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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你在院子里曬太陽,那小子拿著個半死的青蛙扔在你臉上!你那個哭啊,一連著幾晚上都做噩夢!你阿瑪生氣可是也沒法子只能叫多加人手在你的院子里看著?!?/br>徽之忙著把孩子交給了春兒:“額娘,你真是上了年紀越發(fā)的嘴碎了。多少年前的舊事拿出來什么?只盼著這個孩子別像他爹那樣吧!要是那樣的話,三妹可要費心了?!?/br>春兒到時很喜歡這個孩子,她抱著孩子笑著說:“二姐別攔著額娘,額娘從來不和我說這個,我倒是很想聽聽,等著回去了問問他?!?/br>正說著忽然見著一個小太監(jiān)帶著方承觀來了,徽之見是康熙身邊的小太監(jiān)忙著站起來問:“可是皇上有什么旨意嗎?”“皇上聽說老夫人來了,十分高興。說難得團圓特別叫方先生也過來,也算是全家團圓的意思,還賞了兩桌席面,叫八阿哥好好額陪著自己的小姨夫喝一杯。今天只論親戚不講君臣。”能在自己的宮里宴請娘家人,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徽之忙著謝了恩,逸云拿出個沉甸甸的大紅包給小太監(jiān):“拿去喝茶吧?!?/br>小太監(jiān)歡喜的給徽之磕個頭歡說了好些拜年的吉祥話,一會康熙賞賜下來的席面就來了,徽之和明月帶著八福晉和春兒在里面,隔著一道屏風,外面是八阿哥和方承觀?;罩肫饋硎裁唇腥巳グ研∈托∑呓o叫過來。沒想到小九也跟著來了,徽之叫他們在外面坐著,小七則是坐在了明月的身邊。**親自給明月斟了一杯酒,湊趣著說:“老太太說的我們都沒聽過,還請老太太再說些額娘以前的事情也叫我們開開眼界?!?/br>小七更是急不可耐的扯著明月的袖子,開始撒嬌:“太太說一個唄,省的額娘整天板著臉教訓我們,我還以為額娘從小就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呢。沒準一生下來就會背書!”明月心里高興,加上小孫女,孫子媳婦哄著,也就暫時把那些規(guī)矩放在一邊,摟著小七說:“你額娘小時候不提也罷,三女婿小時候不是就喜惹她生氣么,你額娘找了機會,狠狠地揍了他一頓,兩個孩子從此倒是能好好相處了。只是他們在一起鬧得兩家都不得安生了。也忘了是哪一年,過中秋的時候大家聽說書先生說了七俠五義,他們兩個也不知道商量的,第二天就自封他們是雌雄雙俠,鬧得兩邊雞飛狗跳的。他們一上來就把廚房剛到的一籠子野雞和野兔子給放出去,把黑魚放在了池塘里面,方家老爺當成眼珠子一樣寶貝的金魚都被黑魚給吃個精光。兩邊府里的下人都跑到了花園里面抓野雞,抓兔子!”明月說起來徽之和方承觀童年的趣事,這些話就是徽之也是第一次聽見,她穿越來的時候,這個身體的本尊已經是懂事的孩子了。以前的種種也沒人和她說,只是徽之從別人的言語之間猜測出來這個身體的本尊也是個淘氣的孩子。小七一臉崇拜的看著徽之,夸張的張著嘴:“哇,額娘,你小時候比我淘氣多了!可是你為什么還說我!有其母必有其女,我這個樣子只能怪你!”**想笑可是不敢笑,她拿著手絹掩著嘴角:“小七該慶幸才是,額娘從小就是殺伐決斷的性子,我可知為什么額娘能把后宮的事情整頓的井井有條,連著太后都夸獎,我要是能有額娘的一點,就做夢也笑醒了?!?/br>徽之無奈的說:“罷了,今天是你們拿著我開心呢。既然是過年就隨著你們吧。那些我什么都沒聽見,一概不認賬。額娘真是上了年紀,多少年前的陳谷子爛芝麻的都拿出來說。我哪有這樣淘氣的。要是我真的那么淘氣,阿瑪還能容下我,再者說了三妹夫家里是詩書世家,更沒這么寵著孩子的。額娘編排我就是了,別拉扯上別人。”“那個時候你阿瑪忙著公務上的事情,哪有功夫管你,我說一句阿瑪先護著你,說孩子小,別拘謹了她。方姑爺是他家老太太的心尖子,家里上下誰敢說他,而且他在大人跟前裝的好著呢。最后兩家的下人都背地里叫你們兩個雌性雙煞,兩個天魔星?!泵髟禄叵胫?,心里越發(fā)感慨,不由得喝了幾杯酒。小七好奇的問:“我額娘小時候真的那么淘氣?怎么現在一點看不出來呢?”“小孩子不懂事,淘氣些就罷了,后來她慢慢長大了,因為一件事被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才收了性子?!泵髟驴粗罩?,眼里無限的回憶:“那一年底下一個官兒孝敬上來一只雪白的鸚鵡,給太皇太后上壽。你額娘拿著她阿瑪珍藏的一錠宋墨,磨了nongnong一筆洗的墨汁把那只鸚鵡給染成了黑色!三女婿還幫著她放風,遮掩。兩家大人發(fā)現再這么下去兩個孩子就要荒廢了,打的打,罵的罵,也就慢慢地好了?!?/br>隔著一道屏風,明月的聲音清楚地傳出來,九阿哥和十阿哥兩個低著頭憋笑憋得很辛苦,八阿哥幾乎要石化了。今天外祖母的話徹底顛覆了他心里額娘的形象。在八阿哥的心里徽之永遠都是個溫柔美麗的女子,她說話總是輕聲細語,永遠見不到她生氣或者著急的樣子。有的時候八阿哥甚至有種可怕的錯覺,額娘好像能洞悉一切,未卜先知。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額娘有這樣精彩的童年時光,八阿哥眼角的余光落在了方承觀的臉上,方承觀仿佛沒聽見明月的話,他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和周圍熱鬧的氣氛格格不入,好像他已經是參透了一切是是因果,早已經了斷塵緣了。一瞬間八阿哥似乎明白了什么。明月到底是上了年紀,喝了幾杯就有些不勝酒力,徽之叫人帶著母親去偏殿休息,春兒要去看孩子,小七和**在一起說話。外面酒席也散了,九阿哥拉著小十找胤禩不知道嘀咕些什么?;罩畬χ菰普f了一聲:“臉上熱熱的,出去吹吹風。”一出來,徽之正看見方承觀一個人站在一梅樹跟前,背著手不知道在想什么??粗匠杏^的背影,徽之眼前浮現的卻是春兒有些失落的眼神。她正想著怎么和方承觀談談,好像是心有靈犀,方承觀仿佛知道身后站著的是誰。他緩緩轉過身對著徽之一揖到底。徽之淡淡的掃了一眼方承觀,他的辮子竟然是有了幾次白發(fā),徽之長嘆一聲:“方先生怎么不進去,這里怪冷的。還沒恭喜你呢,得了兒子這下可是圓滿了?!?/br>方承觀剛要說話,卻被徽之打斷了:“我不想聽什么寒暄客套話,我只問你,你也算是圓滿了,家有嬌妻妾,如今也有了兒子在外人看來你也是春風得意。只是我想問問你,春兒她心里是不是和你一樣高興!我就她一個meimei,當初額娘說把春兒許配給你,我想你也是經歷了一樣的堅信苦難,應該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