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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子的景象,淮河和黃河的水患,都已經治理好了。就憑這這幾樣,皇上就能把以往那些皇帝甩出去九成。臣妾可是沒說錯!”徽之哄著康熙,可是身邊的這個人哭的更傷心了!康熙摟著徽之把自己的頭埋到她的肩膀上,一點點濕熱的東西順著脖子流下來。還沒見皇帝這個樣子過,徽之哄孩子一樣拍著康熙的后背,有些著急的說:“皇上——,李德全立刻回去!”回去?外面的李德全愣了下,不確定的問:“良妃娘娘,這個時候要再回去?”“對!立刻回去!”徽之聲音很清晰,隱隱的還帶著怒氣?!霸趺戳??好端端的好回去?!”康熙也被徽之的突然舉動給鬧懵了,抬起還帶著淚痕的臉,完全不在狀況里。徽之無奈的說:“我回去在瑪法跟前燒香問問,他到底是給你什么氣受了。你放心瑪法最心疼我,不會生氣的!”徽之一臉的誰敢欺負我男人我就和誰撕的表情,康熙楞了一下,忽然笑起來:“這世上也就是你真心對我了。罷了和你瑪法沒關系,李德全回宮去吧?!?/br>停下的馬車又開始啟動了,耳邊馬蹄聲依舊響起,康熙拉著徽之的手:“在你的眼里朕真的比你瑪法和你阿瑪重要嗎?”皇帝問這個話是什么意思?徽之聯(lián)想剛才康熙激動的樣子,忽然明白了什么,一定是孝誠仁皇后的事情?;罩涂滴跎钸@些年,知道在皇帝的心里,孝誠仁皇后是結發(fā)夫妻,當年成親的時候年少輕狂,辜負了赫舍里,后來感情好了,可惜孝誠仁皇后卻不在了。佟佳氏則是皇帝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美好的初戀。這兩個女人任是誰都不能越過去的。瑪法大概是告訴了康熙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八成和孝誠仁皇后有關系。否則皇帝不會這么問徽之?;罩室鈬@口氣:“我如今是潑出去的水,我阿瑪額娘都希望我在皇上身邊盡心服侍。我以后還要靠著皇上吃飯呢。孰重孰輕,這還用問么?方才皇上可把我給嚇壞了,我瑪法上了年紀,老糊涂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是別計較了?!?/br>“你瑪法是個忠厚的人,當年我只覺得你瑪法是個老油條,可是到今天我才知道,當初若不是他委曲求全,事情不知是怎么個了局。你啊,瑚柱那樣的疼你,你卻還要打攪他。不怕晚上你瑪法找你算賬來!”康熙的心情稍微平復下來,捏著徽之的鼻子和她開玩笑。“我怕什么,誰敢欺負我男人我就和誰翻臉。我瑪法也不行!”徽之摟著康熙的胳膊,抱在懷里晃晃,一副這個男人歸我罩著的表情??滴蹩粗罩魂嚦錾?,他忽然把徽之抱在懷里,拿著下巴磨著她的頭頂:“你這話當真?朕以為自己富有四海,世界有的東西我都有了。誰知卻是一場大夢,原來我在別人的眼里就是一只肥羊罷了。恩愛夫妻——”康熙嘲諷的冷笑一聲:“什么恩愛夫妻,朕不過是他們赫舍里一族的肥羊罷了。索額圖這些年憑借著掌控內務府撈了不少,卻還不知足,牌門人出去四處索賄。孝誠仁也是——”康熙說到這里不說了。徽之明白了,原來瑚柱一封遺折把胤礽的親娘,康熙心目中的完美皇后孝誠仁給拉下神壇了。徽之忽然想起當初她在辛者庫的時候曾經聽見一個老婆子深夜閑談,說起來當年不少皇子夭折的事情。似乎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個時候正是孝誠仁皇后和康熙磨合感情的時候。那個時候康熙剛大婚的,雖然是早婚,但是民間也不都是十八以上才成親,也有年紀輕輕成親的夫妻,生養(yǎng)了不少的孩子。怎么就是康熙的兒子一個個的各種死?是了赫舍里皇后怎么會甘心情愿的看著別的女人一個個的生下皇子。“那個,你就不想提拔下娘家人?你雖然在宮里,可是家里有個靠山,你也能在宮里更自在些不是嗎?”康熙忽然的提議叫她很是意外,康熙這是什么意思?試探徽之是更看重家族利益還是別的什么?面對著康熙的步步追問,徽之還是一切如常:“娘家人爭氣,我自然高興。可是他們若是不爭氣我也沒辦法。皇上不必因為臣妾,就破格提拔他們,臣妾的阿瑪和兄長都是明白人。覺禪氏一族都是靠著自己拼殺處來的,不靠著裙帶往上爬。不僅我如此想,我家人都如此想,當年我家遇見那樣的事情,何嘗不是太過驕奢,招致此禍?現(xiàn)在我阿瑪承蒙皇上的恩典又起來了,我們全家還能重蹈覆轍不成?”康熙聽了徽之的話沉默了,他向后一靠,整個人藏在了陰影里:“這世上還是有幾個明白人的!李德全傳旨,瑚柱念其多年兢兢業(yè)業(yè),勤勞王事,特賜一等公,謚忠文。這個一等公就叫瑚柱的兒子襲爵,原來阿布鼐那個二等公叫良妃的兄長承襲?!?/br>幸福來太快,徽之有點發(fā)蒙,外面李德全已經是答應一聲:“喳,奴才回去立刻傳話,皇上,已經到了順貞門了?!?/br>徽之想要推掉這個突如其來的大餡餅:“皇上,臣妾的瑪法怕是禁不起這個恩典。還請皇上收回成命吧?!?/br>“這是他該得的,就憑著養(yǎng)出你這樣的好女兒就該重重的獎賞。你也不用誠惶誠恐的,今天晚上好好地謝謝我就是了?!笨滴跆羝鸹罩南掳停劾锒际菧厝?。“皇上~~”徽之嬌嗔一聲,臉上飛起兩片紅云。“我來看看你,雖然你家老爺子不在了,可是你也該振作起來??雌饋?,皇上這是徹底寬免了那件事,以前的種種都翻篇過去了。我聽了些風聲,你可知道了?”宜妃帶著兩個丫頭,笑嘻嘻的進來,看著半靠在美人榻上的徽之,撇撇嘴,坐在她身邊,一把扯過來徽之手上的針線活仔細看著。“這是什么東西?做的倒是挺精致的,是香袋不成?”宜妃拎著看了半天還是沒明白?;罩瓊€白眼,車拿過來:“這個東西等著我做好了給你看。你說的應該是小八和你們家**如何的話吧。**怎么也是你的侄女,她被那么排揎,你也不出來說一聲?!?/br>“別提了,也不知道哪個碎嘴子的,編排起來**的話。說她什么性子不好,目下無塵,尖酸刻薄,喜歡挾制人。還說小八被**給挾制起來!我有什么辦法,那些流言似是而非,我怎么辦?只能叫人慢慢地查,**丫頭夠可憐的,這些人氣不過我對她好,還編排出來這樣的話!我看是安王府的人下蛆!他們家也有不少的格格,卻只有**一個人得臉,自然是氣不過的?!币隋f起來這件事,一肚子氣。“我看未必,安王府怎么也是有臉面的人家,**是因為你憐惜才進宮走走的,他們還能和個孤女爭這個。我看是有人替我cao心小八的婚事呢?;噬辖o太子議親,底下的皇子們也要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