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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弟長大了,聽說皇阿瑪叫你跟著十四娶西山健銳營還要追查軍餉被劫的事情。我府上正還有一把龍泉劍,你是知道我的對于武藝平常,那口寶劍不錯放在我哪里是埋沒了。寶劍贈英雄,我想著送給你。你跟著我到府上走一趟去!”說著四阿哥拉著十七就出宮去了。九阿哥胤禟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他背著手看著四阿哥和十七的背影,跟著九阿哥的人有些忐忑的問:“九爺,四爺真是要做什么?他一向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怎么忽然和十七爺這樣親熱起來了?”九阿哥嘴角上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倒是想看看老四的葫蘆里面買的什么藥?他是覺得八哥不在,要另起爐灶呢,還是知道自己做了傻事,有藥忙著補救呢?”☆、第223章“別致”壽禮新年的喜慶還沒消退,宮里又開始為了康熙的萬壽慶典開始忙碌起來。年前開始就有各地進獻上的壽禮源源不斷送上來。看著天下的奇珍異寶,古玩字畫,珍本善本源源不斷的送上來,徽之才知道原來做皇帝還有這個好處!原來宮里越來越多的庫藏珍品是這么來的。想著前幾天皇帝還憂心忡忡的和徽之表示吏治**不能根除,可是現(xiàn)在徽之明白了。只要皇帝還接受這些供奉,**的問題就不會根治。按著清朝官員寒酸的工資他們根本買不起這些珍貴的東西。不用說這都是底下人孝敬上來的,皇帝也是人?。《铱滴踹€是個有點貪財?shù)男±项^。徽之心里無奈的哼一聲。她拿起來一件和田玉如意在手上把玩著,這樣一整塊精致的和田玉,通體潔白溫潤毫無瑕疵已經(jīng)是難得珍品了,可惜在這個玉如意下面還有一整天玲瓏玉帶。整整齊齊的十幾片鏤雕精美的白玉用玉連環(huán)連接在一起。玉石質(zhì)地清脆,玉連環(huán)是一整塊石頭雕刻出來。這要多大一塊的羊脂玉,還要毫無瑕疵,只要一個閃失這個玉帶就斷了。徽之無意識的嘆息一聲,信手把玉如意放下。這還只是能看見的,為了討皇帝的歡心,底下的官員們?nèi)绾钨M盡心思,如何搜刮地皮。而且趁著這個機會不撈白不撈!只怕是送給皇帝一件禮物,他們就能征收到上百件上千件的東西據(jù)為己有。“皇后唉聲嘆息的做什么?這個白玉連環(huán)玉帶不錯,朕想起來皇后的吉服上配這個玉帶更好看?!笨滴躔堄信d趣的拿起來玉帶對著徽之比劃下。的確皇后大紅色的朝服上系上這個會很好看。但是徽之沒一點心思,她想去來九阿哥和她抱怨的話:“額娘不知道,如今那些官兒們一個比一個可恨!最會哄著皇阿瑪!他們整天家的只會說什么康熙盛世,說的天下和花兒一樣。結(jié)果呢,若不是當年八哥和四哥想盡辦收來點欠款,西北的戰(zhàn)事怕是早就打不下去了。我如今把自己的私房錢都拿出來,西北戰(zhàn)場簡直就是個熔爐多少銀子都化了!”徽之看也不看那個玉帶,淡淡的說:“這個東西臣妾無福消受。還是皇上留著吧。”康熙則是沒注意到徽之的冷淡,他挑挑眉說:“這個玉帶好雖然好,只是顏色太素凈了。叫造辦處鑲嵌了金子和寶石更好!”徽之聽著康熙的話滿頭黑線啊!這真是靠山屯的審美!她趕緊接過來康熙手上的東西,換上一副笑臉:“臣妾謝皇上賞賜,這樣就很好了。造辦處再來錦上添花就太過了。”徽之可不想變成個暴發(fā)戶。康熙似笑非笑的瞥一眼徽之:“朕知道,你這會有在心里腹誹我俗氣了!”徽之臉上的表情明顯僵硬了下,似乎想解釋著什么:“皇上哪里來的這個想頭。我可不敢說皇上俗氣呢?!?/br>康熙微微一挑眉,好像牙疼一樣,做個鬼臉對著徽之說:“是嗎?既然是這樣,朕無話可說?!被实酆突屎笾g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那些服侍的人都恨不得自己能隱形,一個個的大氣不敢出,都垂手站著,生怕皇帝和皇后的怒氣燒到他們的身上。…………京城西郊一個小酒館,這個時候剛過了新年,酒館的生意也不好。外面的陽光已經(jīng)帶著著春天的氣息,可是掌柜的和小伙計都是懶洋洋的沒什么精神。正在小伙計無聊的拿著搌布擦桌子,只見著門口傳來一陣馬蹄聲。抬眼看去。掌柜的立刻一個激靈迎上來。來人是個三十上下男子,腳底下一雙黑色牛皮抓地靴子,身上一件寶藍色四開氣長跑,腰帶上別著個明晃晃的明黃色荷包??礃幼舆@位必然是哪位皇親國戚了。這里挨著西山軍營,市場有些宗室子弟來往。掌柜的和伙計還算有點眼力見。“爺來了,里面請!”掌柜的親自迎上來,來人卻是沒例會掌柜的,徑自向著后面走去。掌柜的心里咯噔一下,這酒館的后面挨著一條河,沿河修了個小棚子。除非是這個酒館的老客人是不會知道的。這位分明是第一次來的,怎么如此熟悉?“爺后面已經(jīng)是有客人了——”沒等著掌柜的說完,只一個眼神掌柜的就覺得身上汗毛倒豎,不敢再說話了。這個時候一個跟班樣子的人進來,對著掌柜說:“這位是十七爺,你這個酒館不要再叫人來。選幾樣新鮮的送上來。后面那位是十七爺?shù)目腿?!”掌柜的聽了這個話,也就不敢說什么了。一個客商樣子的中年人坐在茅草棚里面正自斟自飲,聽著腳步聲尋聲望去眼里露出個不贊成的樣子。十四不以為意,露出潔白的牙齒:“錢先生,好興致啊。這個小地方也有這樣的好酒,我離著老遠就能聞見酒香了?!闭f著十四掀袍子下擺坐下來,自顧自的拿起來個杯子自斟自飲起來。這個客商樣子的人正是錢銘世,他有些擔心的說:“十四爺你為什么要約我來這個地方會面,有什么話回府上說就是了。我最近入定總是心神不寧,怕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眼下是成敗的關鍵時刻,我們還是小心謹慎為好?!?/br>“你只管放心。這些日子你整天悶在莊子上也是難受,出來轉(zhuǎn)轉(zhuǎn)不好?”十四大量著眼前的錢銘世,若不是自己約了他,十四也不敢認眼前的人就生和他朝夕相伴多年的錢銘世。從外表到氣質(zhì)就像是換個人。十四想去來錢銘世那張圓臉,忽然一伸手想要摸摸眼前的方臉:“你臉上帶著的別是那些江湖上的□□?好精致和變個人一樣!”錢銘世在十四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臉之前閃開了,可是十四的指尖還是蹭到了錢銘世的臉,竟然是刺骨冰涼!十四忍不住打個寒噤,他裝著什么都沒摸到,笑嘻嘻的拿著錢銘世開玩笑:“你怎么還扭捏起來了,和一個大姑娘似得。摸一下能怎么樣?”錢銘世則是沒理會十四的調(diào)侃,盯著河岸上開始萌發(fā)的青草:“最近京城可有什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