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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越發(fā)的不濟。本來只想躺一會誰知卻誤了。今天下午可有誰來,有什么要緊的折子沒有?!?/br>徽之拿著毛巾給康熙擦臉:“皇上放心吧,臣妾知道分寸。今天下午還算是安靜,也就是些沒緊要的事情。遞牌子的人,我叫人留下來牌子問了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沒有,也就是戶部來回稟籌集糧草的事情,我打發(fā)他們回去了。橫豎糧草已經(jīng)起運,剩下的賬目慢慢地看吧?;噬险媸抢哿?,眼圈底下還黑著呢?!笨滴跏莻€有節(jié)制的人,每天那個點做什么就像是時鐘一樣精準,一分一毫都不錯!但是今天康熙竟然一個午覺睡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真是少見的很了。在繪制的記憶里面除了皇帝生了很重的病,在也沒這樣過。想到這里,徽之忍不住擔心起來,康熙的身體能不能撐到胤禩回來,自己是不是要悄悄地和胤禩通報一聲呢。正在徽之出神的時候,康熙已經(jīng)是穿戴好了衣裳要走了?;罩行┮馔獾目粗滴酰粗实鄣牧晳T,這個時候他應該會留下來,怎么反而是要走了?“皇上,已經(jīng)不早了,真是要去哪里?”徽之驚訝的問康熙,難道皇帝還要去乾清宮不成?康熙對著徽之擺擺手:“朕睡了一下午,精神不錯。倒是攪了你的休息。朕要回去看折子?;屎蠛煤玫匦菹?。”說著皇帝被人簇擁的走了。徽之也只能送了皇帝到宮門,眼看著皇帝的御輦走遠了,她依舊是站在宮門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什么。“娘娘,皇上走遠了。還是回去吧!”逸云扶著徽之的胳膊,請她回去?;罩睦镆粍?,對著逸云低聲的說:“等著李德全不當值的時候叫他過來一趟。還有你悄悄地傳話出去叫人盯著十四。我倒是看看十四能翻出什么來!”事情有點不對勁,皇帝好像被乾清宮里面的美人給迷住了,十四最近的動作有點太多了。加上皇帝話里透出來的那些話,徽之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感覺。李德全一進來,徽之就劈頭蓋臉的問:“皇上最近是誰在服侍?我看著皇上好像精神萎靡不振,李諳達,你這個乾清宮總管來說說是怎么回事?”皇后的語氣不好,李德全嚇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撲通一下跪下去:“皇后娘娘,這奴才實在是沒辦法。如今皇上上了年紀,越發(fā)的任性不聽勸。奴才剛開口,皇上就黑了臉。其實這個事情也不在乎是誰服侍的皇上,實在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每個人都在為自己打算罷了?!被罩犞畹氯脑挘行┰尞悾骸捌饋戆?,我何嘗不知道皇上的性子。給李諳達搬個椅子來,坐下來慢慢地說。在皇上身邊服侍,這個差事不好當。”見著徽之語氣緩和下來,李德全心里稍微松口氣,他坐下來對著徽之一五一十的說了最近康熙的變化。和早年對著后宮身份血統(tǒng)的看重,現(xiàn)在康熙幾乎不再對女人的家世有任何的要求了?,F(xiàn)在康熙挑選女人的標準就是一條:年輕,能叫皇帝有種回到青春的感覺。因此皇帝的身邊多是些豆蔻年華的少女,康熙希望從這些女人身上找回點青春的錯覺。這些女人也很清楚,在深宮里面能得到皇帝的寵愛是最大的資本,她們要想活下去,要想活得好就要牢牢地抓著皇帝,獲得皇帝的寵愛。更有些看的長遠的,明白得了皇帝的寵幸,這輩子就在宮里出不去了??墒腔实垡呀?jīng)是六十多的人了,人生七十古來稀,屬于皇帝的時間不多了,可是她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與其將來做個深宮中無依無靠的未亡人,還不如給自己找個依靠。這個依靠是什么?自然是子嗣。于是那些女子就使勁渾身解術來獲得皇帝寵愛。對著這些青春撩人的**,康熙自然是來者不拒。承恩之后撫摸撩撥,嬌聲的跟著皇帝發(fā)嗲:“望皇上再施雨露之恩?!笨滴踝匀皇菢返谜D再戰(zhàn)。徽之聽了李德全的話眉頭緊緊地皺著,“皇后娘娘息怒,不值當?shù)脼榱四切┤松鷼?,氣壞了身體。這也是奴才辦事不利的緣故,唉,以前太皇太后和太后在的時候,規(guī)勸下皇上還能聽。如今——也只能由著皇上的性子來了。奴才這里提醒一聲皇后娘娘,常言說老小孩,老小孩,越小還越成了孩子了。皇后娘娘擔心皇上的龍體康泰固然沒錯,可是這個事情不能著急,要慢慢的來?;噬系钠庠桨l(fā)的執(zhí)拗起來。皇后娘娘說話也要注意分寸?!崩畹氯凳净罩灰突实塾岔斨伞?/br>聽了李德全的話,徽之忽然有些想念起來太皇太后和太后來了,絕對的權力絕對沒好事,失去了控制的權力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可怕!徽之嘆息一聲,感激的對著李德全說:“我在李諳達跟前不是什么皇后,當年多謝諳達處處提點才有我今天。今天諳達的話我記住了。只是皇上這個樣子下去總不是個事。太子不在京城,若是皇上有個什么——”徽之嘆息一聲,對著李德全表示難辦也要辦,不能任由著康熙糟踐了自己的身體。“這個,奴才一切聽皇后娘娘的安排!”徽之的話很對。李德全是康熙身邊最親近的人,他知道康熙雖然看起來還是健旺的很,其實身體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太子還在外面,萬一,皇上有個急病——老健春寒秋后熱,不能不防備著?。?/br>“這樣吧,你留神冷眼看著,看是誰心大,變著法的勾引魅惑皇上的。后宮里面不缺新鮮人?!被罩湫σ宦?,看起來這些新來的倒是聰明了很多,比起來,以前進來的,倒是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更可愛些。徽之忽然向瓊愛二十一阿哥的生母陳貴人。陳氏是個安分守己的,她正在青春,雖然生育過可是成熟的風韻不是那些青澀的丫頭能比的。既然皇帝喜歡溫柔鄉(xiāng),徽之決定投其所好。乾清宮,李德全在小徒弟耳邊低聲的囑咐了些什么,小徒弟驚訝的看著師傅,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師傅,徒弟想不明白,那個陳貴人沒什么好處在咱們跟前,等閑皇上也不提起她來。咱們這樣費心思的幫她,有什么好處?”“你個笨蛋。真是個榆木腦子!你知道什么,這叫李代桃僵,釜底抽薪的妙計?;屎竽锬镉H自吩咐下來,你只管按著娘娘的吩咐辦就是了。你沒看見皇上身邊那幾個新進來的常在答應,一個個的盯著皇上和野貓看見了肥rou一樣。皇后娘娘不喜歡那樣狐媚的女子。這是叫陳氏過來分寵呢!”李德全心里感慨著皇后娘娘好計謀。他見入宮這些年,從小就跟在皇帝身邊,前頭三位皇后他都是親眼見了,遇上這樣的事情,雖然臉上都是裝著大度,可是那個不是心里生氣嫉妒,更有的下黑手害人,或者到太皇太后和太后跟前告狀。結(jié)果呢,皇上和皇后鬧生分,心里存了隔閡,漸行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