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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請安才是?!彪m然徽之身為貴妃,可是她一向不在德妃惠妃這些人跟前擺架子。因此德妃也不用每天給徽之來請安。誰知康熙沒等著徽之說胡,就板著臉:“德妃先回去,朕下午還有事情要辦?!薄f著康熙也不理會德妃,拉著徽之揚(yáng)長而去。看著徽之和皇帝的背影,德妃愣愣的站著,他眼神慢慢地變得陰冷起來,身邊的嬤嬤小心翼翼的提醒著德妃:“娘娘,還是回去吧!”“明天交佟國維夫人進(jìn)來說話,我們不能再按兵不動了。”德妃咬著牙,仿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第二天明惠和胤禩帶著弘晟進(jìn)宮來了,明惠到底是不放心兒子,帶來了一堆的東西,看著徽之欲言又止的樣子,徽之知道她的心情,笑著說:“我知道你不舍得弘晟,你有好些話要說,就說吧,我都聽著呢!”明惠臉上一紅,她心里舍不得孩子,但是皇帝開口了,明惠知道這是弘晟的好機(jī)會,她不舍得,可是為了孩子的前途她也只能忍受著和孩子分開的痛苦。其實進(jìn)宮之前明惠有無數(shù)的話要和徽之說,從弘晟每天要喝多少水,到他晚上喜歡踢被子,總是她恨不得把弘晟的一切習(xí)慣都事無巨細(xì)的和徽之說出來。但是徽之是婆婆,她這樣啰嗦起來不是顯得自己嫌棄徽之不沒有照顧好弘晟嗎?誰知徽之先說出來她的心思,明惠心里感激徽之的善解人意,她有些窘迫的說:“額娘真是個水晶心肝玻璃人!我的那點小心思額娘都知道?!?/br>“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做額娘的最舍不得孩子。我也是過來人,胤禩生下來還不是放在惠妃娘娘身邊撫育的。那個時候我比你還揪心呢。放心吧,我看著弘晟呢。他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寶貝孫子。你只管放心!你是從府里過來的,還是——”徽之忽然想起康熙昨天和她說過,叫內(nèi)務(wù)府去修繕胤禩的府邸??滴踹@是要干什么?胤禩當(dāng)初可是當(dāng)著群臣和諸位皇子的面給皇帝撂挑子??滴蹼m然不生氣了,可是那些舉薦胤禩的臣子都是實打?qū)嵉摹?/br>這會康熙竟然還這么加恩,徽之的心里有點沒底了。明惠笑著說:“是從我外祖家來的,爺說了,當(dāng)初自己選擇離開這會悄無聲息的再回去叫人看著想什么樣子。不成了當(dāng)初是裝腔作勢的演戲騙人嗎。”明惠表示她暫時帶著孩子寄居在安王府上,胤禩則是住在了九阿哥的府里。徽之點點頭,忽想起來隆科多的事情,明惠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徽之說了。原來胤禩也沒急著立刻帶著岳興阿回去找隆科多理論。他先帶著孩子回家,叫人帶著岳興阿換衣裳洗澡,吃了東西。等著岳興阿換了衣服洗了澡出來,胤禩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岳興阿。岳興阿已經(jīng)是快要十歲了,可是身量卻只有五六歲孩子那樣高,據(jù)說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在家里沒少被欺負(fù)。岳興阿穿著新衣服對著胤禩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請安,胤禩看著他盡管如此窘迫,可是舉止行為卻還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心里對著他就有點喜歡。岳興阿謝了胤禩,表示要立刻回家去。自己的額娘還餓著呢?!