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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就迫不及待的去了那種風月場所。為了引誘丁元上鉤,套出一些話,喬倚夏喬裝打扮了一番,化了很濃的煙熏妝,戴了紫色的美瞳,穿著性感嫵媚的套裙,戴了一頂金色的假發(fā),卻并不顯得怪異或者非主流,很勾人,也跟她平常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石韋和喬倚夏等四個人趕到之后,喬倚夏端著高腳杯朝丁元所在的吧臺走去,石韋和商陸等人分散在酒吧的其他地方。喬倚夏對丁元身邊的女孩說了些什么,女孩兒瞬間黑著臉走了,喬倚夏取而代之坐到丁元旁邊,丁元彎著他那一雙細長的丹鳳眼,伸手攬住喬倚夏的肩,喬倚夏只覺惡心,卻還是要揚著笑靠在他的肩頭。“真是個壞女人,趕走我的Lucy……是想取代她嗎……”丁元說的曖昧又玩味,右手喝著杯中雞尾酒。喬倚夏沖他放著電:“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資格呢?!?/br>丁元沒說話,將她摟得更緊:“那還要看你的誠意夠不夠了。”喬倚夏耐著性子說道:“你長得這么俊,女朋友也放心讓你來這種地方嗎?如果你是我男朋友,我可要每天看著你,一刻也不敢怠慢,生怕你跑了去……”聽到女朋友這三個字,丁元臉色一冷,冷哼了一聲:“俊有什么用?!?/br>“好了,不開心的事就不要提。若不是她們有眼無珠,又怎會讓我遇見你呢?!眴桃邢哪樕蠏熘┯驳男Γ贿^在丁元看來卻十分的妖嬈美麗。保羅艾克曼曾說過,當人們撒謊時,下半部分的肢體動作會大量增加,一如現(xiàn)在的丁元,面色沉著,卻早已難掩他心頭的煩悶和焦躁。在此之前,丁元一直表現(xiàn)的很沉靜,而在提起這個話題之后,他又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搖擺起自己的腿。“你該不會是來真的吧?玩玩也就罷了,我可沒錢?!倍≡f道。果然跟錢有關。“有沒有錢有什么關系,愛情是無價的?!?/br>丁元看起來有些沮喪:“我曾經也是這么認為的,可現(xiàn)實告訴我,這個社會上,有錢的才是大爺,沒錢,沒錢是留不住女人的!”剛喝過兩瓶白酒,又喝起雞尾酒,丁元醉醺醺的,身上的酒味讓喬倚夏反胃。不過酒后吐真言么,這種時候說的話,可比他清醒時說的可信度要高得多了。喬倚夏伸手握住丁元的手:“其實,我很能理解你心里的感受。因為我也曾跟你有過同樣的經歷?!?/br>“你該不會,是在套我的話吧?”丁元的反應很敏捷,雖然喝了酒,但還是有著幾分理智。“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且你也說了,你沒有錢,套你話,我圖你什么呢?不過是投緣而已?!彪m然丁元分辨不出喬倚夏的外貌,但聲音可是一聽就聽得出來的,為了混淆丁元的視聽,她刻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深沉嫵媚,與她不熟的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這也是他們必備的一項技巧。明顯丁元放松了戒備,捏住喬倚夏的下巴就要親上去,喬倚夏往后仰去,食指抵在嘴邊:“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在沒確定你單身之前,我拒絕你的吻?!?/br>“女人就是麻煩?!倍≡獏挓┑?,“老子打了幾年光棍了,哪里來的女朋友。不過令人大快人心的是,就在不久之前,那個嫌貧愛富的婆娘死了,真他媽痛快?!?/br>“你很愛她吧?!?/br>“愛?”丁元笑得很不屑,又帶著幾分嘲諷之意,“或許以前是的吧。但現(xiàn)在,我只希望那對狗男女早日在地獄見面。”聽到這里,喬倚夏終于可以確定,崔婷的死,一定與丁元脫不了干系:“那她,是怎么死的?”“因為她貪婪!”丁元的眼里有著嗜血的憤怒,泛著紅血絲,雙瞳驟然縮小,握著高腳杯的手起了青筋,“因為她虛偽!無情!因為她是該死!所以上天聽到了我的禱告,讓這個該死的婆娘去見了閻王!”說罷,丁元大手一揮,把吧臺上的杯子給甩到了地上。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引起了周圍人的恐慌。不過喬倚夏戴著竊聽器,方便跟石韋他們聯(lián)絡,所以他們能夠聽到兩人的對話內容。可丁元是什么人,他現(xiàn)在已經失控了,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隨時有暴走的可能。商陸生怕喬倚夏出危險,帶頭從一個角落跑了過來,現(xiàn)在丁元犯罪動機明顯,又在公共場合鬧事,要拘捕他也有正當理由。喬倚夏正欲繼續(xù)同他交涉,而丁元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不遠處的商陸,他自然認識他,于是丁元看了一眼喬倚夏,迅速地把她拉過來,扼住了她的喉。石韋等人也趕來,商陸正準備發(fā)聲,只聽一個清亮的女聲說道:“放開她?!?/br>“路教授?”石韋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身形頎長,氣場強大的女人。路西綻,她怎么會來。在開車把藍雪梧送回家之后,她沒有回路宅,而是打探到情況來到了夜總會,自始至終,喬倚夏與丁元的互動被她盡收眼底,雖然這個案子她所知甚少,可丁元的身體語言已經暴露了他的問題,他絕對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怎么,我跟我的女人玩游戲,你們也要管?”路西綻不急不緩地說道:“我管不著。但我想,你已經知道了你手中的人的身份,你殺了她,只會給她因公殉職,流芳百世的機會。可你如果殺了我,那就是她們辦事不利,沒有保護好人質?!?/br>喬倚夏被他反擒住手,雖然她功夫不錯,可奈何丁元力氣實在太大,加上有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處境十分危險。但路西綻的話,分明表明了她想替自己做人質,喬倚夏不允許,絕對不同意。“丁元,你不是恨江斯慮嗎,你不是恨崔婷嗎,你放了我,我一定會保護他,不讓他受一點傷?!眴桃邢恼f道。石韋也不敢輕舉妄動,丁元現(xiàn)在還沒有表現(xiàn)出要傷害喬倚夏的跡象,他們也只能最大限度的跟丁元談和:“丁元,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的苦衷,我們不會無視。但你不能這樣自暴自棄?!?/br>丁元聽見這話像是瘋了一樣:“我他媽什么都沒做!回什么頭!”那刀子就在喬倚夏白皙的脖頸上晃動著,路西綻握緊拳頭向前走去:“你放了她,讓我來當你的人質。你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你該懂的,殺了我,遠遠比殺了她更有價值。”丁元早已被究竟和仇恨沖昏了頭腦,惱怒之下他一把推開喬倚夏把路西綻擄了進來,商陸見狀立馬上前拉回喬倚夏。路西綻原有些話想說,但刺鼻的酒味讓她的氣管很不舒服,加上丁元將自己錮的很緊,她只覺無法呼吸。喬倚夏推開商陸,往前走去,波瀾不驚地看著丁元:“丁元,你真蠢?!?/br>“你他媽胡說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沒做,現(xiàn)在卻要為了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