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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機(jī)會出來散散心。沒想到皇上還真的做了和尚了,我看著暢春園這邊竟然沒多少服侍皇上的人!你可要仔細(xì)著,現(xiàn)在宮里可是怨氣沖天呢?!币隋莺莸匾б豢谔O果,對著徽之做個鬼臉。“我有什么辦法。也不知道皇上是搭錯了哪根筋!我提一提,皇上就不耐煩起來,我還敢再說?我也疑惑呢!”徽之停下手里的動作,若有所思的回想著最近康熙的表現(xiàn)。康熙就是白羊座的標(biāo)準(zhǔn)典型,腦子里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啪啪啪??墒沁@回康熙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根本不理會別的女人,徽之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她現(xiàn)在連著走路時間長了都累的氣喘吁吁的,更不要說做那樣的事情了??墒强滴蹙瓦@么守著她!要不是深知眼前這個人的過往,徽之都要以為康熙是真的變成個專情的人了。“你說,是不是皇上不行了!”宜妃忽然湊近了徽之的臉,對著她擠眉弄眼的。“額娘說誰不行了?”胤禟的聲音忽然冒出來,把徽之和宜妃都給嚇一跳。尤其是宜妃,手上咬了一口的蘋果咕嚕嚕的滾到了一邊,宜妃轉(zhuǎn)眼看著是胤禟,沒好氣的伸手就要揍他,嘴里叫著:“你個混小子,想嚇?biāo)牢野?!你進(jìn)來也不通報一聲,腳底下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你是做賊的是不是!”胤禟忙著抱著頭躲閃著宜妃的拳頭:“額娘,我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就真下得了手!我干什么了,怎么成了賊了?”小十緊跟著進(jìn)來,見著宜妃正滿屋子的追著胤禟打,趕緊過來扶著徽之坐下來,然后自己也在徽之身邊坐下來,拿著個蘋果一邊啃著一邊笑嘻嘻的看著胤禟挨揍。胤禟見著胤誐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憤怒的說:“小十,你個沒良心的,今天要不是我?guī)椭憬鈬?,等著鬧到了皇阿瑪跟前看你怎么辦?”小十則是冷哼一聲,翹著腳說:“我還想再到皇阿瑪跟前鬧一場呢。上次給了太子一個下馬威,這次我要把佟佳氏一門都連根拔起!叫他們張狂,連著公主都不放在眼里,年家的女孩子是待選的秀女,他們也敢去欺負(fù)!”徽之和宜妃聽著小十的話都驚訝的看著胤誐,胤禟總算是從自己額娘的巴掌下逃出來,長長的出口氣,胤禟摸著被打疼的胳膊,一溜煙的跑到了徽之身邊躲起來,對著宜妃撒嬌的抱怨著:“母妃可要給我做主,剛才可是我額娘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的,我現(xiàn)在胳膊還疼著呢!我可是辛苦的騎了半天馬來給額娘和母妃請安的,我的胳膊被打壞了,就回不去了!”“好了,都不是孩子了!小十那些話是你能說的?今天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徽之責(zé)備的看一眼胤誐。這個孩子嘴上沒把門的,佟佳氏再不好也是皇帝的外家,康熙是個護(hù)短的人。胤誐縮了縮脖子,嘴里含含糊糊的說:“是我嘴上沒把門的,可是,額娘你不知道隆科多干的好事!我今天——”“咳咳,小十啊母妃說你沒錯啊。