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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德倒是很謙卑恭敬的給徽之和小八請安:“太子爺今天得了個好東西,想著八爺這個弟弟呢。這是奴才分內(nèi)之事,出來這些日子,良妃娘娘辛苦了。一點小意思還是請良妃娘娘和八爺笑納。那個慶柱十分可恨今天才知道這個奴才背著主子爺辦了好些事情。還請良妃娘娘和八爺看在太子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計較?!?/br>徽之看去,鄭德送來的都是些錦緞珠寶什么的,哪里是太子給弟弟送東西,分明是索額圖的手筆??礃幼铀黝~圖是想拉攏徽之,一起對著明珠一系人馬開火了。不過徽之心里雖然不齒明珠的為人,但是看在明月和明珠兄妹一場的份上,她是不會攪合進(jìn)索額圖和明珠的黨爭的。因此徽之對著太子的禮物表示了感謝,她帶著幾分歉意的說:“拿都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皇上最看重太子,如今眼看著太子長大了,皇上心里也很欣慰。時候不早了,鄭總管的事情多,我也不虛留你了?!?/br>眼看著徽之不咸不淡的,鄭德也只能告辭了。作者有話要說: 搞政治的人,變臉的技術(shù)無人能及!☆、第48章風(fēng)水輪流“你這里好清閑啊。難得你是個靜得下心的,外面可是鬧翻天了?!币隋诉€進(jìn)來,聲音卻已經(jīng)到了?;罩粗隋骸澳愕钠鹕故遣诲e,可見是修養(yǎng)的不錯。太醫(yī)院的那些人哈市有點本事的。遠(yuǎn)看著就像是一朵鮮花,近看么,更是鮮花一朵。難怪皇上這么放不下你!”徽之的打趣惹來宜妃一個嬌嗔的白眼,她毫不客氣的坐下來,熟稔的拿起來徽之做了一半的針線:“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好的歇歇,貴妃剛生下小格格,榮妃是個不管事的,你一個人上下打點已經(jīng)是不易了。還整天的干這個,身體累壞了怎么辦?”“我沒什么辛苦的,不過是按著例子辦就是了。這有什么難的。你看這個花樣可好?我想著貴妃生的小格格時??喜?,不如做個虎頭帽也好去去晦氣?!睖刭屹F妃生下個小格格,不過這個小格格生下來就經(jīng)常生病,貴妃的心思都在女兒身上,連著十阿哥都疏忽了,哪里還有心情管理后宮的事情。本來是貴妃,榮妃和徽之三駕馬車,貴妃不能管事,就沒了主導(dǎo)的人,榮妃是個沒主意的人,徽之也不好一個人做主,因此榮妃和徽之商量著請惠妃一起來管后宮。誰知皇帝卻是模棱兩可,卻對著皇貴妃說如果她的身體能支撐的住,就請她出來幫著管事。皇貴妃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她表示自己的身體需要長時間的修養(yǎng),也只能幫襯著。這樣以來,后宮上下的事情都要徽之一個人拿主意了。“你也該好好的修養(yǎng)身體,雖然皇上恩寵不錯,但是孩子是自己的的,恩寵是別人的。你也該為了今后打算?!币隋行?dān)心的看著徽之,不由得皺起眉頭:“你的身體真真叫人擔(dān)心。不過好在你的家人總算是熬出來了。那件事雖然還沒翻過來,但是你阿瑪已經(jīng)成了實缺的二品官。等著河道上的工程完成了,害怕不能恢復(fù)以前你家的境況嗎?”