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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婆子嗎?整天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己的男人。你也不照照鏡子,臉上都掛著呢。你是沒男人就要死了不成!我見不得你那副樣子,給我出去!”德妃頓時(shí)豎起眉毛,陰陽怪氣的惡心起來四福晉。四福晉眼淚在眼圈里打轉(zhuǎn)可是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要是在長輩跟前哭了,就是她的不是了。四福晉拿出全力忍著,對著德妃福了福,低著頭走了。“站住,我和你把話說明白吧。年遐齡的女兒我很中意,你去太后跟前親自求了給禛兒做側(cè)福晉。”德妃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四福晉的指甲深深地嵌進(jìn)rou里,她慢慢地回過身,對著德妃穩(wěn)重的福身下去,輕聲細(xì)語的說:“是,媳婦記住了。只是這些日子,爺好像和景仁宮那個(gè)馬爾泰家的姑娘走的很近,額娘想的雖然好,可是就怕爺有了自己中意的人?!?/br>“什么!哼,連個(gè)女人都要和自己的弟弟搶,罷了,你不要管這個(gè),我自有辦法!”德妃聽著媳婦的話眉頭一皺,聽說皇上要升馬爾泰做兵部尚書,她的計(jì)劃一切都很好,叫胤禛納年家的女兒,叫十四娶馬爾泰家的小女兒。年家到底是漢人抬旗,辦事還不錯(cuò),但是兵權(quán)還在在滿人手上!今后十四的路就更堅(jiān)實(shí)寬廣了!四福晉從里面出來,整個(gè)人都在簌簌發(fā)抖,她身邊的嬤嬤過來,心疼的扶著她冰涼的手:“福晉別在這里哭,德妃娘娘這幾天心情不好不過是拿著人煞性子罷了。”“我早就死心了。弘暉病著,可是你看看,誰能想起來問一聲。爺這些日子丟魂一樣,有事沒事的跑幾趟,自己的兒子病的那個(gè)樣子,他問了一聲嗎?娘娘就不說了,她最見不得我高興一天。我活著也不過是因?yàn)楹霑熈T了,他不在了,我活著還能有什么樂趣。不如我們娘兩個(gè)一起走了,在陰曹地府還能有個(gè)照應(yīng)!”四福晉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滾滾而下。“福晉你可不能說這個(gè)話!”嬤嬤一陣心酸,緊握住她的手。生怕四福晉做了什么傻事出來。“是四嫂子不是!給四嫂子拜年了!”四福晉剛收拾好了情緒,就見著十阿哥兩位福晉笑嘻嘻過來了,阿巴亥和明琴的頭上各自一只東珠攢珠累絲金鳳,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三個(gè)人寒暄之后,阿巴亥忍不住指著頭上的金鳳說:“我們剛才去給宜妃娘娘請安,還得了意外之喜。額娘在暢春園還惦記著我們,特別叫宜妃娘娘給我們帶了這個(gè)。今天一早上十爺給皇上太后拜年就忙著去園子那邊了。我們姐妹也想著明天去給額娘賀年的。今天是大年初一,四嫂子你得了什么好彩頭呢”“咱們還是別站在這里了,趕緊進(jìn)去給太后拜年吧?!泵髑俨幌癜秃ツ菢記]心眼,她明白看見四福晉臉色不對,忙著岔開話題,大家一起向著慈寧宮去了。“四嫂子你的臉色不好,別是生病了吧。聽說你家的弘暉年前病了,現(xiàn)在可好些了?!卑秃タ粗母x的臉色不好看,關(guān)心的問起來弘暉的身體。“沒什么,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多謝meimei惦記著。你們明天要去給貴妃娘娘請安嗎。這些日子她不在宮里,我就是想給她請安也不能了,meimei們過去幫著我?guī)€(gè)好吧?!