澳泐~娘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難道你們家就沒了體統(tǒng)?她受欺負(fù),怎么娘家也不管呢?”胤禩有些吃驚,要知道索額圖的正室可是赫舍里氏,和索額圖還沒出三服呢。而且隆科多的岳父還是襲了伯爵。雖然索額圖已死,可是赫舍里還是相當(dāng)顯赫的。怎么他們就能看著隆科多這么蹬鼻子上臉的欺負(fù)人呢?提起來外祖家,岳興阿露出個鄙夷的表情:“我外祖只要有銀子花,有丫頭服侍那還管別的。我額娘這幾天病了,不能做活,他們就說我額娘是裝的,不做完了活就不給飯吃!我想把自己的飯省下來給額娘卻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連著我也沒了飯吃。我實在是餓的受不了,就偷著出去——”岳興阿從一個錦衣玉食的公子哥一下成了被生活所迫要偷東西的小叫花子。這種巨大的落差叫岳興阿羞愧的無地自容。胤禩聽了岳興阿的話,心里感慨,看樣子這個羅察也是個沒心肝的東西。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把自己的女兒和整個家族的名聲都扔在地上了。佟家,對于忽然來訪的八阿哥,佟家的人都很吃驚。等著鄂倫岱看見胤禩領(lǐng)著的孩子,他使勁的揉揉眼睛,吃驚地叫著:“岳興阿,你怎么——”在鄂倫岱的心里這個侄子是越發(fā)少見了,過年的時候,岳興阿不過是在在祭祖的時候驚鴻一瞥。在鄂倫岱的心里,岳興阿是個低頭沉默,畏畏縮縮的小孩子。怎么他竟然跟著八爺來了?胤禩知道鄂倫岱一向是看不準(zhǔn)眼隆科多,他面色溫和:“今天在街上看見令侄,擔(dān)心街上車馬多,就送了他回來了。隆科多這會在哪里?”沒等著胤禩的話音落下來,就聽著一陣腳步聲,接著是個女人傲慢的聲音:“那個小兔崽子還敢回來,看我打斷他的狗腿!”胤禩有些詫異,怎么會有女眷跑出來。鄂倫岱做個鬼臉,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一個穿金戴銀的女人帶著一群丫頭老媽子進(jìn)來。岳興阿下意識的躲在了胤禩身后。見著岳興阿,李四兒就像是野貓見到了老鼠,一下子竄上來伸手要打。胤禩咳嗽一聲,李四兒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還站著個人。她上下打量下胤禩,揣度著胤禩的身份。胤禩身上的氣度叫四兒下意識的不敢造次。她換上一副笑臉對著胤禩福了福:“笑孩子不懂事,麻煩爺了。你快點跟著我回去,不好好地在家?guī)е炖耸裁矗靠粗惆敾貋泶蚰?!?/br>“這位是都統(tǒng)夫人了?”胤禩明知故問,李四兒一僵,哼哼著:“奴家李四兒!”“真是好派頭,你們佟佳氏可不愧是勛貴世家。我算是見識了!原來一個丫頭就能這樣大呼小叫跑來和爺說話?!必范T身體自若的坐在那里,根本不看李四兒一眼。鄂倫岱上來對著李四兒說:“這是八爺,你別瘋瘋癲癲的惹人笑話,趕緊回去!”李四兒在家里一向是跋扈習(xí)慣了,她沒想到鄂倫岱竟然當(dāng)著眾人給自己沒臉。她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瞪著鄂倫岱:“還沒輪到你在我跟前撒野呢,我不管什么八啊,九的,今天我不打死岳興阿那個雜種就不是人養(yǎng)的!”說著李四兒伸出長長的紅指甲,就向著岳興撲過去。沒等著李四兒撒野,一個侍衛(wèi)上前一下子就把李四兒給摔在地上,胤禩冷笑一聲拉著岳興阿:“我們走!鄂倫岱,你把岳興阿的額娘安頓在個安全的地方?!?/br>說著胤禩帶著岳興阿飄然走了,只剩下佟家一群人在哪里面面相覷,李四兒在地上撒潑打滾!。“真是聞所未聞,佟家竟然沒一個人出面管管?佟國維不是回家了?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