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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貴妃說出了一切困惑:錢銘世的真實(shí)身份。十四仿佛幾乎每次都走在了徽之前邊。宜貴妃聽了徽之的話,一臉的驚訝:“這個——這個太叫人害怕了。要是按著你說的那樣,那個錢師爺不就是個妖道了!十四莫非是鬧了神神鬼鬼的事情來!”宜貴妃驚出來一身冷汗,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可是我們現(xiàn)在沒任何的證據(jù)。那個姓錢的身份到底如何還要仔細(xì)查。這幾天我琢磨了半天,把皇上身邊和我身邊就連著你身邊的人都一個個的過了一遍,竟然一點(diǎn)蛛絲馬跡都沒有!我想這樣——”徽之低著宜貴妃招招手,宜貴妃湊上來,兩個人咬耳朵嘀咕一陣。……………………宮里的日子就像是一個堅(jiān)持不懈,永不停歇的老座鐘。每天該干什么,都是被安排好的,一成不變今天的日子和昨天一樣,明天的日子和今天一樣,沒有一點(diǎn)變化和波折。但是在這種一成不變之下,也會掀起一些小波瀾。宮里上了年紀(jì)的嬪妃日子最難熬,皇帝的恩寵早就沒了,即便是有兒子的,兒子也都大了,早就出去開府,能進(jìn)宮的日子越發(fā)的少了。每個月也不過是按著規(guī)矩進(jìn)來請安,母子兩個當(dāng)著一屋子服侍的奴才們也不過是說些寒暄話罷了。剩下的日子就是看著太陽升起,落下來,月亮圓了又缺,缺了又圓了。皇后是個體貼的人,她知道像是惠妃那樣,連著自己的兒子都盼不到,每天只能在深宮里消磨時光。因此皇后時常會請了各位上了年紀(jì)的嬪妃來說話解悶。已經(jīng)要到了中秋了,可是皇帝沒有回到紫禁城的打算,徽之忙完了過節(jié)的事情就請來惠妃和榮妃過來說話。惠妃已經(jīng)是滿頭花白的頭發(fā),自從大阿哥被圈禁起來,惠妃就成了宮里的一個影子。以前那個喜歡出風(fēng)頭抓尖要強(qiáng),巧言善變的惠妃不見了,只剩下個沒了毫無存在感的惠妃娘娘。明珠不在了,自己的兒子又是那個樣子,惠妃心灰意冷唯一的盼頭就是有朝一日皇帝能把胤褆放出來,自己有生之年還能見兒子一面。本來惠妃是在宮里的,就在惠妃宮里上下都以為他們主子又要一個人在宮里過一個冷清的中秋節(jié)。誰知皇上一句話就把惠妃給接到了園子里。原來是皇后在皇帝跟前說,中秋是個團(tuán)圓節(jié)日,把宮里留下的有分位,有體面的嬪妃召到園子來一起過節(jié)熱鬧。皇帝沒有忘記惠妃?;蒎磉叺呐艂冃睦锖苁菤g喜,他們立刻攛掇著惠妃收拾了過來?;蒎廊舨皇腔罩诨实厶崞饋?,怕是皇帝早就把她給忘了。因此惠妃剛來園子安頓下來,就來皇后這邊請安。宮門前的小太監(jiān)見著惠妃立刻殷勤的迎上來:“給惠妃娘娘請安,主子娘娘正要叫人去請娘娘呢?!被蒎行┰尞?,問道:“什么事情?”正說著就見著密嬪出來,她親自扶著惠妃進(jìn)了殿內(nèi):“皇后娘娘恩典,想著快過節(jié)了,給咱們分東西呢。”惠妃一進(jìn)來呼啦啦的站起來一片人,徽之坐在上面笑吟吟的指著身邊的位子:“扶著惠妃娘娘坐著里。你來的正好,這些都是給你的。”惠妃瞇著眼掃一眼那些五光十色的東西,她早就失去光彩的眼睛頓時亮起來——莫非,皇上要放了胤褆出來!