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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福氣,就連著福晉也沒那個福氣。今天一早上起來若曦進宮給德妃娘娘請安,她頭上就戴著那個簪子呢!”李氏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的陰沉:“昨天晚上弘昐和弘昀燒的好了一點,他們盼著見一見阿瑪,誰知爺卻是被那個小賤人給勾走了!為了哪兒小賤人竟然是連著自己的兒子都不管了!”“好了,當著八福晉的面你胡說什么?耿meimei,你和側福晉下去歇著吧!”四福晉打斷了的李氏的抱怨,叫她們出去了。明惠又和四福晉說了一會話,最后明惠告辭的時候,四福晉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拉著明惠的手說:“我病了這幾天想明白了好些事情,人情冷暖我是明白了。也就是meimei能不怕被我沾染上了晦氣,肯來看我。我有件事想求meimei?!泵骰葜浪母x在說十四福晉,四阿哥和十四阿哥是一母同胞,因此四福晉和十四福晉理論上更親近些。不過十四福晉好像并沒把四福晉當成了嫂子尊重。她好像一直不怎么看得上四福晉。這次四福晉身子不好,別的妯娌都是親自來,或者不能親自來的也叫身邊的得臉奴才送東西來問候。獨獨是這位十四福晉,不僅自己不來,而且連著個問候都沒一個字!“四嫂子有什么事情只管說?!泵骰菪睦锎Ф戎母x的請求。“我聽說九弟在和江南的不少商人都有來往,你看我最近病著就怠慢了四爺。我想求九弟一件事,你和九弟是一起長大的,你們算是親戚,我想著先求你問問九弟。能不能再江南尋幾個好丫頭。我想著放在四爺?shù)纳磉?。”雖然四福晉和九阿哥是嫂子和小叔子,但是九阿哥和四阿哥的交情一向淡薄,這個事情四福晉沒法也沒機會和九阿哥開口。明惠知道四福晉這是預備分寵,她一笑:“這個有什么?四嫂子就生太客氣了!我回去和九弟說一聲。我知道,四哥是個不喜歡麻煩人的,這幾個人就算是我孝敬給嫂子的。你身邊的丫頭看著也該到了放出去的年紀了,再添也好啊?!?/br>說著明惠出來,她沒急著回家,而是去了李氏的屋里,明惠在李氏的耳邊低聲的低估了幾句,李氏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明惠前腳剛走,李氏就到了四福晉跟前要請坤寧宮的薩滿來府里給弘昀和弘昐跳神。………………“你這個孩子真是頑皮的很!小心著被人說你摻和別人家的事情。雖然她是你嫂子,可到底是分門別戶,你要仔細著。就算是不為了別的,你也該顧全下若蘭的臉面不是。自己的親meimei,要知道她過的不好,怎么傷心不是?!被罩睦镆恍?,明惠從小生在安王府上,岳樂三個正福晉,無數(shù)的側福晉侍妾,家里兒女眾多,那樣的家里沒點心機手段只怕是活不下來。而且明惠有是個沒有爹娘的孤兒,她能在王府里面過的風光,就說明明惠不是個傻孩子。而且明惠是那樣愛胤禩,豈能容忍別人這樣詆毀嘲笑自己的愛人?只怕是若曦那點小手段,根本不是明惠的對手了。當初明惠肯大度的叫若曦進府去,可見她對胤禩是真愛啊。“額娘放心,我是那樣不守禮的人嗎?四嫂子求我給九弟帶話,我不過是個傳話的人罷了。其實我不管,四嫂子也能找到別人。做弟弟的,不就是該聽嫂子的話嗎?還有李氏要如何與我何干?他們就是鬧起來也和我沒關系?!泵骰菡f著一笑,湊近了徽之,像個小孩子一樣靠在她肩膀上:“額娘,我真的很幸運,能遇見你,能嫁給胤禩。若蘭生個女兒,她那個額娘和阿瑪竟然是一個字都沒有,只是叫家人送了點東西來。我看著根本是敷衍了事罷了。可憐若蘭一個人傷心的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眼睛都紅了。本來爺不在,她一個人就夠委屈了,沒想到爹娘還是那樣不關痛癢的樣子。她那個爹娘也是絕了,扔下剛生了孩子的大女兒不管,竟然是巴結若曦那個小蹄子去了!她現(xiàn)在怕是已經心涼了?!泵骰莺鋈挥蟹N慶幸,自己雖然沒了親生爹娘,可是婆婆卻是像親生女兒一樣對自己。若是自己也攤上那樣的爹娘,真是——明惠不敢再想下去了,只靠在徽之的肩膀上抓著她的手不說話。徽之疼愛的拍著明惠:“你也不用做司馬牛之嘆,各人有各人的緣分罷了。你回去就說是我的話,她現(xiàn)在是胤禩的側福晉,也是我的媳婦了。我疼她就是了!有些事情不用掛懷,只看著妞妞吧?!?/br>“是,額娘的話媳婦一定帶到。額娘,這幾天德妃是怎么回事?”明惠一笑,意味深長的指著永和宮的方向。她來之前先去給宜妃請安的,宜妃和明惠抱怨起來如今宮里又些傳言,說是宜妃趁著徽之有孕聯(lián)合著惠妃和榮妃把她架空了。而且最近宮里時常是小事不斷,宜妃惠妃和榮妃疲于奔命,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她們三個商量著要改動些以前的規(guī)矩,可是擔心有些事情是徽之以前定下來的,擔心徽之心里不舒服。“我早就和你宜母妃她們說了,世界上沒不變的東西。連著我們頭上的星星月亮都變呢,何況是人呢。以前的制度是為了配合著當初的情形,現(xiàn)在情形變了就該改一改那些不合時宜的規(guī)矩。主要是能達到六宮和諧,皇上太后滿意,請她們只管改就是了。你提起來這個話,我也是納悶的很。德妃到底要干什么?她似乎在變著法的撩我生氣。我生氣對她有什么好處?”徽之和媳婦議論起來德妃的反常舉動。“媳婦也是覺得奇怪,德母妃是個最圓滑的人,什么得罪人的事情都推到別人身上,她總是那個老好人!可是怎么忽然像是變個人一樣?別是她藏了什么壞心?”明惠擔心的看著徽之,懇切的說:“額娘還是看開些,眼下不要管那些沒緊要的事,安心養(yǎng)身體。胤禩最不放心的便是額娘的身體了。小七出嫁的時候,拉著我和胤禩的手千叮嚀萬囑咐,也是擔心額娘的身體呢。”“好了,我知道!你看我不是沒生氣嗎?雖然咱們還不知道德妃的葫蘆里面裝的什么藥,但是不管她如何,我以不變應萬變就是了。額娘也擔心你呢,胤禩不在家,你一個人要打點上下還要進來給我請安。我擔心你??!”徽之看著明惠的臉龐,雖然已經過了三個月,明惠依舊是沒變得豐腴起來。“我好好地,額娘別擔心。對了九弟和十弟總是查出來點眉目了。怕是沒幾天九弟就能進宮告訴額娘結果了?!泵骰莸吐暤暮突罩f九阿哥和十阿哥這些日子沒閑著,雖然在外人看來九阿哥和十阿哥還是一副不務正業(yè)的吊郎當樣子,其實九阿哥和十阿哥快要掀開佟家的秘密了。徽之的日子很平靜,搬回了景仁宮,徽之的日子更清閑了。宜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