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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小姐施禮說道,“我?guī)Я艘幌渥拥乃巵恚鄶?shù)補養(yǎng)調(diào)理的,也有一些是應癥時疫的,怎么用都寫好了。”賢王哈哈笑了。“好好?!彼澋溃澳蔷投嘀x君小姐了?!?/br>君小姐對他再次施禮。“您是受成國公世子之托,才請我的吧?!彼痤^忽的說道。賢王一拍肚子。“大膽,胡言亂語。”他瞪眼,帶著幾分怒意,“本王做事難道要別人指揮嗎?”雖然瞪圓眼,胖乎乎的臉上也顯不出威嚴,但殿內(nèi)的氣氛還是微微凝滯。君小姐沒有畏懼,含笑施禮。“你這人,就是這樣對待別人的好意嗎?”賢王繼續(xù)瞪眼說道。“當然不是。”君小姐含笑搖頭,看著賢王,“我很感激王爺,我也接受您的好意?!?/br>她說著再次施禮。賢王拍了拍肚子,重新恢復了笑瞇瞇。“好吧好吧,他不是傻瓜,他認識的人自然也不是傻瓜。”他笑道,“你說的沒錯,是那姓朱的小子讓我請你來問診的?!?/br>就知道是朱瓚。陸云旗再橫行霸道,對賢王來說都不至于出面與其作對,一來與他的性格不合,二來君小姐也不是賢王多么熟悉親密的人,最重要的是對于陸云旗的所作所為,皇帝并沒有責罰的意圖。賢王這個時候來請君小姐治病,也許符合民意,不符合圣意。比皇帝還符合民意,這實在是白瞎了賢王這么多年的自毀形象。如果不是受人所托,賢王怎么會做這種事,而能讓他應下這個怎么看都不劃算的托付的,肯定關(guān)系也不一般。如果不是那日親眼看到朱瓚和賢王作伴同行,且說笑嫻熟親密,她也想不到。所以賢王突然來找她,又是在這個很多人對她躲避不及的時候,她就想到了一定是有人托付。托付讓賢王這樣身份的人出來請她,好為她壯聲勢解困境。請的動賢王,而賢王也會應允他,這是打架打出來的交情么?君小姐忍不住笑了。“謝謝殿下。”她誠懇的說道,屈膝深深一禮,“縱然是受人所托,殿下此舉也必然是對我真心憐惜,誠心相助?!?/br>賢王拍著肚子哈哈笑了。“你這嘴可真甜?!彼f道,“怪不得朱瓚那小子對你避之不及?!?/br>有嗎?他對自己避之不及倒是真的,自己對他嘴甜,沒有吧?君小姐有些出神,聽得賢王輕咳一聲。“君小姐,其實也怪可惜的,你跟朱瓚這小子還是蠻相配的,要不是…”他帶著幾分感嘆,話說到這里又停下,似乎覺得不妥。君小姐聞言失笑。她跟朱瓚很相配嗎?哪有啊。不過要不是是什么意思?是說她跟寧云釗的婚約吧,如果不是有寧云釗的婚約在,賢王難道還要撮合他們嗎?君小姐抿嘴一笑,賢王不知道自己和寧云釗也是假的吧。“不過,本王幫忙也的確是應當?shù)??!辟t王停頓下又說道。怎么個應當?君小姐看向他,有些好奇,除了受人所托,他們之間怎么想也沒有應當啊。賢王看著她神情笑瞇瞇。“君小姐治好了懷王,此功甚大,本王很感激啊。”他說道。君小姐神情一澀,鼻頭一酸。這話并不是沒聽過,這樣的話,皇帝說過,太后說過,當聽到的時候,她只覺得可笑,從未覺得想哭。為什么聽到賢王這樣說,她覺得這么難過,是因為他明明是笑著說聲音卻帶著一絲感傷,還是因為他幾乎瞇成一條縫的眼里流出的真切。懷王被治好,他是真的開心,真的感激。原來除了朱瓚,還有一個人這樣在意他們姐弟三人嗎?君小姐再次屈膝垂頭施禮掩飾失態(tài)。“謝殿下。”她說道,聲音到底難掩幾分澀澀。雖然掩飾,賢王還是一眼看出這女孩子的失態(tài)。這就激動了嗎?是因為適才那句話嗎?聽說她在宮里可是寵辱不驚,做事運籌帷幄走一步想十步,有勇有謀不驕不躁,所以朱瓚才說不想跟這樣的人打交道。這表現(xiàn)可看不出來多么厲害,反而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嗯,她本來就是個小姑娘吧。賢王忍不住摸摸頭,他倒是善于跟女人打交道,跟小姑娘還真不會。是覺得自己治好了懷王,又種痘造福于民,受到陸云旗這般欺負卻無人相護,所以很委屈吧。“不用謝,不用謝,以后君小姐在京城,懷王少不得還得要你多費心。”他笑瞇瞇的說道。這句話說的是讓她照看懷王,其實也就是說他會照看她,她可以安心的留在京城不用擔心被陸云旗趕走。這應該能安撫到這女孩子了吧?結(jié)果卻看到這女孩子抬袖子擦了擦眼。不會吧,感動的哭了嗎?賢王再次摸摸頭。這就尷尬了。“謝謝殿下信任。”君小姐抬起頭,神情如常帶著笑意,“只是不能受托付了?!?/br>賢王微微愣了下。這是什么意思?“我要離開京城,回去了?!本〗阏f道。第九十三章這莫名的熟悉離開京城?“怎么好好的要走了?”賢王驚訝的問道。問出來自己也有些失笑。好好的,哪里是好好的,先是被太醫(yī)們排擠刁難,接著是被陸云旗欺擾,這女孩子在京城一路走來的確不容易。“就算那么難,不是也過來了?!辟t王想了想笑瞇瞇的說道,“不是有句話叫否極泰來,君小姐神醫(yī)之名人人皆知,以后會順的。”說著一拍肚子。“且不管他們別人,本王一家老小還要靠著君小姐呢,誰欺負君小姐,本王第一個不依?!?/br>君小姐笑了。“謝謝殿下?!彼Φ?,“我不是怕了什么?!?/br>看著這個女孩子綻開的笑臉,賢王摸了摸肚子輕咳一聲。這般樣子,哪里有半點心機深沉。就像自己家的姐妹一般隨意的表達著高興或者不高興。他們有那么熟嗎?這個念頭閃過,他又有些恍然,再次一拍肚子。總算明白朱瓚說的意思了。這種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