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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了親隨陪同“涉兇疑犯”一同去陽明宮過堂,一面親自向親近的世家們求助。那話說得極具煽動性——青帝大人轉(zhuǎn)世之前,就不喜世家。現(xiàn)在,對世家厭惡更甚。我等世家子弟何其無辜!我們的今天,難保不是列位的明天。無一例外的,他們上門求救,都得到了禮遇。各位家主們先是表示了充分的同情,接下來,在言語之中,都有或明或暗的試探——你們到底是得罪了青帝大人?要我們幫忙調(diào)解,總得告訴我們結(jié)怨的來龍去脈吧?五位家主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他們不能說。因為說出來,壞了主上的大計,那就不是死幾個人,而是滅族了。所以,他們一口咬定,不管是轉(zhuǎn)世前的元君娘娘,還是轉(zhuǎn)世重修回來的青帝大人,都是從未得罪過。大家都是人精,誰騙誰?。?/br>求上門來,卻連緣由都不肯說,這是哪門子的求?是以,五位家主找了一圈的親朋好友,沒有一個給句利落話的。如此耗了三兩天,天府宮的門口又貼審案的通告了。五位家主也急了——如果這一次抓過去的那十幾號人又一個個的被送了斬仙臺,從今往后,九重天上,就沒有他們五家的立足之地了。心一橫,他們再也顧不了主上立的規(guī)矩,五位家主秘密的湊在一起,開會商議。于是,沒兩天,沐晚便陸陸續(xù)續(xù)的收到了妖界各驛館的主官們寫的奏折。這些奏折都詳盡的寫了虬龍族使者出使九重天妖界,被以上古相待的盛事。至于為什么事情過去了二十多天,他們才回報。大人們也在奏折的末尾做了解釋——妖界聽聞虬龍族使者曾在云池晚宴上被擄走,擔(dān)心妖界這邊也有這等膽大妄為之輩,遂加強了警戒。尤其是對天庭的各驛館,防備更嚴。他們被勒令,在虬龍族使者出使期間,不得與天庭有任何的聯(lián)系。等虬龍族使者離開了妖界,駐守在驛館的妖兵才被撤走。他們是第一時間寫了奏折,傳回天庭。沐晚看完后,讓當(dāng)值官把這些奏折都抱到了西廂的紫徽閣會當(dāng)值處:“讓閣老們傳閱?!?/br>司命星君、度厄星君等世家子弟出身的閣老們看罷,無不羞愧得無地自容——這樣的破理由,也敢寫在奏折上!騙奶娃娃呢!吳真君等寒門出身的閣老們則是冷笑連連。唯有貪狼星君雙手抱著膀子,閉目養(yǎng)神,壓根就沒有看那些奏折的意思。“星君怎么不看呢?”易真君好奇的問道。貪狼星君這才睜開眼睛,冷聲說道:“有什么好看的?這些寧揚余孽成心在天庭與妖界之間挑事。他們寫出來的玩意,能有幾句真話?本君懶得看?!?/br>一語即出,驚呆了其他十一位閣老。“星君,何出此言?”“是呀,這話是什么意思?”……回過神來后,閣老們紛紛出言詢問。“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必澙切蔷粨P手,嘩啦,甩出三枚玉簡。玉簡上沒有加禁制,閣老們都是真仙以上的修為,所以,不用接觸,只是掃一眼就能看出里頭的內(nèi)容。三枚玉簡里,詳盡的記錄了五位家主這些天的行蹤,包括他們?nèi)绾紊縿悠渌兰遥螘r聚在一起商量對策,又如何給驛館的主官們通風(fēng)報信……時間、地點、當(dāng)時有哪些人,誰說了哪些話,玉簡里都記得清清楚楚。沒人懷疑玉簡內(nèi)容的真實性:一來,北斗七星宮本來就是做這個行當(dāng)?shù)?。況且,玉簡上的每一條消息之后,都按照里的相關(guān)要求,加蓋了經(jīng)手人的印章;二來,與貪狼星君同殿為臣不是三兩天了,且又一起在紫徽閣會共事了這么久,他們深知貪狼星君不是那種為了達到目標(biāo),不惜弄虛作假之人。“虬龍族使者出使妖界之事,在妖界傳得沸沸揚揚,婦孺皆知。他們以為不上報,天庭就沒有其他途徑知曉?真是幼稚!”貪狼星君哼哼,“這些驛館主官主要來自于這五個家族。上一次的那五樁案子,只是提醒他們。君上說了,浪子回頭金不換,只要他們能迷途知返,天庭會酌情從輕處罰。不想,他們這是一條道走到黑?!?/br>他真的很生氣。不是生寧揚余孽的氣,而是生自己的氣。他的手底有全天庭裝備最精良的暗探,然而,這些余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怪,他卻毫不知情。這是他的重大失誤!從黑夜口中得知青帝大人盯上五個家族的原委后,他立即就召集七星宮的其余六名星君緊急開會。大家和他一樣,都氣得要死,一致認為不能放過這起子寧揚余孽。“不拿住這些家伙,以后,我們北斗七星宮哪里還有臉在天庭混?”吼吼,不蒸饅頭蒸口氣!七位星君商議過后,親自上陣。除了貪狼星君留在家里與那五個世家繼續(xù)周旋之外,其余六位星君帶著七星宮里最厲害的暗探兵分兩路,一路盯死五位家主,另一路暗中尾隨五個家族派出去的人,一路跟到了妖界,順便還把各驛館給摸了一回底。然后,貪狼星君就得到了五枚玉簡。他第一時間面呈給了青帝大人。后者看過后,從中挑出了這三枚,讓他找個機會給其他閣老傳閱。他認為,現(xiàn)在就是這個機會,故而拿了出來。“要怎么處理這些人?”司命星君環(huán)視眾人,最先提出這個問題。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其他閣老:世家和世家不是一樣的。度厄星君答道:“當(dāng)然是依律嚴懲。仙官,遵處置。不是仙官的,按天規(guī)處理。”他也在表態(tài):他們這些人雖然曾經(jīng)追隨過寧揚,但是,那時,寧揚是天帝,也沒有墮魔。而現(xiàn)在,他們誰也不追隨了,眼里只有和天規(guī)。其余幾個世家出身的閣老也紛紛表示附議。這時,吳真君提了一個問題:“現(xiàn)在處置他們適合嗎?”見大家看著自己,神色各一,他立刻解釋道,“我沒有為他們求情或者開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原天帝府的慘案才過去多久?現(xiàn)在,我們又一下子處理了五個曾經(jīng)追隨他的家族。雖然我們有確鑿的證據(jù),但是,這些涉及天庭之隱秘,現(xiàn)在真的適合向所有人公布嗎?如果不公布這些證據(jù),民眾又會如何想?會不會以為我們是打著新政的幌子,清除異己?一點罵名,也就罷了。只是,寧揚墮魔一事,沒有對外公布。但是,要公開這些證據(jù),勢必要公開寧揚墮魔之事。到時,再被有心人利用,我擔(dān)心,會引起民眾的恐慌?!?/br>閣老們聞言,沉默了。良久,易真君嗡聲說道:“不能打破玉瓶抓耗子。劃不來?!彼裉飚?dāng)值,此時,必須站出來,拿個主意。話音剛落,大家看向他的眼神都多了一分敬意:以前,他