談。肖逍迷迷糊糊要睡著,車停了。“在車上等會兒,我去見個人?!标愋逎勺牧俗乃拿夹?,柔聲說。肖逍瞧眼車外,五顏六色的燈光鋪了滿墻,金黃大字寫著某某娛樂會所,這不夜.總會么。陳修澤讓司機換個地方等著,下了車。肖逍納悶,見什么人要來夜.總會,還要帶著她。旋轉玻璃門折射紅藍相間的光束,陳修澤徑直邁上臺階推門而入,迎賓小姐殷勤迎過去,然后她看不到陳修澤了。從會所大門而入,過了前臺就是一個圓形舞池,激光燈四處投射,年輕男女貼身熱舞,嘈雜音樂不絕于耳,總有那么幾處不堪入目。外圍包間穿著靚麗的女人進進出出,有個包間卻只有打著領結的男服務員在門口開門關門,并不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