如今的徽之再也不是辛者庫罪奴了,隨著皇帝赦免了瑚柱,還特別準(zhǔn)許瑚柱在京城的白云觀清修,叫瑚柱進(jìn)宮到上書房給皇子們講解易經(jīng),阿布鼐成了河道副總督,徽之在宮里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以前別人見到徽之雖然面子上都是客客氣氣的,但是轉(zhuǎn)臉都會做個不屑的神色仿佛和徽之說話會降低了她們高貴的身份,連著八阿哥也被跟著指指點點的。但是現(xiàn)在誰見著徽之不是客客氣氣,臉上堆著笑,對著八阿哥也是夸獎的和花兒一樣。“世道人心不過如此。兒女的事情上天注定,我也不強(qiáng)求。人要知足,我當(dāng)年在辛者庫里面洗衣服的時候哪里能想到我有今天呢。我的家人都好,祖父的年紀(jì)大了,他這一輩子cao勞半生,臨老了還吃了那么多苦?,F(xiàn)在能安心養(yǎng)老已經(jīng)是皇上的恩典了。我還不知足?那些苦藥湯子我也不想喝了,隨它去吧?!被罩畬χ鴥号呀?jīng)看淡了。她知道歷史上的良妃只有八阿哥一個孩子,可能她這輩子也只有小八一個孩子了。獨生子女好啊,她有足夠的時間來教育孩子。“也是那個意思,人不能太貪心。就像是德妃,她真是瘋了,你聽見什么風(fēng)聲沒有?”宜妃一臉的八卦,壓低聲音對著徽之爆料:“她懷著身孕卻還拉扯著章佳貴人,聽說皇上是在德妃的寢宮臨幸的章佳貴人。她怎么做的出來這樣的事情?!”宜妃一臉的不可置信,雖然章佳貴人也住在永和宮,但是德妃怎么也是一宮主位,卻要讓出自己的寢宮給皇帝和章佳貴人。這簡直是打了德妃的臉,換成了別的人,沒準(zhǔn)都要氣死了。徽之有些驚訝的挑挑眉,德妃這個道學(xué)先生竟然也做出來這么重口味的事情?“真的?你如何知道這個事情的?”徽之不敢相信,宜妃神秘一笑:“那天惠妃叫人去問德妃一句什么話,結(jié)果她宮里的小太監(jiān)過去卻看見了德妃一個人挺著肚子在院子里面站著呢。正式午休的時候,她卻站在外面。那個小太監(jiān)眼尖看見了皇上身邊的李德全和章佳貴人的丫頭站在德妃寢宮的外面。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呢。”“章佳貴人倒是好福氣,有德妃這么提攜她?!被罩恍?,一臉的淡定?;实勖?,三宮六院都是他一個人的,寵幸那個妃子都是合情合理的,尤其是康熙這樣精力旺盛的皇帝,章佳貴人是個標(biāo)致溫柔的女子,康熙哪有不喜歡的?“好了,聽見了就當(dāng)著個笑話一笑而過。也不是什么特別出格的事情,犯不著這么宣揚(yáng)出去。最后沒臉的還是章佳貴人。其實這個宮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大饒人處且饒人吧,做人還是要厚道些?!被罩馕渡铋L的看了一眼宜妃,放低了聲音:“咱們這位皇上是個最要面子的人。你還不知道么?”宜妃忽然明白了徽之的意思,她臉上一紅哼唧一聲,低聲的啐道:“好了,我知道了。咱們都是一樣的人,烏鴉站在豬身上,誰也別說別人黑了。都是皇上沒臉沒皮的!”徽之一笑,靠在身后的軟墊上岔開了話題。幾天之后,徽之道太皇太后那邊請安過來,剛坐下來一會就見著逸云進(jìn)來:“主子,章佳貴人來了?!?/br>徽之略微詫異下,她來干什么?章佳貴人可是剛?cè)雽m這這一批秀女里面最得寵的幸運(yùn)兒,不過她一進(jìn)宮就在德妃的永和宮里,對于德妃那邊的人,徽之不知為什么總是有些敬而遠(yuǎn)之。因此章佳貴人和徽之并不是很熟悉。今天她忽然來了,是為了什么?心里詫異可是徽之嘴上還是一疊聲的說著快請,門簾一掀開,章佳貴人已經(jīng)婷婷裊裊的進(jìn)來了?;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