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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皇帝陛下他要對忠臣良將如何相待?看看皇帝陛下他到底是仁善明君,還是暴虐昏君?他是要看看這個嗎?還是只是隨口說說隨便看看。第四十六章想起了過去的事關(guān)于回京的事成國公有了主意,又說等郁夫人到了再詳議,君小姐便也不再說什么。看著一旁朱瓚沉沉的面容,君小姐便主動告辭了。回京是很危險的事,他們父子有很多話要說很多事要商議。君小姐回到自己的住所,趙汗青正坐在桌子前端著碗乖乖的喝藥,見她回來喊了聲姐。君小姐在她一旁坐下,看著她喝藥。在河間在霸州阻擋金賊殺敵這段時間,對趙汗青臉上瘡的治療一直沒停。這藥很苦,喝了這么久,趙汗青還是不習(xí)慣,一面喝一面苦著著臉,捏一塊蜜餞吃。喝一口,苦一口,吃一口甜,再重復(fù)著。君小姐看著她微微出神。成國公回京。其實她曾經(jīng)也盼過。當(dāng)她得知父親死于非命的時候,憤怒世間沒有人知道真相,又盼望著有人會懷疑父親的死。當(dāng)她孤身闖入皇宮殺皇帝臨死的那一刻,盼望過有人會來幫她。“姐?!?/br>趙汗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君小姐回過神。“吃完了?”她問道。趙汗青點點頭。“你在想什么?”她好奇的問道。“在想一些過去的事?!本〗阈α诵φf道。趙汗青哦了聲點點頭。“那怪不得你看起來很難過?!彼f道,點點頭,并沒有追問過去的事是什么事,“夏叔楊叔他們想起過去的事都這樣?!?/br>君小姐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不過這話也提醒了她。“我去看看楊叔他們?!彼f道,“你跟我一起去嗎?”雖然大軍駐扎在城外,但青山軍已經(jīng)從其中抽離,作為君小姐的護(hù)衛(wèi)家丁隨同進(jìn)了定州城,就安排在府衙的兵丁護(hù)從房內(nèi)。君小姐和趙汗青過來時,暮色已經(jīng)沉沉,偌大的一片平房都被青山軍的人占據(jù)了,此時正在吃飯,在院子里擺著桌椅,大碗的酒rou,男人們四桌女人們一桌,正說笑吃喝的熱鬧。“君小姐,妞妞快來坐?!?/br>看到她們過來一群人忙熱情的招呼,添凳子添碗筷和酒菜。這些事不用青山軍的人來做,只招呼一聲,便有好幾個兵丁忙碌起來。“鐵大叔,您要的酒?!眱蓚€兵丁樂顛顛的將一壇酒抬來,“不夠了還有?!?/br>鐵腳點點頭。“夠了。”他說道,要伸手。那兩個兵丁已經(jīng)忙不迭的避開抬著進(jìn)來。“我們來我們來,鐵大叔你不用動手。”他們說道。鐵腳不太善于推辭,看著這兩個兵丁將酒壇放下道了聲謝。“鐵大叔你真是太客氣了。”兩人摸著頭樂滋滋的說道。鐵腳也摸摸頭看著這兩個兵丁高高興興的離開了。“這些兵將對咱們都很客氣?!毕挠聦〗阏f道,“都是托了君小姐的福。”何止是客氣,簡直是恭敬崇敬,每個兵丁以跟青山軍的這些人說話打交道為榮。君小姐看著那些送完酒菜樂顛顛離開的兵丁,這些兵是定州的駐軍,他們并沒有像順安軍那樣跟這些鄉(xiāng)親們一同作戰(zhàn),但依舊都滿滿的崇敬。“這不是我是成國公世子夫人的緣故?!彼f道,看著在座的諸人。當(dāng)初從嶂青山出來時一共有四十五人,現(xiàn)在在座的還有三十二人。戰(zhàn)死十三人,沒有重傷者,青山軍的人只有戰(zhàn)死。“這是你們自己掙來的?!本〗阏f道,“青山軍英勇威名人人皆知,人人敬仰?!?/br>聽她這樣說楊景和夏勇笑了,其余的鄉(xiāng)親們亦是一如以前被夸贊時很羞澀。“一人不成軍?!毕挠抡f道,“這也是君小姐你的功勞?!?/br>君小姐笑了笑。“來?!彼龥]有再客套,端起酒碗,“我們喝一碗?!?/br>說罷又回頭。“汗青不許喝。”正偷偷舉起酒碗的趙汗青只得不情不愿的放下。看著汗青的神情,在座的男女都笑起來,幾個婦人還攬住汗青的肩頭。“妞妞不要急,等你病好了就能喝了?!彼齻冃Φ?。因為要吃飯喝酒趙汗青已經(jīng)摘下了面布,神情沒有絲毫的躲閃畏懼,聞言點點頭。這邊諸人將酒一飲而盡,三碗酒后大家都放開了吃喝。楊景夏勇則請君小姐進(jìn)屋。“君小姐有什么事?”夏勇主動開口問道。君小姐將成國公要進(jìn)京的事說了。當(dāng)初離開嶂青山,是護(hù)送郁夫人去河間霸州護(hù)百姓,后來所做的當(dāng)然已經(jīng)超過了預(yù)期。現(xiàn)在百姓護(hù)送完了,成國公也平安歸來了,接下來要做什么,這是要問他們的意見嗎?楊景和夏勇對視一眼。“君小姐需要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去做?!睏罹罢f道,“我們聽你的?!?/br>“是啊,護(hù)送成國公進(jìn)京也沒問題,如果不需要,咱們就回家去?!毕挠抡f道。君小姐笑著點點頭。“這個不急,等郁夫人來了收了錢,我們再談下一筆生意?!彼f道。楊景夏勇都笑了。“我是想問問,你們的過去。”君小姐忽的說道。楊景夏勇怔了下。“我不問我?guī)煾傅倪^去?!本〗憧粗麄?,“我知道沒有蕭嬸子的話,你們不敢也不想承認(rèn)認(rèn)識他?!?/br>她輕嘆口氣,伸手按了按額頭,大約是很久沒有喝過這么多酒了,臉上漸漸醉意濃。“我問的是你們。”她接著說道,“青山軍到底是什么?”……“青山軍……”而此時在京城一座宅院里,穿著家常圓領(lǐng)袍子的清河伯也在捻須說道。“好像聽過?!?/br>坐在他面前的幾個男人神情驚訝。“伯爺知道?”他們說道,又帶著幾分歡喜,“果然伯爺大人見多識廣,黃大人真該早些問您?!?/br>清河伯笑了笑。“什么見多識廣,不過是活的久了些罷了。”他說道,微微皺眉,“好像是快要二十前的事,在北地我恍惚聽誰提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