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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折騰過去了,一會就有敬事房的太監(jiān)來送荷包:“恭喜良貴人,皇上召貴人侍寢?!被罩置χx恩,給賞賜。接下來逸云叫丫頭們給徽之重新梳洗裝扮了,她脫掉了朝服,換上件淺綠色旗袍,頭上松松的挽著個發(fā)髻。正在對鏡裝扮,忽然逸云微微蹙眉低聲的說:“貴人是和宜貴人有了什么不開心?今天在昭妃娘娘哪里她就對著貴人淡淡的,方才既沒親自來,也沒叫人過來?!被罩弥嶙拥氖诸D了下,心里有種微妙的感覺,她好像有種偷了別人東西的負罪感。宜貴人一向得寵,忽然看著昔日需要她庇護的落難姐妹一夜之間和她并肩了,是誰都不會高興的。“她性格直爽,怕是在宮里把喜怒掛在臉上的也就是她一個人吧。換了我處在她的位子上,也不會舒服。只希望她自己明白過來吧?!比说牡诹惺欠N很奇怪的東西,盡管德貴人對她關心備至,她又是未來天子之母,可是徽之對德貴人還是親近不起來。反而對和她同病相憐的宜貴人,徽之更覺得親切。“貴人放心,宜貴人雖然直爽可是不傻。時間不早了,怕是那邊要打發(fā)人來接了娘娘去?!闭f著逸云端來藥,給徽之喝下去:“貴人初次承恩,可千萬不要忘記了寧婆子的囑咐。不要緊張,男女交合上合天理,下應人倫,沒什么可害臊的。貴人要是太羞澀,扭手扭腳的,必然會壞了皇上的興致?!?/br>“知道了,我的臉皮是越發(fā)的厚了?!被罩畬χ菰仆嫘σ痪?,緩解下緊張的心情。“皇上,良貴人來了?!毙±钭虞p聲通報,康熙含笑抬頭正看見個婷婷裊裊的的女子進來,輕聲的對著他請安。只聽著鶯聲燕語,如燕呢喃,像是一股清流徹底掃除了心里的煩躁:“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br>“你來了,開看看這朕的字練得怎么樣?!笨滴鯇χ罩姓惺?,叫她到身邊來。兩人并肩站在書案前,講究起來書法。康熙叫徽之臨帖,站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指點著:“你的功底扎實,只要多練習練習肯定有長進。你今后拜我做老師怎么樣,朕指點你一下就好了。”徽之側頭躲閃下不斷撲過來的溫熱氣流,笑著說:“才不要,皇上的字縱橫捭闔,是心中可吞吐千軍萬馬的,臣妾的字小巧而已,和皇上學字,風格差太多,皇上白費心思,臣妾也學的辛苦。”“那你想叫朕教你什么?”康熙環(huán)著徽之的腰,把她禁錮在自己身體和書案之間,咬著徽之白嫩敏感的耳朵。徽之暗中長長的吸口氣,放松了自己靠在康熙懷里,微瞇著眼:“皇上教我騎馬吧,臣妾一直想學。”“朕可不隨便收徒弟,你要拿出來點像樣的禮物,看朕的高興吧?!闭f著康熙的手越發(fā)不老實,從徽之的衣襟伸進去,用指尖似有若無的蹭著丁香小乳……我是脖子以下分割線第二天早上,徽之掙扎要起身,卻被康熙溫柔得按?。骸白蛱焱砩夏憷鄣牟磺澹采慕又?,朕要聽政去了?!?/br>皇帝話音未落,忽然外面一陣腳步聲接著是個太監(jiān)的聲音:“皇上昨天晚上懿妃娘娘的舊病發(fā)了,這會太醫(yī)已經去看了?!?/br>徽之聽了這話,心里忽然有種日了狗了的郁悶。懿妃好手段,這會報病,比晚上叫人來打攪皇帝殺傷力可強多了。☆、第15章高處不勝皇帝沉默下,徽之隔著帳子都能感覺到康熙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歉疚,她忙著起身:“可是昭妃jiejie病了,可要緊,知會了太后和太皇太后沒有?”說著徽之看一眼皇帝,似乎想叫皇帝去看看昭妃,又不敢說的樣子。康熙看著徽之臉色蒼白,方才的愧疚之情也沒了,只按著她不叫起來:“她這個病不喜歡別人去打攪的。你也不用急著去請安。太后和老祖宗那邊也不用急著去,別嚇著了老人家。李德全你去看看懿妃,就說朕下朝就看她去。叫她放寬心?!闭f著皇帝起身,梳洗穿衣。徽之自然也不好接著賴在床上,也起身幫著伺候。康熙靠在椅子上,微瞇著眼想政務,徽之站在身后不輕不重的拿著梳子給他梳頭發(fā)。利索的把辮子編好,徽之拿著鏡子:“皇上看可還使得?”康熙瞄一眼,心情已經好了些:“很好,老祖宗說你聰明手巧,看樣子是真的。你梳頭力道合適,比那些小太監(jiān)好多了。還是女人細心。今天你要做什么說來聽聽?!?/br>“原先是皇上說的我要多練習,我想今天開始臨帖,不過懿妃jiejie身子不好,既然她不喜歡別人打攪,我就到蘇麻姑姑的佛堂去,念佛,求佛祖保佑懿妃jiejie早日康復。”徽之說著低下頭,失落的說:“昨天白天懿妃jiejie還和我有說有笑的,誰知晚上就不舒服了。都是她累著的緣故。”“和你沒關系,她的身體一向如此。你要是為這個傷感,只怕一年到頭傷感不過來。你安生的在這里等這朕回來。”康熙喝了口茶起身走了。皇帝走了,逸云帶著青萍和紫英過來伺候徽之梳洗。這會不用逸云提點,青萍先說:“娘娘等下還去給太皇太后和太后請安,到昭妃娘娘謝恩呢?!被罩睦餆o奈一笑,想著幸虧自己沒在昭妃的位子上,皇帝睡了嬪妃,嬪妃還要打昭妃跟前謝恩。自己的丈夫被別人睡了,還要和她謝恩?!諷刺,可有無可奈何。“快著些,等著回來你去打聽下懿妃那邊的病情?!被罩疁喩硭崽?,可是時間不等人,她也只能擦拭了身體,裝扮上去給太皇太后請安。徽之來的早,太皇太后還沒起身,聽著徽之來請安,太皇太后破例叫她進去。徽之上前請安,太皇太后從鏡子里打量著徽之的神色:“孝心不在這上面,你安心侍奉皇上就是你的造化了?;噬仙铣チ??”徽之垂著手畢恭畢敬的回答:“是,臣妾記住太皇太后的教訓。皇上上朝去了,只是早上懿妃jiejie那邊傳話說她舊疾復發(fā),不怎么好?!?/br>太皇太后不易察覺的微微蹙眉,低聲的嘀咕聲:“懿妃的身子啊,一來二去的她也大了,怎么還是這么不好,以后在子嗣上可要艱難了。你昨天也累了,不用在我跟前站規(guī)矩,回去吧?!?/br>徽之又陪著太皇太后說了些寬心的話才告退走了??粗罩谋秤跋?,太皇太后嘆口氣對身邊的嬤嬤說:“怎么懿妃還是那個小孩子性子,喜歡糟踐自己的身子拿捏皇帝?哀家沒想到徽之丫頭倒是沉得住氣。這個孩子蘇麻沒看錯?!?/br>“還不是以前懿妃在宮里和皇上一起長大養(yǎng)成的習慣,他們小時候,有什么磕磕絆絆的都是她一生病哭鬧,皇上就讓步了。到現在懿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