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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到了若蘭那邊,年慕瑤進去就看見若蘭在窗下畫畫呢。見著她來了,若蘭很熱情的招待她?!皞?cè)福晉好興致,這個工筆重彩和寫意結(jié)合起來真是新鮮的很,這寫意的牡丹配上工筆的翎毛,真是別有一格?!?/br>“這個是八爺畫的,我不過是畫蛇添足罷了。我閑著沒事,就拿出來修改下。你若是喜歡就拿回去?!比籼m看出來年慕瑤很喜歡這副畫就干脆把這副牡丹錦雞圖送給她了。年慕瑤忙著說:“我怎么能奪人所愛?”“不怕說出來你生氣,這個畫本來是廢掉的,八爺日常拿著練手,隨便畫畫。他不滿意就要叫人拿了傻燒掉。我那天正在八爺身邊服侍,就討了來,自己拿回來修飾潤色。氣自己是個心里沒什么丘章法的,叫我一個人構(gòu)圖怕是不能,因此就拿著這些八爺不要的畫自己先練練手。八爺聽了也沒生氣,反而是給我請來幾位先生教我畫畫。我以前在家的時候也喜歡畫上幾筆,可是一個女孩子,也不敢認真學起來。也就是到了這里才能如此?!比籼m臉上露出來滿足的神色,眼神看著窗外的景色。年慕瑤多少聽了些關(guān)于若蘭和若曦的八卦,看起來若蘭在娘家還真是不如若曦得寵??粗鴿M院子精貴的蘭花,看看若蘭臉上滿足幸福的神色,年慕瑤忽然冒出來一句話:“側(cè)福晉本來蘭心蕙質(zhì),八爺和八福晉自然是看重福晉的?!?/br>誰知若蘭卻是笑著搖搖頭:“你錯了,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卻覺得投緣。因此我才和你說這個話。我見你不是個喜歡搬弄是非口舌的,你要記著這個話不要和別人說了。八爺對我并沒什么夫妻情分,不過他是個有當擔的男人,是我一輩子的依靠。他拿著我當成自家人。八福晉是最明白不過的人,她關(guān)心我,愛護我,就像是jiejie愛護妹子一樣。其實我嫁到這里也是無奈,但是能意見八爺和福晉是我的造化了?!?/br>年慕瑤有些糊涂了,如蘭的話聽明白了一半,還有些不明白的。若是說若蘭進府做了八阿哥的側(cè)福晉是無奈。這個她理解,皇上指婚,八爺和若蘭素未謀面,更談不上什么感情了。對于若蘭和八阿哥來說是無奈了。但是為什么若蘭說八爺對她不是夫妻情分?不是夫妻情分能給她這樣精致的院子,能有這許多丫頭服侍。年遐齡也有不少的侍妾,對于后院的那點事,年慕瑤不是個白癡,什么也不知道。她明白后院女人的體面和底氣都是男人給的。不管是正妻還是妾室,甚至是男主人身邊得臉的丫頭,只要有男主人撐腰,臉上都能看出來。那個氣勢就和別人不一樣。別說什么性格問題,就算是個軟綿性子,別人也不敢輕慢了她。這個若蘭分明是在八阿哥的府上很有體面,是個得臉的側(cè)福晉。比起四阿哥府上李氏的虛張聲勢和一臉不甘,更顯出若蘭恬淡自若,底氣十足了。可為什么若蘭卻說八阿哥對她沒情分呢?八福晉對若蘭很是照顧,年慕瑤看的出來八福晉是真心照顧著她?但是聽著若蘭話里話外的意思,八福晉對她好,好像是有別的原因。年慕瑤想問,可是若蘭岔開了話題,兩個人談了一會丹青,忽然年慕瑤問:“側(cè)福晉可知道今天福晉叫我來是為了什么?”若蘭本來正在畫一個花瓣,聽著年慕瑤的話手下一頓差點畫歪了。她掩飾著說:“沒什么,不過是福晉想你了。前些日子你二哥年羹堯來拜,福晉想起來你了,就說到底是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要照顧父親,還要管家,叫你出來疏散一天?!?/br>聽著若蘭言不由衷的話,年慕瑤卻是不肯給若蘭回避的機會。她扯著若蘭的袖子央求著:“好jiejie,你就告訴我吧!我不會對別人說的?!?/br>“福晉也是多cao心,你二哥來拜,福晉問起來你的婚事可定了,你二哥說你落選出來,已經(jīng)有幾家向著他打聽了??墒且宦犇銖男]母親教養(yǎng)就打了退堂鼓??礃幼幽阋f個好婆家難了。還有就是——佟家放出話去,說隆科多的正室沒了,李四兒斷然不能留了。要說你做續(xù)弦呢。福晉聽了這個話生氣,說你們?nèi)叶际撬T下的奴才,佟家人來說親只管和她說來!她的奴才,她處置!”原來是這樣,年慕瑤心里頓時打翻了五味瓶。八阿哥和佟家有過節(jié),八福晉自然是處處給佟家難看,沒想到八福晉卻能這樣幫自己。年慕瑤雖然自視甚高,可是她心里清楚,自己從小沒母親,也沒個年長的女性長輩教養(yǎng),這在說親的時候是個大劣勢。只是沒想到,這個劣勢給她的傷害如此大。“都是我多嘴,你別傷心。那些人太輕狂,今天福晉請了那些妯娌來,就是想叫她們看看你,央求著她們給你幫著看看,有沒有好人家呢。我想著這會子福晉肯定是說這個事情。一會她們說完了,自然來請你過去?!比籼m的話音沒落,就見著八福晉那邊的丫頭過來請了年慕瑤過去。八阿哥府上回來,年慕瑤正在燈下出神,忽然聽著外面一陣嘈雜聲,接著是丫頭進來:“姑娘快去看看吧,二爺受傷了!”什么年羹堯出事了?!,年慕瑤一驚忙著站起來飛快的往外跑,全然不顧身后丫頭和嬤嬤的喊聲。年羹堯藍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右手袖子高高的挽起來,他身邊的一個小廝正拿著干凈的繃帶給他包扎著。見著年慕瑤進來,年羹堯下意識的想要掩蓋自己受傷的胳膊,誰知年慕瑤幾步上前,抓著不叫他動。年羹堯的胳膊上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已經(jīng)浸透了繃帶?!皠e哭,只一點皮外!本來不疼的,你一哭,我就覺得疼了!”年羹堯忙著安撫meimei。“到底是怎么回事?”年慕瑤逼問著年羹堯,二哥受傷絕對不簡單!二哥怎么也是個四品官員,而且是愛天子腳下,就這樣被人傷了?!“今天皇上召見我,我去了正趕上皇上看皇子和侍衛(wèi)們練功服呢。我也算是個武夫不是,皇上叫我也下場練練。誰知我學藝不精就被人誤傷了?!蹦旮蛘f的輕描淡寫,可是眼神閃爍,一直在躲閃著meimei的眼光。“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哥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我今天可是什么都知道了,我不嫁人了一輩子陪著你和父親!我不要二哥去為了我到處求人!你的傷是不是佟家人干的?你告訴我??!”年慕瑤眼前一片模糊,她忍不住抱著年羹堯的胳膊心疼的啜泣起來。年羹堯撫摸著meimei的秀發(fā),嘆口氣:“好了,還和孩子一樣。我本來沒什么。倒叫你的眼淚腌的傷口疼!我的傷和佟家沒什么關(guān)系,隆科多出了那樣的丑事,佟家沒了先前的氣焰了。我是和十四阿哥比試的時候被誤傷了。誰叫我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