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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還有人在關心他,護著他,他們不是孤零零的。這多少也是安慰吧。至于其他人發(fā)現(xiàn)后的質問,她都能將種痘傳授天下醫(yī)者,又能將抵命的痘苗以百文錢售賣,懷王作為她治好的患者,她醫(yī)者仁心關切有什么可質問的。君小姐的笑容一直保持到下車,直到看到九齡堂前又擺上了陸云旗的聘禮。“扔回去?!本〗阏f道,懶得再多看一眼抬腳進去了。伙計們熟練的裝車趕著車向陸宅而去。陳七看著他們離開徑直回到九齡堂,坐下喝茶,連跟著去也不去了。“打,就等著他們忍不住將咱們的人打一頓呢?!彼麑Ψ藉\繡說道,“他要是敢打,我們就能拿出圣旨。”他的話音才落,門外有人蹬蹬的跑進來。“七掌柜,不好了,打起來了。”一個伙計面色發(fā)白的喊道。真打起來了?陳七和方錦繡都站起來。“咱們的人沒事吧,我叮囑你們的,抱頭跑,大聲喊,喊得越慘越好?!标惼哒f道,一面催促方錦繡,“快那圣旨來,快拿圣旨來?!?/br>方錦繡剛要去,那伙計喘著氣擺手。“不是,不是咱們的人,是成國公世子跟陸千戶打起來了?!彼f道。成國公世子?陳七和方錦繡愣住了,聽到動靜從內堂走出來的君小姐也愣了下。朱瓚?第六十一章成何體統(tǒng)朱瓚跟陸云旗打起來?成國公世子跟陸云旗打起來好像也沒什么奇怪,據說這兩人是對頭,見了面就打。這次也是這樣吧。“那等他們打完了,你們再將聘禮扔回去?!标惼哒f道。伙計神情有些古怪。“可是,那聘禮被成國公世子拖走了?!彼f道。陳七和方錦繡一怔,不由扭頭看向君小姐。莫非……成國公世子打陸云旗,又是因為君小姐?就像上次那樣?……一向人跡罕見,官員們路過也屏氣噤聲的北鎮(zhèn)撫司衙門外此時喧嘩熱鬧。嘩啦一聲亂響,一個箱子被砸在北鎮(zhèn)撫司青灰色衙門的大門上。箱子滾落在地上雖然沒有碎裂,蓋子摔開其內的金銀珠寶散落一地。一只穿著沾滿泥土青靴的腳踏上這些珠寶,將其踩得咯吱響。“陸云旗,滾出來?!敝飙憮P聲喊道,手里還拎著一只箱子,隨著喊聲揚手砸了進去。箱子穿過大門落入院子里,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金杯銀盞在青石地面上翻滾,落在一個人的腳下。朱紅的飛魚服在日光下熠熠生輝,蓋過了落在腳下光彩奪目的金器銀器。陸云旗站著一動不動,看著門外的朱瓚。朱瓚穿著一件粗布衣衫,面色風塵仆仆,但這并不妨礙他咄咄逼人的氣勢。“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他罵道,抬腳就要邁進門。門內十幾個錦衣衛(wèi)齊齊涌上,將手中的繡春刀對準了朱瓚。朱瓚停都未停,長臂一探,人如同一塊巨石直直的沖刀尖撞了過去。一個錦衣衛(wèi)被撞開,一個錦衣衛(wèi)的刀被握住,刀轉向另一個錦衣衛(wèi)。人撞人,刀撞刀,人跌滾,刀飛落。十幾個錦衣衛(wèi)堵著的門口幾乎是一眨眼被撕開,朱瓚也到了陸云旗面前。陸云旗未退未避,抬手直直的向朱瓚迎去。躲在門外窺視的人似乎能聽到骨rou相撞的聲音,痛的大家都不由閉上眼不忍直視。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多是附近衙門里的人,看著院子里纏斗在一起的兩人,神情驚駭。“這是怎么了?”他們低聲詢問。沒有人能給出答案,大家的視線又落在一旁的車馬以及幾個仆從身上。車馬上標志九齡堂,車上還剩余幾個紅絹捆著的禮盒箱子。幾個挽著袖子的小廝神情呆滯。這……在場的官吏們立刻想到一件事。不會吧……不會吧……趕過來的陳七看著眼前的場景咽了口口水。“怎么回事?”他擠進來看著伙計們低聲問道。伙計們看到他終于穩(wěn)住了神。“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本來要去陸宅的,成國公世子突然過來了,讓我們把車趕到這里來,然后就…”他們七嘴八舌的說道,伸手指著衙門口。散落的箱子,院子里還打在一起的二人。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更多的人從另一邊涌來,來者是五城兵馬司的官兵。這是聞訊來維持秩序了。“干什么干什么?”為首的將官喊道,“竟然敢在這里聚眾鬧事,真是少見?!?/br>的確是少見。北鎮(zhèn)撫司衙門口大家躲還來不及,竟然有一天會有人在這里打架。兵丁們驅趕人站到了衙門口前。“都住手!成何體統(tǒng)!不像話!”將官喊道,神情肅重。而此時的北鎮(zhèn)撫司衙門里更多的錦衣衛(wèi)涌向纏斗在一起的兩人,護住陸云旗打向朱瓚。外邊的將官一眼看到。“我日!”他喊道,“這么多人打一個,太不要臉了?!?/br>他喊著跳下馬,如狼似虎的沖上去。他沖上去兵丁們自然也不落后喊叫著沖進去幾乎撞翻了北鎮(zhèn)撫司的大門。北鎮(zhèn)撫司衙門里混戰(zhàn)成一團。街上的人目瞪口呆。這些人不是來拉架維持秩序的嗎?怎么也跟著打起來了?成何體統(tǒng)!不像話!這里畢竟是皇城邊,金榜公布,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準備,昨夜無數(shù)朝官忙碌未散,這邊的喧鬧很快報過來,禁衛(wèi)軍被驚動,一眾熬了一宿沒怎么睡的朝官們也怒滿面而來。隨著他們的到來,這邊的混戰(zhàn)終于被喝止,雙方是被分開了,罵戰(zhàn)還沒停。“姓陸的,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朱瓚罵道,指著陸云旗。隨著他罵出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罵,一群兵丁也毫不猶豫的緊跟著罵。“不要臉?!?/br>相比于朱瓚的安然無恙,陸云旗要狼狽一些,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依舊如同往日般沉默不語。他沉默,身邊的錦衣衛(wèi)們雖然神情陰沉,但也不發(fā)一言。“夠了!”聞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