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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你也是我的女兒,而且這不怪你,徽之你萬千不要放在心上??粗“⒏缒阋苍摵煤玫幕钕氯ァN乙磺卸己?,家里的人也都好,我們見面不是做夢呢。這些年你到時出落的好了。那個時候你才到我的這里,現(xiàn)在這么高了?!泵髟卤葎澫拢胫罩r候的樣子,她忽然又傷心起來,女兒是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雖然徽之不是她親生的,可是卻是她從個嬰兒養(yǎng)大的。在明月的心里徽之和親生女兒一樣的。在宮里可憐的孩子一定是小心翼翼,多少委屈都不敢和人說。想到這里明月開始心疼女兒了。母女兩個慢慢的說起來別后情形,明月雖然言語含糊,可是徽之也能想到在路上和寧古塔家人吃了不少的辛苦。徽之擦擦眼角,無聲的嘆口氣:“我倒是沒受什么辛苦,jiejie一直護著我?,F(xiàn)在更是熬出來了。額娘,我——”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徽之的話,徽之站起來看去,康熙被一群人簇擁著進來了,胤禩歡呼一聲:“皇阿瑪你看這個小老虎?!必范T抱著明月給他的布老虎跑出去?!罢嬲媸桥墀偭?。這是你的外祖父,這是你的外曾祖父。你的規(guī)矩學(xué)到哪里去了?”康熙對著胤禩一板臉,小八立刻對著阿布鼐和瑚柱一個千打下去,阿布鼐和瑚柱頓時慌了,阿布鼐一下子抱著小八,臉上又是歡喜有事吃驚,一疊聲的說:“這如何使得,奴才一個戴罪之身,怎么能叫小阿哥給我請安?”“罷了,以前的事情不要提。胤禩是個好孩子,也是你女兒教導(dǎo)有方的緣故。”胤禩乖巧的抱著阿布鼐的脖子,輕快的叫著:“外祖父,皇阿瑪外祖母也在這里?!闭f著胤禩指指屋子里面,這個時候明月早已經(jīng)出來跪在地上給皇帝請安。“也算是一家人團圓了,在這里先放下君臣之禮,如今朕不過是個河道上的小吏罷了。你們一家很是難得,雖然受了委屈可是最難得是不自棄,你們覺禪氏時代都是做皇家的管家,沒想到你家卻出了幾個將才能臣?!笨滴鯇χ范T點點頭:“先去找你額娘,朕有事情要辦?!闭f著康熙轉(zhuǎn)臉對著徽之笑著說:“你們母女久未見了,自然是有體己話要說的?!?/br>徽之知道康熙有事情要問瑚柱和阿布鼐,這個時候明月立刻說:“多謝皇上恩典,我們且去預(yù)備中午的飯菜吧。”徽之燒水煮茶,叫李德全把茶端上去,她就帶著胤禩和明月到家里去了。母女兩個默默相對片刻,難免又傷心一會,最后明月拭去眼淚:“娘娘今后要保重身體,不要掛念家里??粗噬系囊馑?,怕是你舅舅家要出事?!?/br>徽之心里一動,不由得暗暗吃驚,怎么明月離著京城千里之遠可是怎么對朝政這么敏感?徽之吃驚的盯著母親,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明月倒是坦然,她苦笑下:“老爺子是成精的人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多少年什么沒見過?你舅舅這幾年顯赫無比,殊不知正是應(yīng)了月滿則虧,登高必跌的俗語。他怕是已經(jīng)昏了頭,以為朝堂是他的天下了?;噬显趺磿菰S權(quán)臣自成一系,威脅皇權(quán)呢。他這些年安插私人,干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別看我們一家人在這個地方,可是一葉知秋,朝堂上一點的漣漪到了底下就是翻天的浪頭。