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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康熙看皇子們的作業(yè),胤祺做的一首詩里面有幾句錯了韻腳,康熙想起來有人曾經(jīng)恥笑胤祺的漢化帶著口音,說什么那里是□□的皇子,倒像是個酋長的兒子??滴醯囊粔K心病便是被人說是不是正統(tǒng),是個蠻夷之君,因此叫來胤祺罵了他一頓。胤祺一肚子的委屈,而開始又不能在康熙跟前露出來,也就委委屈屈的聽著。胤祺心里郁悶,奈何語言這個東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會的,他還是個在語言上沒什么特別天賦的人,就更辛苦了。胤祺心里有心事,下午練習騎射的時候精神不能集中,一個分析從馬上摔下來。不過幸好胤祺摔得不重,只是腿上和胳膊上擦破了不少?;罩犃诉@個話,忙著叫人拿來傷藥給宜妃的丫頭:“告訴你主子寬心,我等下就過去看看她?!?/br>徽之收拾了下,帶著丫頭去看宜妃。誰知宜妃正臉色煞白,一副要哭卻哭不出來的樣子,邊上胤禟氣咻咻的,好像在愛和宜妃說了什么。見著徽之進來,宜妃哇的一聲哭起來:“他們太狠,竟然這樣坑我的胤祺。我不過是和太后求了費揚古家的女兒給胤祺做福晉,你看,后腳就出事了?;噬险f胤祺自己不長進,卻要責備長輩。說胤祺口出怨言,說自己漢語說不好都是當初養(yǎng)在太后身邊。太后說蒙語,他從小被耽誤了。這會子卻埋怨他!皇上生氣不要緊,連著太后也聽見了閑話,心里不舒服呢?!?/br>“良母妃,這一定是有人搞鬼,誰不知道我五哥是個最老實的人,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太后從小對著五哥有多照拂,他心里比誰都更孝順太后。我若是查出來肯定是和他沒完?!本虐⒏缫а狼旋X,臉色陰沉。“小九,這個時候你還這么口無遮攔!我看還是先平息了皇上的怒氣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太后也不知道聽了那些話會怎么想。你們先娶安慰胤祺,我去太后那邊看看。若是老太太生氣,可難辦了。胤祺心里夠難受的,比別在他跟前再說那些了。其實不娶費揚古家的女孩也沒什么大不了,選個更好的就是了?!被罩冉腥巳ヌ竽沁叴蚵犗?,宜妃和胤禟謝了徽之:“真是日久見人心,這個時候也就是良母妃肯出手相助了?!?/br>去太后那邊打聽消息的人很快回來了,太后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徽之躊躇起來,宜妃對著徽之說:“老太太正在氣頭上,你還別去找不自在了,等著太后的氣消了,再去吧?!?/br>“不好,若是我們這會不去,太后必然回想原來你們真的是對我面上孝順,心里還不知怎么埋怨我呢。那樣豈不是解釋不清楚了。還是這會就去的好,把話黑太后說明白了,我就是挨上一頓罵也值了。你們放心我也不是傻子,看著太后的氣色不對,我就跑就是了?!被罩矒岬呐呐囊隋氖?,她心里一動,對著小九說:“我要請你和小十幫我個忙?!?/br>九阿哥立刻說:“額娘有什么吩咐只管說,兒子就是赴湯蹈火也要辦到?!?/br>徽之一笑:“不是什么難事,反而是一件好事?!?/br>太后正對著身邊的二丫頭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生氣呢,老太太拿著蒙語對著新來的小丫頭叫著:“叫你干個什么都干不好,傻乎乎的像草原上的兔子。你給我出去!”小宮女哪里聽得懂太后的話,只低著頭不知所措的站在哪里,太后越發(fā)的生氣,拿著身邊個荷包對著她扔過去。“孫兒謝祖母的賞賜!”正巧九阿哥笑嘻嘻的進來,輕巧的接住了太后扔過來的荷包。十阿哥這個時候竄出來,對著胤禟叫著:“給我,九哥給我看看唄?!闭f著伸手要來搶。九阿哥舉著荷包:“不給,給了你就拿不回來了。”兩個皇子都是用流利的蒙語說話,太后深宮寂寞,身邊難得這么熱鬧。她頓時消了氣,招手叫了小十到身邊來:“來來,祖母這里有好多的好東西別和小九搶,他狡猾的很,你算不過他的。”說著太后拿個果子遞給小十,十阿哥笑嘻嘻的接過來謝了太后的賞賜,東拉西扯的說起話來。小九也湊上來:“太后,而也賞給我個果子吃唄?!碧蟮梢谎坌【牛骸澳氵@個小子狡猾得很,不準欺負我的小十?!闭f著外面通報進來說良妃和章佳貴人來了,徽之和章佳氏聯(lián)袂而來,一起給太后請安。太后見著兩個花朵一般的美人心情又好了不少,她有些嗔怪的對著章佳氏說:“你怎么這些日子也沒來看我了?”徽之笑著說:“不是她不來,是章佳meimei有喜了,太后可又要做祖母了。章佳meimei養(yǎng)了一段日子,太醫(yī)說沒事了,我才敢拉著她出來走走??刹皇窍葋斫o太后請安么。太后看著有些悶悶的。是誰給太后氣受了?”太后哼一聲:“我想回家去了,這里的人都太精明,當面說一樣,轉臉又是一樣。大人是那樣孩子也是那樣。我對他那樣好,結果——”徽之知道太后這是抱怨胤祺呢,她裝著沒聽明白,哼哼哈哈的,章佳氏則是不解的問:“我這段日子沒出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良妃jiejie太后說的是誰!”“我也不知道,還請?zhí)笳f出是誰,我們給太后出氣去!”徽之做出義憤填膺樣子,太后發(fā)泄一通稍微好了點:“哼,還有誰,都是胤祺那個白眼狼!”徽之驚訝的說的:“胤祺最近病了,太后怎么還罵他?”到底是自己養(yǎng)大的孫子,太后也顧不上生氣,急著問:“怎么了,胤祺怎么好好地生病了!是皇帝罵他了!”“太后別著急,胤祺騎馬摔了一下子,也沒什么要緊的就是腿上和手上破了幾塊,現(xiàn)在上了藥已經(jīng)沒事了。”徽之安慰著太后,太后聽了這話皺著眉:“胤祺的騎術是最好的,怎么會摔下來!”徽之和章佳氏欲言又止,這個時候小十跳出來說:“有人嘲笑五哥的口音,五哥傷心了一天,下午騎馬的時候精神不集中才摔下來的!五哥最老實了,他們還欺負他!”“什么,這還了得!”太后聽了胤祺摔傷的原因氣的臉上通紅,徽之嗔怪的對著小十說:“你啊,忘了五阿哥是怎么囑咐你的!他不想叫太后心煩,你還跑來添亂。這會子你趕緊回去吧,再在這里指不定要闖什么禍呢,”徽之半真半假的轟小十走。“好了,你們也不用瞞我。原來是這樣,一定是有人看我對胤祺太好,心里嫉妒生氣,編出來那些話離間我們。來人,立刻去看看小五,叫他別傷心了,漢話說不好就說不好,皇子也不用考狀元,大不了以后叫小五去專門和蒙古王公們打交道,到那個時候看誰還敢笑話我的小五了!”太后也不傻,她到底在宮里混了這些年,被徽之和小十的話一點撥,就明白了癥結所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