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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瞎cao心!”三官保被徽之的話堵得啞口無言,臉色慢慢的轉(zhuǎn)了陰天,氣哼哼的走了。誰知三官保還沒走遠,就有個小太監(jiān)進來:“那個是徽之,昭妃娘娘叫你過去?!?/br>徽之心里咯噔一下,怎么總管六宮的昭妃娘娘要見她?翊坤宮內(nèi),徽之忐忑不安的跪在堅硬平整,光可鑒人的金磚地面上。一個女子懶洋洋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抬起頭來,叫我看看?!?/br>昭妃心里咯噔下,剛走了個敏之又來了個她妹子,這丫頭年紀雖小,可是長相不在敏之之下,更有一段天然風(fēng)韻,假以時日又是個明媚顯眼的女子?;蒎抢锸窍敕忠速F人的寵,根本是想借著外甥女固寵罷了。一瞬間昭妃心里改了主意,她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倒是個整齊孩子。你姨媽惠妃前幾天和我說起來你,說瑚柱家里就剩下你一個在京城了,怎么也是親戚情分,要幫幫你。你也是可憐,小小年紀又是個女兒,都是被家里的事情牽連了。我今天見了你也覺得你不錯,你姨媽心疼你,不忍心看你在宮里做奴婢,我給你指一門親事,你若愿意,我稟告太皇太后和太后放你出去怎么樣?”徽之大腦一瞬間空白一片,昭妃是真的要放自己出去,她給自己指了什么樣的婚事?這到底是惠妃的意思還別有緣故?昭妃見著徽之默默不語,也不生氣,接著笑著說:“前幾天我家里人還進宮來說,我家——”“皇上來了!娘娘快接駕吧!”昭妃話沒說完,就有人通報進來皇帝來了。昭妃立刻顧不上徽之,忙著站起來預(yù)備去迎駕?;罩宦犞魂嚰贝俚哪_步聲,接著是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什么好親事,說出來朕也幫著看看。”三官保就是康熙皇帝!徽之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氣,她渾身癱軟的跪在那里,一動也不能動了。昭妃見皇帝的臉色不好,心里頓覺不妙。她心里疑惑,到底是什么惹皇帝生氣,一邊扶著宮女的手福身請安:“皇上萬福金安,是蘇麻姑姑身邊的宮女叫徽之的,她愿是惠妃的外甥女,惠妃求我給她尋門親事放她出去。臣妾也就大膽安排了?!?/br>“哼,你也知道是大膽擅專了,宮里的規(guī)矩,宮女不到年紀不能隨便放出去。而且她是蘇麻姑姑身邊服侍,朕已經(jīng)有口諭,靜心齋不歸后宮管轄。你這樣隨便放了靜心齋的宮女出去,不過是蘇麻姑姑好脾氣不肯發(fā)作罷了?!被实鄣脑捳Z氣很重,昭妃聽了頓時臉色都變了。☆、第11章后宮一隅徽之整個人都傻了,她是怎么從昭妃宮里出來她已經(jīng)沒一點印象了。機械的走在長長的宮道上,徽之的腦子一片空白。在她的心里,康熙皇帝一直是個模糊的東西,是這個害的自己從天上跌入了地獄,是這個人害死了相依為命的jiejie。又是這個人給她黯淡無光的生活帶來了不少的色彩和歡樂。她不知道是該恨還是該遠離。“你站住,聽我說句話。”三官保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徽之一個激靈,身體已經(jīng)先于理智完成了一系列的下跪請安的動作,聽著自己的聲音用謙卑的語氣說著請安的話,徽之最后一點的驕傲徹底被擊碎了。她不過是個可以隨意揉捏擺布的奴才罷了,任何屬于正常人的情感都和她沒關(guān)系了。她沒資格恨眼前的人,也沒資格提出離開。今后的一切她都要被動接受罷了。她被人大力的拉起來,徽之眼前是皇帝因為氣憤扭曲的臉:“你跟我來,我有話和你說。”徽之低眉順眼的站在哪里:“請皇上訓(xùn)示。”她這種逆來順受的樣子更刺激了皇帝的神經(jīng)。他這些日子以來辛苦隱瞞身份就是不想看見她這副樣子。康熙忽然痛恨自己的帝王身份,他們一個時辰之前分明還在輕松的說話,隨著相處的熟悉了,康熙倒是很喜歡徽之堅強樂觀,心地寬闊的性格了。但是一切都被昭妃輕易的打碎了,其實康熙當(dāng)時大可以叫人去打聽下,昭妃叫徽之去是什么意圖。但是他竟鬼使神差的自己跑去了,在殿外聽見昭妃要把她嫁給別人。他那一瞬間,好像心被人狠狠地刺了一下,顧不上聽徽之的回答,就急匆匆的闖進去阻止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一切。“你!別裝這副樣子出來。朕叫你抬起頭來說話!”皇帝憤怒的捏住徽之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對上一雙憤怒的眼睛,徽之心里呵呵冷笑幾聲,要她怎么回到以前,這會已經(jīng)改了字眼,怕是他這幅樣子才是常態(tài)吧?;罩瓜卵郏p聲道:“是,奴婢記住了?!笨滴跻灿X得失言,他訕訕的放開徽之,緩和了情緒:“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想瞞著你。都是我的不是。”這是在對她道歉嗎?徽之驚訝的抬眼看看皇帝,“看你還裝腔作勢說廢話不了。走吧,朕送你回去。”看著徽之不掩飾的驚訝,康熙心里舒服不少,她至少恢復(fù)了平常的樣子,露出了本性。身為皇帝,他看了太多了虛情假意,聽膩了那些唯唯諾諾,口是心非。倒是徽之這樣的純真率直就顯得難能可貴。“皇上,要不要傳御輦?”小李子上前詢問“難得出來,就走走吧?!笨滴醵⒅罩?,不由她抗拒的抓著徽之的手向著慈寧宮走去。徽之被皇帝抓的手一動也不敢動,這個時候太陽已經(jīng)沒那么厲害了,因為走在夾道里面,穿堂風(fēng)很厲害,倒也沒覺得炎熱,反而是涼爽的很。可是徽之身上已經(jīng)是汗?jié)裰匾?,她被皇帝牽著的手,已?jīng)僵硬的開始發(fā)麻了。“我拉著個木頭嗎?”看感受到徽之的僵硬,康熙調(diào)侃的舉起來徽之的手,打量著:“看著也不像啊,你平日走路也不是這么僵硬。今天是怎么了?”說著康熙看見她已經(jīng)僵硬的同手同腳走路的樣子,臉上的笑意不可遏制越來越大,最后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聽著皇帝的笑聲,徽之慢慢的冷靜下來,她臉上紅紅的,咽咽口水:“奴婢以為做夢呢。以前奴婢有什么失儀的地方請皇上寬恕?!痹捯粑绰洌罩偷叵肫鹚郧暗姆N種,若是認真的追究起來,已經(jīng)夠被拖出去槍斃五分鐘的了。看著徽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康熙知道她想起什么,她這會肯定是在后悔害怕呢,想作勢戲弄她下,但是想起剛才徽之那副震驚的樣子,康熙倒是心軟了。寬慰的拍拍徽之的臉,康熙竟然安慰起來她:“不知者不為過,你很熱嗎,額頭上都是汗?!?/br>徽之躲閃下皇帝伸過來的手,自己拿著手絹擦擦汗:“剛才被嚇得了?,F(xiàn)在還魂不守舍呢?!?/br>“嗯,能這么和朕說話是好了?!笨滴踝旖呛Γ吡?。慈寧宮里,太皇太后臉上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