河工上的種種,說它干什么。你在宮里可還好?”徽之笑著擦擦眼角:“額娘倒是練出來寵辱不驚的本事,我是越發(fā)的趕不上了。我在宮里一切都好,有孩子也就好了。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打算。若是能昭雪冤案,我們一家人也能團圓了?!?/br>“額娘已經(jīng)不想什么榮華富貴了,咱們家當(dāng)初如何?真是珍珠如土,一家上下連著奴才們都是錦衣玉食??墒且晦D(zhuǎn)眼——那些富貴榮華都是過眼云煙原來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大的財富。虧得是祖宗保佑,我們總算是熬過來了。額娘要囑咐你的是,你在宮里,那是世上最富貴也是最瞬息萬變的地方。我不求你能怎么樣,只要你能安守本心平安度此一生就我額娘最大的心愿。這也是你阿瑪和瑪法的希望了?!泵髟碌灰恍?,抓著徽之的手撫摸著。下午的時候康熙并沒到河工的工地上,反而是跟著阿布鼐和瑚柱說了一下午的話?;罩母绺缑C之也回來了,小八很喜歡這個力氣很大,總是笑嘻嘻的舅舅,纏著肅之帶著他去玩。肅之也就帶著胤禩和幾個侍衛(wèi)去打獵了?;罩湍赣H終于有時間獨處,母女兩個仿佛有說不完的話。等著晚上徽之服侍著康熙梳洗了,安頓著胤禩睡著了,她躺在炕上還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有些不真實。“怎么了,在想什么這么出神?見了自己的家人難道你還不歡喜么?”康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把徽之的理智拉回來。她心里一動忽然明白了什么,徽之轉(zhuǎn)過身,眼睛亮閃閃的盯著康熙:“皇上早就知道他們在這里,原來皇上說的那個驚喜好事便是指這個?”“真是歡喜糊涂了,你只管歡喜就把朕仍在一邊了。朕也沒想他們就在這里,看了備案說你的家人在河工上,卻沒想到在這里。本想著等著回去之后叫靳輔把他們找來,你們見一面。誰知卻這么巧的。原來朕和靳輔都被人耍了。罷了,那些事情和你說也沒用。你要如何謝謝我?朕預(yù)備著赦免了瑚柱,叫阿布鼐還做官去。朝廷正需要他這樣的人。不結(jié)黨營私,還能干?!笨滴跽f著嘆口氣:“如今選上來的都是些什么人,還讀書人呢,一點骨氣沒有,殖知道蠅營狗茍的鉆營?!?/br>徽之心里明白,明珠和索額圖這幾年都是各自拼命擴張勢力,朝廷里面幾乎是人人都要站隊跟風(fēng)。據(jù)說是已經(jīng)有人已經(jīng)要彈劾明珠了,看樣子明珠還真的危險了。“皇上,多謝皇上。臣妾真是無以為報,想想也只能以身相許了?!被罩苤鲃狱c的鉆進了康熙的被子里,她附在康熙的耳邊低聲的說:“小八已經(jīng)睡熟,皇上只要小聲些別吵醒了孩子就是了?!被罩穆曇羧崛鯚o骨,風(fēng)情萬種,康熙聽了頓時把那些煩心事仍在一邊。他翻身把徽之壓在身下,狠狠地吻上去:“你這個小東西,難得你這么主動。朕其能不領(lǐng)你的情。只是你要是把小八吵醒了,到時候丟臉的可是你自己?!闭f著康熙把手指伸進徽之的嘴里:“咬著,別出聲?!?/br>這一夜徽之前所未有的溫柔,徹底軟化了康熙的心,身下的女子是那么的柔軟,溫潤,包容著他的一切?!盎罩?,徽之……”康熙不住的在徽之的耳邊低聲的喚著她的名字,他們就像是兩條平行很久的線條,終于慢慢的靠近,交匯在一起。從此之后,他們的生命便永遠的交織在一起,再也牽扯不斷了。第二天徽之帶著胤禩依依不舍的和家人告別,馬車已經(jīng)走了很久,徽之還是安靜的靠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