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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來的誰知早上有意見要緊的事情,就不能來了。大爺特別囑咐媳婦過來給八弟賀喜,給八弟妹道賀。”早有丫頭婆子們重新調開桌案,在上面安置了一個坐榻給徽之,底下從大福晉依次的排下去,八福晉明慧在徽之身邊作陪。明慧卻不敢坐下來,只站在徽之身邊服侍?;罩惺值溃骸澳銊偝隽嗽伦樱局鍪裁??不是有側福晉在嗎?若蘭是新媳婦卻要勞動你了?!闭f著徽之叫人在自己身邊搬個椅子叫明慧坐下來。這可是天大的恩寵了,要知道這個年代婆媳之間可是嚴苛的很,做媳婦的侍奉婆婆天經地義,婆婆吃飯媳婦就要站著服侍?;罩绱耍骰勰樕霞t撲撲的,眼里都是感激。大福晉有些羨慕的說:“八弟妹真是好福氣,母妃既然心疼你,你就坐下來吧。”若蘭接過來婆子手上的戲單遞到了徽之跟前:“這是妾身的分內之事,能服侍娘娘是我的福氣呢。外面小戲子們預備好了。這是新來京城的一個戲班子,聽說戲很不錯。額娘還是點幾出戲給我們開開眼?!?/br>徽之拿過來戲單翻了幾下:“今天是小阿哥滿月又是若蘭的好日子,先唱一出吉祥戲。”徽之的心思不在戲上,隨手只了一出就把戲單子遞給了若蘭。正說著忽然聽見外面有人通報,裕親王福晉和安王福晉來了,徽之和他們寒暄了一會,就推辭說身上疲乏,明慧知道徽之的心思,就說:“后邊花廳上已經預備好了,額娘過去歇一會?!闭f著明慧親自送了徽之過去,外面裕親王福晉和安王福晉正津津有味的看戲說話呢。到了后邊,徽之拉著明慧看看:“氣色不錯,你這個樣子我就放心了。只是想想也是委屈了你。今后你要拿出來嫡福晉的氣派,不用為了叫人說你賢惠就沒了底線著章法。那個若蘭的妹子是怎么回事?我是知道阿巴亥和明琴的,她們是不會隨便和人起沖突的。”“額娘的教訓我記住了,我叫了明琴和阿巴亥來和額娘說,若蘭的這個妹子看起來還罷了,只是不大喜歡理人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是這么霸道驕橫的性子。其實也是我多事了,若蘭昨天晚上進門,我想著本來是要熱鬧一場的,可惜爺發(fā)話了,一切從簡。我想著若蘭委屈,總該是補償她些什么。若蘭說起來她這個妹子,姐妹感情極好。只想著能見見妹子。我就回了爺,叫人把馬爾泰家二格格接過來也一起熱鬧下。誰知——叫額娘見笑了。”明慧解釋著為什么若蘭的妹子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我倒是沒什么,你還是安慰下明琴和阿巴亥,阿巴亥從草原來,這里沒什么家人,怎么也要給她阿瑪和小十些面子。還有明琴畢竟和你是堂姐妹,你娘家的親戚的還是要見面的。怎么不見小寶寶?”徽之對著若蘭的妹子沒什么好感。別說明琴和阿巴亥在欺負她,都是大家出身的女孩子,斷然沒有姑娘和別人挑釁的事情,也別說明琴和阿巴亥拿著身份欺壓人。這個馬爾泰家的二姑娘也是大家出身,論起來她阿瑪的官職還比明琴的阿瑪高呢。能在自己jiejie的家里和客人打架,足見這個姑娘不個不會控制自己情緒的人,就是個目中無人,被慣壞的熊孩子。奶娘抱著小包子來了,徽之立刻笑瞇了眼睛:“叫我看看大寶孫!小家伙張開了,倒是好看了不少!”徽之上下打量著小孫子,剛想著夸獎下孩子長得好,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康熙的遺傳基因太強了,大寶孫剛生下來的時候還是很像胤禩的,怎么張開之后就慢慢地向著康熙靠攏了!頭上垂下無數的黑線,徽之心里一直很得意胤禩和她長得像,想著胤禩長得好,明慧也是標準的明眸皓齒的大美人,她的孫子在皇孫里面肯定是顏值第一的。誰知才短短的一個月,她的小心臟啊,明慧還在眼巴巴的等著徽之夸獎兒子長得好呢。果然在親娘的眼里自己的兒子是最美的!徽之一頭黑線,硬生生的擠出來個笑容:“呵呵,我看著小寶寶倒是和他姑姑很像!侄兒隨姑姑,有福氣!”瑪德典型的隔代遺傳!可恨的康熙你還我大寶孫的顏值!“爺也是這樣說的,說皇阿瑪見著小寶寶,一定會高興的?!泵骰蹚氐资チ藢徝溃谒睦镒约旱膬鹤舆€是剛生下那個大眼萌寶呢,其實呢——大眼萌寶向著犀利小寶的方向狂奔不回了。“這倒是,皇上肯定高興。你叫人帶著小寶寶給皇上瞧瞧。這是太太給你禮物,祝我們大寶孫健康伶俐?!被罩睦锿虏巯?,拿出預備好的金項圈和手鐲等物給小寶寶掛上。“額娘已經叫人送來不少孩子的衣裳和用具,那個小椅子,小桌子都是特別可愛。還有那些襁褓和衣服,也就是額娘想的出來。”明慧說起來徽之送的爬爬衣和包屁衣,幼兒餐椅一臉的驚奇和興奮。“給良妃娘娘請安?!闭f著明琴和阿巴亥一起進來給徽之請安了,到底是在良妃娘娘眼皮底下打架,兩個丫頭剛才是如坐針氈,戲臺上演了什么,桌子上有什么吃食,她們都沒心思。見著徽之下了席,兩個丫頭忙著趕過來給徽之請罪。眼看著兩個丫頭跪下來,徽之忙著把孫子交給了奶娘:“你們這是做什么,快起來。小孩子們打打鬧鬧的,值得什么。只是你們今后要記住,不要隨便和人動氣,有明慧份。”“是,我們也不想和她動手,只是那個叫什么馬爾泰的說的話太難聽,而且還——”阿巴亥心直口快,氣提起來打架的事情,氣的臉色緋紅:“她在偷偷地看十阿哥,還試圖和十阿哥說話套近乎!”阿巴亥一臉要手撕綠茶婊的表情,邊上的明琴也是氣紅了臉,但是多年的規(guī)矩教導下來,明琴沒阿巴亥那么直接,她扯了扯阿巴亥的袖子,示意她不要那么直白。徽之早就把她們的小動作看在眼里,她一笑:“小十和她搭話了?”“沒說什么——”明琴趕緊撇清。誰知阿巴亥卻是一把把明琴拉到自己身后:“什么沒說,他們都說說笑笑了好一陣,其實這個也還罷了。十阿哥和誰說話,我也不會管。只是良妃娘娘,知道嗎,那個姑娘在挑逗十阿哥!”阿巴亥臉上漲通紅,她漢語表達能力有限,就開始用蒙語和徽之抱怨起來。“好孩子,別著急。我知道了,是她先故意引起十阿哥的注意力,又約他去郊游是不是。你和明琴生氣,去質問她,她反而是故意惹怒你們對不對?!被罩c點頭,拿著蒙語安慰著阿巴亥。女人,特別在戀愛中的女人都是敏感,或者在別人眼里不過一點小風波,但是在阿巴亥和明琴的眼里,這和馬爾泰家的二姑娘就是個勾引小十的綠茶,十惡不赦,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