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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你,記得不要離開人群?!?/br>“出什么事了?”“天不好,離開人群會迷路。”“嗯,等會兒吧,雨小了去坐纜車?!?/br>陳修澤堅持:“在休息區(qū)等我?!?/br>“你要上山……”肖逍的聲音突然變?nèi)酰饨型蝗缙鋪?,最后只剩嘟嘟嘟的忙音?/br>陳修澤眸一沉,起身宣布會議中止,返身往外走。講解設(shè)計師怔在臺上,其他人云里霧里,余鑫做簡短解釋,不停換號往外撥,一個不通。山上,閃電劃過休息區(qū)上空,雨點密集沖刷山坡,泥塊簌簌滾落,活動板房被砸出個窩子,進了些雨水,嚇得女游客驚叫連連。肖逍盯著被導(dǎo)游搶走的手機,蒙圈:“大姐,您這是干嘛?”“打雷了啊,趕緊關(guān)機,你這怎么關(guān)啊?!?/br>正說著,震耳欲聾的雷聲驚到所有人。因在山頂,這聲雷近在咫尺,好似一個不留神會被擊中。肖逍拿過手機,趕緊關(guān)了。閃電一個接一個從山的這頭劃向另一頭,像要把眼前的山景畫布扯出裂縫,雷聲越來越頻繁。“大家注意!”導(dǎo)游大姐大聲喊,“雨下太大,有滑坡的現(xiàn)象,不能步行下山,但是接通知纜車電纜壞了,正在搶修。大家不要擔(dān)心,修好以后我會通知大家去乘坐,現(xiàn)在都把手機關(guān)掉,保證安全!”肖逍找個避風(fēng)口坐著,雨下了半個小時不停歇,她捂住露在風(fēng)里的胳膊,擰眉擔(dān)憂。陳修澤不會真上山吧,太危險了。“這邊有水灌進來,大家靠那邊坐!”一群人換位置,抱怨聲不斷,一時亂糟糟,有個小男孩哭了起來。小男孩由老太太帶著,哭鬧不停,本就煩躁的游客紛紛嫌棄地瞥小男孩,老太太勸不住,干著急。肖逍抱過小男孩,拿背包上的可活動掛件哄逗,不一會兒哭聲止住了,她又拿出塊巧克力棒,小男孩老老實實坐著吃。老太太道謝完說:“一看就是會帶孩子的媽,比我閨女強多了。”肖逍窘:““我還沒結(jié)婚。”“早晚的事?!崩咸π?,看向已完全暗黑的天色:“什么時候才能修好,不會在這兒困到晚上吧?”讓老太太說對了,直到八點多,纜車還沒修好。所有人急了,有的要自行下山,導(dǎo)游大姐好一頓勸,休息室才重歸安靜。“這可怎么辦,山頂晚上可冷了,待一晚明天都甭想下山了,凍都凍死了?!睂?dǎo)游大姐熟知山頂氣溫變化,也慌了。肖逍反復(fù)搓胳膊,四肢讓涼風(fēng)吹透了,就差打哆嗦,畏寒體質(zhì)待一晚上肯定挺不住。這會兒閃電偶爾劃過天際,雷聲已經(jīng)沒了。她打開手機,進來幾條提醒短信,沒陳修澤的號,她調(diào)出陳修澤的往外撥。“逍逍?”肖逍來不及掛斷跑到門口,陳修澤站在門外,軍綠色雨衣蓋不住高大的身型。“你真上來了?”她心急躍出門檻查看:“導(dǎo)游說下面有滑坡,有沒有受傷?”板正的西裝褲濕了大半,褲腳沾了些泥,其他倒沒什么,她松口氣。陳修澤張開雨衣把她裹懷里,頓時感到她身上的涼意,輕蹙眉:“很冷?”肖逍環(huán)住他的腰說:“有點,風(fēng)太大了,穿的又少?!?/br>陳修澤不作聲,緊緊抱著她,沉黯的眸色緩和了些。余鑫見肖逍沒事,和導(dǎo)游大姐聊起來。他和陳修澤徒步爬上山,快到山頂天才黑,中間一段路被沖刷滑落的泥石堵了,現(xiàn)在走下山是不可能了,而且天還黑,游客有老人和小孩,無法擔(dān)保安全,只能等纜車修好。“剛才雨下那么大,干嘛要上來,多危險?!?/br>肖逍幫陳修澤脫了雨衣,找個人不多的地兒,拉著他過去。這兒是個木頭做的小平臺,挺潮,沒人愿意坐。陳修澤撿張景區(qū)地圖鋪上面坐下,朝肖逍伸手。“那么多人呢?!毙ゅ锌纯此闹埽ゎ^的功夫,她就以橫跨陳修澤左腿的姿勢坐進了他懷里。“不冷么?”陳修澤低頭附在冰涼的小臂上吻了吻,抬眸握住她的手腕擱在自己腰間,揉撫她的后背。肖逍好像在雪地里走了半天,找到一個火爐一樣暖和,往陳修澤懷里蹭了蹭,心里很踏實。“是不是出事了?”陳修澤包住她的手捂了捂,不瞞她了:“電纜被人為剪斷?!?/br>“鄭明祖做的?”“也有可能是旭愷派人做的?!?/br>肖逍挺氣又想不通:“不就是拿到一塊離著博覽會近的地么,至于做到這種程度?”“除了度假村,我還拿下一塊嶺城即將開發(fā)的金融地段?!?/br>“那塊地不是被鈴蘭集團拿到了么?!靶ゅ邢胍幌胝f:上學(xué)的時候還做過鈴蘭的專題,很強的外資地產(chǎn)?!?/br>陳修澤掃一眼周圍回她:“陳氏是鈴蘭的子公司,Li是我就學(xué)時期創(chuàng)立的,現(xiàn)在歸于鈴蘭旗下。我主要負責(zé)鈴蘭的部分置業(yè)投資和零售業(yè),還有國內(nèi)的地產(chǎn)投資,也就是陳氏?!?/br>“你的意思是!”肖逍無比震驚,一下子從他懷里掙脫開,“鈴蘭集團是你們家的產(chǎn)業(yè)?”“是家族產(chǎn)業(yè)。”陳修澤把人扣回來不讓動,繼續(xù)捂熱?!拔易娓高@支占三分之一,到我父親和我這兒就沒那么多了?!?/br>“那現(xiàn)在掌管鈴蘭的那個FlorentSeydoux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br>“堂兄,不過不是一個祖父?!?/br>“他都五十多了,是你堂兄?”肖逍持續(xù)震驚中。“我祖父是小兒子,我父親也是小兒子?!标愋逎赡托幕卮?,盡量解釋的簡單平淡。那年齡上可以說通了,肖逍還有一問:“可他明明是白人長相?!?/br>“我曾祖父是中國人,娶了一個法國女人,他的祖父和父親娶的都是白人。”肖逍清楚鈴蘭發(fā)家歷史和一些密事,創(chuàng)始人以愛妻最喜歡的花命名,且子孫的中間名字必須帶愛妻的姓氏,難怪陳修澤的五官比一般人立體。她攀著陳修澤的肩膀問:“你英文全名是Ky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