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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誰?金爺饒有興趣的看向樓道那頭,君小姐三人已經(jīng)看不到了。“這小姑娘去年臘月在金樓里讓一只不到五兩的朱釵賣了一百五十兩?!彼f道,說著又笑了,“這么說,她不僅是縉云樓的財神,也曾給咱們的金樓帶來額外之財。”“一百多兩銀子也是銀子?!币粋€下屬點頭贊同。“這小姑娘是膽子大,人機靈且不吃虧,那時是有別的小姑娘想要坑她,反而被她坑?!苯馉斦f道,看了眼那邊的屋子,“那這次肯定是林家小姐要坑她,結(jié)果也被這小姑娘給坑了?!?/br>四個男人對視一眼。這就是給這次的事定性了?那就不給林大人幫忙了?“孩子們口角打架鬧事,大人攙和什么,咱們又不是孩子王,說出去讓別的地方的兄弟們笑話呢?!苯馉斦f道,又搖頭嘆息,“咱們好歹也是跟著陸大人走出來的,不能丟了陸大人的臉面?!?/br>“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月了,往京城送的大婚賀禮該準備了。”剪指甲的男人忽的說道。陸云旗與九黎公主的婚期定在六月,是該準備準備了。“我尋了幾個物件,金爺你去看看怎么樣?!?/br>“你那幾個物件拉倒吧,還是看看我的吧?!?/br>幾個人說笑著前行,就好像他們就是在這里倚欄觀景閑談一般,看到站在樓梯口的寧云釗,金爺還主動笑著打招呼。“是十公子啊,還沒進京?。俊彼f道。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對錦衣衛(wèi)避而遠之,但還犯不著清高自傲到時刻做出與之不同流合污的姿態(tài)。寧云釗含笑點頭還禮。“這就要走了。”他答道。交流僅此而已,金十八也沒有再寒暄,寧云釗也沒有再問話,這就是點頭之交,點頭擦肩,言不深談,心中各有忌諱。不過,怎么回事?如果錦衣衛(wèi)不是來給林家撐腰的,那他們站在這里做什么?真的只是閑談賞風景?如果是給林家撐腰的,就算不跟著進去,也至少要站在這里不走。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寧云釗想不明白。第一百章想或者不想都要做房間里方錦繡倒是想得很明白。林家是官,她們和縉云樓都是商戶,縉云樓能阻止林家立刻拿人就不錯了,怎么也不可能對抗林家讓林家罷休。吃了這么大的虧,林家也不可能會罷休。她看著林大人咬牙,話卻是對君小姐說。“那你就在這里慢慢的辦手續(xù)?!彼f道,“我先走了?!?/br>林大人當然知道她要去干什么,無非是回方家報信。你以為你能走掉?不過是個商戶之女,就算是陽城首富,跟他的女兒比那也是個草芥。毀了我的女兒,我要你們方家所有的女兒陪葬。林大人眼中冷意更濃,他沒有理會方錦繡,而是看向一旁的小廝。“去,告訴差役們,小姐被人打了幾巴掌,讓他們在縉云樓外搜尋行兇者?!彼f道。方錦繡和金釧的臉頓時微微發(fā)白。林大人的意思很清楚,君蓁蓁可以躲在縉云樓,但能躲多久?只要你們這里一出去報信,我就抓人。被當街抓走,那你這小姐的名聲也算是徹底的毀了。方錦繡垂在身側(cè)的手攥起。馬車都在縉云樓園子外專門的地方停靠,君蓁蓁帶來的丫頭仆婦都被她趕到那里去了。自己出了縉云樓被抓的話,只要大喊大叫這些人肯定能發(fā)現(xiàn),然后他們一定能回去報信的。只要有人報信就行。至于名聲。名聲有什么用,她又不打算嫁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林家的人把君蓁蓁帶走,要不然罪名就一定安在了君蓁蓁頭上,就算祖母趕來也無法阻止了。方錦繡什么都想明白了,所以她要去做。“好啊。那就讓全城的人看看你是怎么仗勢欺人?!彼V^說道,轉(zhuǎn)身就往外走。而此時的寧云釗也走過來。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該明白的時候就會明白了。不管怎么樣,不能讓林家的人把她帶走。雖然為什么要這樣做他也沒有想明白,那就做了再想吧。寧云釗走到了房門前,門前的兩個侍者攔住了他。……門里的方錦繡也沒能走出來,因為君小姐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用這樣?!本〗阏f道?!白屃执笕讼认胍幌搿!?/br>想一想?想什么?方錦繡有些沒好氣。林大人也冷冷一笑。“小姑娘。還是你好好的想一想吧。”他說道,“不要仗著年紀小做了錯事就可以無辜?!?/br>“是,年紀小做了錯事不能無辜。年紀大的長輩也不能以此來推脫,要知道年紀小的孩子們犯了錯,仔細論起來都是長輩的緣故,不是有那句話叫做子不教父之過?!本〗阏f道。林大人氣急而笑。“這么說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質(zhì)問你的父親。而不要來質(zhì)問你?”他說道。“當然不是?!本〗阏f道,“我是說林小姐有今日。該被質(zhì)問的是你?!?/br>林大人大怒。司射斜視。方錦繡則心里說了聲佩服。她知道君蓁蓁當然不懼怕威脅,因為無知無畏,而且說白了大概也聽不明白是威脅。但此時此刻在對手很強大,情形很困頓。不僅不懼怕還出言惹怒對方,這種蠢也是需要勇氣的。“你這個賤婢?!?/br>林大人罵道,無法再保持長輩官身的氣度。“你父親的清名都被你敗光了。還在這里大言不慚。”“你如果依舊把袒護當做對子女的愛,你林大人的清名早晚也會被你的子女敗光?!本〗悴痪o不慢的說道。林大人氣急而笑。“照你這么說我的女兒出了事。我連質(zhì)問都不能質(zhì)問,要先三省吾身才對?”他說道。“對。”君小姐點頭說道。對你娘的頭!林大人幾乎要脫口罵。“為什么是你的女兒出事?那個私會的男人是誰?你可認得?”君小姐已經(jīng)接著說道,又看向香蘭,“為什么只有你說茶水有藥?”再看向屏風后。“為什么只有林小姐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