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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反而會被有心人說我不孝忤逆,由此再揣測當初我們寧家背信棄義?!?/br>聽到這句話,方承宇挑了挑眉。竟然敢這樣自黑自認當初的事了?讀書人,果然拿得起放的下,非一般人。寧云釗沒有理會方承宇的神情,對著君小姐拱拱手。“說到底,這件事也是我們寧家承君小姐你的情,要你幫忙了?!彼嘈σ幌抡f道。君小姐笑了。“這時候也別分這么清了?!彼f道,“大家都互相幫忙。”方承宇則輕嘆一口氣低下頭,捏了捏君小姐的衣袖。“我們九齡也是怪倒霉的?!彼f道。不知道說的是君小姐被陸云旗纏上倒霉,還是被寧家纏上倒霉。不管說的是哪一個,童言無忌。寧云釗笑了笑對君小姐施禮。“那我先告辭了。”他說道。君小姐和方承宇齊齊對他還禮。“我送寧公子?!狈匠杏钌锨耙徊?,先說道。君小姐停下腳,對寧云釗點頭相送,看著寧云釗和方承宇走了出去。作為主人相送的方承宇很是熱情,好奇的詢問著寧云釗中狀元的事。“寧公子真是太厲害了。”他滿臉敬佩,“真是我們陽城人的驕傲?!?/br>寧云釗笑著說不敢。“而且我也沒想到我能認識寧公子你呢?!狈匠杏钜琅f一臉激動的說道,“還能這樣跟你走在一起說話。”所以這是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嗎?曾經(jīng)你們寧家對我們方家和君小姐嫌棄厭棄,如今的我們你們高攀不起?寧云釗笑而不語神情依舊。方承宇的激動也依舊持續(xù)。“寧公子。”他接著說道,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寧云釗,“我可以冒昧的叫你哥哥嗎?”哥哥。寧云釗這次沒忍住,被嗆了下,干咳一聲。“好啊。”他立刻又恢復(fù)了笑容,溫和的點點頭。“太好了,能有這樣優(yōu)秀的厲害的哥哥真是我們的福氣。”方承宇高興的說道,抓住了寧云釗的衣袖。“我也很高興。”寧云釗笑容溫潤,拍了拍方承宇的手,“能有個方少爺這般聰敏可愛的弟弟?!?/br>話長路短,說完這句話已經(jīng)到了門口。小丁正和門房的人扒著門向外看。“公子,外邊的人還是沒有散,來的更多了?!彼D(zhuǎn)過頭愁眉苦臉的說道,“這可怎么辦?”寧云釗笑了。“什么怎么辦?堵著路不讓我們走了?”他說道。那倒沒有。“那就走吧?!睂幵漆撔Φ?。方家的大門徐徐推開,門外的民眾頓時一陣sao動,看到寧云釗走出來開心的圍過來,一面往寧云釗身后看。寧云釗的身后并沒有君小姐。沒有君小姐?君小姐沒來?沒送?還是沒見?民眾們閃過無數(shù)猜測,視線里有人站過來,錦衣華服對眾人綻開笑顏。“方少爺!”門外響起不少女子們的喊聲,有關(guān)君小姐的那些念頭便被暫時拋開。寧云釗翻身上馬,看著站在門外的方承宇。察覺到他的視線,正對著一個老嫗不知道說什么的方承宇立刻看向他,對他揚手。“哥哥慢走?!彼φf道。哥哥嗎?不是喊姐夫啊,或許還沒到這個地步。圍觀的民眾視線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不過不管了,光看著二人就已經(jīng)忙不過來了。如今的孩子,比起他小時候可是厲害多了,他像他這般年紀的時候,還是一心只讀圣賢書呢。寧云釗對方承宇笑了笑,催馬疾馳而去。第一百一第十八章喜歡是獨占外邊的事君小姐并不知道,也不在意,寧云釗被方承宇送出去,君小姐就繼續(xù)坐下來準備看師父的手札。“姑爺知道我們回來就立刻來了呢?!绷鴥邯q自高興的重復(fù)說道。“很正常啊。”君小姐說道。當初他請她一起回來,她拒絕了并表達了留在京城的決心,結(jié)果沒多久她就自己回來了,他當然要驚訝的來詢問。柳兒點點頭。是啊,很正常,有句詩叫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寧公子這跟小姐都隔了幾個秋不見了,當然探心似箭。君小姐抬頭看到她的笑,便知道她想歪了。“還有,柳兒,以后不要對寧公子喊姑爺?!彼肓讼胝f道,“對他不好?!?/br>柳兒愣了下。“哦。”她哦了聲,雖然滿臉疑惑不解,對姑爺怎么不好了?沒看出姑爺不高興啊。但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咯,總歸是有小姐的道理。她才要說話,方承宇從外邊探進頭來。“九齡?!彼ξ暮暗馈?/br>柳兒沖他翻個白眼,小姐應(yīng)該也告訴方承宇,別再提著她的名字喊,真是沒禮貌的很。但君小姐并沒有在意方承宇的沒禮貌,對他笑了笑。“寧公子走了?”她問道。方承宇點頭。“我親自把寧哥哥送到大門口?!彼f道。寧,哥哥?君小姐看著他噗嗤笑了。想起初見朱瓚的時候,這孩子可是毫不客氣的稱呼大叔。這次是客氣多了,畢竟是因為寧云釗幫了忙吧。看著君小姐笑,方承宇邁進來,嘻嘻笑著將手從背后拿出來。“九齡,還要吃饅頭嗎?”他說道。才收住笑的君小姐再次笑了,又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剛好買了兩個?方承宇在她面前坐下,低著頭似乎不敢看她,只用手捏著紙包。“我是為你買的嘛。”他小聲說道,就如同明知自己犯了錯,但又很委屈。君小姐依舊笑而不語,看著他。“是啊,我是不喜歡他?!狈匠杏钏坪跏懿涣诉@樣的注視,梗起頭干脆又委屈的說道,“就不想給他吃?!?/br>君小姐哈哈笑了,柳兒在一旁撅嘴瞪眼。竟然不喜歡我家姑爺?他當然不喜歡寧云釗。君小姐又怎么看不出來,像個孩子似的在這里撕扭著故作大方,不過承認的倒是干脆坦然。她的大笑又變得柔和。“我為什么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