你也不看看情形什么話都說!”胤禟打斷了小十的話,對著外面高聲道:“你們都是擺設(shè)啊,快點(diǎn)上茶!”聽著胤禟的話,外面等互換的人都出去了。宜妃坐下來撫著心口,抱怨著:“你少在這里裝神弄鬼的,你母妃御下有方,沒那么多的釘子眼線?!闭f著狠狠地瞪一眼胤禟,宜妃當(dāng)時都要被嚇?biāo)懒?。說皇帝那個不行,若是被康熙知道了,按著康熙那個小心眼,再加上自尊心極強(qiáng)的性子,宜妃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徽之明白宜妃是真的被嚇著了,她伸手戳戳胤禟的腦門:“你就淘氣吧,小十說的是什么事情?”聽著徽之如此說,胤禟心里明白剛才自己的額娘沒說好話,而且多半是在編排皇阿瑪?shù)脑?。胤禟端著茶喝一口,慢慢地說起來今天的事情。皇帝不在紫禁城,因此胤禟和以胤誐也不用每天早上去上朝了,昨天早上胤禟起起身,就見著胤興沖沖的跑進(jìn)來,對著胤禟說:“九哥,我發(fā)現(xiàn)個買餑餑的鋪?zhàn)?,里面的炸老虎堪稱一絕。走,咱們嘗嘗去啊!”胤禟也是個喜歡到處跑著尋好玩有趣吃食的,聽著十弟的話也來了興趣:“好啊,我們這就出去!橫豎現(xiàn)在天天沒事干,咱們出去玩一天好了!”說著兩個兄弟喝了一口茶就一起走了。跟著胤誐七拐八繞的,總算是到了個一個胡同里面,胤誐帶著胤禟進(jìn)去,一會伙計就端上來熱騰騰的炸老虎,和兩碗豆?jié){來。這家鋪?zhàn)幼龅恼ɡ匣⒉诲e,外面的面皮焦脆,里面裝著rou餡和雞蛋。一早上出來也沒吃東西,這會兩個人都餓了,兩個人埋頭吃起來。正吃著忽然一陣喧嘩聲過來,胤禟抬頭看去正見到一隊軍馬從門前呼嘯而過。幾十個人都穿著軍裝,為首的那個年輕人一雙劍眉低低的壓在眼睛上,一臉的殺伐決斷之氣,看起來是個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人。和一般的武夫不同這個人舉止透著一股文雅,看起來像是個讀過書的人,胤禟想了想,忽然叫了一聲:“年亮工——”可惜那隊人騎馬騎得飛快,一轉(zhuǎn)眼就從胤禟的眼前過去了。胤誐放下筷子,只看見了一對背影:“九哥,你看什么?我剛才聽著你叫什么亮工的?那個亮工???”九阿哥擦擦嘴,若有所思的說:“還能是那個亮工?是年遐齡的兒子年羹堯唄。他不是在四川嗎?怎么回來了?你聽見什么風(fēng)聲沒有?”“不是皇阿瑪叫年羹堯回來,我想著可能是問四川剿匪的事情。那邊都是山,而且甘孜那邊漢藏雜處,很是復(fù)雜,皇阿瑪是顧忌著青海的局勢才會特別看重這個事情。不過算起來,年羹堯好快的腿腳,吏部叫他進(jìn)京述職的公文剛發(fā)出去幾天啊?年羹堯就回來了?蜀道難,他是怎么飛回來的?”胤誐若有所思的從荷包里面摸出來一塊散碎銀子,扔在了桌子上起身要走。可是看著胤禟還坐在哪里發(fā)呆,胤誐去推了推胤禟的肩膀:“你發(fā)什么楞呢,走吧!”“掌柜的,你過來!”胤禟對著掌柜的勾勾手指,掌柜的早就看出來胤禟和胤誐兩個身份不凡,聽著胤禟呼喚忙著過來:“兩位爺還有什么吩咐?”“你在這里多久了,那邊那個宅子是誰家你可知道?”胤禟指著胡同盡頭一片新綠,看起來那邊好像是個很大的宅子,春天到底來了,里面種的柳樹榆樹,枝頭上都開始泛起新綠。“小人在這附近做生意已經(jīng)是十年了,今年總算是盤下來這個鋪?zhàn)?,再也不用外面擺攤了。那邊是年老爺家的宅子,他以前在外面做官,那個宅子就空在那里,就幾個家人看著。今年那邊熱鬧起來,前幾天還有人進(jìn)去修繕房屋,聽說是年老爺從湖北回來了,要在京城養(yǎng)老了。”說著掌柜的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