彼母x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連著十福晉都還惦記著弘暉的病,可是弘暉自己的親祖母和父親卻把他給忘在了腦后。“那個(gè),四嫂子,我有句話也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我那天聽著我們家爺說,若曦和你家四爺有些首尾。誰都知道當(dāng)若曦是許給了八哥,現(xiàn)在娘娘不在宮里一時(shí)顧不上,可是眼看著就要開春了。若曦早晚是要進(jìn)八哥的府里去的。到底是瓜田李下,四嫂子你也該勸勸四哥不要——”明琴扯一下四福晉的袖子,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著。和阿巴亥那種大大咧咧的性子不同,明琴從小是在京城長大的,郭絡(luò)羅家人口多,而且明琴的阿瑪有是個(gè)沒有官職的,因此明琴從小就會看別人的臉色。她自從做了十阿哥的側(cè)福晉,就和那些皇子福晉側(cè)福晉們走的近了。有的是嫌棄明琴的家世寒酸,不太看得上她。倒是四福晉沒有嫌棄明琴的家世,經(jīng)常和她說話。因此明琴和四福晉倒是私下里頗有幾分交情。這幾天十阿哥在家里沒事急大罵四阿哥和若曦不知廉恥一類的話,明琴更是心疼四福晉。她今天才悄悄地和四福晉說起來這個(gè)事。“我有什么辦法?我能說什么?你卻不知道,德妃娘娘的算盤是把若曦說給十四,叫我去求太后和我家爺說要納妾年遐齡的女兒做四爺?shù)膫?cè)福晉。我有什么說話的份兒?”前邊阿巴亥正在看一株梅花,四福晉嘴角露出個(gè)苦笑:“我也就和你說說。這都是我的命。熬著吧!”“德妃娘娘怕是要失算了。十四當(dāng)年可是把若曦給甩了,這會子看著人家的阿瑪做了兵部尚又要吃回頭草。就是德妃娘娘不在乎,十四的那個(gè)性子能肯吃回頭草?還有年家的姑娘,我和嫂子說個(gè)新聞——年家的姑娘對八哥芳心暗許,聽說年羹堯進(jìn)京來了,他可是個(gè)最心疼妹子的人。沒得一準(zhǔn)去八哥的府上提親去了。四嫂子有什么擔(dān)心的,德妃娘娘一廂情愿她的,奈何沒緣分。她還能吃了你不成?若是實(shí)在不成,干脆這樣——”明琴湊近了四福晉在她耳邊嘀咕了一會。四福晉眼里掠過一道光彩,但是他臉上依舊是那么沉默的表情:“也罷了,一切度看上天的安排吧。”但年初二,徽之早上一睜眼就對上了康熙深不見底的眼睛。她有些窘迫的扯著被子,下意識地向里面縮了縮:“一大早上的,皇上怎么來了?”“新年了過來看看你,你新年第一天就對朕說這個(gè)?”康熙故意往前湊上去,身上帶著外面冰涼的氣息,叫徽之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皇上難道叫我這樣給皇上拜年不成?叫我起來梳妝下啊,等著小十還要帶著媳婦來給我賀年呢。這個(gè)樣子怎么見人?”徽之扯著被子,微微嘟起嘴,伸手推了推康熙的肩膀。她現(xiàn)在基本上擺脫了整天昏沉沉,吃什么都要吐的困境,經(jīng)過了一番調(diào)養(yǎng)又恢復(fù)到面帶芙蓉眼含秋水的狀態(tài)了。因?yàn)閼言胁幌矚g束縛,徽之晚上干脆是裸睡,這會露出來雪白的香肩,黑色的頭發(fā)披散下來,一直延伸到胸部的陰影里面??粗@副海棠春睡未醒的樣子,康熙忍不住神魂飄蕩,開始對著徽之動手動腳起來。“你這個(gè)樣子很好。小十還算是有孝心,你沒心疼他一場。他的兩個(gè)福晉也不錯(cuò),妻賢夫禍少,古人誠不欺我。當(dāng)初真是——”康熙把徽之摟在懷里,親著她光滑的肩膀,長長的嘆息一聲。看起來皇帝好像有心事的樣子,而且是那個(gè)皇子福晉惹了皇帝了?徽之裹著被子,抬眼看看康熙:“皇上有心事的樣子。大過年的眉頭都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