面前放著好些精致華美的東西,徽之指著一對螺鈿的梳妝盒對著惠妃說:“這個是蘇州剛進(jìn)上來的,我特別給jiejie留下來。十月是jiejie的好日子,皇上惦記著jiejie呢。”說著徽之指著個十二扇泥金屏風(fēng)對著惠妃笑著說:“給jiejie賀壽的?;噬系男囊?,jiejie可是好福氣?!?/br>惠妃自從大阿哥出事,她就變得深居簡出??滴鯇χ蒎雌饋砗孟襁€是和往常一樣。至少惠妃和宮里的人都不傻??滴蹼m然看起來還惦記著惠妃。過年過節(jié),過生日什么的賞賜依舊和榮妃比起來都是一樣的,有的時候康熙還特別的囑咐一聲給惠妃多加一點(diǎn)東西。但是誰都明白,康熙不過是骨顧面子罷了,堵上了群臣和后宮的嘴,表示自己說不個刻薄寡恩的人。盡管大阿哥出事,可是康熙還顧念著惠妃的情分沒有牽連到惠妃身上。可是這樣豐盛的賞賜是沒有了!這個時候皇后忽然大手筆起來,惠妃有些驚訝的看一眼徽之,徽之則是和平常一樣,嘴角帶著笑容,眼里閃著別樣的光彩。底下別的嬪妃看著那些精致的東西各有心思,榮妃臉上不動聲色,其實(shí)她早就知道這次進(jìn)貢的東西里面有這一對精巧的妝盒。胤祉的兒子要娶親了,她是做祖母,怎么也該給孫子預(yù)備點(diǎn)拿得出手的禮物。榮妃一直想著把那對盒子要過來送給孫子做新婚賀禮。誰知卻被惠妃給搶先了。榮妃只可憐她沒得到妝盒,可是別的嬪妃想法就多了!佟佳貴妃臉上閃過一絲亮光,她滿懷希冀的盯著那些華麗的東西。皇后一想機(jī)靈得很,最會察言觀色,她以前對惠妃也沒因?yàn)榛蒎撬囊虌屘貏e照顧。怎么現(xiàn)在忽然親熱起來了?皇上忽然加恩,莫非是上了年紀(jì)心軟了,如今太子之位已經(jīng)塵埃落定,太子和大阿哥除了是親兄弟還有更深的一層關(guān)系。按著惠妃和皇后的輩分算起來,大阿哥還長了太子一輩呢。沒準(zhǔn)是皇上預(yù)備著趁著惠妃生日把大阿哥放出來。底下的那些嬪妃一個個都笑意盈盈來祝賀惠妃,惠妃聽著那些奉承話,看著一張張的笑臉,仿佛是回到了以前風(fēng)光的日子?;蒎郯桶偷目粗罩獑为?dú)問問皇后,皇帝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徽之仿佛沒明白惠妃的意思,在哪里和一眾嬪妃說著中秋節(jié)的安排,大家都湊趣,夸獎著皇后的寬厚仁德。說了一會,徽之拿著扇子把玩著:“花房送來不少的菊花和桂花,我這里就有不少的桂花樹,我這個院子能放多少。不如你們?nèi)タ纯聪矚g搬了回去。這兩種話正對中秋節(jié)的景致?!币速F妃先站起來:“我來的時候就見著小太監(jiān)搬花兒呢,里面有一種綠色的,我正納悶?zāi)兀趺匆灿芯G色的花兒?我去看看去!”榮妃也跟著站起來:“你個機(jī)靈鬼,且站一站,別把那些好的都給挑走了。你們還站著干什么,趕緊則去選啊。皇后娘娘大方,我們也不用扭扭捏捏的了!”聽著榮妃和宜貴妃的話,那些嬪妃們都向著外面走去,三三兩兩的商量著要挑選什么樣子的花兒回去。徽之看著惠妃沒動,心里就明白了□□分。徽之嘆口氣,站起來對著惠妃說:“一夏天怎么姨媽反而清減了不少?莫非是你身邊的人服侍的不好。姨媽上了年紀(jì),要好生保養(yǎng)著才好?;噬峡墒呛脦状螁柶饋硪虌尩纳眢w呢。”惠妃看著殿內(nèi)就剩下幾個伺候的丫頭和太監(jiān),她對著身邊的丫頭做個眼色,那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